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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莫非在五女中内力最为深厚,当然具有最强的资本,可以承受自己男人的恣意爱抚。在二人刚有动作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可看见自己小郎君的愉悦脸色,明白他正在忙碌着,急忙将眼睛眯小了,不去打扰自己郎君,可眼睛却不断地寻找着那一只正在偷腥的雌猫。发现罪魁祸首的莫非更不敢有棒打鸳鸯的作为了,干脆紧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太明白自己当成女儿一样养大的绿凤了。绿凤虽然一直在自己和她的姐妹们面前性格温顺,可真实的她却是一个害羞、倔强、只认死理的孩子。如果让她发现自己看见了她正在做的事情,以后每一次面临夫妻间的事情,她心中都会想起这一次的事,具有一定阴影,影响相互间的美好生活。
身上被一张大手所覆盖,莫非才发现小郎君明白自己是在装睡,双手轻轻地抚摩袁承志的脸部,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笑着道:“我看见你们很是热烈,就不敢打扰到你们,所以只有装睡了啊。”
听见夫人体贴的话,绿凤感受到了自己娘亲一般的关怀,不由得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并且重重地亲了一下。
“啊——,我怎么感觉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难受啊,三姐姐昨晚这个枕头怎么不好使了啊?”被吵醒过来的粉凤首先就大叫了起来。
听见这样与山庄睡觉醒来后的相同话语,紫凤粗声地笑了起来,拉着小妹的鼻子说道:“小懒虫,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将你身子不舒适的原因,怪罪到我们温顺的三妹妹头上啊!谁叫你刚才表现得那样的凶猛呢?仿佛要一口吃掉姑爷,急切的不断地向着姑爷喊‘好哥哥,我还要啊!小妹妹还没有吃饱啊!’真是的,才仅仅一、两个时辰,就以为过了一个晚上,舒服得不知道身处东西南北、现在今昔何年了。”
另外四人都用着看戏般兴趣盎然地看着这一对打闹的好姐妹。这个二姐如同性格就如同她说话的声音一般,透露出刚劲的阳性,脸皮厚得如同城墙,连自己都一直甘拜下风,每次打闹,自己都不得不使用暴力手段,现在她揭发了自己与姑爷床地间的昵语,粉凤双颊通红,如同火烧一般的火热,连忙将身子向着旁边二姐方向移动,很想狠狠地瘙痒,让她向自己投降。可刚动了一下,撕心般的疼痛就传遍她全身,让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一边的袁承志急忙用手将她的身子拉进了怀抱中,疼惜地说道: “怎么如此不明白第一次后都会疼痛剧烈,身子难以行动;况且你性格好强,就只是听你夫人的话,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身子,心中总是希望一个人就战胜你的姑爷我,如果有这样容易的事情,你的夫人还会如此大方就将我拱手让人吗?”说着,还从怀中拿出了伤药,准备为她上药。
虽然身为侍妾,可姑爷还是很疼惜自己,粉凤感觉羞人地方的疼痛都减轻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连忙阻止住正要给自己上药的大手说道:“姑爷,不用为奴婢上了,让奴婢一点也不疼痛,那是一种通彻心扉的幸福,它让我们体会到第一次做女人的幸福。”
这样的话,已经至少是第三次听见了,可袁承志还是一脸关切的表情,不明白疼痛还是一种幸福。
莫非看见自己小郎君的表情,纤指点上他的额头说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虽然她们看起来很娇嫩,可有的时候却无比的坚强。当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将自己变为女人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们一辈子也忘记不了,那是自己最心爱男人赐予幸福的钟声;当她第一次当妈妈的时候,那种疼痛更让她永生用世都不会忘记,那是自己生命得到延续的号角。”
四个少女一朝升级变为了女人,都是满面幸福的表情,想到自己成为了江湖中无数名门世家女子苦苦寻找的‘龙子’的侍妾,她们感觉自己如同战胜了夙敌一般,感到无比骄傲。
“啊,夫人,姑爷,都是因为我们姐妹太贪心了,无法再抬彩轿了,让大家都滞留在这荒山野外,今晚连歇脚的地方也没有。”虽然一直期盼的愿望实现了,成为了自己姑爷的侍妾,可黄凤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连忙对主人说道。
“哦,我今天看大家都很忙地往西北方向走去,你们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吗?”现在才想起当自己遇见妻妾的时候,她们都是一副急于赶路的样子,袁承志才不好意思地问道。
四大侍婢都望着自己的夫人,等待着她的命令,因为几人原来就是看主人的脸色行事的。莫非笑着说道:“你们哪里用得着我的吩咐啊?难道将姑爷当成了外人吗?还是没有真心地将自己当成姑爷的侍妾,以后你们就是姑爷的人了,我还要称呼你们为妹妹呢?”
四凤听后,脸色变得很苍白,而紫凤急忙分辩道:“夫人,难道你以后不要我们姐妹了吗?我们可还想跟着夫人你。我们都还没有报答夫人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呢?”另外三人也同样坚定地连连点头。
看着四人一副相同的表情,袁承志拍手称赞道:“好啊!以后你们四人还是跟着夫人,保护好她,这样我才放心;当然,你们四人可也是我的小宝贝,姐妹之间一定要互相照顾,如果你们出了任何差错,姑爷我可也会同样心疼的啊。”
莫非接着说道:“今天我们几人如果没有遇见你,不知道以后要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啊——,什么事情这样严重?”听见妻子一脸严肃的表情,而另外四人也不断地点头。袁承志惊讶地问道。
想起江湖中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基本上都与自己姑爷相关,绿凤气愤地说道:“现在江湖中大部分的有为俊杰、名门世家之人都聚集到西北来了,现在陕西至少有好几千武林中人声名显赫大豪,都是为了获得绝世神功和姑爷手中的金蛇剑。”
“是啊,姑爷,江湖中传说‘金龙’要在陕西摆擂台,等着江湖中人去闯呢?并且凡是能够在他手下走过时招之人,就会授予一项绝顶神功给打擂之人;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他就会增予手中的金蛇剑。”粉凤接着说道。
联想到自己义父已经逝世,可江湖中却还有人打着他的幌子做事,袁承志心中虽然充满了气愤,可却对这个摆下擂台之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握紧身边的碧血剑,笑着说道:“这个人真是太有气概了,当世有谁可以说自己是无敌于天下呢?当年我的娘亲、师傅和义父三人联手才堪堪抵抗来自大内的神秘高手,一起带着我的父亲逃命而去;而我的父亲门派更如同武林盟主,掌握着江湖中的任何风吹草动,连我什么时候下山的事情都知道,他们的神秘、他们的功夫,又有多少人能够知道,我仅仅看过父亲留在华山的典籍,就感觉受益无穷。”想到现在江湖中人都将摆擂之人当成了自己义父,都想着瞻仰绝世高手的风采,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却是有心之人利用了他的名声。
“哎!我见过承志之后,才发现这次事情充满了阴谋,更是担心扮演三哥哥之人是朝廷中所派出的!他们利用这样一个机会,设置一个局,让江湖中人都钻进里面,成为他们控制江湖的走狗。哎,九年之前,他们以同样的方法让二哥哥含冤而死,而接下来的二哥哥必定会成为崇祯的心头刺,时时刻刻地希望着能够将三哥哥除去。”莫非整理着脑海中零星的所得说道。
“啊——,真有如此地严重吗?夫人。”绿凤惊讶地问道。
看着这个已经成为了女人,可还没有成熟女子的自觉,莫非严肃地点头说道:“比这还要严重。我们都是太幸运了,如果没有遇见你的姑爷,知道三哥哥已经逝世了。我们姐妹也许连贞洁都不能够保住,可对方必定对三哥哥了解很深,必定知道我们兄妹与剑有一定的感应,他们也会想办法将我们除去的。既然他们想方设法地布下这个局,以有心算无心,我们又怎么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呢?况且,江湖中人都知道三哥哥的剑从来不出鞘,出鞘必定杀人,又有谁愿意献上头颅,去证明那把剑的真假呢?这样一来,就无人知道那剑是假的了。”
妻子一副忧虑重重的表情,看得袁承志心中很是不舍,劝解道:“好了,小姐姐,你真是太杞人忧天了。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别人称呼你的妖女。我答应你,必定赶去阻止阴谋的发生。”
自己小郎君将自己称呼为妖女,莫非将红唇翘得高高的,小手不断锤打着袁承志的胸膛,双眼嗔怪地看着自己丈夫。
一边缓慢穿着衣服的黄凤也说道:“是啊,夫人,你就听姑爷的吧!现在距离打擂还有好几天时间呢?等姑爷赶去,将他龙子的身份一说出,真正的碧血剑挥动一下,必定会让那些莽撞之人恢复冷静,那些希望获得神功秘籍之人望而怯步,阴谋者的阴谋流产。”在她心中,仿佛龙字的身份和碧血剑都是武林的象征,具有无穷的力量。
想到江湖中人的无知和无耻,自己二哥哥的惨死,莫非无奈地点了点头,可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九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发生的战争。明教教众和辽东军士合力营救二哥哥,正派众人和朝廷军队舍生忘死地阻止自己一方。双方战斗了一天一夜,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从此以后,明教和正派维持了好几百年的友好关系宣布破灭,双方争斗不断,互相报复。
看见五人都穿好了衣服,袁承志将粉凤拥到怀中,向外面走去,将碧血剑举起说道:“江湖中任何人想获得他们想要的名利和地位,都必须经过碧血剑的考验。因为碧血剑代表着正义和公正。”可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碧血剑同样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正文 第五十九章鸳鸯偷情欢,妖女慈悲心
傍晚时分,一乘彩色的轿子飘进了桃下镇,停在了悦来客栈的大门前,原来闹哄哄的客栈立即鸦雀无声。客栈外面的人都双眼惊异地紧紧盯住彩轿,因为这乘轿子居然不是让人抬进来的,而是由它自己飞到了客栈里面;外面死一般的寂静,让房间中的人都感觉到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急忙从窗户伸出头来,专注地看着下面,而部分早早看见了彩轿的江湖中人,更直接从楼上的窗户飞了下来;连一向以热情好客、服务周到的悦来客栈这一时刻也表现失常,它的小二们惊讶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上去迎接客人,一双双眼睛惊骇地盯着面前的彩轿。
在这人堆中,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汉子最为现眼,因为他被三个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少女围着,如同花丛中一片点缀的绿叶。三双赛雪欺霜的嫩手紧紧地拉住了青年的身子,仿佛三朵月桂一般正在护卫心爱的人儿;三人二十左右的年纪,本应该显得娇艳的脸部却隐藏着深深的、难以解开的深愁与哀伤,与所有人表情都大相径庭的是,她们对眼前的彩轿,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和憎恨。一件白色锦衣,青色袄裤,右边手臂上环绕着青纱。她们如此奇怪的装束,仿佛正有家族中的一位长辈逝世,她们正在为他送行。
“哎!这恒山三个小姑娘演的是那一出戏啊!她们今天一副为自己长辈送行的穿着。”旁边人群中一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