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凤朝天翻个白眼,还真有如此传言,这跟“红颜祸水”里面的红颜是一个级别的,一国兴衰都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这就是男人无能的表现。
“战乱具体怎么打的,已经无从考证,而结果就是火岩国成为了最大的赢家,四国统一,奉宇家为皇据说是玄族圣女的意思,但是自从大宇皇朝存在之后,玄族圣女以及所有玄族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了,到如今只剩下一些神话一般的传说了。”银杏接过主子手里的空杯子,再递上一杯满的。
“如今三位诸侯,分别为北侯木通、西侯吐谷浑、东侯海沛,辈分上三人一样,北侯最年长,东侯年纪最轻,西侯则是脾气最为张狂桀骜……”
“我还以为北侯才应该是脾气最乖戾的呢,怎么说一开始是他们木家要统一四国来着,倒让宇家当了皇帝。”孙凤回想起在皇宫里与三位诸侯的相遇,样貌最好笑得最温和的应该就是东侯海沛,老拿斜眼看人的怕是西侯吐谷浑,还有个笑起来眼角有皱纹的北侯木通。
“如果北侯心有不甘,会那么直接的表现出来吗?”难得一回是银杏反问。“宇家称皇,还留着原来三国国主诸侯的位置,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被这么一问,孙凤自己都笑了笑,是啊,一个人头顶上挂着个“我祖上开始就是反贼”的名号,平时还不收敛着那就是嫌家族太兴旺了。
“主子可还记得当年从古粟城上京时,四少爷差一点别贼人绑走的事情?”再一次收了空杯子,银杏将小案整个的抬开了些,“不对不对,看我这记性,主子那会儿才几个月大,周岁都不到,哪里会记得。”
“咳咳。”孙凤差点就回答记得了,“听大哥说过一次,后来我问过德公子身边的东林大叔,歹人要找的人其实是德公子。”
“那我不用从头再说一次了。”银杏抹干净了手,轻轻的替主子摇起了吊床,“近来打探的时候无意中得知,当年之事似乎是北侯所为。”
“什么!”刚才还替北侯刻画心理描写呢,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消息,“消息可靠吗,北侯想下手,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封地里动手”,不是她要怀疑银杏的消息来源,如此直白的联系,太子府上不可能到现在都查不出头绪。
“主子,这么跟您说吧。”银杏略微叹了口气,看着吊床上若有所思的小主子,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情愫,“我以前是麟远镖局的人,而麟远镖局200多年前还叫麒麟镖局,麒麟,则是木凉国国徽。”
“这?”短短两句话,似乎说到了很不得了的重点,孙凤觉得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的东西。
“方才我说的,木凉国新继位的国主,曾经是麒麟镖局的当家人,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当年麒麟镖局会不会是一股埋在其他各国的暗桩,这些说不好,如果是,麒麟镖局就算改头换面叫麟远镖局,大宇皇朝又怎么任由它发展成第一大镖局。”
“那,跟德公子的事情……”孙凤一咕噜晃晃悠悠的坐在了吊床上,今天银杏告诉她的事情,似乎包含着不少的秘密。
“哎呀,看我,扯远了,我只是想说,当初那些意图劫持德公子的人,曾经在麟远镖局里做过工,都因为一些不大不小的过失被辞退的,这个我能确定。再加上木家与麟远镖局几百年的渊源,北侯难逃干系。”银杏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小主子,“当然,也有可能是西侯或者东侯的人借着麟远镖局的人故意在北候的地界里做的,只是事情有太多的巧合,比如说为什么德公子会出现在古粟城附近,太子府上始终查不到确凿的证据也是一个说法,越是明显的指向性,越有可能让他们怀疑。”
“三位诸侯同时进京,怕是因为宇皇爷爷病重的消息。”孙凤点了点头,自古皇位之争就不仅限于父与子,所谓的真命天子,都是踩在别人的身上坐上龙椅的。
“是,如果不是主子进宫告诉我说见到了那三位诸侯,我还不想现在就告诉主子这些事情,还有就是,今后主子再跟皇室有什么交情也好,三位侯爷能不接触就不接触。”见天色渐晚,银杏将孙凤从吊床上托抱了下来,“都曾是一国之主,趋于人下俯首称臣到底不是心甘情愿的事情,万一……我只是说万一,不希望主子受到牵连。”
“嗯。”孙凤点了点头,叫上大小乔,坐上了回戚府的马车。
90。凤宅初露锋芒:凤銮阁高调开张
90。凤宅初露锋芒:凤銮阁高调开张
推荐、收藏每百加一更!
留言每20加1更!
有一个打赏或者礼物就加1更,不论价值多少!
5张月票加一更!
…………………………………………………………
过年,从太子府里开始就早早的大红绸缎挂了起来,为什么?因为高兴啊!医仙毒皇都说了父皇老爷子能活99呢,他这个长子能不高兴吗?
“想不到这火岩城里头过年,还挺热闹的。”一身深红色长衫的东侯海沛在集市上逛着,这里远比他那水粼城人口密集的多,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看起来每个人都是忙忙碌碌,却又忙活的很高兴。
“宇旭贞被断言能活99岁,你们信么?”西侯吐谷浑一身青黄色,走起来的步伐也快,就像是漫天风尘。
“老二,收敛点,辈分上我们还得叫他一声大伯。”北候木通走在最左边,一个没有风雪不用穿着兽皮袄子的年,气氛上让人不怎么习惯。
“老大,还大伯呢,太子爷看我们那神色,居高临下的,当我们是兄弟了?本来就不是兄弟,他们宇家是皇家,我们只是诸侯。”西侯没当回事儿,走在正中间继续昂首阔步,留在火岩城挺好的,比他那儿土域城万点沙中几丛绿有趣儿多了,看看路上走过的女人,不说长得好不好看,皮肤就是嫩嫩的,哪儿像他那儿的,都被沙子刮粗糙了。
“小(三),侄女儿有消息没。”木通看吐谷浑飞来飞去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又起色心了,走到海沛边上拍拍他的肩膀。
“大哥,这称呼,太别扭了。”听见这称呼,海沛半边脸抽了抽,年纪最小真吃亏,“滟儿那孩子,跑出来大半年了,也不担心担心她娘亲,急的哭了多少回,我出来前还说,找不回滟儿,我也别回去了,唉。”
“没事儿没事儿,既然探子说在火岩城见过,那我们就多呆阵子找找。”木通拍拍海沛的肩膀,海滟那丫头不过15岁,是海沛的小女儿,可宝贝呢,他自己见过几次,聪明伶俐的讨人喜欢,可惜去年过年跟海沛提了下想让海滟跟自己的小儿子结亲,谁能想到那丫头直接用离家出走来逃婚,他木通的儿子,有那么差劲么。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吸引了闲逛的三个人,随后就是连续不断的高亢的吆喝声。“凤銮阁新店开张!全场半价!来客还有机会得到免费赠品!仅有三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说半价是什么意思街上的人懵懵懂懂的,后头的免费二字就如同滴进油锅里的水,人潮迅速往一个方向涌去,三位侯爷愣在路当间儿不过几息,连着都被撞了好几下,吐谷浑当即就毛了。
“不就是个店开张摆噱头,至于这么咋咋呼呼的,爷就不信了,还卖金砖银砖的不成!”说完也往人群里挤去,体型结实的他很快就开了条道出来。
木通摇了摇头,拍拍海沛,还是跟进去看看,宇皇的地盘儿上,到底不是自己的封底,吐谷浑那性子不管不顾的,不看着点他不放心,还没等他们俩凑近,吐谷浑骂骂咧咧的又挤出来了。
“爷还当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些什么花蜜……还有什么霜?反正都是女人家用的东西,不值什么钱,还卖那么贵,就这么点儿东西,开价在土域都能换上两头骆驼了。”吐谷浑比划着自己的手指头,意思是小瓶子就那么点高,木通跟海沛听了也没当回事儿,抬头看着那块“凤銮阁”的牌匾,木通认得清楚,那是上等的黑林子,如墨般黑,又坚如磐石,要在上头刻字需要极强的功底,相比较下海沛只看见了金灿灿的三个大字,那可不是金漆刷上去的,实打实的把金子嵌进去的。
俩人没理会还在抱怨的吐谷浑,不禁啧啧两声,在一个匾额上都下那么大手笔,这根本就不是个缺钱的主啊,还做什么生意?
“大哥,要不我去买点儿?”海沛试探性的问了句,一个招牌看出一家店铺的本质,里头的东西应该不会是俗物,“随便买点小东西,能找到滟儿也好哄哄她。”
“几位客官?”这时,一位穿着锦布衣衫的店小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小的是这凤銮阁的跑堂,按店主的吩咐,给几位送点本店的赠品,不知几位爷可有兴趣?”
“哼,还当有多紧俏,跑堂的送赠品都送到外头来了?谁稀罕!”吐谷浑一甩袖口直接扭头走人了,木通吃了一脸灰眉头有些皱,这老二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早晚坏事儿。
“这些都是什么?”海沛感兴趣的多,那个店小二手里端来的木匣子打开后,本就只有两个玉瓶子,“是你家店主说给我们的?”
“我家店主说了,看几位爷气度不凡,想着要是几位爷能看上小店的东西,也能替小店打出响头不是?”店小二陪着笑脸,他原先还纳闷呢,为什么只让他端着两瓶东西给三位爷,现在是清楚了,有一位是显然看不上滴,白送人家都不要。“这青玉瓶子装的是杏花露,兑在洗脸水、洗澡水润泽肌肤,若是兑在平时泡茶的水里,能由内而外透着晶亮。另一个瓷玉瓶子的玉蜂霜,若要在毒日头下出门,抹上一点儿,保证晒不坏脸。”
“海沛,这些你都拿着吧,我想小侄女儿看见了,肯定不生你气了。”听着店小二的介绍,木通完全没听懂,看一眼身旁的海沛,听得是津津有味还不时的点点头,果然是生女儿的爹,这些女儿家保养的东西都能那么感兴趣,于此,还是成全了他吧。
“真的!”海沛其实在犹豫该拿哪一瓶,店小二的介绍他没比木通多明白多少,反正都是好东西就是了,平时他媳妇从早到晚抹身上的东西也不少,要是滟儿喜欢,就再来多买点带回去哄哄媳妇,娘儿俩不就都搞定了。海沛越想越靠谱,于是就从店小二那儿接过了盒子,他似乎都看见了滟儿围着他撒娇、媳妇含眉带笑的温柔……他忘记了,他连小女儿海滟的影子还没抓到呢。
“事儿都办完了?”某幢楼的三楼,“店小二”林双胥正站在黑无情面前回话,真不敢相信他自己刚才那么狗腿子的对着别人谄媚的笑,就算落魄时候在饭馆儿里跑堂都没这样,笑的脸皮子都要掉了。“嗯,都办完了,师公……额,黑掌柜怎么知道只有那最年轻的爷会收东西?”
“爷?爷什么爷!在你师公我面前,还有谁能是爷!”黑无情一拍桌子就火爆了,茶盏都抖了三抖,黑掌柜这称呼他听了就火大!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