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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宗走过去看个究竟,却也是十分骇然,这司马重城接连中自己大悲手绝学,竟然只是略微受损,毫无性命之虞。大悲手堪称天下掌法正宗,多少武林高手死于这门绝学之上。
“阁下武功之高,世所罕见。贫道佩服。”司马重城起身摸了摸胸口说道。
“司马教主红莲剑法精妙绝伦,开我辈眼界。”赵承宗亦赞叹道。
“以阁下武功修为,莫说杀几个村民,就算要血洗那村子也不在话下。”司马重城缓了缓气说道。
“我早和司马教主说了,那些人是先对我图谋不轨,我迫于无奈才出手的。你可到村子去看,那些人皆手执利刃潜入我房间。”赵承宗坦坦荡荡的说道。
“这些人平日皆信奉我红莲教,怎么会有这等歹念?看来是贫道宣扬教义不够,渡化世人不足啊?”司马重城颇有些自责的说道。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念乃人之恶根,与司马教主何干?”赵承宗连忙劝道。
“也罢也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司马重城叹道。
“司马教主,这便是朝廷为何对红莲教有所隐忧之处啊。您隐居深山,专心炼丹修仙,自然无欲无求,但门下弟子尤其是信徒却未必有这般境界。何况红莲教教徒甚众,难免鱼龙混杂。那程适、施全清参与闽南造反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朝廷一旦追根溯源,红莲教必定在劫难逃。”赵承宗关切的说道:“如果司马教主不想门下弟子及信徒参与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想朝廷因此孤立打压红莲教,那就请司马教主听赵某一言,出山向刑部禀明红莲教忠君事主之心。”
司马重城沉思许久,唯有点头赞同。
赵承宗见司马重城赞同了自己的想法,连忙又附和道:“司马教主既肯禀明忠心,想必红莲教必定为朝廷所仰仗重视,红莲教跻身道教正宗自是当然,而司马教主位列国师高位,也是必然之事,如此,红莲教岂不名望大盛,光耀门庭?”
“今日此举皆是为社稷苍生,至于我红莲教,实在不足一提。”司马重城谦虚道。
“司马教主以仁德之心为国为民,赵某钦佩非常。”赵承宗对司马重城一辑说道。
“哪里?哪里?反倒是赵大侠为我红莲教释嫌,不愿千里来到五指山,实在让贫道感激备战。”司马重城亦回敬赵承宗一辑说道。
“对了,刚才我使出红莲涅槃时,共刺出八剑,何以赵大侠只中我剑招,却丝毫无恙?”司马重城忍不住问道。
“哈哈,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见司马教主剑法卓绝,实在避无可避,干脆以二重金刚不坏之身强行接招。”赵承宗谦逊的说道。
“二重金刚不坏之身?天下竟有这等强悍的内家功夫?”司马重城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为何我刚才连番出掌,司马教主明明中掌,何以也能安然无事?”这下轮到赵承宗困惑发问了。
“哈哈,那是我红莲教独特的内功法门——归元大法,能够将攻势悉数卸去。但即便如此,还是不敌赵大侠刚才所使的玄妙掌法,不知是赵大侠所用的是何种精妙武功?”
“司马教主见笑了,赵某刚才所使乃大悲手。”赵承宗淡淡的说道。
“大悲手?难怪我以归元大法也难于抵御,原来是大悲手。”司马重城不无遗憾的说道:“一日之间领教这么多的天下绝学,真让贫道觉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看来我是真的在这五指山困的太久了。”
“武林一日千里,今日赵某只是展现了一人所学,若司马教主出山之后,必定目睹更多的独门功夫,想来也是快事一件。”赵承宗笑着说道。
“哈哈,独居深山大半生,听赵大侠一说,贫道还真是想出去武林看一看呢。这样吧,我且先将教内事务安置妥当,待办好之后便去临安城拜见郭大人。此行还有劳赵大侠引荐。”司马重城说道。
“如此甚好,那我便先行告辞。”赵承宗说道。
“告辞,赵大侠多多保重。”司马重城说道。
赵承宗下山后,司马重城拾起短剑,不禁仰天长叹,自谓红莲剑法天下无双,却最后被赵承宗所败,究竟是自己不敌,还是红莲剑法已经过时,显然是他很在乎的问题。但想来想去,似乎都想不出一个绝对的答案出来,长江后浪推前浪,或许出山道武林一看便知究竟。于是司马重城安顿好弟子,又将教内事务一一交代,才下山去,离赵承宗离开整整一月有余。
赵承宗下了五指山后,心里亦是非常的高兴,想那红莲剑法固然精妙非常,但自己终究算是破了他,也算古往今来第一人了。而更高兴的是,使尽浑身解数之后,终于说动那司马重城去临安城拜见郭大人。司马重城这一下山,怕是要和赵承宗结下一段不解之缘了。
第十一回 剑门生变
了结了一桩事情之后,赵承宗心情畅快,任由马儿优哉游哉的前行,十数日后,已经赶到了岳阳城外。岳阳城自古江汉重镇,人来人往,比岭南五指山可要喧嚣多了,还未进城,城外已经处处可见摊点商铺。
走马观花之际,却见城外一处荒地上,有一群人合围着聚在一起。赵承宗好奇,便过去看。原来是一个书生样貌的青年男子正在为众人讲话。赵承宗一眼就认出这男子是阅星楼的人,因为他腰间挂着那块有着阅星楼满天星标记的玉佩。阅星楼的的人分两类,一类是收集江湖消息的,统称耳灵生;另一类是传播楼主妙笔生最新著作的,统称巧簧生。赵承宗于是站到人群里旁听了起来。只见这阅星楼巧簧省绘声绘色的说起天下神兵利器,尽兴之处,唾沫横飞,连自己也沉浸其中。周围数十位各路人士则是听的津津有味,那些神兵利器经青年男子一讲,仿佛都历历在目一般。
“自古以来天下神兵皆推四大名剑,如太阿、工布、龙渊、巨阙。”青年男子神采飞扬的说道:“太阿者,威道之极,出鞘便有雷霆万钧之势;”
“工布者,霸道之剑,断金碎石易如反掌;”
“巨阙者,猛道之剑,巨阙指天则山摇地动;”
“而龙渊者,灵道之剑,龙渊在手则灵巧更添百分,无往不利。”
场下众人无不称道,皆啧啧称奇起来,恨不能一睹诸神兵真貌为快。赵承宗则轻轻一笑,心想这些所谓的上古神兵,就算再厉害,如今经历千年,恐怕早已锈迹斑斑,更遑论力敌了。赵承宗正欲离去,却又见那巧簧生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兵器巨匠欧冶子先生所铸皆神兵利器,实在是惊为天人。”巧簧生接着说道:“但是欧冶子先生后人欧冶师曾铸过一把绝世之剑,因为威力太大,且身世离奇的缘故,一直不为众人所知。”
“还有比这四把宝剑更加厉害的?“
“是什么神兵?“
“长什么模样?“
众人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这把神兵是欧冶师先生最后铸的一把宝剑,可谓倾注了他毕生心血。“巧簧生的话把大家的胃口吊足了。
“究竟是什么兵器?“众人纷纷追问道。
“这把剑便是始皇圣剑。“巧簧生郑重其事的说道。
但场下却一下子冷了下来,大家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把剑的由来,或面面相觑,或窃窃私语。
“相传秦始皇一统九州之后,自视文治武功天下第一,而太阿工布原本楚、齐两国国君佩剑,龙渊、巨阙亦曾为越王佩戴,当然看不大上。便命令欧冶师先生铸一把绝世之剑。欧冶师从选材到冶炼再到修锋,前前后后总共花费了十二年之久。这把剑一铸好,便剑气横生,剑刃所向,三丈内的任何事物都要被剑气划伤,纵是金石也不可幸免。“巧簧生绘声绘色的说道。
众人皆啧啧称奇。
“秦始皇对这把剑寄望甚高,甚至以自己的皇名命名,称之为始皇圣剑。但剑刚一铸好,欧冶师便离奇死去,相传为秦始皇所害。“巧簧生接着说道。
“啊?果然是暴君,连铸剑师都不放过。“众人听到这里皆纷纷谴责秦始皇所作所为。
“秦始皇刚得到这把剑不久便死去,这把剑也随着消失了,后来项羽掘秦陵也未发现。“巧簧生继续说道。
“恶有恶报,活该。“众人纷纷议论道。
“但是欧冶师先生一生铸剑无数,都不曾听说楚王,越王要杀他,为何秦始皇却要在他一铸好剑就杀他呢?“巧簧生又问道。
这也是大家好奇的地方,却没人能够答得上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把始皇圣剑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秦始皇一统天下后,无数的财宝尽入秦国国库,秦始皇把这些财宝秘密的藏了起来,而财宝的藏身之处,就在始皇圣剑身上。“巧簧生斩钉切铁的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众人顿时双眼发光,憧憬着那天下财富汇集在一起的样子。
“那这把剑如今在何方?“场下有人问道。
“相传当年秦始皇器重公子扶苏,曾下诏要将该剑传给公子扶苏。但秦始皇沙丘之巡暴毙,后李斯篡改诏书让胡亥继位,并害死公子扶苏。而专门看管始皇圣剑的人却只能按秦始皇先前留下的诏书办事,没有将其交给胡亥。不多久,西楚霸王项羽灭秦,始皇圣剑便被专门保管的侍卫带出秦宫,远遁江湖。如今,这个保管始皇圣剑的侍卫传人重出江湖,据传该侍卫剑法高超,江湖阅历丰富,是个一等一的剑道高手。“巧簧生说道。
在场的众人无不兴奋不已,都暗暗祈祷自己能够有幸遇到那位护剑侍,一睹始皇圣剑尊容便足矣。
赵承宗却安静许多,他默默的思考了起来。当年随师父学艺之时,确实曾听师父提起过一次始皇圣剑的名字,但更多的来由却没讲,自己也不敢多问。如今听这巧簧生一说。赵承宗意识到两剑事情:一、始皇圣剑与其说是天下第一神兵,不如说是天下第一宝藏;二、师父看来是要重出江湖了。
想到这里赵承宗立刻跃上马鞍直奔临安城,因为他闲不下来了,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赵承宗这一来一去,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待回到临安城时,才发现江湖已经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因为各路江湖人士都在往临安城赶。
于是赵承宗回到临安城后,第一站去的便是阅星楼。阅星楼上,妙笔生依旧些许憔悴,但见赵承宗来,却顿时神采焕发。
“我南下这三个多月,江湖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赵承宗平静的问道。
“三个月前,有人血洗了巨剑门,盗走巨剑门镇派之宝巨阙剑。“妙笔生说道:“同时,大理苍山派名宿柳清风被前来盗剑的贼人重伤,门人死伤无数。”
“竟有这等事?!”赵承宗低声说道,然后又默默沉思起来。究竟是谁要如此痛下杀手呢?
“还不止这些,浙江嘉兴曹遇真,洪都陆比邻,太原苏密等皆在这一段时间集中被杀,据官府讲,这三人遇害后府第也被翻乱一通,似是被人劫财所杀?”妙笔生又补充说道。
“这不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