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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地摇头:“不,不回。”
他笑了笑,也没有再问,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出去。
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夏朵却还依旧怔怔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大门口进来,夏朵匆忙回神,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元背被她捏在手指尖的树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地上也没有。他有些疑惑,是席成刚才拿走了吗?
晃晃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很紧张,转身走到电梯前面,才猛地想起她是下来买菜的,结果现在菜还没买呢!
折回去,好在超市在对面,也不远。
开了门进去,陆祁昊的声音隔空传来:“回来了?”
夏朵应着,拎了菜进厨房。陆祁昊看了她一眼,眉心微微拧起,开口说:“先去把衣服换了。”
夏朵回身看着他,变态地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小声说:“你饿了吧,这里还有几个面包,我先拿给你吃。”
“不饿。”他将新闻的声音开得大声了些,头也不回地说。
换了衣服出来,见陆祁昊已经不在沙发上,去了阳台打电话。他的电话她一向是没有兴趣的,转身进了厨房,洗菜的时候不知不觉又想起刚才的楼下,席成倾身过来小声问她树叶粘在哪里的样子。
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微微刺痛,夏朵不觉皱眉。席成这样,是因为他哥吧?
晚饭过后,夏朵泡了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过去半掀起他腿上的毛毯替他按摩。抬眸看他一眼,见他的目光只落在电视机上并不看她,夏朵想了想,才说:“我存了两万,先还给你。”
他到底动了容,低头看着她:“你哪有那么多钱?”
“哦,我爸爸给我打钱了。”
他的薄唇抿了抿,半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应了。
夏朵又问:“再过个把月就能拆石膏了吧?”
他点着头:“再过半个月就可以了,这伤不太严重。”
夏朵松了口气,不太严重就好,毕竟他受伤与自己有关。随即,她又想起一件事。她留在这里,给席成的理由是她要照顾陆祁昊,那等他拆了石膏她就没有理由住在这里了吧?夏朵瞧瞧看看他,见他也没有要说这件事的意思,想想,她也没有提。
低下头,专注地按摩着,那些事,多想无益。
新闻结束了,陆祁昊拿起了遥控器换了台,夏朵瞄了一眼,看见电视上在放《千山暮雪》,她的眼睛撑了撑,脱口说:“看这个吧,好不好?”
上回萌萌和她聊天的时候说这本剧好看来着,后来她在家里也看了一集,真的很好看。
陆祁昊低头睨视了夏朵一眼,随即哼了声说:“这种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已经转了台。夏朵有些失望,听他的声音传来,“要看就去电脑上看。”
夏朵在心底嘀咕着,她就是不喜欢在电脑上看电视啊。
才想着,电视机被“咔”的一声关了。他宁愿不堪电视也不放夏朵要看的,心里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随即,那只大手伸过来,扼住了夏朵的手腕,用力将她拽起来。
夏朵吃了一惊,跌坐在他的身旁,听他冰冷着声音问:“刚才和谁在一起?”
被他握着的受不自觉地一颤,狐狸就是狐狸,原来她表现在这样“坦荡”还是叫他瞧出了端倪?咬咬牙,既然他都知道,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眼睛一闭,就说:“和你弟弟去吃甜品了。”末了,不甘心地补上一步,“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神色有些异样,松了口,却是低沉一笑:“我不知道,不过是听见电话里很多谈笑的声音,觉得不像超市罢了。”
夏朵的眼球死死地撑大,原来只是这样?他压根儿不知道她和谁一起出去了?
果真是做贼心虚,他一问就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了。不过说了出来,夏朵心里却像是好受了一些,撒谎本来就让人不舒服。
低着头等着他训话,却不想他竟是问:“去哪里吃了?”
惊讶地看着他,夏朵动了唇说:“糖皇甜品。”
他又问:“吃了什么?”
“香蕉手卷。”夏朵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这只狐狸心里在酝酿着什么事。
他的嘴角笑意如丝,冰冷的带着几分嘲笑:“几块手卷就把你收买了?”
这……什么叫收买了?
气鼓鼓地看着他,陆祁昊却不说话了,伸手将一侧的轮椅拉过来,夏朵忙起身去扶他,他也没有拒绝。呆呆地看着他回房,夏朵皱了眉,今天是陆祁昊有些奇怪,知道她和辞呈一起出去了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是不是他也觉得之前做的那些有点梁祝效应了?
舒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夏朵心里想,现在知道她的无辜了吧?
开了电视机,正好《千山暮雪》还没有放完,夏朵窝在沙发上享受着此刻美妙的时光,其他的事,什么都不去想。
……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不过夏朵还是得爬起来做早饭。一切收拾好,她便去周和街了趟周和街,每次打字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陆祁昊将她的东西都删掉的事情,然后恨得牙痒痒。
不过有时候想起来,又觉得其实他挺幼稚的,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居然用这种办法整她一个女生。
“扑哧”地笑出来,搁在一侧的手机有电话呼入。
居然是小姨。
夏朵忽然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才接起来,陶秀凝便开口说:“上MSN,小姨有话要和你说。”
命令式的话,不容夏朵拒绝,电话便是“啪”的一声掐断了。
夏朵心下闪过无数个想法,猜测着小姨找她干什么。
开了视频,把耳机戴上,夏朵也是好久不见陶秀凝了,她忙笑嘻嘻地说:“小姨,你又变漂亮了啊!啧啧,在那般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啊。”
陶秀凝却没有笑,眉头紧锁着:“少跟我贫嘴,还没有问你呢,你和瞿庭怎么了?我打电话给你爸,原本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带他去见见他们,如果没有,笑意也想帮你催着,谁知道你爸居然告诉我,你们分手了?”
这件事迟早要让笑意知道的,夏朵迟疑了下,只能说:“我和他性格上有些不合适,所以就分了。笑意,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你看,我是不是很开心?”冲着摄像头灿烂地笑。
那边陶秀凝依旧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性格不合都是借口,你有事瞒着小姨。你现在长大了,有什么事也不愿和小姨说了。”
“小姨……”
“朵朵,你也别嫌小姨啰嗦,知道你在那个家住得不愉快,苗欣云那个人我又不是不了解,样样都是想着夏香。你爸有时候不太好说话,这点笑意也不怪他,笑意只是想着,你找到了如意郎君,开开心心地嫁出去了,也就不必在家里受气了。”
夏朵的鼻子有些酸,撒着娇说:“知道小姨最疼我,可是嫁人这种事也得看缘分啊,我现在也没在家里住,也不会和云姨有什么矛盾。再说小香以后长大了,也会懂事起来的。”
她才说着,便看见陶秀凝在那边微略伸长了脖子,夏朵皱眉问:“小姨,你干什么?你脖子不舒服吗?”
陶秀凝却脱口问:“朵朵,你现在住在哪里啊?”夏朵虽说不在家中住了,可这地方,如此装修,也不像是出租的单身公寓啊?
夏朵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时,听得身后有人敲门的声音,夏朵下意识地回头,听陆祁昊问她:“你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儿了?”说话这,房门已经被他推开。
夏朵忙说:“哦,是不是在洗发露后面?”她今天整理东西的时候似乎是拿了一下的,倒是忘记和他说了。
陆祁昊应着,调转了轮椅出去。
夏朵还怔怔地想着到底在不在洗发露的后面,耳机里便传来陶秀凝惊愕的声音:“朵朵,这个男人是谁啊?”
经她激动地一问,夏朵这才想起摄像头还开着的事实来。她忙回身说:“小姨,他是我上司,我和他没关系。”陶秀凝刚才那语气,分明就是误会了。
她却不信:“上司?你好端端地和上司住在一起?”
“这……”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不过笑意没再她面前提五十万的事,看来爸爸并没有说,那她也不能说。一时间没想出用什么借口来搪塞。
陶秀凝郑重地问她:“朵朵,你实话告诉小姨,你和瞿庭分手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什么?
夏朵的眼睛撑了撑,她没听错吧?小姨怎么能这样认为呢?
忙解释着:“不是的,小姨,真的和他没关系,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陶秀凝却是重重地烤箱椅背,开口说:“其实你跟谁在一起,我是你小姨,肯定会支持你。瞿庭我虽然只看过照片,可也觉得人长得挺好的。可你的这上司,不管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都好,朵朵,可他是个残疾人啊,你这也太……太……”她有些激动,再是说不下去了。
夏朵则半张着嘴,错愕地看着视频中的陶秀凝。
残疾人……
“小姨,你太有想象力了吧?什么残疾人啊!”要是陆祁昊此刻在旁边听到了,飞把她电脑砸了不可。、
陶秀凝坐直了身子:“难道不是吗?虽然漂洋过海,可摄像头不会骗我吧?”
夏朵是彻底败给她了,不过经她以提醒,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和上司同居的理由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人家不是残疾人,OK?那次我和他出去吃饭,顶上搭建的帐篷突然倒下来,他为了拉我伤了腿,打了石膏,这才坐的轮椅。所以我暂时住在这里,方便照顾他咯。”
那边的陶秀凝似是还在消化她的话,半晌,才问:“真的?”
“真的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脸上也染起了笑:“你吓死我了,我们朵朵那么能干漂亮,可不能找个残疾人。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之时照顾他这么简单?”
夏朵吐了口气,就知道新一轮的盘问又要来了。她点着头,然后说:“你也别总问我了,我还想问问你呢,那个Andre怎么样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头上来了?”
夏朵笑着:“小姨关心我,我也想关心笑意啊,那Andre不是挺好的吗?人长得又帅,对你又好……”
“哎,好了好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小姨有事,先不和你聊了。”末了,她又说,“对了,你和瞿庭分手的事,自己想清楚,不要遗憾。”
这件事没什么好想的,她要是再和瞿庭在一起,才是错误的决定。宠着陶秀凝笑,夏朵应着:“知道了,小姨也是,好好考虑,不要遗憾哦。”
断开了连接,夏朵长长地舒了口气,拉过一侧的资料敲打了几个字,突然想起陆祁昊来。推门出去,见他房间内的厕所门关着,透过半透明的玻璃还能看见里面的身影。
“找到了吗?”夏朵问着。
陆祁昊应着,夏朵又问:“你要出去吗?”
听他否认了,夏朵吐吐舌头,不出去刮什么胡须,臭美的狐狸。转而,又想起小姨的那句残疾人,夏朵捂着嘴偷偷地笑,天冷了,他腿上盖着毛毯,也难怪小姨没看见他那打着石膏的腿。
下午的时候,带着U盘去周和街。回来的时候又下起雨来,幸好夏朵带了伞。走了几步,听见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回头的时候,见贺如铭的车子缓缓地跟上来:“朵朵,你去哪里?上车,我送你。”
夏朵忽地朝他的车内看了看,贺如铭知道她在看什么,忙开口:“上来吧,她不在。”
夏朵却是笑了笑,摇了头:“我还是不上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