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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沁什么都没有了,她只能同意兼并。与她对群子做的一切,群子能放弃走法律,已经是很仁慈了。
会议室里,众人都己离开,只剩下群子和王聪。
“天群,如果你愿留我,我可以回来。”王聪知道这不太可能,但他还是要说。’
“王聪,我,我欠你太多了,”群子知道王聪的心意:“我,我,这一切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
“没关系,”王聪打断了群子的话:“你不用有负担,我不在乎这一会儿,我只想你知道,我这个位置,永远是留给你的。”王聪用拳捶了捶自己的心口。
在天桥上,一堆人围着一个画画的,他的画卖得很好,也很便宜。他的旁边有一幅很大的人物画,是一个女孩,快乐地笑着,笑得那样的没心没肺。这幅画很多人越意出高价买,但他从来不肯卖。
“宇斌,”一个男人走到画摊前,看着画上的女孩——是群子。
“你怎么来了?”路宇斌看这个男人:“樵夫,不论怎样,我感谢你一直帮助群子,你来,是有事吗,还是要来买我的画?”
“宇斌,你倒底还是画神呀,你变了太多,又变回原来的你了。”乔虎看见此时的路宇斌,仿佛又看见了大学时那个爱画油画的疯子。
“这样真的挺好,我的心能静下来,不然我总会想她,我对不起她。”路宇斌看着画中的女孩。这就是当初打动群子芳心的那幅画。
“宇斌,这是去法国国家美院的学习名额,这个机会难得,你去吧,去重新找回你的自信。”
“你送这个来的?”路宇斌很激动,这是他的梦想:“这个很难得的,以前群子总说要帮我实现梦想,在家呆着时就不停地活动,帮我申请,还说要跟我一起去,让我画她现在的样子,”说到这,路宇斌的眼睛湿润了:“我对不起她,我知道她不会原谅我了,这名额我不要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她已经原谅你了,她说你回来,一定要给她画一张,不能收费的。”
“她,她真是这样说的?她怎么知道有这个名额?”
“这是她让我送来的。”
……
乔虎终于来上班了,其实他早就回来,只是专心去帮群子处理些事情,看到群子和宇斌这段时间的起起落落,自己也看清了好多事,所以自己更珍惜心中的那份情感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藏得很深而已。
乔虎出差的这段时间,她已经可以独自处理文件、信件、归档、回复这些事了,也不用让乔虎审批了——乔虎电话己关机,联系不上,这让章晓敏心里很愧疚,不管怎样,一切经由她而起。
“嗨,晓敏,这段时间小早还好吧?”乔虎轻松的问候,像是从未离开过一样。
“挺好的,就是说想和你聊天,找不着你了。”晓敏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都随意起来。
“你知道吗?”晓敏开始有话题了:“群子把损失的一切都拿回来了。”
“然后呢?”乔虎假装什么也不清楚。
“然后蓝沁什么都没有了,但群子没有让她去坐牢,她真的很心软。”晓敏停了一下又说:“然后我觉得王聪很喜欢她。”
“再然后呢?”
“再然后等以后吧,也许群子会有正确的选择。”晓敏总结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一切都在不断地发生,也包括自己。
李文辉缩在被窝里,看完了电脑又睡觉,睡完觉又看电脑,反反复复的,除了上厕所,和吃饭的时候出来扒两口饭。
只要在家,李文辉就这样子,仍然和晓敏没有话说。晓敏跟他说话,他说要睡觉了,小早去喊他,他说不要烦他。李文辉自己也不想这样,但他呆在家里真是百无聊奈。
晓敏在家里,还是那套睡衣,还是一脸素颜,还是只有那三菜一汤,还是没事找事的唠叨。
这是要疯掉了吗?再像这样一下班就回到家里看到这一切,真的是要疯了。
李文辉一跃而起,迅速地刷牙洗脸、更衣、从换下的衣服里拿出钱和手机,指着脏衣服对正在厨房忙碌的晓敏说:“老婆,把那堆衣服洗了,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不等章晓敏回应,已关门而去。
外面的空气可真好呀,每一朵云都像是阿娇的笑脸,李文辉忍不住哼起歌来:“天边飘过故乡的云,那是阿娇在向我招唤……归来吧,归来哟……”
“今晚上别回去了,好吗?”在沈娇家的别墅里,一番翻云覆雨后,沈娇温柔地挽留着李文辉。
“这可不好,万一被你们附近的人看到了,你家老头子会杀了你的。”其实李文辉是怕夜不归宿,不好跟章晓敏交待。
“我们家周围的小富婆们,都差不多,自各儿都忙不过来呢,还管别人?”沈娇点燃一根香烟,吐着烟圈。
“是吗,她们找的都是小白脸吧?我可没收钱的啊,”李文辉邪恶地看着沈娇:“你拿什么买我呀?”
“你不要脸,你得到我还不够吗?”沈娇娇媚地回答着,更勾起了李文辉又一次燃起的欲火,他一把抱过沈娇,拿掉她手上的烟头,堵住她正要吐出来的烟圈:“不够,永远都不够”……
李文辉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了,章晓敏还没睡,还和以前一样在等他。
如果不是这次的和好,章晓敏会和这之前一样,什么都不在乎,自己睡到自然醒。可是李文辉重新给她燃起的希望,让她又开始在乎起他来,所以,她又无法入睡了。
李文辉多希望章晓敏和之前一样,睡得沉沉地不要理他,他突然觉得那样真的很自在。但他看见的是章晓敏那委屈的脸,这让他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更加地疲惫。
“你去哪了?”章晓敏等了这么久,就是想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能不能不要问?我累了,我要睡觉了。”李文辉就不想和章晓敏说明白,也说不明白,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没有精力去想怎么解释这事。
“我怎么就不能问了?我是你老婆,你回来这么晚还有理了?”章晓敏最烦的就是李文辉从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都跟你说了我要睡觉,有什么明天再说!”又和以前一样,又是明天再说,这让章晓敏第六感很快想到以前李文辉和沈娇的那些龌蹉事。
“你是不是又去沈娇那儿啦?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又和她粘上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别总把别人搅进来!”李文辉理直气状地吼道。
“一提到她,你就心疼,生怕我会把她怎样似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章晓敏一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就激动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和她又睡在一起了?你说呀?”章晓敏生把掀开了裹住李文辉的被子,她就想听一个否定的答案。
“是!是!是!我和她睡在一起了,行了吧?满意了吧?你就是个神精病!”李文辉一把抱起枕头,扔到书房的沙发上,狠狠地关上了房门,留下气得发抖的章晓敏一个人在卧室里哭。
作者有话要说:
☆、晓敏再次离婚
章晓敏觉得从这夜开始,寒意又开始侵入了,这让她不禁有些无所适从。
果然,李文辉第二天开始,又恢复了满身的活力,每天忙到很晚才回家,也不跟章晓敏多说什么,也不再过问章晓敏工作上的事了,甚至连家用也不拿了。
可是章晓敏对李文辉是满怀着期待的,这样的期待越高,失望就越大。她又开始抑郁了,每天神经衰弱的样子,整天整天地发着呆,在家如此,上班也如此。
这天晚上十多点了,李文辉正带着沈娇在朋友家打麻将,沈娇打麻将也是一把好手,在这一点上,和李文辉很和得来。现在李文辉毫不避讳地带着沈娇在他的朋友圈里玩,严然一对夫妻的样子。
李文辉的电话响了,是小早打来的,李文辉把它挂断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李文辉不好不接,很生硬地问道:“怎么了?”
“李爸爸,你在哪儿呢?你能回来吗?”小早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单位有事忙着呢,怎么了?”李文辉很不耐烦的回答。
“妈妈头昏,今天把车撞了,你能回来陪陪她吗?”章晓敏因为这些心情不好,睡眠也不好,开车走神,把车撞到行道树了。人倒没事,就是内心很痛苦,自己开着个破车一路哭着开回了家。
“她不舒服就让她去医院照个片,我回去也不能透视不是吗?”李文辉想也没想就回答着,然后停了停又说:“让你妈去附近的医院照个片吧,别来我们医院,我难得找人。”李文辉是怕晓敏真来了就知道他没在单位加班了。
“哦,知道了。”小早挂断了电话,心里也很难过,她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还有碰麻将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声音特清楚,就像是在手机旁边似的。
小早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妈妈,脸上的泪痕还在,小早很心疼,就去厨房里给自己和妈妈各下了一碗面。
热腾腾的面条端到章晓敏床边,章晓敏好像感觉到了,睁开了眼睛,看见女儿煮好的面,便起身接过来,和女儿一起来到客厅,坐下来一起吃。
她好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餐主食了,女儿煮的这碗面特别地香,章晓敏把汤都给喝干净了,然后长长地缓了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宝贝,妈又活过来了。”
“妈,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至从你和李爸爸和好后,反倒觉得你又开始抑郁了,反而经常看到你伤心,”自从妈妈和李爸爸和好后,小早自己也很压抑,每天都不敢出大声,生怕会碰破了这看似和协的平静,她和妈妈每天都轻手轻脚的,但好像还是不能让李爸爸舒心,这不,李爸爸又开始不常回家了,妈妈又开始天天哭了。
“宝,你看出妈妈伤心了?”
“谁看不出,你看你那眼圈不是红的就是黑的,不是肿的就是皱的。”小早直言不讳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妈妈,这样让我怎么放心?那段时间你不管李爸爸了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对不起,小早,妈真的真的错了,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想再跟你李爸爸谈谈,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这个婚姻了。”
“你谈吧,谈了有什么用呢?你自己一个人难过,又有谁会再乎你呢,你难过给谁看?”小早差点说出了李文辉正在打牌的事。
女儿的话深深地触动了章晓敏,是呀,她难过给谁看呢?李文辉从不会倾听,更不会安慰,只是自己和女儿更痛苦而己。
“那你觉得妈妈该怎么办?”章晓敏想知道女儿的想法。
“我不喜欢李爸爸,真的,我不喜欢。”小早一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但如果你喜欢,我会听你的,但如果你和他分开,我会很开心。”
“你让我想一想好吗?我要想的层面不仅仅是感情上的,还有生活上的、经济上的……”章晓敏真没想过要和李文辉真正分开,在她心里,即使这是一个冰冷的人,但她的心里至少还是满的,要是没有这个人了,她害怕会回到过去那种无助、空洞的状态。
“我看你想多了,”小早仿佛能看穿母亲的心思:“在以前外婆去世的前后,我承认,李爸爸是真心对你的,也就那时他的帮助,让你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小早确实是个善于观察、思维敏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