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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建堂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已经这么晚了,二小姐还是没有回来,二小姐绝对不是个不懂事的人,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她应该会打个电话回来解释清楚晚上回来晚的原因的,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家里的电话依旧没有任何声响。
先生出差去了,近几天都不会在家,夫人和大少爷还在医院陪着大小姐,什么都不懂的二少爷已经睡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思虑良久,冯建堂给洛非纭打过去了电话。
洛非纭一听洛荞心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心里“咯噔”一紧,目光望了望已经睡着的洛茜儿,对着电话低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慕容连思看向洛非纭,试探着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是有一点事情,妈妈你在这里守着茜儿吧,我去处理一下”。说完不待慕容连思的反应便径直离开了豪华的vip病房。
慕容连思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嘴角笑意微微加深了些,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声音响起在寂静的病房里,疯狂而冷酷。
“我要她、永远消失”。
躺在病床上的洛茜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病床前的慕容连思时眸子里掠过安心,小声又委屈的叫道:“妈咪”。
慕容连思挂了手机,温柔的看着洛茜儿,为她掖了掖被角,似乎那刚才的冷酷只是幻觉一般,“茜儿,哪里不舒服吗”?
洛茜儿摇了摇头,纱布包裹下只露出一双阴凉的眼睛,她伸手抓住慕容连思的衣袖,“妈咪,我变成这样都是洛荞心那个贱人害的,都是她害的,你一定要把她赶走,我才是洛家大小姐,她凭什么啊她”。
慕容连思依旧笑得温柔,只是眉眼却呈现出一种狰狞的扭曲,“茜儿放心,你永远都是洛家唯一的公主,洛荞心,她只是一个野种,凭什么和我的茜儿平起平坐”。
这样冷酷而决绝的声音使得洛茜儿愣了愣,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妈咪,仿佛洛荞心与她有多深的仇恨似的。
洛茜儿心底疑惑,她知道妈咪爱她,但这份爱在遭遇另一个亲生女儿时不知道还剩下几分,所以她在赌,赌妈咪会为了她放弃洛荞心,从洛荞心一进洛家开始她就知道她赌赢了,洛荞心一个在外流浪了九年的女儿根本比不上自己这个一直守在身边的女儿来得重要,所以只要有妈咪在她就能有恃无恐,稳坐洛家公主的宝座,可是自己现在名声毁了,容貌也毁了,完全没有任何价值,而洛荞心却是优秀的,完全当得起洛家公主的名号,她怕妈咪会舍弃她而选择洛荞心,那自己还如何能报仇。
而现在妈咪在说什么?洛荞心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吗?妈咪为什么骂她野种,再一想起洛荞心那和洛家众人完全脱轨的绝美容貌,心底慢慢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洛非纭出了医院后,先给学校去了个电话,知道洛荞心上午考试完就离开了学校,又自司机的口中得知洛荞心并没有让送她回洛家,那她最有可能就是在学校周围出的事情,他又给洛家的保镖打过去电话,让他们在学校周边调查。
还没有失踪二十四小时,是不能报警的,只能先自己寻找,洛非纭背靠在驾驶座上,心底期冀着洛荞心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一条笔直又宽广的柏油路上,一辆高档轿车疾速行驶着,卷起的风吹得道路两边的麦田微微荡漾。
天色越来越暗,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落下去了,金色的夕阳照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照在翠绿的麦田上,连那麦田都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是丰收的季节。
车子里的少年猛的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尖利的声音后停了下来,他从车子里走出来,望着道路两边一望无尽的麦田,突然把手拢在嘴边,大声喊了起来:“心儿”。
回应他的是风过麦浪带起的轻微细响,他的声音也消散在了风里。
他看着面包车上了这条柏油路,但是等他追上来的时候,柏油路上早已没有了面包车的踪迹,这条路很长很长,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都发现车子绝对不会无故消失,一定是哪里不对,哪里不对。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只要一想到心儿现在生死未卜,在歹人的手里受了什么罪他就暴虐的想要杀人,她一个小姑娘,那些坏人不会看她漂亮就欺负她吧。
怎么可以。
他从来就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最初的暴躁过去之后,他便闭上眼睛细细的想着周遭可能的藏身之处,他如果是歹徒,他会怎么做……
下一刻,他猛得睁开眼睛来,看向远处一望无际的翠绿麦田,充满生机的颜色,在昏黄的夕阳下随风轻荡,带起一圈圈墨绿色的涟漪。
……
待那门缝里的微光由亮转为暗时,洛荞心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那三个女孩又冷又饿,不时的抱着手臂嘶嘶,也许是时间长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都相继的抽抽搭搭起来,她们平时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的,把她们关在黑暗的地方不给吃的,没多长时间她们就受不了了,更别提还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们呢,毕竟原先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厉害她们都是见识过了的。
她们又向躺在地上的那个少年看去,从一开始他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
其中一个女孩小心翼翼的对洛荞心问道:“他……他不会死了吧”。
“自己都小命不保了,管他人死活作甚”。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这么冷血”。女孩知道她是个冷漠的人,但最起码做人的良知还是有的吧,别人都快死了,她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黑暗中,洛荞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到底是不是人,还是等你有命出去再说吧”。
站起身来向着少年的方向走去,她夜视能力很好,很准确的就走到了少年的身边,抬起脚踢了踢少年,“喂,死了没”?
耳边似是想起少女清冷的声音,霍西芜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他忍不住蹙眉,嘴里闷哼出声。
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鼻尖却闻到一阵清香,他知道,那是站在他身边的少女身上的香气,很特殊,很好闻。
他听到少女冷声说了句:“没死就好”。便朝着铁门的方向走去,他想直起身子来,奈何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刚动了一下就发现额头上出了一头冷汗。
洛荞心来到铁门前,透过门缝能看到麦田尽头是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光芒洒照在麦田上,极尽美丽。
静坐一下午,她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如果那两个男人再次回来的话,她绝对有能力将两人撂倒,只是她不确保周围是否还有隐藏的其他人,万一到时候逃走了再被抓回来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她把头发上戴着的一枚黑色发卡取下来,用手把发卡两端掰直,两端便变成又尖又利的刀锋一样的样子,然后她双手扒着门缝使劲力气扒出一点缝隙,而这一点缝隙足够她的细胳膊伸进去,她右手拿着发卡从门缝里伸出去够到一旁的锁,仅仅两息的时间,便闻“咯嘣”一声,锁就被打开了。
洛荞心把锁仍在地上,把绊子去掉,用力一推,门便被打开来,幽幽的月光照在洛荞心脸上身上,顺道照在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霍西芜看向门口立着的纤细身影,她背着身子看不到面容,只看到她穿着的似乎是校服,格子短裙下是修长的双腿,高高束起的长发在背后流泻开来,她逆光而立,背后却仿佛有双白色的翅膀伸展开来,霍西芜不仅看的呆住了。
另三个女孩一看铁门被打开了,欢呼着就朝铁门外奔去,洛荞心低声喝道:“现在周围很危险,你们不要乱跑,跟在我身边,我会安全把你们带出去的”。
“门开了还能有什么危险的,我可是我们学校的长跑冠军,到时候我一跑起来他们绝对抓不到我”。那个总是爱哭的少女对洛荞心说道,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洛荞心的样貌,惊叹的同时心底更加嫉妒了,她完全忘记了这门是洛荞心打开来的,一点都没有知恩图报的意思,跟原先爱哭鬼的样子相比,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真的想让人有抽她几巴掌的冲动。
洛荞心对这种脑残女秉持的是一贯的漠视态度,既然是你自己要去送死的,那我就不拦着了,但另两个女孩很显然的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知道面前这个少女应该不简单,肯定能带她们逃出去,遂十分安静的站在了洛荞心身后。
“你想去送死可以,但别拉着我们陪你一起去送死,你那脑残脑袋在还未走出十米之内就会被打成马蜂窝,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洛荞心也是个毒舌的人,这种没脑子的脑残货真不如就交代在这儿,省的浪费国家粮食。
少女脸颊一下子涨的通红,气呼呼的瞪着洛荞心,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洛荞心哪有闲工夫和小女孩闹着玩,她看向躺在地上的少年:“你能走吗”?
少年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虽摇摇晃晃的但还不至于摔倒。洛荞心点了点头,“跟着我”。
随手从门边捡了根木棍拿在手里,洛荞心率先走出了屋子,这是独立于麦田中央的一间屋子,除此之外,周边出了绿油油的麦田,还是绿油油的麦田。
心顿时沉了沉,看来和料想的果然不错,这样来说,想要逃出这里似乎难如登天,那两个男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周围似乎也没有隐匿起来的人,难道就那么确信她们逃不出来?
而这时,汽车的鸣笛声响起,车前灯映得周围亮如白昼,洛荞心眯了眯眼睛挥挥手示意她们返回到屋子里。
但爱哭鬼女孩显然是个脑子缺根筋的,一见附近有汽车便大声叫了起来:“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妈的,洛荞心心底忍不住怒骂,回过头去一把捂住女孩的嘴,女孩还不住挣扎,嘴里呜呜到:“你…干嘛,我喊人救咱们呢”。
“救你妈个头,你个缺心眼的货”。说着一把甩开女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对另外三人说道,“藏到麦田里,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出来”。
霍西芜看向洛荞心,温润的眉眼如月芒一般耀洁无暇,“还是你躲起来吧,我怎么着也能对付几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躲起来,让一个小姑娘来保护他。
洛荞心冷冷的哼了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你愿不愿意躲起来,随你便”。说完便朝车子的方向而去。
她已经完全被刚才那女孩的一嗓子给喊得怒气上涌,憋在胸口急需发泄,那两个男人竟然敢绑架她,还把她丢在黑漆漆的仓库里,这激起了她前世不堪回首的回忆。
黑暗、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有胆子绑架她就得有胆子承受后果,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霍西芜看着女孩鼓起的脸颊,微微勾唇而笑,原来是她,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