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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把月呀?人家会很想你的。”沈娇嗔声嗔气的说着,全然不顾还有外人在。
“那,我们不打挠你们夫妻了,我们先回去了,”乔虎也些不自在,转身告辞,“向总一路顺风,生意顺利呀!”寒暄几名带着章晓敏出来了。
“你们认识吗?那个向太太?”回来的路上,乔虎见晓敏还是那惊诧的表情觉得她俩好像认识,就随口问道。
“恩,以前和我现在的老公是初恋。”
“哈,还挺复杂呀,你和她是两种类型呀,你老公喜欢哪种呀?”提到晓敏老公,乔虎有些不舒服,有意挑恤地问。
“不知道,虽然结婚的是我,但我老公好像也不喜欢我。”想着和李文辉的冷战,晓敏真的没有自信。
见章晓敏这样悲观的回答,乔虎有些莫名的窃喜,又有些不忍。
“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呢?”晓敏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我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乔虎脱口而出,然后发现说了不该说的,急忙戛然而止。
晓敏没想到乔虎会这样回答,脸上又一红,没说话了。车子在尴尬的氛围中回到了杂志社。
办公室中,乔虎教晓敏整理采访稿,编缉文字和照片。忙碌中两人忘了之前的尴尬,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
工作给晓敏带来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晓敏觉得很享受。乔虎也觉得晓敏很好学而且很聪明,也有一定的文字功底,这样的学生教起来是很轻松的。
“这么晚了,为了奖励你,我请你吃饭吧?”乔虎也是一个人吃饭,突然有了想要请晓敏吃饭的想法。
“我还得回去给女儿做饭呢,这些天她都自己做饭,我答应她会正常下班给她做饭的。”晓敏回绝了乔虎。
第一次约女人吃饭,就被拒绝了,乔虎有些沮丧。
“不过,如果你能也请我女儿的话,我可以带她来。”晓敏看见乔虎灰心的表情,有些不忍。
“当然,那太好了,那我们开车去接她吧,她可能还在学校吧?”乔虎连忙答应着。
餐厅里,乔虎让小早点菜,并和小早说着不着边的笑话,也谈论着当下流行的明星。这让晓敏对乔虎刮目相看,真没想到相差这么多岁数的人也能这么聊得来。再想到小早喊李文辉“李爸爸”这么多年,说的话总共也没今天乔虎和小早说得多吧。晓敏不免有些失落。
“乔叔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妈妈呀?”小早突然问出这么不着调的话,把晓敏搞着急了。
“你妈妈是个挺优秀的人,我是喜欢她,我们工作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人在一起吃饭嘛,不存在你想的那么复杂的想法。”乔虎故做镇静的回答着,想着怎样才能让这个孩子懂。
“乔叔叔,从你看我妈妈的眼神,我看出来了,我是很开明的女孩,虽然我妈是有老公的,但我愿意更多的人对我妈妈好。”小早很认真的说着。
“我的眼神,有吗,怎么会?呵、呵”乔虎不自在地移开了一直关注晓敏的视线。
“小早,你个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菜来了,快点吃菜。”晓敏觉得好难堪,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万一乔虎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这以后同一个办公室该怎么处呀。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我也喜欢你,不然我们都做朋友吧。”乔虎这会儿倒是平静了下来,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说明了他心底藏得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秘密。
“好吧,那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哈、哈、哈”小早愉快地夹了菜放进了妈妈的碗里。
“我那老头子这一去又要大半个月的,今天不去宾馆了,还是家里方便”。
“也行呀,我这几天可以不着急回家的,我给晓敏说了我调研要好多天呢。”
“你家老婆在杂志社上班了?”
“没有呀,就她那样,上班?还杂志社?”
“今天她和一个杂志社的社长来我家公司了,真……”话说到这儿,那女人停住了,看见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孩正望着他们,眼神各不相同,有惊恐、有惊奇、还有惊吓。
场面顿时陷入无比难看的境地。
面前的这三人正是晓敏、乔虎、还有小早……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起点
原来,沈娇送走向总后,也约了李文辉来这里吃饭。
李文辉也很惊诧,下意识地放开搂在臂弯里的沈娇。从章晓敏的眼神里,应该是他们的对话全被听见了。确实,章晓敏的惊讶更是李文辉的千倍万倍,更不用去问为什么去调研的李文辉会出现在这里了。
章晓敏瘫软地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沈娇礼貌地和乔虎打了招呼,并心虚地对乔虎说:“乔社长,真巧呀,你带助理吃饭呀,呵呵,看上去真象一家人呀。”
“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等乔虎说完,沈娇又接着说:“是你想多了,大家都彼此彼此,都是同事嘛,那就不打扰你们的作餐了。”说完,就和李文辉走了。
乔虎转过身来,看见面无表情的章晓敏,连忙问道:“向总老婆有外遇,这也不会让你受不了呀?你怎么这么崩溃的表情?”
“那是我李爸爸。”小早轻轻的替妈妈回答。小手紧紧地拉着妈妈的一只手。
“这——”乔虎觉得不知道真么安慰晓敏了,他的手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半夜里,晓敏蜷缩在沙发上,她等着李文辉回来给她一个解释。可李文辉没有她想像的回来那么早,而是根本就没有回来。
李文辉躺在沈娇家的床上,郁闷的抽着烟,他反复琢磨着这晚上在饭店里发生的事——章晓敏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他们三人在一起吃饭怎么那么不对味呀?难道章晓敏也出轨了?章晓敏还有什么瞒着自己的?章晓敏是不是早就对不起自己了?对呀,难怪这么久没碰她她也不闹了,她妈的,这婆娘……”
李文辉恨恨的掐灭了烟头,又点然一支接着吸。思绪很乱,这时他又想起了章晓敏的好,觉着章晓敏还是有些吸引力的,就像今天看见她,就很漂亮。她的漂亮和阿娇是没得比的,她是那种知性的美,是带出去能把男人都显得很有品味的那种。这么久看到的都是她睡觉的样子,也没发现,若不是今天她站在别的男人旁边,自己还真没感觉。“她妈的,怎么看着他们像一家人呀。”这样想着李文辉心里充满了醋意。
李文辉翻身下了床,急切地穿着衣服。沈娇不高兴了,也燃起了一只烟:“你干嘛呀,要回去解释呀?都这样了,还有必要解释吗?”
“我解释?是她该跟我解释吧?”李文辉气急败坏的说。
“哼,别说你老婆不会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你也没那资格呀?”做为局外人,沈娇比李文辉更相信章晓敏不会有什么不轨。
“我没资格?我是他正牌的老公!”
沈娇拍的一下扔了一个枕头砸在李文辉头上:“你什么意思?那我算什么?你们男人就这样,只许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就不许女人有点什么。那我要是不如你老婆,你干嘛天天来睡我?”
这话糙理不糙,看见沈娇生气了,李文辉不敢再走了,连忙上去抱着沈娇,这样的女人可不是惹得起的,不像章晓敏是讲道理的。
就这样,李文辉抱了沈娇一晚,想了章晓敏一晚。
天一亮,李文辉借口医院有紧急会议,早早的从沈娇家里出来,直接开车到了自家楼下。李文辉没有进家,就在车上等着,心里是等着捉奸的冲动,还有害怕发生什么似的担忧。
没多久,章晓敏从楼道里出来了,跟着的还有小早。章晓敏的神情很憔悴,一看就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穿着家居服,帮小早拎着书包,就一个普通家庭妇女的样子。
李文辉一路跟着两母女,看见章晓敏把女儿送进了学校,又在学校附近的菜场买了菜;然后拧着一大提菜往家走,路上不停的换着手提袋子,好像很沉的样子。李文辉心里涌起一股怜爱情感,很想上去帮章晓敏提菜。
章晓敏上了楼,李文辉还是在车里等着,他今天下定决心一定要等到晓敏再出来。晓敏没隔多久就从单元里小跑出来了,看上去很急的样子。
她头发重新在后脑抓了一个鬓,化了一个淡装,换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裙摆在跑动节奏下左右飘动。然后在路边的公车站上了一辆公交车。
“若是不认识,会觉得这女人还是很有点韵味的。”李文辉这样想着,发动车子跟在公交车后面。
公车出了闹市区,在车流量较少的一条公路上停下来,这遍区聚集了各家报社、图书馆、科技馆等,号称“文化路”。看见章晓敏直接进了一栋写字楼,李文辉也赶紧跟了上去。电梯停在6楼,是“时代杂志社”。
“晓敏,不是让你今天在家休息不要来上班了吗?”乔虎关心地问晓敏。
“我想我还是上班比较好,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脆弱给谁看?”晓敏坐到自己办公桌前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
乔虎靠进章晓敏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水:“那你是来这里脆弱给我看,这就对了,来,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乔虎半开着玩笑,想把气氛搞轻松一些。
果然,章晓敏笑了,抬起水杯正准备喝,李文辉突然走进办公室,走到章晓敏桌前,找了一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下:“说吧,你们怎么回事?还要瞒我多久?”
章晓敏一下子懵了,她真没想到李文辉会出现,并且会说出这样的话——李文辉应该是来道歉的吧,他怎么可以黑白不分、歪曲事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说什么?你应该给我解释才对吧?”章晓敏一直想要一个解释,忘了这是在办公室。
“呵,我不跟来,怎么知道你们俩的这些龌蹉事?”李文辉冷笑道。
办公室门外己经围了一些同事,章晓敏又羞又气。
“你是李先生吧?”乔虎忍不下去了:“你自己龌龊,但请你不要侮辱晓敏,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你不了解吗?”
“哼,‘晓敏’你喊得还真亲切呀。你说对了,她现在还是我老婆,我没放手前就轮不上你管,你们俩的事我会跟你算清。”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只是同事,当然,我不否认我对晓敏是有好感的。倒是你,昨晚你在哪睡的呢?”乔虎不卑不亢地回敬着。
“你!”李文辉很生气,被话咽住了,起身拖起章晓敏就往外走。
一进家门,出乎章晓敏意料的是,李文辉一把抱住章晓敏:“老婆,是我不好,是我没多陪你,我以后多在家好不好?”
“李文辉,你?”章晓敏有些恍惚:“你倒底要干嘛?”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在乎你。”男人其实更在乎的是占有欲,李文辉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怎样的,他就是不想放手。
“你在乎我?那你跟沈娇是怎么回事?”章晓敏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说了好吗?我以后会对你和小早负责的。”提到小早,章晓敏真是不想再闹了,必竟自己不想离婚,知道真相又怎样?
李文辉想了想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的杂志社上班?”
“我什么时候去的?你当人老公的真是太关心老婆了吧?”章晓敏赌气的反问着。
“不管你什么时候去的,总之,马上辞职,我不允许你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