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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离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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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彬在门口送她。 
晓深,好好休息,不急来上班的。 
蓝晓深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了一句话,我希望,我是你白天想看到的女人。 
你是我白天和夜晚都想看到的女人。他说。 
晓深一低头,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转身离开。 
  。




第八章(2)

2
那个家已经如“火宅”进不得了。
蓝晓深明白这一天会到来,没想到如此即时。夏林在等她。一个女人一夜未归这个罪名对于男人来说,不管爱与不爱了,都是很重的罪,应该受到很重的惩罚,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夏林再见到蓝晓深时两眼充满了愤怒。他说,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这句话她已经在回来的途中打开手机的短信息上,爆满了。
晓深说,我去医院了。
谁陪你去的医院?
我自己。
他看了她一眼,住院了?
没有。
那你一夜在哪里?
晓深的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夏林,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夜不归宿我问过你吗?
她的心很镇静,也没有愧疚,如果不走出这一步,她难以下那样的决心,现在走出那一步了,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结果了。结果已经出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拿起钥匙就要出门,不再看夏林那张酱紫色的脸。
夏林冲了上来。。
他再问一句,你昨夜在哪里?
无可奉告,蓝晓深说。
夏林气极了。
蓝晓深是不会承认的,在她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不是她不够勇敢,而是没那个必要了,这也算是给他们的婚姻留一张遮羞的布吧。最重要的,是自己又或了黄彬,她不想把他扯进婚姻的这场战争中来。
他伸手夺她的钥匙。你把钥匙放下来,滚!
蓝晓深忽然想笑,她说,我要不放下呢。
夏林二话不说,上来就抢。他抓着了她的手,那双曾经那么轻柔地握过她的手。她的手里藏着他的钥匙,等他假装着却轻柔地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她会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摸,他在她手心轻轻一吻……而现在,那双有力的手,青筋暴起地用尽气力掰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在反抗,他快要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掰断了,终于她无力地撒了手,钥匙给他抢了去……
蓝晓深看着自己被他勒白了勒麻木了的手指,轻轻地活动了一下。
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蓝晓深只拎了一只旅行箱,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墙上,墙上那张无比亲密的结婚照让她觉着无比讽刺。
 
 
她已经毁灭掉实质,就让一切形式也毁了吧。 
蓝晓深拿起一只玻璃花瓶,朝着夏林和她亲近的头颅砸了过去。“啪”地一声,玻璃杯碎了,地板上到处都是粉碎的玻璃花。相框掉了下来,蓝晓深把那六十四寸的相片拿在了手中,然后她从中间开始,闭上眼睛,狠狠地撕下去……一切美好碎成片片,再也无法拼接。 
她看到夏林比哭还难看的眉眼。 
他气急败坏地也过来撕扯着,摔碎着。房间里能摔得都摔了,能撕的也都撕了。两个人都用尽了半生的气力,然后他们就在一地玻璃花中走了开去,那些粉碎的玻璃划破了他们的脚,谁也没有去管它…… 
蓝晓深的心也碎了,开始滴血。 
蓝晓深就那样,拎着自己的一只包,在雨天,跛着脚走出了那个家门。外面又下雨,雨,很大。雨点落在身上,冰凉。 
事情快得难以预料,又在必然之中。 
一走出那个家门,她来不及去细想,她只要走出那个家门,呼吸外面的空气。她以一种勇气祭奠了她的青春。那所大房子埋藏的不仅仅是她的青春。 
蓝晓深坐在出租车上,她起先想不起要到哪里去。出租车路过一个市民广场,她下了车。她在一处空椅上坐下,雨,停了。 
她坐在那儿,泪水就像广场上的音乐喷泉,洒得满天漫地。 
这可能就是人生的低谷了吧。 
她得去找一个住处。她受伤的脚或许比伤痕累累的心更需要包扎一下。 
她从包底找出了邬眉留给她的那把钥匙。 
()。




第八章(3)

3
蓝晓深住进了邬眉的“瓶子公寓”。
她想起邬眉说过的话,难道真的是旁观者清吗?
头昏沉沉地,又发起烧来。她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躺在床上。手机上有黄彬问候的信息。她没有回,关了手机把自己整个地扔在床上。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蓝晓深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过了几个晨昏,她都不知道。除了饮水机的水底朝天以外,她几乎没有进食。她单薄得快成一张相片了。
直到一个突发事件,才救了她一命。
这天,门铃响起来。
晓深纳闷,会是谁?奇怪!她的脑海里居然跳出夏林和丹翎。
她打开门,是个女人。
你找谁?晓深问。
女人看着她,脸色晦暗。
蓝晓深觉得自己仿佛是她面对的镜子,里面她发现了脸上的一粒粉刺。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影响了来人的心情。
蓝晓深的头脑混沌起来。
女人上下打量着她。
晓深在发烧,整个人没有精神,显得慵懒又恍惚。一只受伤的脚令她像只独角鸟,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找你。女人的目光里生出忌恨。
找我?
蓝晓深用在商场里辨别老顾客的本事打量她,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摇摇头,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等你了许多天,或许我没看过你,但是你肯定看过我。女人说话的语气很快,难不成你那么没有好奇心?连我的样子你都不愿意去比较比较?
晓深越发糊涂了。定定神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晓深犹豫了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她考虑到了另一种状况,会不会是黄彬的未婚妻?可是年纪不太像呀。
你认错人了吧?
那女人却不理会,推开她走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蓝色是邬眉的最爱,蓝色的布艺沙发上一只可爱的斑点狗抱枕趴在那儿。
她把斑点狗抱枕一扔,少假正经了,快说,你把我老公骗到哪去了?
晓深心仿若被尖尖一刺,这个女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演,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不会是邬眉的事吧?看来自己最近走的是霉运,别人的事都能牵扯到她。
她在那一脸云不消雾不散的胡思乱想,那女人却从包里掏出两本结婚证来,摔到晓深的面前。你看看这个。我已经在这里盯了你一个多月了,你一直没有露面。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寒波死在哪儿?他以为每个月往卡上打来养家养孩子的钱,就尽了男人的责任了吗?
又是结婚证。
蓝晓深看着那两本结婚证,想起自己的乱成一团的婚姻,不免羞惭万分。
他们的结婚证照片上寒波幸福地微笑着。结婚证上有女人的名字,林秋。蓝晓深什么都明白了。
林秋又拿出一张全家福来,照片上女人怀抱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而那个从后面拥抱住他们的男人,像一把伞,一把蓝天下的大伞。
蓝晓深看着林秋,她像一个水果女人。个子不高,臀围宽宽的,匈部也饱鼓鼓的,一个典型的水果体型妈妈。
晓深想起了邬眉,像一根箭竹似的邬眉,和眼前这个女人确实不一样的风韵。
你这个烂女人,把我的幸福全毁了。林秋哭了。想来她头上的那把伞不知道飞哪去了,她的头顶已经是凄风苦雨了。
晓深预感道,邬眉的幸福不会太过于美满。她心下便生出慌张的情绪来,想逃。又一想,不对,她又不是邬眉,她逃什么?看来,祸不单行,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的神经都要崩溃了。
女人哭过了,开始说。
我告诉你,他是不会离婚的,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你也做不了我儿子的后妈。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晓深木然地抱着斑点狗抱枕一语不发。任由她发泄去吧,女人都不容易。她这么想着。
她还给林秋倒了一杯水。可能是她的淡然激怒了林秋。女人忍无可忍,你为什么摆出一副傲慢的死相,你为什么不跟吵闹?你把一个家庭都给毁了,凭什么还在这里装得人模狗样?
林秋把杯中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向蓝晓深,晓深用抱枕一挡,斑点狗变成落水狗了。
你误会了。蓝晓深觉得林秋要歇斯底里了。
误会?
林秋发疯似的冲到鞋柜前,拿起一双男人的皮鞋,从里面拿出一双手工纳的鞋垫,那是一双黑色的森达皮鞋,里面垫的是百合花的鞋垫,女人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鞋垫上,鞋面上,未擦的灰凝结成了一个小小的斑点。
她提着鞋子就冲蓝晓深过来了。女人歇斯底里爆发时是很可怕的,蓝晓深也算是结过婚的女人,但是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爆发感。
蓝晓深从沙发上站起来,林秋,你冷静些,听我说。
我不听!我什么也不听,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的眼睛看得比什么都清楚,你要让我听什么?听你们在一起像动物那样怎么叫唤吗?
蓝晓深有些头脑发懵,她想保持缄默,但容不得她缄默也容不得她解释,女人哭叫着向她扑了过来。
她一招未支就倒在了沙发上。本能地去护自己的脸,可是林秋像只红了眼的母狼,骑在她身上就发野。
正在蓝晓深最无助的时候,有一双男人的手把她们两个硬生生拉了开来。
蓝晓深揉着受伤的部位,一脸狼狈。林秋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乱成一团,在那里胡哧胡哧地喘着粗气。
蓝晓深看着那个男人,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她还有帮凶。林秋也很惊讶地看着那个男人,随之带来的是一点慌乱,想来她也是觉得这个男人是蓝晓深的帮手了。
你是谁?
你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儿?
潘石站在两个女人中间。很奇怪的表情。这套公寓楼房是他们公司的。刚才路过,发现邬眉住的房间有灯亮,以为她回来了。
他上得楼来。路过这间房子时却发现门没有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他轻轻一推就开了。看到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两个女人在打架。她们像两个撕咬的动物,那个惨烈啊,要不是怕出了人命,他会很有兴趣再观看一会儿。
林秋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看着潘石说,你们是一伙的?
男人一摆大手,我不是哪一伙的,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打架?
林秋说,哦,你们不是一伙的啊,那你给评评理,她**别人的老公,还玩起了大变活人,今天我是来找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人的。
潘石看着蓝晓深说,她说的是真的?
我们之间有误会。蓝晓深嗫嚅着,我是来帮我朋友收拾房子的,她认错人了。
男人看着她,点点头说,噢,我明白了。
他转身对林秋说,她可能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林秋说,她不是叫邬眉?
男人说,邬眉早就不住在这里了,这房子租期也快到期了。男人转向蓝晓深说,你叫什么?
我,姓蓝。
潘石说,你是邬眉的朋友?
 
 
蓝晓深点点头。 
林秋腾地站起来,把茶几上的结婚证和照片收了起来,对蓝晓深说,告诉你那位朋友,我饶不了她。就是把地球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老公找回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出闹剧终于收场了。 
晓深感觉支撑不住了,要晕。 
男人看着这个女人,她缩着窄窄的双肩,显得那样得楚楚可怜。 
我也走了,他说,你也别委屈了,就当代朋友受过了。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人家拿着红本本,你就得要多忍三分。 
没等他说完,蓝晓深就往沙发上一栽,什么也不知道了。 
潘石慌了,哎,你怎么啦? 
他连忙上前扶她,一摸她的身体,滚烫。看来这女人发烧了,还烧得不轻。他把她平放在沙发上,搬动她的腿时,又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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