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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张扬没有动这据说是两万块的东西!
“意思很简单。补偿!”
张扬笑了:“原来开除出了公司,公司的处分决定也就同时取消,我还能领到阳春集团最后一笔工资……”
“错!”段柳打断他的话:“公司地处分并没有错,这也不是给你的工资,而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请讲!”张扬仰起头。
“我段柳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段柳缓缓地说:“你违反公司制度就该受罚,但你被开除出公司却是因为我!……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当我的替罪羊!”
张扬眼睛里的讥讽没有了,至少在这一刻是没有了,两人久久对视。段柳一甩长发,这是她要离开的先兆……
“等等!”
段柳站住了!
“进门总是客人。请喝一杯茶!”张扬起身了,一个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坐下吧!”
段柳略微有些犹豫,终于还是坐下,没有伸手拿这个杯子……
“国庆期间……你好象打算上山,去哪里?”张扬脸色很平和。
“怎么?”段柳扫他一眼:“改变主意了?打算再履行一次编外的任务?”
“未必。只是随便问问!”
“惠兰山!”段柳淡淡地说:“学校组织了一次活动,也是额外的活动,去野外采聚中草药标本……”
张扬心动了!
惠兰山,这是一个熟悉的山名。也是一个他心中缠绵纠结地故事发源地,因为这座山,他有了一个全新的领悟:他不是万能地!他也认识到了自己医术的缺陷,针对这个缺陷,这次回到家乡,他找到了爷爷手中仅有的三个药方,这三个药方他全都记住了,花的时间不到五分钟,但要解密其中一个药方。他却花费了十几天!依然无法解密!
无法解密的根本就是其中地一味药。一味奇药!
生死根!
“生死根,非花非草。生于潮湿阴暗之地,百毒聚居之所,此根善解百毒,苗疆及南方荒蛮之地或可寻……”这是古方中记载得最不确切的一味药草,但恰恰也就是这种药草给了他最大的兴趣,善解百毒!自己的能量来源于这本书,对书中记载他绝不怀疑,这位奇人说了善解百毒,就一定会解百毒,而自己地能量缺点在哪?就是不能解毒!
如果能够找到这种药草,两相配合之下,自己的医术也许就是大成,但关键是这药草难寻,这本书中也只记载一个大概,苗疆及南方荒蛮之地或可寻,还是一个充满巨大疑问的“或可寻”!关于生死根的体貌特征,书中一概不提,只提一点:生死根所在地,方圆十丈寸草不生,毒草、毒虫绝迹!
这是一个显著的特征,但也需要他走入丛林才有发现的可能!
而惠兰山,恰恰符合南方荒蛮之地的特征…………在南方经济日益发展的今天,在南方已经很少有荒蛮之地,而且还有科班出身的医学学生或者导师同行……
“段小姐!”张扬地脑袋从沙发上抬起:“我可以和你同行!”
“为什么?”段柳多少有些意外:“我记得你拒绝过地……为什么改变主意?”目光小小地扫一扫茶几上的钱,就是这小东西改变了吗?金钱真地是万能的吗?
“我也想过!”张扬轻轻一笑:“我被开除的事情估计就是孔大少做地手脚,如果真的能气死他,我不反对……”
段柳没有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缓缓站起,脑袋瓜子高高昂起,丢下一句话:“你倒是改变了主意,可我也改变了主意!……”
张扬愣住了!
“……因为你这幅形象没办法气死别人。只能气死我!”段柳掠一掠头发,轻描淡写地补充一句:“真想气死别人,你得有气死人的本钱!……或者是你舍得下本钱!”
张扬基本不动!
段柳走到门边了,回头:“你不明白?”
张扬叹息:“这还有不明白的?你的本钱都给我准备好了,我还能不明白?”敲一敲桌上的两万大元。
段柳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不管你是不是一个好员工,我都得承认,你还是挺聪明的……顺便说一句,这个房间住的是谁?挺香地!”手指指向那扇关得极紧的房门。
里面的杨青青心一下子提起来了!挺香的……这是老总的称赞。她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但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呢?
张扬淡淡一笑:“这位朋友与我不同,整天都收拾得很高雅,与……孔大少有一定程度的相通之处,你想见见她吗?”
杨青青呼吸差点停顿了,小变态,你去死!
段柳眉头起了波浪,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会皱眉。皱眉之余是甩下一句话:“变态!”房门一关,蹬蹬下楼……
房门关上了。杨青青出现在房门口,横眉怒目……
“别看我,骂你的不是我!”张扬分辨:“如果你想骂她一顿,赶快出门,追得上……”
杨青青哪敢出门。跑向沙发,目标非常具体,手直指茶几上的小包包……
在她刚刚摸到这黑色塑料边地时候,塑料包被一只手抓住:“我的!”
“我地!”杨青青大叫:“不义之财。见者有份!”义之财的说法多少有些不成立,杨青青自己放弃了:“还两千块,一千块是利息……”
“不会吧?”张扬大叫:“你在哪里见过这么高的利息?”
杨青青:“你都一下子拿到两万了,利息高一点点不行啊……”得意的笑容,将两千块小心地收起,声音压低:“小张扬……哪天你再失业了,就跟姐姐说啊,姐姐借钱给你……”
“不借。坚决不借!”张扬表态:“你的利息比那些挨千刀地高利贷还高……要是借的时间一长。估计我得卖身才能还……”
“想得美!”杨青青白他一眼:“鬼才要你的身!”
这妩媚的白眼加上她得手后地兴奋组合成一幅无比动人的图案,张扬别过脸了。喃喃地说了一句:“青姐,段总都说了……你真的挺香!”
“还想赌吗?赌……我是处女的香气啊……”杨青青咯咯娇笑:“这次可以赌大一点,小变态今天有钱……”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笑声,极轻松的笑声……
张扬回到了房间,外面还有笑声偶尔传来,张扬都怀疑,她今天晚上会不会做梦都笑醒过来,开始是打算割肉的,现在居然是凭空多收获了一千块,落差比较大,落在她的身上更是特别特别大……
朝床上一躺,手机举到上方,一个短信发出,短信内容还挺长:“很久很久以前,七娘山有两个男女,男的叫……”
最末尾是一句话是:“这是第八遍,两天一遍,哥做到了!”
妹妹地回信真慢,等了好久才终于有回音,打开!
“坏哥哥!上自习时给我讲故事,后面地自习全白上了……”
讲故事还影响功课了?张扬愣住!
重新发送一个信息:“岚岚,干嘛呢?”
“喘气!”外加一个顽皮的表情。“除了喘气之外呢?”
“亲嘴儿!”再加一个表情,是红红地……绝不是鸡**!
幽幽的光照亮了张扬的脸,拨通电话:“岚岚。国庆节请个假怎么样?”
“做什么?”
“段柳要上山,我还是陪她去一回!”
顾心岚不答应了:“你干嘛还要陪她啊?真的……藕断丝连啊?……”
“行了,这你还不放心吗?”张扬笑了:“和任何人都有可能有故事,唯独她是一个例外,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对于段柳,顾心岚还是放心地,别人或许有危险,但段柳不是这个范畴。在她眼中,这是一个怎么看都不称职的员工,连员工都不称职,更别提其他的了,而他呢?对段柳也是极尽刻薄之能事,明显也不对眼,两个不对眼的人凑到一块,别打得鼻青脸肿就行了……
他只是在尽最后一份职责而已。哪怕他已经被开除,但只要段柳知道在后。最后的指令还是站得住脚的!
小小的撒一回娇,甜甜地说几句脸红心跳的话儿,顾心岚给了他最后地指令:“早点回来……我会想你!”
又是这句话!
国庆节到了,阳春集团外面也装饰得焕然一新,门楼上两只大红灯笼将这个现代化的大企业与古老的东方喜庆巧妙地连接。段柳走近自己的的宝马之时。眼前亮了!
一个帅哥漫步而来,步伐居然是飘逸的,飘逸的长裤,崭新的皮鞋贼亮。目光朝上,皮带都是新地,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再朝上,崭新地淡黄色衬衣,宽松地穿在他身上,头发没有整理,但也显得是如此的飘逸!
段柳略有几分发愣!这是他吗?
这还是那个穿着八块钱一件衬衣还得意洋洋的乡巴佬吗?
高大修长的身影接近车子了,在她面前微微一鞠躬:“段小姐。能为你开车吗?”
段柳的钥匙递了过去。车门已开,在他地手下拉开。是如此的及时、如此的得体,伴随着他的斯文言语:“段小姐,请!”
张扬自己也上了车,后面传来段柳地叹息:“张扬,你一般会在离职后体现自己的哪一面?真实的一面还是虚假的一面?”
张扬笑了:“自然是比较做作的一面!斯文一直不是我的本性,而是我的初次尝试!”
谢天谢地,他的笑容还是有一点无赖的成分!
“这边!”段柳随手一指前方!
“不用指路了,惠兰山我知道!”张扬在操纵车子,驾轻就熟!
繁华地都市渐渐抛在脑后,高楼渐渐被田原所替代,一缕幽香不知何时传入车厢,悠扬地乐曲响起,《春江花月夜》!
段柳的眼睛闭上了,也许是在捕捉这乐曲中某些让人触动地东西,她心中也真的有一个触动,他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这首古曲?自己就点上了?难道他也喜欢?……
她眼睛重新睁开的时候,前面一座高山拔地而起,青色的山峰傲立原野之中,惠兰山到了!
前面是好几辆小车,车边站着一大群的人,她的同学也到了!
“柳柳!”前面一个小姑娘跑过来,后面又有四五个靠近,张扬微微一愣,六朵金花,海边曾经有幸见过的六朵金花今天居然到齐了!
顺城有多少这种大小姐啊?她们凑到一块儿挺难,更难得的是,难道她们全都是同学?也就是说……南方医学院居然有这么多的顶级美女?(顶级当然是以金钱与美色综合考核得分的)
过来的是五朵金花,后面的一个比较高傲,离后面十几个看起来就比较贫寒的学子学妹们固然挺远,离段柳一样不太近!只是极矜持地向段柳点点头,孙雅!……
“柳柳,你还没换保镖啊!”一个女孩悄悄地问。目光落在车子旁边的张扬身上,张扬在众女及另外学子打量中多少有些尴尬,但在脸上绝对很难瞧得出来……
“换了!”柔柔接口:“你没看见他今天换了衣服吗?还别说,挺帅的……柳柳。为了这身行头,花了几万?”
“花多少万都白搭!”后面一个刻薄的声音传来:“这就是一个土包子,土包子是没办法进行包装的……”
声音还不太小,起码张扬听得清清楚楚!
段柳地脸色有改变,气死她的可能性不太大,但估计一场对抗正在酝酿之中,幸好有一个声音解围,是一辆新来的车。很普通的车子!
“陈教授来了!”
车子停下,一名老者下了车,头发朝后梳,白发微微闪亮,一幅眼镜一架,很有风度的一个老者!
“陈教授!”后面的学子们一起打招呼。
“嗯!”陈教授点点头:“人都到齐了吗?”
“还有孔星没到!”
“大少的架子总会大一些……”这个声音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