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男子同道士都入了一个府邸,写着方府,易若围着方府转了一圈,发现高墙直下,唯有一处狗洞才能进入,而后带着马匹又回到平安客栈,小二见到可乐了“呦,客官,可是还要住店?”易若点头“选个早时走吧,省的出城后无落脚之处”小二应下,利落接过的马绳。
易若出了客栈,来到方府那处狗洞,咬了咬牙,从狗洞钻了进去,方府不算大,很快见到男子从一房间出来,易若躲到暗处,男子走后便潜入了房间,果然,在床头发现那个葫芦,易若拿起葫芦“你在里面吗?”
里面传来明显虚弱的声音“救我,救我,我不想灰飞烟灭”
易若确定后带着葫芦往原折回,从狗洞钻出便回来客栈;想着刚才虚弱的声音,易若不敢怠慢,赶忙拔开盖子,一阵风吹过,地上躺着一女子,长发及腰,未看到脸,易若知晓,定是那个女鬼,昨晚还能清楚看到上身,现下上身已是半透明,女子地上扭头转身“真是你,谢谢你了”
易若忙摆手,离她甚远,虽说救了她,但也害怕,昨晚记忆犹新,女子地上动了动,是想站起来,但是挣扎半天也没起身,易若见状“见你如此虚弱,你就在这歇息吧”
女子又看向易若“你不是怕我?”
易若陈恳点头“我虽怕,现下都救了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女子不啃声,易若也不问,虽心里好奇她同那男子有何过节,但没问出口,她若想说便会自己开口,于是慢慢走回床上躺下,心里非常不可思议,自己同一女鬼待在一房间,想到这儿,不由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既不想转身背对外头,又不愿面对外头,易若平躺着。
就在易若迷糊中,耳边传来指甲抓过墙壁声音,甚是刺耳,易若很快醒来,一转身便看到地上的女鬼双手不断挠墙,黑发边长飞舞“我好恨,我好恨,杀了他,杀了他,一定杀了他”声音是那传来的。
易若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了”
女子转身,面目扭曲,眼珠弹出,七窍流血,易若险些没惊叫出声,但心里的恐惧已然是极限,身子都颤抖起来,从来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女子慢慢起身,向易若靠近,身子看似恢复些许,易若节节后退至床角“你做什么,我救了你”
女子才顿住,恢复原貌,而后喃喃道“你晓得吗,我们死的很惨,很惨,以至于阎罗殿无法收容我们”
易若双眼看了四周,我们是指还有其他什么吗;“不用看了,就只有我而已”女子来到易若床边。
易若无法理解她的话“你是何意思”
“我本是寻安城里普通女子,名红秀,嫁于一个老实男子为妻,日子也不错,男耕女织的,我时常会把织好的布匹拿去绣庄变卖,补贴家底,记得那日,我同往常一样去绣庄,遇到方家少爷方锦屏,他是寻安城最大绣庄的少东家,此人仪表堂堂,但甚是好色,我本姿色一般,他却也不放过,在绣庄调戏与我,我针扎之下打了他一巴掌,他并未再纠缠与我,我本以为此事就此打过,谁知几日后,我从绣庄回来路上被几个地痞拦下带至暗巷,方锦屏那畜生,玷污了我的清白后又交给那几个地痞,眼睁睁看着,看着我被lunjian致死,还把我的尸体砍成块,丢掷于寻安城情人湖底,情人湖底原已有无数女子受这畜生迫害至此,怨气累积甚重,而我却在怨气侵袭下下无法进入阎罗殿,不只是我,那些惨死的女子也都沉积在湖底无法往生,怨气浓重下我便承载了那些女子的仇恨出了湖底,只得报仇后,怨气消散才能重新投胎,谁知方府风水甚好辟邪,我无法进入,直至那日他终于出府,那天,我差点而就取了他的狗命,他竟带着高僧洗礼过的佛珠,以至于我现在的下场,那畜生不只从哪请来的道士,道行甚高”女子说到这里眼睛已流出血泪。
易若知晓她说的那天,便是前天客栈这里,想到那么多女子惨死于那畜生手中,手段还令人发指,如若放任,怕还有女子受到迫害,思及此处“我帮你把他绳之于法,你们便可以投胎了吧”
☆、一卷二十五
女子往身上抓去,道道血痕生成“我怎么可以让他死的这么痛快,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甚至生不如死的折磨他!”
易若小心翼翼道“你若杀了他,手上便染了鲜血,即便进入阎罗殿,也无法投胎好人家吧”
女子狠转身看向易若,那趋势易若心里凉凉得打鼓,深怕她发狂杀了自己,女子而后又低头“皇宫妃嫔无可能出现在外头,你是郡主吧?”
易若点头“这,这么说也可以”
女子点头,而后又发狂般大喊“可是,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他死,死,死,死不瞑目!”
易若不晓得外面是否能听到,但这令人发寒的叫声对于自己难以忍受的“你冷静点,红秀,投胎后你们便也重生了,干干净净的重生,如若投个好人家不是比杀了那畜生而受苦好更多吗,如若还要为那畜生苦了自身却也不值得”
女子叫声继续,更像是哭声,易若见无人来,也就任由她发泄了;倒是情人湖,那地风景明媚,堪称寻安城一绝,原来却是无数女子尸骨埋葬之处。
夜色暗下,易若出去买了把伞回来“我们明日去情人湖探探,找到尸骨,便能报案,今晚休息吧,这两天因你,我可没休息好”
红秀点点头,进入伞内,易若心里也甚奇,原以为杂志怪异书记载都是虚无的,倒是真的,易若走回床上便马上入睡了,大约真是累极了。
天大亮,沉睡中的易若总感觉有东西在脸上动,拍都拍不走,终于睁眼,一把伞在眼前飞,易若下醒,跳起。
伞里传来声音“你可是醒来了,睡够久了”易若这才清醒,想到昨晚,于是下床“省的了,用完早膳便出发吧”
一少年手持红伞,来到情人湖,倒也突兀,毕竟身边无美人,情人湖字如其名,是情人儿同夫妻喜爱来的地方,易若沉思如何把湖底尸骨捞起,伞传来警告“小心,那道士寻到这里来了”
易若一惊,一道银光闪过,险险闪过,是那个道士手持软件向自己刺来,易若急忙忙开口“道长修道之人,岂可助纣为虐!”
道长是一位年过半百之人“哼,小儿满口胡言,你同魔物一起,看你心术不正”说完又一剑往易若劈去,易若着急下拿起伞挡住了剑,剑弹了出去“哼,你这小儿,跟魔物混在一起迟早会毁了你知不知道,交出此伞,我放你一马”
易若见是解释的机会“道长且听我一言,这伞中女子是被方锦屏那男子所害,不止如此,这情人湖中女子尸骨无数,都为那人所迫害而无法进入阎罗殿,这女子被怨气影响出于湖底复仇,这也是为了她们能怨气消散重新投胎无奈之举”
道长闻言眯着双眼“你所言课时句句属实?欺骗我的后果可是比这女鬼还惨”
易若坚定点头“在下所言是否属实,道长与在下把湖里尸骨捞上来便知晓”道长放下手中剑柄“不必如此麻烦,我自有办法”
说完道长跃入湖中,易若也是惊了一跳,不过尔尔,道长就上岸了“果然如此,把你手中伞交予我”说着看向易若。
易若见道长也非言而无信之人,便把伞递过;道长用手抚过伞柄,点头“这女子累积了湖中数十条女子的怨气才会冲破湖上的祥和之光,此湖积累成千上万对男女的美好愿望,也成就无数对男女姻缘,本就被赋予灵性,也是它见不得这些女子惨死抛入这里,才能让她冲破出的”想来,是老道为钱财没来及理清其中来龙去脉,罢了,便帮帮你们,当时赔礼赎罪。
红秀闻言道谢,易若闻言松了口气,因祸得福,有好帮手总比自己来的强“如此便有劳道长了,现下是如何把尸骨捞上来?”
道长摸了摸他的山羊胡“这个好办”说着两指一斩“破”易若见头顶有一层光散开,说为何两人在这对阵已久,旁人却若无其事,原来道长弄了结节包裹了我们。
道长突然抓住易若的衣襟,大声嚷嚷“我说你小子,老道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你,你何必不依不饶”。情人湖边人多不胜数,于是许多人来围观,
易若没反应过来,而后看了周边人多了起来尴尬非常,于是推了道长一下“我说道长你这是干嘛”这一推,道长便顺势倒入湖中,于是人群有人喊“有人掉到水里了”接着几个男子纷纷入湖救人。
不过一会儿,水里冒出一个男子出来大喊“快来人啊,湖里有好多尸骨,赶快报官”
易若手持红伞,没想到这老道有几分聪明,何须我们自己动手捞,引来官府的人来捞,尸骨捞上了,也是名正言顺的报官罢了,顺道洗脱自己的嫌疑,简直一箭三雕。
☆、一卷二十六
而后又有男子高喊有尸块,情人湖上的人面色苍白的围观,谁都没料到,这个地方会出人命,道士上岸了,易若朝他比了一母指,老道得意一笑,官差也到来了,几个下了水的男子围上官差,把自己所见说了一遍,官差动作倒是快,一个时辰便从湖里打捞三十几具尸骨,还有些腐烂的,围观的人见这恐怖画面有些尖叫走了,有些则在一旁呕吐,易若也忍不住干呕,老道则是不忍的摇头,就连官差也大吃一惊,寻安城几十年不曾出过命案,谁料想到情人湖底尸骨成堆,都不忍侧目。
尸骨已经面目全非,官差只得将这几年报备过失踪案的家属带来辨认,看有无他们的家属。
一个看起来粗野,且相当老实的男子跪在地上大嚎“娘子,娘子,这是我娘子,是谁做的,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易若见状不忍,平凡人家感情更难割舍,那是相濡以沫的情感,不参杂其他;“这,这是我相公的声音,是我相公,呜呜”红伞传来哭叫声,但除了持伞的易若同道长,无人听见。
易若见那一块一块拼凑出来,已经腐坏不成样的尸体,是红秀,不又红了眼,这真是惨无人道。
?事发短短三个时辰,寻安城便传遍了,不止震惊官府,就连百姓也整日惶恐,叫嚣官府抓拿凶手。
??方府,方锦屏在屋里来回走动,头发都挠乱了,怎会被人发现了?难道是她?不可能,如若是便是直接找自己复仇,怎会惊动官府;“少爷,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官府已经查到了咋们绣庄了,说这些女子都到过我们绣庄上,有些少爷还调戏过,想必很快便会来咋们府上了”方锦屏小斯方四跑来回禀道。
??方锦屏顿住,挥手让方四上前“快,去把寻香楼给我包上,把头牌也给我叫上,把刘县令请去”就不信有钱不能使鬼推磨了,至于那个女鬼,老是阴魂不散缠着自己,这几天都是平静,想必被那道士收了。
寻香楼里,“哟,方老板最近有何喜事,请本官来这里相聚呀”
方锦屏陪笑“欸,大人此言差矣,非有喜才邀大人您一聚吗,叫上杜秋姑娘”
刘大人闻言眼睛泛光“杜秋可是这楼里的头牌,没有大价钱可出不来”
“哈哈哈,大人,今天这杜秋姑娘可是属于你的了,可要好好享受,不仅如此,在下还带了些薄礼”方锦屏对刘大人挑眉笑道,还拿出箱子里的黄金。
刘大人为官多年,明白其中道理“方老板如此大方,这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