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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脉脉在孙凤的眼里,就是寒毛直竖,可能是没泡汤浴的关系,总觉得浑身犯痒不自在。
“人家错怪小师妹了,但是,这信上的事儿,宇懿德是不知道的吧?”
思考人生的表情,跟陌蓝的妖孽长相,是绝对配不起来的。
“废话!他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敢跟表侄女示好,不跟自己太子妃妈吵起来就阿弥陀佛了,然后就是戚家大难临头。
“那不行,必须让他知道,不然你这里我放心,那个臭小子我怎么也不会放心。”
陌蓝的思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表哥表妹的能凑一对,表叔表侄女的怎么不行了?小娘子那么的特别,要是他,别说表叔表侄女儿,就是表孙女儿,照样下手。
“小师妹,那个戚明秋不还是嫁给宇懿勤了,谁知道那太子妃脑子里想什么?祖母她老人家也是的,明知道都能同意,所以必须果断的决断的永远的断绝宇懿德对你的念头。”
“嗯!?”太子妃娶戚明秋进门,跟宇懿德对她有没有心思,算什么因果关系!还有,那是我祖母,不是你祖母!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不对,这个话题,怎么说着说着,有点变味儿,好像什么地方不一样,她自己干嘛非要跟陌蓝解释清楚跟宇懿德之前的关系,脑子哪根筋不对了。
“对了,新皇登基礼,没几天了,婉姐姐那儿,就没什么动静?”果断扯开话题,楚婉到底什么时候出手灭了宇家皇朝,早灭早了事儿。
“说到这个,最近外头有几拨人在打探楚婉的底细。”陌蓝在小娘子面前,从来没什么智商,很配合的开始说楚婉了。
在风宅里他没胆子说楚婉的八卦,可憋死他了。
“有几拨人?”看来楚婉在凤銮阁的高调亮相,是引来了不少麻烦,莫非这就是楚婉的目的?
“不知道几拨人,楚婉不当回事儿也就算了,还故意的放出去关于她过去的消息,说不定已经有人找戚府上的下人打听过曾经婉姨娘的事儿。”
最后一块儿糕点,陌蓝拿在手里,吃得很秀气。
“哦……”自己平白无故的担心半天,楚婉倒是巴不得被人查,她到底是在计划什么。
会对楚婉好奇的,西侯北侯肯定有份儿,随后如果宇懿德跟宇懿勤提起过、或者宇懿勤说起楚婉这个名字,那么戚明秋肯定也会把婉姨娘跟凤銮阁的掌柜联系起来。
只是,不明白,楚婉,为什么要故意的让人知道她是婉姨娘,这个身份,对她的覆灭大计,有什么作用?
“婉姐姐,有没有打算给宇玉珏弄点麻烦?”要利用那些个侯爷,那么现在这个机会不是挺好的,帝王交替,历来是最容易起幺蛾子的。
“她说她这几天都不打算去凤銮阁了,坐等宇玉珏登基!”
陌蓝眼角总能瞄见那副宇懿德画的画儿,虽然心里清楚,还是很碍眼,要不顺手拿走,丢回宇懿德面前去,彻底一刀两断。
“……”
楚婉的想法,真是怎么想都想不到,她不去凤銮阁,西侯吐谷浑不得一日三回的上门,这一招,算不算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对了,银杏的那封信里,好像没有提到凤宅遭贼的事儿。”
眼瞧着就快天亮,又跟小娘子处了一个晚上,内心里头的骚动劲儿又起来了,此等丰功伟绩,还有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敢比。
“遭贼?信里没说,你确定?凤宅又遭贼!”
孙凤来来回回又看了两遍,信里只说了四十年前孙家姐妹那桩调包计,没提到凤宅有贼。以往,凤宅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会一一回报。
“真的!也许也不是贼……”
“……”
斜眼一瞪,靠,竟然会相信陌蓝不相信银杏,脑子果断坏了。
“别瞪人家嘛,凤宅里头真的有人番强进来过,就正好被我看见的,一身黑衣,是个男的,就是蒙着脸,没看清长相。”
陌蓝有声有色的说起那天晚上他意外发现的事情,那时他的 第 153 章 ,银杏也不会在凤宅里跟线人接头。
麟远镖局的人背后,是北侯木通木家,难不成北侯对凤宅感兴趣了?
“师兄啊~~~~师妹请你帮个忙,行不行?”
天已亮,卯时还得焚香祝祷,直接等小乔来更衣洗漱算了,艾玛的又一夜没睡。
“行行!帮多少个忙都行!”
嘚瑟过后,陌蓝心里在打鼓,色字头上一把刀,温柔似水就是刀上的利刃,尤其是他的小娘子,每次这么柔柔的一叫师兄,背地里总没好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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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拒绝人这事儿,哥哥乐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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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说】心情低潮,有自己的事儿,也有别人的事儿。有些人脑子就是固执的让人想抽几巴掌。梦梦以后再也不做知心姐姐的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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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第七日,先皇出殡,棺柩运往皇陵与先皇后同穴而葬。
不用卯时焚香祝祷,而是被拉着一家子到街上为先皇送礼,准确的说,是跟着长辈和大哥四哥,庶出的子女没有资格出席。
恭敬立于两旁的人群已经不少,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孙凤也不知道是大家自发自主的,还是国丧礼规定的。
没赶上某个年代,十里长街送总理,在这里从头至尾体验了一把古代人的国丧。
站了好一会儿,才从街尾看见送殡队伍的影子,没有礼乐仪仗开道,只见八匹黑马,顶白绸、披白绫、挂白马鞍,拖着马车上高高的棺柩。
金丝楠木还是香楠木的,孙凤认不出来,只瞧见四棱八角的打磨得光亮,还有雕刻精致刷了金漆的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图画。
“跪!……”礼号声起。
人群开始依次跪下,孙凤心底里头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跪了。
双膝跪地,重生到这个未知历史的朝代以来,哪怕进宫多次、面见宇皇、太子妃,都从没有这样跪过,跪着的感觉,真心不好。
一代帝皇的棺柩,就这样被黑马整齐划一的蹄子拉着,缓缓而至。这样的安静,让孙凤心里一阵悲凉。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身边隐约有了呜咽的哭声,渐渐的哭的人越来越多,声儿越来越高,躲在大哥边上的孙凤,偷偷了抬起了头张望着,放眼都是颤抖的上半身。
宇皇老爷子过世的时候都快八十岁了,这个年纪怎么着也都算是喜丧,若说要哭,死得当晚孙凤就在场,也没能哭出来。
往高了说,一代医者,需要的是医者仁心,更需要的是看透生死,急诊室里头十个里头能救活的概率只有五、六个,死一个伤心一个,过不了实习期她就得躺急症室的病床上了。
跟在宇皇的马车后头,是他的一众皇子皇孙,宇玉珏、宇玉昂、宇玉筠,随后是宇懿勤、宇懿勤、宇懿晟、宇懿城、宇懿德、宇懿允,各按规制穿着孝服,同样的,女儿、孙女儿、外孙什么的不在送殡的队伍中。
话说,这一条规矩,好不公平,她随时嫡出,不也是女儿家,怎么就得出来跪送了。
当头的宇玉珏,神色凝重,目光一刻都不离先皇灵柩,紧抿着唇和眉头,像是忍着一份极大的悲痛。
悲痛?亲爹过世的悲痛?宇玉珏会有吗?床畔尚留有体温的遗体都不去看上一眼,如今再盯着厚厚的棺木又有何意义。
在宇皇老爷子寝殿的角落中,孙凤已经看得透透的,父子情分,已经被对皇位的觊觎消耗殆尽,人啊,就是不能看见他摘掉面具的那一刻。
最疼爱的儿子尚且如此,孙凤不愿意也不得不怀疑,宇玉昂和宇玉筠的悲伤,是为了什么。
皇子皇孙之后,是披着麻制纱衣的文武百官,四品以上的京官儿以品级为列,听娘亲说,
外祖父因为年岁的关系,宇玉珏特许他无需一路送丧,好像是直接候在皇陵即可。
还想再张望什么,结果脑门上给戚少成的大巴掌温柔的一摁,乖乖低了身子垂了头,等待送丧的队伍过去。
“起!……”送丧队伍几乎要看不到影了,这一声起对孙凤来说实在是来得太晚了。
这声尾音一落,周围原本此起彼伏的哭声瞬时的收敛起来,小辈扶着长辈陆陆续续的起身归家。
“娘,您慢点儿。”
许氏与戚候儒扶着戚老夫人,说年纪,戚老夫人并没有比许家那位亲家小多少,保养的再好,跪了这么久膝盖也是受不了的。
“祖母,回去之后明鸾给你揉揉。”
孙凤自己也是被戚少成跟戚少源拽起来的,可也不能忘了在祖母面前表现自己的孝顺。
“明鸾真乖,回头也给你娘揉揉?”戚候儒见女儿的乖巧,自然是要凑过来沾沾脸面。
“娘亲有爹爹呢,哪儿有女儿的地儿呀。”唉,老爹您在女儿这儿吃了多少亏了,还不长记性。
“这孩子,青天白日的说什么混话。赶紧回了府去,做完最后一次祝祷,好重新规整规整。”
许氏点了一点小女儿的脑瓜子,急急的嗔怪了一声。
娘亲,您要是怪人家不该在宇皇爷爷出殡的日子开你们玩笑也就算了,说什么青天白日的,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等回到了戚府,孙凤才知道,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的机会,全府上下里里外外的忙活,逐一的收起吊唁的纱帐还有素服,当知道这些都得被焚祭的时候,孙凤超级心疼她那两身米白暗印花的天蚕衣。
你们要是早说最后是这结果,她宁肯裹窗帘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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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眼一睁,放大版本的妖孽脸贴在绣帐外头,眼一闭再一睁,好吧,这不是一个梦,陌蓝这货到底什么时候又翻进来了!
“小乔!”
“在,小姐,可是起了?”
“你去端水来,今天兑点栀子花露。”
“是,小姐。”
隔着绣帐,孙凤懒懒的看了陌蓝两眼,后者顾不得傻笑,赶紧的躲窗外头去了。
小娘子已经是给他暂时闪人的机会了,咱不能厚着脸皮装不知道嘛。
孙凤:你丫的脸皮还不算厚?谁的脸皮叫厚?
“小姐,三日后,新皇登基,总得要穿得喜庆些。夫人说的。”
洗漱完,孙凤无奈的看着小乔给她换上艳红的衣裳,穿惯了白净,身上的这个红,像极了乡下媒婆涂红脸的腮帮子,丑死了。
“三日后,登基?”
从大悲到大喜,这种情绪转换很难适应,老百姓们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