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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爸爸,妈妈生病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了,你现在回来不?”小早给李文辉打电话,想让他回来煮饭给她们吃,都吃了一天的面条了,总觉得吃不饱。
“你妈吃药了没有呀”
“吃了,但妈妈没怎么吃饭,因为我只会煮面条”
“哦,小早,李爸爸这还有一堆的朋友呢,让妈妈好好休息,我要晚点回来。”
“哦,好的。”小早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听见小早打电话,章晓敏就猜道了结果,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只要李文辉在外玩着,只要不死人,他一定是不会回来的。她自己硬撑着起了床,想着再怎么着也要给小早做点米饭吃才行呀。
晚上,李文辉喷着酒气回来了,边换睡衣边问道:“好些了?”
晓敏没有回应他。
“怎么了,吃饭了没?”
“你这人真是的,就算你不管我,那小早你也要帮我照顾一下的吧?”晓敏气呼呼的回答。
“小早会自己煮面嘛”
“一天三餐都吃面,你吃得下去呀?”
“我在国外一天三餐都吃面包还不是这么健壮?”
“你,小早在长身体,她不是你儿子你就不心疼是吧?”
“唉,你又扯到哪去了嘛,一天无理取闹的,烦不烦?”李文辉说着已经躺好了,背对着晓敏。
“我,我,我无理取闹?!我生病了你也不关心我。。。。。。”
“感个冒嘛,在我们医生看来那不算病。”
“你这个人。。。。。。”晓敏还要说什么,李文辉的鼾声已经出来了,必竟昨晚一晚都在外面不知道忙什么,晓敏气极了大声骂道:“你就不是人,你是猪!”
晓敏一晚上都睡不着,心里开始想着小早爸爸,以前的日子一幕一幕地在大脑里重播着,想着想着,晓敏就哭了起来,哭着哭着鼻子翁起来,伤心极了。
李文辉应该是被吵醒了,翻过身来看了看,说了句:“神经病”。然后又翻过身去打起了呼噜。
章晓敏以为李文辉至少会安慰两句,或是认个错,没想到竟是“神精病”这三个字,晓敏直接是泪崩了。
十一长假就这样被浪费掉了,要是在往年,这样的假期应该是在海滩上过的,或是在某个城市的几十层的酒店里看着窗外美丽的焰火、繁华的灯光。。。。。。可是,至从嫁给李文辉后,仿佛只有李文辉是她的世界,只有李文辉是她的风景。只是,晓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视觉出了问题——这个世界是冰冷的,这片风景永远是冬天!
作者有话要说:
☆、晓敏患抑郁
酒吧里,霓虹闪烁,烟雾缭绕,音乐在不同的心情里有不同的感受。
群子有些喝醉了,原本酒量不错的她,今天觉得酒隔外的苦,没有两三杯便有些晕晕飘飘的了。
群子,摸摸索索的找出手机,给梦丽打了个电话,话还没说,就先哭开了。梦丽得知群子在喝酒,马上来到了她们经常聚会的那个酒吧,找到群子时,群子已经是趴在吧台上,鼻涕眼泪口水扶得满脸都是。梦丽心都碎了——这哪还是那个高端艳丽的小贵妇?
她们三个好姐妹里,梦丽是个精明干练、心直口快的人,日子过得我行我素,风风火火的,她家那位直接是没有机会也不敢插话的那种。
晓敏是贤淑知性,但骨子里倔强的女人,不挑事、不藏事更不怕事,就是命不好,总是有不好的事发生在她身上,让她很是觉得疲惫。
群子是最漂亮的,家境本身就好,真正的是个白富美,嫁的又是高富帅,在梦丽和晓敏眼里,那日子过得是个呼风唤雨、牛气冲天的。平时那个秀恩爱秀得让人要“气”死。
可是今天的群子,一定是遇到特大的难事了。
“嗨,宝贝,怎么了,你家那位高富帅呢?怎么委屈你了?快跟姐们说说,怎么了?”
“梦丽,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们都好久没说话了,我不知道我哪儿不对了。。。。。。”
“宝贝,你前几天不都挺开心的吗,怎么有事瞒着我们了?”
“我那都是装的,我们近年来经常吵架,刚开始他还哄哄我,现在吵完谁也不理谁了,我觉得他有小三了,呜——呜——”
“不会不会,谁比得上你呀,论品相、论财力、论气质,有几个女人比得上你呀?”
“这男人要不要出轨,与老婆漂不漂亮、贤不贤惠那是一样一样都不挨边的,女人再什么都好,也敌不过那些小鲜肉。”
“看你说的,是这青涩的小苹果好吃,还是熟透的水蜜桃好吃呀,况且你还不是一般的水蜜桃,你是那种特性感的水蜜桃,你老公要是松了口,那旁边那些几百张垂涎三尺的嘴不都啃了上来?”
群子听到这,一下子就笑了,酒也醒了,要不说这人大多都不是醉的酒,而是醉的心呢。“就你这张嘴呀,要是个男人,不知道要诱惑多少女人呢。“
“我就是女人呀,也不委屈这张嘴,我们家小明明就被我这张嘴套的,一天傻乐傻乐的。”
“那是你们家小明明什么时候都让着你,但凡是家里有耙耳朵的家庭呀那都是幸福的家庭。”
“这理好像是真理哦。唉电话来了,是不是你们家小帅找你呢?”梦丽拿出手机,“哟,又一个寂寞的人呀。”
晓敏家里。
“你们家老李又不在家呀,他把这当旅馆呀?”梦丽进门就嚷嚷着。
“当旅馆那还得有个时间呀,哪有随便住,还要老板娘陪睡,完了还不给钱的旅馆呀?”群子接茬道。
“嘿,你现在精神了哈,没看见眼前这伊人正抑郁着的吗?”
“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把你们喊来,就是我不想出门,心慌得很。今天找个了同事陪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典型的焦虑症。”晓敏轻轻的说着,慢条斯理的说着,倒让梦丽和群子紧张了。
“这怎么会,你现在不好好的嘛?”群子不相信,这么多事晓敏都经历了,不应该呀。
“我晚上睡不着,胡思乱想的,你们知道,这夜里,总是比白天更能让人崩溃。我总是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疯掉了,又想着那么多自杀的人都是在夜里,我越想越害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又想着小早,我告诉我自己不管怎样都不能做傻事,我要把她带大。”
听到这,梦丽和群子两人面面相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你们家老李呢,他怎么说,他可是医生呀?”梦丽着急地问道。
“我没跟他说,我没机会说呀,他总是不在家,回家也不说话,我怎么说呀?”
“你这不顺心的事都过去了,现在怎么反而这样了呢?”群子不能理解。
“我本就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么坚强,以前有个妈在,无论怎样,心里总有个依靠,发生任何事我都可以去顶着,那时因为我心里是满的,什么事都不是事。可现在妈没了,以为李文辉可以是我的依靠,可是他嫌我烦,总说我没事找事。我就是个小女人,我又要自己接孩子、送孩子,买菜、做饭、还要辅导作业,然后我也要上班,上班还受气,都没个人帮着我,我也想要老公关心,想要男人搂着睡的嘛,可我心里不温暖,床上也不温暖,吃不下,睡不着,这不抑郁还要怎么才抑郁?”晓敏一口气絮叼着心中的压抑,哭了起来。
梦丽和群子谁也没再说话,晓敏在她们心中一直是坚强的,谁也没见她这么悲伤过。她们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晓敏肆意地发泄,心中也无限的难过。
医院里,梦丽和群子透过研究室的玻璃看见了李文辉。李文辉正在认真地做着试验,一脸的严肃。
“李大处长——”梦丽敲着玻璃,大声地喊着。李文辉应声抬起头,看见是她们两个,就笑着从研究室里出来了。
“哟,这两美女一大清早的,我今天可真是好运气呀。”李文辉还是那么的随和,一点也想象不到他冷漠时的样子。
“找您大架,有点事!”梦丽板着面孔,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哟,这看来还挺严重的是吧?”
“也没什么,李文辉,我们就想跟你聊几句。”群子倒是温和多了。
“聊什么,晓敏呀,怎么想着我这来了?”李文辉边说边带着她们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除了晓敏,我们还有什么可和你聊的?”梦丽还是板着面孔。
“说吧,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晓敏的事啊。我们俩恩爱着呢。”
“你确定?!”群子直视着李文辉。
“啊!”
“李文辉,我们就直话直说吧。你知道晓敏得抑郁症了吗?”梦丽向来耿直。
“啊,那她那应该不算什么抑郁吧,她就老是神叼叼的,至从她母亲去世,她就把我看得太重了,我都受不了。”
“那是她把你当她唯一的依靠,她在乎你呀!”
“那还是少在乎些好,我就喜欢自由自在的,但你们放心,我决不会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
“我们不是不放心你,我们才不关心你呢,我们是不放心晓敏。她说她晚上总会想到那些可怕的自杀的事,但为了小早她又觉得不敢失去理智”梦丽故做紧张的样子,“她说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别说了,她要这样说,那可真要吓着我呀,我一和她结婚她就想着闹出事,这责任可太大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你不担心晓敏,不会想着要多开导她、照顾她,她现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想着怕背责任!”梦丽气极了,指责李文辉。
“我事情多,总不能不做事吧?成天在家守着她,哪有男人这样呀?她就想得太多了,你们多陪陪她,多开导开导就好了嘛。”
“我们只是她的朋友,你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们能代替的吗?再说哪家男人像你这样天天不着家的呀?”梦丽突然觉得李文辉真是太自我了。
“就是”群子也听不过去了,“我家那位还是商界的呢,都还没你那么忙,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们家小帅这样对我,我早把他下课了。”
李文辉一下子不想说话了,样子好像很不高兴,他哪这样被人当面指责过呀,自己又没对不起晓敏,再就算是对不起晓敏了,又关她们什么事呀,他觉得女人呀就是太麻烦了。这不就说自己不想结婚的嘛,要是晓敏是他一朋友,他倒是可以随喊随到的,对帮朋友他是不会待慢的,可晓敏是他老婆,不知为什么,态度就会不一样。
也许大多数男人就是这样吧,因为不用负责而使友情更长久更纯粹;因为要负责而使婚姻更疲惫更无奈。
梦丽和群子见场面尴尬了,就不再多说,转身走了。
在走廊里,群子担心起晓敏来:“梦丽,我们今天来找李文辉不会给晓敏添麻烦了吧?李文辉不会回去找晓敏吵架吧?”
“哼,他要会回去吵架,晓敏就感激我们喽,你没听晓敏说吗‘还有架吵,那都是幸福’,现在李文辉连架都懒得和晓敏吵了。”
“梦丽,你说这李文辉,看他工作时那认真样,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他怎么不对生活认真一些呢?”
“他就是太对生活认真了,所以他不会让别人操纵他的生活,他要主宰自己的生活。可怜的晓敏呀!”
群子听了,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和老公的冷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