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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良久,仰起脸,柔声说:“我爱你!”
他将她紧紧搂住,喃喃道:“我也爱你。”
晚霞从海那边抛撒过来,沙滩上光彩四溢。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晚风吹过,他们清醒了,手拉着手,向海滨旅馆走回去。
“亲爱的,跟我去A国好吗?”阿超小心翼翼地问。
“好啊。不过,亲爱的,你要答应我,去了A国之后,你陪我再到一个好地方。”
……
第二天早晨,阿超阿娜便登上了去A国首都乾京的飞机。
到了乾京,他们被这座东方名城迷住了。这儿不仅有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还有典雅别致全都修葺一新的古老建筑,更有穿着时髦气质高贵谈吐高雅的人群。他们评论说,乾京有同麻星汀和D国罕林一样的俊美秀丽和繁荣昌盛,罕林和麻星汀却没有同乾京一样的古香古色。阿超喜不自胜,老是唱着20世纪流行于A国的那首歌——故乡的云。
由于对乾京的良好印象,他们对A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多看一些地方,马不停蹄,又到沈宁、哈尔顿,再到石安、美鲁林齐、齐南、合欢、坤京、庞州和佳林等地观光游览,欣赏名胜古迹,考察民情社情,还特意到腾百里大沙漠转了转。最后,他们来到了上沪这个地球村的第一大都市。
夜幕降临了。上沪城到处华灯闪闪,相映生辉,脚下空中如白昼一样亮堂。站在江东大桥桥头,望着那挂在夜空的电视塔顶忽闪忽闪的红灯,阿超猛地转过身,认真地对阿娜说:“我有一个非常重大的想法。”
“先别说,看我能不能猜中。”
“你猜,你猜。”
“你想投入老祖宗的怀抱,对不?”
阿超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她:“你赞成吗?你要赞成,一定要赞成!”
她捧住他的脸,沉静地说:“亲爱的,我说过我是你的影子。”
“好极啦!”他跳起来说。“今天晚上就与父亲联系,叫他落叶归根。”
“说办就办,快刀斩乱麻呀。”她也激动起来,对他大加鼓励,转而问他:“亲爱的,我也有一个很重要的想法,你也要赞成。”
“让我也猜一猜。哈,你是改名字。”
她轻轻捶他一下说:“知我者阿超也。”
“这叫知妻莫如夫。”他得意地说。
“去你的,别说梦话,摩天大楼才刚刚盖了一层嘞。”
“有了一层就不怕没有二层,十层,一百层。嗳,嗳,你要改个什么名字呢?”
阿娜脱口而出:“把钟妮娜改成沪莫马柏莎,沪就是这儿的上沪,莫是C国首都莫高哥,马是O国首都马洼,柏是H国首都柏拉,莎是莎士比亚,寓意世界大联合,演播人间和平富强的大喜剧。”
“就这样!”阿超果断地说。“沪莫马柏莎,好。嗳,这是宇宙名字。应当纠正你一下,这叫起名,而不叫改名。不过,我还要叫你阿娜。”
她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他的脸一下:“爱称当然要爱人来叫啦!算你聪明,沪莫马柏莎,正是宇宙名字。国际名字我决定不要了。起的名字再多再好听,人家一次也只能叫一个。走,给你老爸打电话去。”忽然想起,又问:“你父母亲在一起吗?”
阿超的脸上掠过一片忧郁,很快掩去了,笑笑说:“以后再告诉你,我们赶快回去打电话。”
她吃吃笑道:“还不好意思,我对你的个人资料一清二楚啊。”
阿超猛地拍了一下脑门,不好意思地说:“看我这笨脑瓜,刚才你说了那么多基因人研究的情况,我就该想到,你早已研究过我。”他忽然想起,又说:“你去笛冲根海,该不是追踪而至吧?”
“对不起!亲爱的。”她不无羞愧地说。“我看到了你到那儿的报道,真的是追随而去。对不起呀,我太想跟着你了。请原谅我。”
“看你说的,我求之不得呀。这叫基因为媒。”
回到市中心的宇宙大酒店,走进907房间,阿超就拿起电话,拨通了麻星汀,向华继业说了他们的想法。本来,他想父亲肯定会大发脾气,说他太出格了。没料到,华继业哈哈大笑,说正中他的下怀,还说以前国家积贫积弱,A国人不如狗,被贩卖到外国去当奴隶,那是迫不得已。如今,A国真正富强了,就如同自己的母亲健康了,富有了,家业大了,能够独立自主地养尊处优地抚养自己的子孙了,子孙们理应回归母亲的怀抱。这也是一种因果报应。这番话,直叫阿超和阿娜雀跃如小儿,趁机催促老父亲抓紧办理。
2D世纪,国际人口迁移是极便宜的事。一个星期以后,华继业来到上沪,带来了移民A国的全部手续。当天,父子俩就带着阿娜飞到了乾京,一天之内办妥了定居手续。
第二天,华继业用三千万A币在乾京海湾区豪门村367栋C单元买了一栋豪宅,门牌号为1385,开始回归祖国怀抱后的新生活。这一天,父子俩陪同阿娜登上长城,爬到最高处,面对着高低起伏的山岗和蓝蓝的天空,放开喉咙,把阿娜先学会又把他们教会了的,几个世纪前A国三栖名星牛得爱唱红了的《我是A国人》,痛快地唱了一遍,引起了不少游人的围观,他们却放声大笑。
几天之后,阿娜带阿超同飞D国罕林市,到她家中见了钟震和玛丽娜。听了他俩的奇遇记,两位长者很是高兴。但是,母亲玛丽娜反对他俩的关系进一步发展。然而,阿娜心意已决,执着得很,说爱是心的倾慕,而心是可以超越时空,超越一切界限的。所以,爱也就无所谓什么这个那个的条件。玛丽娜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应承。
晚饭后,两位长者外出会友去了。家中剩下两个心心相印的年轻人。阿娜的样子很不冷静,坐下去又站起来,不时地走动着。最后,她说要洗澡,阿超就留在客厅里翻阅报纸。一行中文大标题赫然入目——最新消息:月球村建设成功,巨富们争当现代嫦娥。
正要看下面的文字,浴室里传出甜脆的歌声——
爱河呀,爱河,
没边没底的河。
有爱时潮起潮落;
不爱了就会干涸。
爱河呀,爱河,
不遮不掩的河,
别害羞和衣涉水,
放心大胆**裸。
爱河呀,爱河,
人人都有的河,
别错过也别绕过,
畅游中相拥你我。
畅游中相拥你我。
这歌曲含情脉脉,意境深切,韵味特别,听了像是有什么在心坎上搔痒痒。阿超不由自主地丢下报纸,起身向浴室走去。
爱河呀,爱河……、
分明是阿娜甜润娇嫩的声音。阿超在门旁边悄悄地听着,脚下像是生了根。
歌声停止了。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唱啊,怎么不唱了?
“阿超——”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把阿超吓了一大跳。转身想跑,却又听见:“亲爱的,帮我把浴衣拿进来。”
阿超刚要答腔,忽然觉得不妥,忙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才大声说:“什么?浴衣呀,你放在哪里啦?”
“在我卧室里,在卧——室!”
阿超连忙上楼,取了浴衣,返回浴室门外,敲了门,说:“浴衣拿来啦。”
“送进来,门没锁。”
阿超迟疑不决,阿娜再三催促,他才硬着头皮推开了门。浴室很宽大,热气并不浓,可以看见右面放着一张床,床的一圈是各种按摩器械。左面放着电视和茶几。浴盆像是大理石的又像是玉石的,显得很厚重。浴盆的一角是蒸汽室。
阿娜躺在浴盆中,盆上全是乳白色的泡沫。她只露出一个脑袋,笑盈盈地说:“你看见我了吗?”
“看见了你的脸,你的……”
“我的什么?别的你没有看见吗?没有。那你怕什么呢?往前走啊,亲爱的。”
阿超心中“扑嗵”跳着,走到了浴盆前,问:“浴衣,浴衣放在哪儿?”
阿娜瞟着他,忍住笑说:“放在哪?放在哪呢?就放在你手上吧。”
“你要我当你的衣架?”
她歪起头:“你不愿意吗?”
“我给你放在床上好了,我出去啦。”他把浴衣放到了床上,刚要开门,阿娜叫住了他:“亲爱的,过来,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阿超无奈地回到浴盆前。不过,这次他觉得心跳得不那么厉害了。“什么问题?亲爱的。”他轻轻地说。
阿娜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盆中,故意用冷峻的口气问:“刚才你都干什么了?”
“我在看电视,看报纸。听见你叫我,才过来的,可不是我非要……”
阿娜打断了他的话:“你没有听见什么吗?比如说,歌声。”
“听见了,委婉动听的歌声。”
“听见了歌声你干什么了呢?”
阿超心下一慌:难道她看见了我在门口偷听,还是她猜测或者是在诈我?先对付过去再说吧。“没干什么,就是没干什么,只是听到了歌声。”
“不老实。”阿娜假装生气地说。接着,她清楚地有节奏地念道:“86776。”
电视机被打开了。屋顶一角的一个荧光屏也亮了——这屋子里的电视系统是声控和数字控制的。
阿娜伸出手,指着那小屏幕,对阿超说:“你看那是谁?他好像……”
荧光屏上的图像原来是阿超前面一番举动的录像,直到他取上衣服到浴室门边——原来,这座小楼内安装了电视监视设备。
阿超满面羞惭,窘窘地站在原地不动。
“我的基因人科学家,怎么不吭气了?”
阿超噘起嘴:“你不该这样。”
阿娜笑了:“也许是。可我没有说谎啊。”
“那你说乍办吧,反正,反正……”
“反正你说了谎,我要惩罚你。”阿娜说着,冷不丁一把抓住阿超,将他拽到浴盆里,迅即地抱住他,将灼热的嘴唇牢牢地烙在他的嘴唇上。此时此刻,阿超已是不由自主,放肆地同她热吻,尽情地在她那娇嫩却已丰熟的**上抚摸着。
两人的躯体全被掩蔽在泡沫中,只有两颗脑袋露在泡沫之外,紧贴着,左右摇摆。她轻轻的却是急促地呻唤着。他吭吭吃吃,嗓子眼里一直闹个不停。她终于承受不住了,大声喊叫起来:“我要!我要!”一边猛烈地扒拉他的衣服。他终于也疯狂起来,急不可耐地脱下衣服,甩到浴盆外,将她一把抱住,与她重叠在一起。
但是,本可以继续,继续了也无大碍的事情,没有继续下去。他和她,都像是突然间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一下子都冷却下来,不约而同地相互推了一掌,分了开来。她像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般,用毛巾捂住脸,哭泣着。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