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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阳把颜安栾的伤势情况说完,就住了口,至于受伤的主因及过程,她选择保持沉默。
安炎焰也没过多询问,知道了颜安栾的伤势程度,就已经足够了。
她呼出一口气,担心终于完全沉淀了下来。
幸好,没有什么大碍。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谢谢冉小姐通知了我。”说完,她起身向冉阳微微鞠了一躬,看她的样子,是打算要离开了。
冉阳对安炎焰和颜安栾之间发生了什么并不感兴趣,也不会过多的去八卦,但是,颜安栾还在急诊室里的时候,她想着要是能在这种时候有个亲人在身边,他应该会更加安心的,于是她拿出了颜安栾的手机。
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备注着‘安安’,就从颜安栾手机里只存安炎焰一个人的号码就能看出,颜安栾是有多重视和有多喜欢这个姐姐。
那个孩子也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有现在这样的巅峰地位,所复出的努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这条泣血的道路,他一声都不吭,多少伤害痛楚都打落了往肚里吞。
她也有问过颜安栾,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
在这条铺就无数一层又一层的荆棘血路爬行而过的信念,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能那样毫无怨念毫无抱怨的咬牙走过来的?
他那时候虽然什么都没回答,但是微眯起来的眸子却是璀璨如星,比任何时候的他还要灿烂,那样温暖如旭日的气息,与平常的他有着天壤的差别。
现在想起来,冉阳有些明白,大概……也许……只是为了能让眼前这个被称为姐姐的女人,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可以走到哪都能听到他的声音,都能看到他的影子吧。
他的这份心思不可谓不沉重,却又被他隐忍着,珍藏着,怜惜着,感觉那个自我为中心的狂妄小子,已经改变成与之天壤差别的大男人了。
“安小姐,你不能留下来陪陪安栾吗?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也行啊。”她心疼安栾,而最适合他的蜜糖,就是这个女人,安炎焰。
安炎焰只是摇摇头。
“安小姐,请你留下来陪安栾。”
安炎焰轻轻皱眉,带着若有所思盯着冉阳。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安栾非常在意你,如果……在这种时候你能陪在他身边,我想,他醒来后见到你,一定会开心的。”
安炎焰沉默了下,面容有些变化,就在冉阳以为她动摇了的时候,她俨然摇动了她的脑袋。
“冉小姐,很抱歉,我不会留下来,小栾身边有你这样关心在乎他的人,我很开心。”安炎焰又想了想,还是再次开了口:“虽然我不会留下来,如果他有问起,可以告诉他,我很担心,也来看过他,请他以后工作小心,他的新专辑,我很期待。”
“冉小姐,既然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那有些事,你就不能多管,因为……你什么也不知道。”
冉阳哑口,却也只得自认不是。
“对不起,安小姐,是我太多管闲事了,但是,我还是想请你今晚留下,能陪着安栾。”
“我说了,不留,再见,冉小姐。”
“安炎焰。”
冉阳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颜安栾非要这样冷漠对待自己的姐姐不可?她此时只为颜安栾感到心疼和不值。
“这个孩子,从来不叫苦,从来不抱怨,他如今的地位,只是为了能让你随时随地都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影,安小姐,你这样对待他,你怎么就能忍心呢?”
安炎焰落在门把上的手松开,垂到了身侧,她轻轻“呵”了一个单音节。
“我很想不通,为什么你能这样理所当然的来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颜安栾?这是我和颜安栾之间的事,虽然你是他的经纪人,但是,你还是没有资格插手。”
“你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难道都是白待了吗?”
“冉小姐,我不想和你计较什么,但是,还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和举动,不然,丢了工作不说,连你自己的心都只能被别人碾碎。”
安炎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病房后,冉阳才泄了一口郁气,有些颓废的坐了下来。
刚刚,她那么理直气壮的质问安炎焰,的确是她冲动了,平时她没有这样容易激动的,只怪安炎焰对颜安栾的冷漠和不近人情真真让她寒了身,伤了心。
她叹出一口气,不想再想刚刚和安炎焰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但是却总是无法摆脱那个女人高高在上看着她时的那股睥睨的视线,以及她说话时,那股子逼人的寒气。
不管是安炎焰,还是颜安栾,都有着太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了,她跟了颜安栾这么多年,却依旧对他的一无所知。
而在这上面,已经不是挫败的感觉了,那是一种逐渐侵入骨髓的认识,认识到她和安炎焰和颜安栾,是天差地别,不同阶层生活的人,即使他们现在看起来和她完全没有差别。
安炎焰出了医院,并没有给小兔打电话,因为她根本就忘了那岔,直接打车回了公寓。
公寓里虽然开着灯,但却不见左矢郁的人,她找了好几遍,依旧找不到人,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咔嚓”一声,关上的门被再次打开。
冉阳看着忽然进来的这个长得异常妖孽的男人,也稍稍失神了会,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了颜安栾的病床旁。
“看来这次不是装的了。”左矢郁盯着颜安栾看了会,轻声笑道。
“不好意思,先生,闲杂人等不能进来。”
“你是冉阳,颜安栾的经纪人吧。”左矢郁丝毫没理会冉阳婉转的赶人。
“我和他认识,关系也很复杂,现在不算闲杂人等了吧。”
至始至终,左矢郁说话的时候都是盯着床上躺着的颜安栾。
忽然,他轻轻的扬起了嘴角,声音带笑,看向了冉阳。
“冉小姐,能请你出去一趟吗?我和颜安栾需要独处的空间,说说关于我们的私事。”
“先生,你不要说笑了,安栾现在可还在昏迷中。”
“我从不对无关人员说笑,等你成了有关人员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笑的。”左矢郁依旧人畜无害的笑着说道。
冉阳感觉今天肯定是她的黑色星期五,颜安栾受伤住院不说,她心疼颜安栾又被安炎焰带嘲讽似的批了一顿,现在这个莫名出现的男人也是笑里藏刀,对她的话里有着掩藏不住的锋利。
“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让你待在这个房间,请你出去,不然我只能叫保卫来了。”
左矢郁轻扬的嘴角似是有些嘲讽,但是冉阳再看的时候,却依旧是一副温文如玉的妖孽样儿。
可能……是太疲累,出现错觉了吧。她这样想到。
“冉小姐,事不过三,这是我第三遍提醒你了,请你出去,让我和颜安栾稍稍……独处一下,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听的。”
他说完,也不等冉阳回应,直接按下了病床前的铃。
没一会儿,护士进来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们帮我把这位小姐请出去,病人需要安静休息。”
皮相好的人,总是有着让人第一时间就无条件相信的优势,被护士问也不问一句就请了出去的冉阳又是气愤又是窘迫,眼泪却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她是独当一面的颜安栾的经纪人,不能这样窝囊孬种。
没了真正意义上的闲杂人等,左矢郁悠然在床旁的看护椅上坐下,带笑的眸子看着床上的病人。
“颜安栾,你的经纪人都被我赶出去了,你还要装晕到什么时候?”
“哼。”一道冷哼响起,算是对左矢郁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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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是现码现发的,有什么错别字什么情节混乱,真心对不起,之后会捉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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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不满的左公公
“现在看到我是真的受伤了,你可以回去了吧,看到你,我只会伤势加重。”
他和左矢郁之间本就不是很和睦,现在更是扯破了脸皮,已经没必要再和他虚与委蛇的装友好了。
左矢郁不仅没因为他的话感到生气,更是看着他,淡淡的笑了起来。
“左矢郁,你笑什么?确定也确定过了,你还要赖到什么时候?”
他瞪眼,这个男人,真是太让人窝火了,好想揍他一顿,揍成猪头最好,这样就可以不用见到这张比自己还要妖孽的面容了,真真是气煞他也。
安安怎么能在这个家伙身边待着呢?虽然这么长久下来也没听见什么关于他们俩在一起的消息,但是谁说得准以后呢?为了以防万一,他一定得把安安带离左矢郁的公寓。
“颜安栾,我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你是个小孩,完全对我构成不了威胁啊。”
“你说什么?!”抓起一旁的东西,他直接丢了过去。
“咻”一声,一把利器直接飞过了左矢郁的脸侧,定定的插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这种危险的东西,小孩子还是不要随意乱玩,伤不到别人,伤到自己也是会疼的。”
把墙上的水果小刀拔下,左矢郁把玩在手里,有些戏谑的看向颜安栾。
“左矢郁,你非得找揍不可吗?”
“不逗你玩了,颜安栾,你就这么不甘心当个乖乖的孩子吗?”
“我当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是吗?我觉得,如果你一直都当个孩子的话,享受到的东西可比现在要多的多。”
“比如……焰焰对你的疼爱之类的。”
颜安栾沉默,的确如他所说,要是他当初能像左矢郁一样隐忍着,那现在绝对不是这样一番光景了,想必,他会更加多的拥有安炎焰的疼爱和触摸。
但是,他始终和左矢郁是不同的个体,他估计……永远也做不来左矢郁这样的隐忍,他的性子完全不是那样的。
“颜安栾,我说,你只把我当情敌,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呢?”
“你什么意思?”他半眯起眼睛,虽然不悦,但还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怒气。
“焰焰的追求者,可不止一两个,虽然,在其中我算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但是,不代表别的人就很好对付。”
“你说,你连一个情敌都没打败过,你……确定自己有那个能力来和我对抗吗?”
“哼,那些可没资格当本少爷的对手,左矢郁,你这样说,该不是怕了我吧?”
“颜安栾,你不仅年龄是小孩,连智商也是小孩级别呢。”
“就和你说的一样道理,在我眼里,你们没有一个是有资格当我对手的,对我而言,你们只是需要被铲除的枯草而言,只在于早晚,不存在任何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