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惨叫!是鹦鹉丝丝发出的惨叫,它在笼子中直跳脚。
张扬傻了,这还听得懂?神了!
顾心岚一把接过笼子搂住,狠狠地瞪他:“你吓坏它了……好丝丝,丝丝乖,别听哥哥的,啊?……”
“坏……哥哥……”丝丝跳脚补充,两人全都乐了!
第44章 惊闻
回到出租屋,坐在电视机前,张扬心里好放松,好兴奋,钱有了,债还了——人情债,另外想到兰兰羞涩的笑脸,他觉得心里也特别的甜,今天这种心态之下,如果杨青青再次提出某件事情,也许他真的会答应!
毕竟相对于他而言,一个月租金算得了什么?一年的租金都是小菜,何况这租金的事情本就是开玩笑,只是一个可算可不算的赌注而已!账查过了,账面上足足四百万,看来兰兰并没有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给他一个丰富无比的二百五!而是自己只留下一百万!
一百万也够了,一个小姑娘,一百万足够将自己的家庭变得殷实之余,再将自己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但杨青青好象忘记了昨晚的约定,回来接着讨论的约定,而是多少有些奇怪地看他,这小家伙今天怎么了?拣着大美女了?本地台的一个低档次的娱乐节目都能笑得那么开心?
档次!这就是土包子的档次!需要说说了,咳嗽,清嗓子……
一个优雅的铃声响起……
张扬目光从电视上收回,四处打量,终于发现了铃声的来源,他自己口袋里的豪华手机!
段柳莫非连晚上都不放过?张扬打算给她一个说法了:本人以前是高级园艺师,工作时间服从需要,但工种换了,工作时间也该变变了,晚上不工作很有理由……
掏出,手机外面显示了一个字:顾!
一个脑袋也悄悄地伸过来,自然只能是一个人:杨!扫一眼那个字缩回去。
张扬微微犹豫,终于接通。
“张扬!”顾心岚的声音与平时多少有些不同,居然也有了点娇嫩的意思:“丝丝今天好乖,它会说好多话呢,特别聪明,它是什么鹦鹉啊?……”
“据说是……德兰斯海岸鹦鹉,好象还是很有点名气的,可我不知道……”这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就问一问小鹦鹉的来历?有点小题大做。
“你说慢点,我记下来……”那边还有明显不是跟他说的声音:“丝丝,我查你的家乡呢……”
“……”再重复一遍,记下了!
“丝丝喜欢吃什么啊?”新问题。
张扬沉吟:“菜叶子什么的……我想……”
“吃虫!”那边有一个尖调清楚传来,张扬傻了,顾心岚笑得都岔了气,咳嗽之余来了一句:“她自己说了,喜欢吃虫子,你好笨,还没它聪明……”
“那行啊!”张扬笑道:“有什么事情直接问她!”
“你过来给它送点虫子……”
“不会吧?”张扬大叫:“这我可不干!”不干有两个方面,其一是让自己满地里找虫子给鸟儿吃,本身就不是好差事,其二,半夜三更地去她那里,合适吗?
“她请你去,这半夜的干嘛不去,多好的机会啊……”有姑娘发表评论,声音还挺大。
这声音一出,顾心岚立马有了反应:“谁说话呀?”
“没人!”张扬回答:“电视里的声音吧?”
“我听着不太象……”
“那肯定是隔壁的猫儿,这段时间,猫儿总叫春……”
他的声音停止了,因为一只手上的皮被人扯得好高。
“你还养猫儿啊?”顾心岚有兴趣:“明天送给我瞧瞧!”
“再说再说……我洗澡了啊,再见!”关机!关机回头,身后的姑娘哪里肯让?横眉怒目而对!
在她目光下,张扬解释了:“实话告诉你算了,这手机是一个老板送的,我今天还了她一个人情,送给她一只鹦鹉!”本没有向她解释的义务,但她心中的想法估计会相当下流,不打消还不舒服了,富婆包养,这可是关于名节的大事……
“还挺聪明呀!”杨青青表示:“知道送鹦鹉!这鹦鹉可是会说话的……你没教它几句变态而下流的话,让它告诉你那位富婆情人?”
张扬目瞪口呆,终于摇头:“我算是明白了,你是真正的心理不健康,真正的变态……”
杨青青手刚刚扬起,张扬连忙止住:“不动手了吧?”
“不动手?不动手你上屋揭瓦了……”扑过,纤纤玉指直指张扬脑袋上的两个小零件。
“怕你了!”张扬大叫:“我又不是你情人,管得这么紧……”
“你要是我情人,我杀了你……”声音刚出,停止了,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张扬也转头了,电视里刚好有声音传来:“本市今天又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一名叫陈长进的北城住户,在北城小巷被人连砍十三刀,还没等救护车赶到,就已气绝身亡……”
画面拉近,好可怕的血腥场景,死者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
“太残忍了!”杨青青坐下了。
画面切换,刚刚一换过,张扬眼睛猛地睁大,是他!居然是早晨碰到了那个中年人!连衣服都没换,真的是他!这个大都市自己认识的人加起来超不过五十个,上千万人口中居然会死一个认识的人,奇遇!
但奇遇背后隐藏着什么?张扬有了一个最直观的猜测,他没忘记早晨那个中年人留下的话:“我要告!这里不行去省城,省城不行去北京!”就是这句话惹上了杀身之祸!有人怕他上告,所以先杀了他!
他的脸色阴沉了!
“这城市治安一向不太好,今年发生好几起了!”杨青青紧张地看看门外:“门关好了吗?”
张扬起身了,走入自己的房间,门关好了!
手从口袋里掏出,掌心是一张白色的名片,手机微微一翻,亮了!
“说话!”电话里面的声音很沉静,很清晰。
“孙警官!”张扬沉声道:“看电视了吗?那个人死了,死在北城巷,身上被人砍了十三刀!”
“是你!”也许是声音、也许是这件事情,孙锋一下子认出了他:“我刚刚从北城巷回来!”
“是他们干的!”张扬冷冷地说:“我想你现在可以履行你早晨的诺言了!”
“你还是忘了我早晨说的话!”孙锋道:“证据!证据!该死的证据!”他的声音很响,充满杀气、也充满愤怒!这是对警察的公然挑衅,但他还偏偏没办法!
“证据会从天上掉下来?”张扬的声音也充满讥讽:“明明知道就是黄三干的,最少也与他有关系,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也许就能定一个犯罪嫌疑人,拿到警察局写张口供还不容易?再说了,你们还有测谎仪,不是吗?莫非这些东西都是做摆设的?”
“你不懂!”孙锋没有发怒,居然有沮丧,还有叹息:“我可以丧失原则地说一句,我希望这顺城市没有任何制约,他娘的,要是在战场,老子早就将这帮孙子杀了几个来回……”电话挂断,只剩下他无尽的沮丧还在房间里盘旋……
警察希望没有制约!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有如此惊人的言论?唯有在怒火中烧而没有地方发泄的时候,在文明执法成为某些坏人手中武器的时候!
第45章 猖狂的刺杀
召唤推荐票!
如果喜欢,敬请收藏!
---
在某座高楼里面,七层!
这一层就只有一间办公室,或许也不能称之为办公室,因为这里面的房间实在是太阴暗了,四面全都是厚厚的窗帘,窗帘一拉上,整个大厅一片黑暗,只保留唯一的一道光线从窗口而入,这束光线射在一张高高的靠背椅上,将这张靠背影映衬得无比巨大,几乎覆盖一整个房间……
房门无声地打开,一条人影进入,靠背椅没有任何的改变。
“董事长!”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那个姓孙的很讨厌!”
“哦?他又在干什么?”淡淡的声音从靠背椅中升起,风吹过,窗帘飞起,他的轮廓清楚了,但面孔依然不清。
“他刚刚进了如意坊!”中年人说:“抓走了小四和小七……”
“这算得了什么?”椅子上居然有了笑声:“二十四小时后,派个人接他们出来!一人给两万!”
“是!”中年人微微一躬身:“但董事长……这样下去不行啊,我担心……担心有的兄弟抗不住……”
董事长没有了声音。
“要不要派个人去……”
董事长依然没有了声音。
“董事长?”董事长是不是睡着了?这是一声叫唤。
董事长依然没有回音!
“我知道了!”中年人微微一躬身,消失。
房门一关上,靠背椅轻轻一旋,前面的落地窗缓缓分开,一个中年人坐在椅中,嘴角有一丝阴森森的笑意,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俯视顺城,真的是挺惬意。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张扬又一次坐在电视机前,又一次接到了来自“顾”的电话,依然是关于丝丝的问题:“张扬,今天真好玩……我带它转一圈,与朋友告别时,你猜它说了什么……”
这还用猜?张扬开口就来:“拜拜!”
顾心岚惊讶了:“你知道啊?”
“当然!离开那个卖它老板的时候,它都非常礼貌、非常绅士、非常大度地来了一句拜拜……”张扬嘴角浮起笑容。
顾心岚咯咯娇笑:“这么说,海外回来的小家伙就是懂礼貌了?”
“哎……这可有点崇洋媚外的意思啊?”张扬有意见了。
“它今天提到你了……”说了半句,住口,还有点神秘。
“哦?又是‘坏哥哥’?”
顾心岚再笑:“不是……它叫‘哥哥’,可它身边根本没什么哥哥,她想你了……”
“她身边有没有哥哥谁知道?没准她是呼唤她的同类哥哥……”乱七八糟的言语突然停下,他的眼睛盯上了电视,盯得那个紧。
“你乱说,她可纯洁了,我不准你这样说她……”顾心岚突然住口了:“张扬,你在吗?”
“有点事,等会儿再聊!”张扬电话压下,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入耳:“现在重播新闻,14日夜晚本区又发生一起恶性案件,西城区刑侦大队大队长孙锋在宿舍楼下被人袭击,胸脯被一把尖刀完全刺入,头部遭受重击,医院方面称:患者前胸的伤势已得到控制,但头部伤势严重,恢复意识的可能性极低……”
张扬脸色变了,孙锋!这次轮到他这个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了,猖狂!
电视里继续在报道:“孙锋是我市有名的反黑先锋,曾在一年前的‘6。13’特大毒品走私案中立下汗马功劳,他也为这件案件付出了妻儿惨死的沉重代价,但就是这样一位反黑英雄,依然遭遇到如此惨祸,民众对这件凶杀案反响强烈,已有数百人前往医院看望受伤的英雄,市委书记贺正雄亲临医院看望,责令公安部门……”
啪地一声,张扬关闭了电视,缓缓起身,窗帘掀起,外面的夜风吹入,他的头发飘扬而起,但他的身子纹丝不动,久久站在窗前!
顺城第一人民医院!
急救病房!
罗玲坐在床前,看着这一点一滴的液体无声地注入他的体内,她的眼角也有泪花在悄悄弥漫,这是她的领导,也是她所敬重和仰慕的人,但这一刻,他身上没有任何让人仰慕的东西,昔日的英气已随着他眼睛的闭上而消失,象征惨烈的一道伤痕此刻也好象变了颜色,他脸上赤红的颜色也同样变得灰白!
“孙队!”罗铃在心里轻轻呼唤:“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知道,去年到今年,自从你的妻儿去世那天起,你从来没有平静过……”
房门推开,罗铃快速地擦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