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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
地球人的光明使者出现了!
他是百岁童!穿着一身花衣服满脸透着鲜艳的百岁童!
华继业,不,中心的所有工作人员,还有所有神昌市市民,都听见了,都喜出望外地听到了——
霹雳雨——
霹雳雨——
霹雳雨——
啊!只见无数道闪电聚集起来,勇敢无畏地迎击那些蓝色的光束,空中响起霹雳声,一阵紧过一阵。
霹雳与光束相撞了,天空迸射出万道火花,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人们,所有能望见和看到的人们,都杯由自主地捂起耳朵,闭上双眼,张开嘴巴。
狂八千渐渐招架不住,懊恼地吼道:“百岁童,你为什么总要跟我作对。”
“狂八千,规律是不可阻挡的。奉劝你认真学学螳臂当车的故事。”
“就你知道规律。地球人待我无礼,我收拾他们,关你屁事。”
“地球人说的好: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帮独磨俄及作恶,来破坏捣乱,多行不义呀。”
“哈哈!花星人真蠢啦。地球村遍地是宝,不劳而获,多美的事,也不知道做。百岁童,我劝你尽早跟我合伙,保你像神仙一般呢。”
“呸!闭上你的臭嘴,别污了我的耳朵。看招!”
霹雳雨越发猛烈起来。狂八千力所难支,招架不住了,“哎呀”,“嗳哟”叫个不停。终于,他崩溃了,叫一声“不跟你玩了,后会有期!”“激灵”一声,不见了。
百岁童轻篾地一笑:“哼!夹着尾巴逃跑了。”他跃身飞到大门口,落下地来,看看阿超和阿娜,朝他俩竖竖大拇指,说:“睡会儿吧,累啦。”
华继业眼疾,见百岁童落下来,大喜过望,飞快地跑出楼来,大叫:“百岁童,感谢你。请你吃晚饭,我亲自做菜让你品尝!”
“谢谢你,华老先生!再见。”
“你别客气嘛。我还有话问你。你见到基因汉没有?”
但是,百岁童已经不见了。
天空重现丽日。大地恢复平静。
神昌市市长钟仕候带着各路人马赶过来了。一看人们躺满遍地,急忙指挥抢救。
阿吉斯不知何时也赶来了,老远就叫华继业。
华继业急急慌慌跑出楼来,顾不得同市上官员打招呼,径自跑到阿超阿娜跟前,把他俩扶起来。他俩醒了,有气无力地看看四周,望见了钏仕候。钟连忙跑过来,问候几句。华继业就叫人将他俩背进楼去。
不知是不是两个外星人斗法的原因,天空下起雨来。和风习习,细雨如丝。躺在地上的人们开始苏醒。不等有人来救,一个个爬了起来。田成荣爬起来了,警察们都起来了。钟市长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上前握住田成荣的手,说:“刚才,我真担心,害怕你们爬不起来了。有一个躺着不动了,我都不好向人民交待啊。”
田成荣幽默地说:“多亏狂八千手下留情。好像这个蓝星人还不是那么恶毒。”
“狂八千?”钟市长显然大大吃了一惊。“真来啦。以往听说在联合国,还有大冰谷,蓝星人怎么捣蛋,花星人怎么同他们斗法,我总有点似信非信,今天看来不假喽。”
“千真万确啊。你没看见,狂八千一张蓝面孔,想蒙混过关,再造基因,搞乱中心,被阿超他们识破了,就打起来啦。”
“刚才天空霹雳阵阵,电闪雷鸣,还有光线特别强烈,眼睛都不敢睁,是狂八千在作怪?”
“还有这么传奇的事情?我们被打昏了,没看着,太遗憾啦。”
市长不再说别的,吩咐遣散人群。田成荣把警察们叫过来,明确了任务,找出丢了钱的人,将钱还给他们。对丢了帽子和墨镜的两个人说:“碎的碎了,烂的烂了,自认倒霉吧。”两个人都说很值得。帽子几个钱,墨镜几个钱?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戏,要多少钱?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票哩。
钟市长和阿吉斯嘀咕几句,又跟华继业说了几句话,嘱咐他好好照料阿超和阿娜,他明天带人前来慰问。阿吉斯和华继业也不相送,跟他说声“再见”,就跑回楼里去了。
晚霞升起。四方一片金黄。人群已经散尽。中心大院内外已被清扫一新,大门像往常那样严实地关闭着,保安的身影不时地地院内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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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二四章·;公狼母狼和野狼
夜幕降临,大地落入昏暗之中。吃过晚饭,玛甘捷琳借口溜车,开着她的飚风牌红色小轿车出去了。
红色小轿车从中心大院门口向右拐,开上了通往市中心的道路,到了市中心,又开上了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不多一会,在一个出口开了出来,拐上了通往昌连山的碎石公路。
约摸过了二十多分钟,红色轿车在一个岔路口的一篷野草旁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来,玛甘捷琳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又钻进车里,等待着。
这个地方挨着昌连山的脚跟,就是玛甘捷琳上次驾车来此与独磨俄及和狂八千遭遇的地方。再次来此,目的与上回一样——与独磨俄及和狂八千会面,接受新指令。
他们怎么还不露面?玛甘捷琳心中正在猜疑,车门被打开了,独磨俄及钻了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吻起来。
她愤怒地拼命挣扎,不留意间竟抓破了他那张老树皮般的马脸。他怒不可遏,凶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驾驶位置上拽到副驾驶位置上,又拽出车外,不由分说,扔得老远,低声命令道:“给本王献身,快!”
她竭力压住满腔的怒火,冷静地说:“大王,别这样。本姑娘已是人妻,何必强逼?我的鲜血早就属于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服侍本王是你的职责,这是狂犬军的纪律,你敢违抗,本王枪毙你!”他猛地掏出手枪,顶在了她的脑门上。“不错,你已是残脔。大王我本不该再缠你。可是,本王现在是虎落平阳,隐姓埋名,人不人,鬼不鬼,连红灯区也不敢露面,只能找你过过吊瘾啦。来吧,本王不嫌你,苍蝇也是肉嘛。”
他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抵挡,最后还被他扒开了胸怀,两只肥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一下蹦了出来,馋得他只咽唾沫,忍无可忍,扑上去,一阵狂揉,又一阵疯啜,她竟然有些难熬起来,不由自主地哼哼两声。独磨俄及根本不顾她的感觉,自顾发泄自己的**,抽出一只手来,蛮横地拄进她的裤裆里……
她想反抗,可是已经有气无力。她意识到独磨俄及第一次弓虽。女干她时的那种生理反应又在她的身上显现。上回在这儿怎么没有再现呢?她非常疑惑。
她不明白,上回她的心中被基因人基因中心和华家人装满,以为独磨俄及也恶贯满盈,狂犬军再也不能死灰复燃,她可以瞒过世人,改邪归正,成为华家的一分子,成为一名真正的基因技术工作者。现在不同了,她的梦想破灭,独磨俄及阴魂不散,他和狂八千像鬼魂一般随时随地盯着她,强迫她成为王拓基的妻子,暗中与华家作梗,在贼船上站得更稳,闹的更多,心里头总有一种念头:破罐子破摔算了,因而对享受看得特别简单,以为就是玩乐,而**就是最好的玩乐,短短时间里,把第二个基因人折磨的筋疲力尽,渐渐地满足不了她了,深更半夜里,两人常常掀起被子吵闹不休……
她终于控制不住了,呻吟起来。他得意极了,猛地压到她的身上大动起来。她浪笑道:“大王,隔山跳,找不到山泉。”她在他那张马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大王,别急,光光的,款款的,有你快活的。”
他顾不及答话,胡乱扯开裤带,拽下她的裤子,将她推到那篷草上,跃上去,大动起来。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叫她怒火中烧,大发脾气——他没能折腾几下就疲软了,瘫在她的身上直喘大气。“银样蜡枪头,狗屁没用!”
“亲爱的,别生气。大王好久没做了,业务生疏啦。再来,再来!”
“跟你妈来去吧!”她抬起脚,猛地一蹬,将他踢翻在地。“本姑娘最瞧不起驴子男人,滚!”
他恼羞成怒,跳起来要揍她。她迅捷地穿好衣服,闪到一旁,讥讽道:“你空啦,还逞什么大王的威风?”
“能逞多少算多少啦!”他厚颜无耻地说。
“大王,你为何今不如昔了呀?”她讥讽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呀?本王想啊,必定是罢兵太久,缺乏操所致。来,来来!你有责任帮本王恢复强壮的。”
“哼!我的大王啊,照部下的思考,你是被霸宇宙他们涮啦。他们嫌你太亢奋,会坏蓝星人的大事,这回把你弄到蓝星球,趁机把你阉了一半,叫你这个大色魔啊,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让你再疯狂……”
“你给本王住口!”他色厉内茬,还不甘心,追着她打。她左躲右闪,不一会就把他转晕了,摇晃了一会,栽倒在地上。她折下一根树枝,在他的脸上屁股上来回磨擦着,调笑道:“大王,没那个金钢钻就别拦那个磁器活。你比我的拓基差远啦。”
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裤裆,不由怒起,又要打她,被一个瓮瓮的声音喝住了:“独磨俄及,住手!”
激灵一声,狂八千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昏暗中,他的身影模糊,看上去像是一只狗熊,毛葺葺的。
他蹲下来,摸摸独磨俄及的大腿,又弹弹他的小**,戏弄道:“没油喽,看你还活得了不?”
独磨俄及听得明白,推开他的手说:“你笑话我不中用,你不也一样!”
“你是说我没能追上基因汉,把他跟丢了。”狂八千满不在乎地说。“他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横竖还不是在这个鸟地球村,顶多跑到月球村去,怎么都在我手掌心里,迟早要被我捉住。”他摸一下玛甘捷琳的手,“地球美人,你说是不是?”
“我说不是!”玛甘捷琳不无轻篾地说。“基因汉可机敏了,不是谁想抓就能抓到的。我也说你没用,不然,怎么会把他跑丢了呢?害的我白白浪费了感情不说,还丢人现眼,被华老头责骂。”
狂八千摸摸胸口:“说的是呀,我也不明白。那天,他从中心出来,我用隐身术一直悄悄跟在他的身后,最后跑到这儿来了。”他指一下不远的地方,“就是那儿,听的他突然叫了一声,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啦。”
“是不是被狼啊,或者其他野兽吃掉了?”她的语气中掩饰不住惋惜。
独磨俄及爬起来,慢条斯理地说:“狂八千,你干嘛非要跟到这儿来,在别的什么地方,瞅个空子把他往怀里一挟,就像挟我们一样,不就万事大吉啦。你麻痹大意,就是没用。”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