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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爱我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
“说说!”
“……”
玻璃房里,男人爽朗的笑声跟小女人各种吱吱歪歪娇滴滴假装生气的唠叨声汇成了最美的音符。
下午,阎宅的审讯就已经结束,钟静书跟阎缜一起去了医院看安淳。
钟静书没给阎策一个好脸色,一早发生的事儿,他就一直都闷着不说,不说别的,你说人家安淳怎么想。
“妈,你别怪阎策,是我不让说的!”安淳多爱她的策哥哥,一看钟静书给她家策哥哥脸色看了,她哪能受得了?
“你这孩子,妈生的他,妈能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你这样灌着他,受罪的是你自己!想吃什么给妈说,妈给你做!”她现在算是了解游敏之给狄笙做饭的感觉了,这安淳还没怀孕她就稀罕的不成了,这要怀了孩子,估计更是稀罕的不行!
“我不挑嘴!”安淳说罢自己就乐的不行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妈,比我亲妈对我都好!”她妈当然疼她,这不是感动的说话不着调了吗?
“你对阎策这么好……”说到这儿,钟静书那眼泪刷地掉了下来,她就想到这傻丫头为了维护他儿子的名声愣是撑着伤口不说话,你说这要是换了二人,还不得趁着这个机会各种撒娇找事儿,有她这样的傻丫头吗?
这要是自己闺女,她就是死都不会让她跟这样的男人的。
“妈,妈,你可别哭,你这要是让阎策看到了,他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你走了他要是打我,我可多冤啊!你说是不?”
钟静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孩子,好好养身体,等身子一好,就跟策儿要个孩子,妈给你们带,不耽误你跟策儿过二人世界!”
安淳一愣,瞬间脸色爆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阎策进门就看到小妻子低着头,疑惑的看了眼母亲,钟静书一看老公跟儿子走了进来,本来还想说的话就止住了。
又聊了一会儿,阎策就让他们回去了,老两口一走,他伸手就放到安淳的额头上,眉头微蹙,怎么温度又高了,不是说烧退下去就好了吗?
“难受吗?”阎策倒了杯水回到床前,见人低着头没反应“安淳?”
“嗯……嗯?额,什么?”安淳迷茫的看着他,她刚刚走神了,什么都没听到,光想着钟静书临走前在她耳旁说的悄悄话了。
“怎么了你?”说着把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难受吗?”
“不难受啊!”人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觉,“阎策?”
“嗯?”阎策削着苹果,医生说吃点儿水果补充维生素!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这话憋了半天才说出来,刚钟静书说了,只要她生,男女她都喜欢,可是她好想让阎策也喜欢!
“女孩!”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妈跟媳妇说了些什么!
“啊?”安淳以为他喜欢男孩来着?他不像是喜欢女孩的男人,额,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喜欢女孩的!
“古语小时候很可爱,说话奶声奶气的,有时候,还一副大人样儿!”整天追着他喊哥哥,而且,如果是他的孩子,他希望是女孩,男孩会承受家族的压力,他希望有些事情止于他身上就可以了!这些,他不会跟安淳说的。
晚上会阎宅前,狄笙跟阎狼又回了医院一趟。
“姨夫,航叔叔说大汽车摔成稀巴烂了,对不起!”
丁冬莫名的喜欢跟阎狼说话,别人都怕阎狼那副冷冷的样子,他倒不怕,就连尤然见到阎狼都有些紧张。
“没关系!”
阎狼眼睛扫过小东西的腿,搜索了好半天才说了这三个字儿,要是对别人,他最多就是‘嗯’一声。
狄笙在小客厅跟尤然说话,眼睛时不时地看着有些不太自在的阎狼,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狄笙,你让然姐怎么说呢,要不是你,你姐夫跟叮铛就……”
“然姐,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姐夫跟叮铛替我跟肚子里的孩子着了这个罪!姐,有些事情,阎狼还在查,没查清,我也不能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只要记着是我欠姐夫跟叮铛的就行!”
尤然让狄笙的话弄得模棱两可,“笙子,不管是谁替谁,这都是命,你不欠姐的!今天没有这招事儿,明天还会有别的,命定的,躲不掉!”
阎狼微微一怔,他转头看向了这个不怎么起眼的女人。
“姨夫,我爸爸是一名修车工人,他什么车都会修,等他好了,我跟他一起帮你修车,一定给你修的和原来一模一样!他真的很厉害的!”小家伙目光坚定的看着阎狼,那意思仿佛在说,他是个很将信用的男孩。
“不用修了!”狼爷根本不在乎这个!
“不行的,妈妈说了,破坏别人的东西要赔偿,可是……可是,我听航叔叔说了,这辆车要好多好多钱,我家没有这么多钱,我只能让爸爸给你修,不过,我爸爸很厉害的,一定可以给你修成原来的样子,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我长大以后,一定买一辆跟这个一样的车子赔给你!”
阎狼伸手抹了抹小家伙包着纱布的脑袋,“姨夫想要丁冬修好的车!”
病床上,小家伙乐的咧着嘴,车祸中掉了的那颗牙留了个洞,配着这个笑,此时竟如此的和谐。
------题外话------
到底是怎么做的手脚,隐藏在阎宅的是谁?好激动
098 谁去过车库(意外)
书房里声响过后,只听一句中气十足的吼骂声过了良久传出来:“你混账!”
阎博公满脸涨红,仿佛被揭开了深埋许久的不能为人所知的隐疾一般,气愤中明显气势略略低了些,阎狼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冷鸷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不屑,这抹不屑猛地刺激的阎博公指着阎狼的右手颤抖的不成样了。
“您出去让阎绅进来吧!”他不想跟老爷子继续下去,继续也无用。
阎博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阎博公挪不动腿的样子,他眉头一蹙,伸手按下了呼叫件,“李秘书,进来扶老爷子出去!”
李立伟面色微沉,阎绅一惊,“立伟,怎么了?”
“四少爷让我进去扶老爷!”这话一出口,客厅里倒吸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游敏之抓着狄笙的胳膊的手紧了又紧,脸色苍白一片,这个小祖宗到底要作什么啊!
“老四要干什么这是?”
阎绅蹭地站了起来,看那劲头有股子长兄的威严。
“老大,嘛呢这是?老头子还在呢!”阎缙不屑的撇了撇嘴,老头子还没死,你这要搞什么?搞长兄如父?
“这审讯的事情可是老头子答应下来的,就是老四把人气死了,那也是他该受着的,他不就是这样教育我等纨绔子弟的吗?”阎缙意有所指的说着,‘纨绔子弟’全京都城谁不知道阎家的纨绔子弟是他三阎王阎缙,可他这话说的,阎绅却一句反驳都没有,可见……
“老三,你给我闭嘴!”
游敏之胸口嚯嚯地一阵阵地疼,她知道老三是为老四好,可这熊孩子说话,嘴上就是个没把门的。
“儿臣谨遵母后大人凤命!”阎缙痞了吧唧的止住了话,眼神却依然戏谑似的看着大哥,好不令人作恶。
宋淑梅敢怒不敢言,这个家里,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活祖宗,可千万别让他咬上了,咬上了,那破裤子缠腿他能活活把人缠死。
阎逊扒拉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
李立伟起身朝书房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咔嗒一声,门锁解开了,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书房里,老爷子最爱的古木茶几翻到在地,老爷子就站在茶几旁,一眼看得出,这古木茶几是老爷子推到的。
书桌前,阎狼把玩着他从泰国带回来的火麒麟,厉眸锁着老爷子的那十个子字,那表情,仿佛这是个字里蕴含着什么玄机。
“爸,你老了!”
被李立伟掺扶着的阎博公猛地顿住脚,回头看向依然目光锁在他墨宝上的儿子,李立伟眉心一蹙,随着老爷子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记得书桌上是老爷子的今天早上写的是个大字,好像是‘势来不可挡,势去不可遏!’
刚要转头,只见他随手拿起老爷子的字放在了旁边的废纸篓中。
看着他那种嫌弃的动作,老爷子气的腿都哆嗦了!
阎博公的字在书法界可是出了名的‘阎怀素’,他临摹的怀素的字,在怀素的放荡不羁中又多了几分苍劲,若非名家,绝不可能看出他跟怀素的区别。
书法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如今竟让阎狼批的一文不值似的,还一句‘老了’一语双关!
阎博公一把拂开搀着他的李立伟,怒气冲冲走到书桌旁,刚要理论,只见阎狼研磨,铺纸,提笔挥毫动作一气呵成,同样的‘势来不可挡,势去不可遏’,在他笔下竟别有意味,不同于阎博公如蛟龙飞天般流转腾挪,阎狼的字猛一看纵横挥洒,如行云飘渺般空无虚旷,细看中却气韵深藏,苍劲有力!
洞达跳宕,刚柔并济,实属书法上层,墨宝中不可多得的极品!
李立伟眉头紧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阎狼挥毫,暖黄古朴的灯光下,一身黑色西装,右手挥毫,苍劲有力,竟有种帝王的霸气!
老爷子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老小竟在他眼皮底下习得这么一手好字。
“显摆!”
扔下两个字,老爷子微微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书房,也没用得上李立伟的搀扶!
“老大,去吧!”老爷子一想到阎狼的话,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淹没了,他让李立伟留在楼下等待‘审讯’,自己上了楼,内心隐隐有些不平静,他果真老了吗?
阎狼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展示他的书法,他想要表达什么?
是要告诉自己,他同样深不可测吗?
一个人敢毫无顾忌的告诉自己,他遇袭了,并且直言不讳地说查出的证据是指向自己,他是太傻,还是太自信?又或者,他觉得不会是父亲所为?
毫无疑问,阎狼是自信!
不错,泰国的枪击事件就是他指使人去做的,这也只是给阎狼一个警告而已,因为他碰触到了不该碰触的东西!
阎狼的‘老’字真正说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是说他疏于管理露出蛛丝马迹,让阎狼的人查到了事情是他所为?还是说他的人身在曹营心在汉,故意露出马脚,一手离间计,让阎狼愤恨父亲,父子反目成仇?
他现在大脑混沌不清,阎狼的作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至今不清楚,还是他真受了离间计的影响打算破旧立新,成为当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