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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这不玩政治的大老粗都能看得出门道,怎么那么多和平委员会的常委都跟着张东方跑呢?会不会都被蓝星人或是狂犬军上了思维干扰器啦!弗洛姆愤愤然说。
哼!是上了思维干扰器,不过是他们帮蓝星人或是狂犬军上到自己头上的。纽讥讽的说。狂八千之流是重返地球了,独磨俄及几个魔头也在重蹈覆辄,可他们哪有那么多的思维干扰器呀?纵然有的话,也不可能一下子把常委们戴了个遍,却偏偏没给穆大主席戴上,好像搞恶作剧,非要她出丑似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看,总统说的没错。汤姆思忖着说。不过嘛,我倒觉得,我们不必为此而过于气愤。
纽弗二人马上问他为何这样说。他便摇头晃脑,神气活现的说了他自认为是非常独到的见解——
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全在人如何为之。闪猎多弹头部署,的确显得很弱智,沿袭前面的,可以说一直沿袭到了打假降魔会议的对策上,没有顺天应人,随机应变。但是,它既然能够叫穆大主席败北,三次否决权都没用成功,就说明了它的确有一定的合理性,起码代表了或者叫迎合了多一部分地球人的安稳心理。至于最后会适得其反,那是先知先觉者才能慧眼识珠的事情。
“我认为,总统啊,弗会长。”汤不无得意地说。“我们大可不必听唱书落泪,替古人担忧。我们应当抓住这个机遇,为我们b国人民获取新的利益。”
“有道理!”弗点头说。
纽坐直了身子,盯着汤,威严的说:“说下去!”
汤见总统很感兴趣,更为得意,指手画脚的说:“新世纪,必须增强全球意识,才能团结一致,抗击蓝星侵略者。这我举双手赞成。但是,国家和地区毕竟还存在,本国本地的利益也得兼顾好,才算是真正的全球意识。这样的话……”他故意打住了,转眼看着纽。
纽笑了,起身踱了几步,说:“汤姆,你的职业病很重啊,要侦察总统的内心活动,还有反应能力呀。”
“总统言重了。”汤假装害怕的样子,“你就是给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哩。”
弗洛姆趁机说:“那你还不赶紧说,最好别像古人唱书。”
纽莫测高深的笑笑,说:“接着讲吧,简捷些,别像政治演说。办案捉贼,我不如你。政治演说,你不如我啊。再说,再说!”
汤姆自讨没趣,心中自然很不高兴,也不想多说了,不自然的笑笑,说:“听总统的,长话短说喽。抓住多弹头部署这个大好时机,为b国办好两件事。一件,要总统亲自动手,巡视贝多尼街,完了发表讲话。”
“嗯,正合吾意!”纽高兴的说。“我估计,各国各地的首脑都会做出迅速反应的,先知先觉者呀,可不仅仅我们几个哟。”
弗催促道:“老汤,总统肯定了,你放心啦,快讲第二件事,谁来做,不是我吧。”
“你想袖手旁观?”汤姆有意气他,“这恐怕不是为国为民的态度吧。第二件事,必须你出马,我们才能搞定。”
纽摆一下手,说:“让本总统猜猜。嗯,唔,你们要去小寒山,探听虚实。”
汤随即鼓掌,弗拍手称好。
“就这么定了!”纽用力挥了一下手。“弗会长,你马上回去准备一下,14点钟,我们一起去贝多尼街。”
弗应声“好的!”急急地走了。
纽轻轻一笑,说:“汤厅长,这下你好说了。”
“明白!”汤姆诡谲地笑笑。“总统,你对老弗还不大……”
“别吞吞吐吐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对他就是没对你的信任感强啊,我也说不清为啥,大概是因为没同他一起做过私家事吧。不多说了,你说!按你的意思,对我个人有啥益处?”
“这个嘛!”汤姆眉开眼笑,心中再次泛起得意的浪花。“好处大大的有哇。张东方他们整出个闪猎多弹头部署来,显然是近视眼的杰作,无……嗳嗳嗳,总统,你快看!无天……”
“看什么?”纽卡顿不无惊异地转过身去,看着电视大屏幕,也不由自主地叫道:“***,无天网!几个大魔头,哼!肯定还有蓝星狗狂八千霸宇宙几个狗东西,又捣鬼日棒槌了。啊?啊哟喂,驴球多弹头部署!”
“哈哈哈!”两人不约而同地好一阵大笑。停了笑,纽卡顿气愤地说:“独磨俄及这个魔头,还真***能折腾,肯定是当了蓝星侵略者的蓝毛狗,要替侵略者者继续咬噬地球人民呢。”
“总统高见。”汤姆也愤愤然。“蓝星狗与狂犬军总是狼狈为奸。对我们b国人民先犯下滔天大罪了,想起植物园之战,我就既快活又懊恼。唉,我敬爱的大总统,当时,我真是处心积虑,想把狗东西们一网打尽啦。然而,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起身跨到痰盂前,一连吐了几口痰,接着说:“说句解气解恨的话吧,当时,我真把他们都当成了狗臭屁,打心底里头想痛痛快地好一阵大鸣大放,排泄他娘的一个干干净净。我恨啦,恨我们地球人太落后,硬是被蓝星狗们踩的肚子痛。”
纽朝他招招手,同情地说:“你坐下,咱们慢慢说。我也痛恨,恨到骨头里了。可是,光恨没用啊。必须承认我们的差距。在这一点上,我非常佩服我们的超美女大主席,她真是慧眼独具,深谋远虑,总是恰到好处,胸有成竹。对!我们还是说说她。”
汤姆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坐下来,动情地说:“一说穆玛德琳,我也打心眼里敬佩。但是,眼下,我必须各为其主。总统,驴球多弹头部署,是给了你一个展示自己,争取芳心的大好机会。从b国和你个人的角度说,穆玛德琳越是难为,你就越能得到她的青睐。”
“你是说,她要是失去威信和声望,下届选举她就有可能落马,而我可以……”
“没错啦!她落马了,你就可以上马呀。”
“不行吧!三百多号国家和地区哩!像林士卓他们都有赫赫威名啦。”
“哈哈!总统,你的基因疲困了,脑细胞出问题啦。林是林,你是你嘛。他是爷爷辈啦。”
纽不由击掌大笑,以掩饰自己的失语,叫汤再说下去。
汤见他非常想听,放胆说起来,叫他竭尽全力抓住时机,借题发挥,为b国人民争取更大利益,最好是把基因人再造中心从a国神昌,就在这一回,搬到b国麻星汀来。闪猎多弹头部署只会走进死胡同,穆玛德琳只会吃不了兜着走。她下了台,不再是位及至尊,成了普通的大美女,你趁机扶摇直上,成了地球人的大英雄,一涨一落,她就要仰视你,一切就会随之颠倒过来,超级大美女必定成为你怀中的宝蛋儿……
章节目录 第二五四章 纽卡顿总统闪访贝多尼街B
听到此,纽卡顿心下全明白了,汤姆的用心在于劝进,要他趁机而起,搏取大利,然后,各取所需,总统再进摘联合国主席的桂冠,与超级大美女走进婚礼殿堂。而总统的警察厅长,就可亦步亦趋,重演穆玛德琳与旁波宁的喜剧。
说心里话,纽卡顿把这些早就想过了,而且想了无数次,可不可以做呢?这样做,毕竟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呀。当然,政治家们可以举重若轻,当断则断,而决不可以举轻若重,当断不断,最后,反受其乱。然而,一切的一切,并不完全由自己的心愿和意志而进行和发展,传统人嘛,千万年来,都讲究一个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人可知,天可知么?
纽一时失神,沉默了。
汤见他沉思,不说了,改问是否现在动身。纽一个颤动,缓过神来,果断的说:“马上出发!”
汤起身敬礼,说声“是!”转身就向外走,忽然想起,回过头来,轻声说:“总统请放心,马克和克萝蒂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纽卡顿没答腔,而是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汤姆刚出去了,弗洛姆便从另一侧门进来了,将一份讲话稿交给纽,审慎的说:“请总统审定!”
纽卡顿只是扫了一眼,就揣进了大衣口袋,他从来不喜欢别人捉笔代刀,而喜欢自己动手,字斟句酌,到贝多尼街如何演讲,温情脉脉姆给他准备了一个稿子,还是他和马克克萝蒂三人的智慧结晶,他压根看不上,看都没看,就扔进了碎纸机里,现弗洛姆又拿来一个稿子,仅从字数上看,满张纸,最低有五百字之多,不用说,不符合他简捷明子,言简意阂的演讲习惯和风格,心下已经废弃了,决意就用自己的腹稿讲,朝弗一挥手,说:“星夜兼程,出发!”
“遵命!”弗洛姆清脆地说不定期,再靠近一点,小心翼翼的说:“总统,还有件事,也重要,需要你明确。你的讲话时间如何把握呢?”
纽边穿大衣边说:“科委意见呢?”
“我们认为需要与a国形成某种微妙的参照关系。”
“好聪明!这正是我的意思。”纽思忖着说。“盯着a国,林士卓啥时候讲话,我就啥时候讲。不前也不后。前了,人家会说我们抢彩头。后了,人家又会议论我们闹情绪,故意当老牛拦破车。不前不后,显示我们稳当持重,不想当出头鸟,也不甘心做尾巴。”
“如果a国首脑不发表什么讲话呢?”
“这通常不大可能。万一是的话,我们也闭口不言就是了。走吧!”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晌午13时正。正是b国麻星汀时间午夜13时正。
纽卡顿在汤姆厅长和弗洛姆会长的陪同下,走进了贝多尼街。
刚走几步,汤姆就左顾右盼起来,他想马上见到马克和克萝蒂,今天深夜的行动非同小可啊,必须确保万无一失,绝对安全,绝对不能出现一年前出现过的令全世界人民都心惊胆战至今还谈虎色变的特大假新闻事件和抓胸事件,更不能出现类似约克逊父子所遭遇的交通事故。
马克和克萝蒂一左一右,从他的身后闪出来了,竟然都穿着一身深黑色的像麻袋片一样的大衣,看不出身上有什么武器。汤姆不由哑然失笑,嗔怪道:“你们真能打扮啦,把我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叫化子卖报呢。”
“厅长,你这是又一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马克风趣的说。“请放心,天衣无缝,固若金汤。”
克萝蒂说:“一点不假。厅长,你只管专心致志陪同,千万别分心。”
汤姆点点头,叫他们走了。
纽卡顿喜欢和老百姓在一起,但他从来不愿使群众们受打扰,通常都是微服出巡,很少事先通知,一切顺其自然。
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非常沉重,所以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四季春大衣,叫汤弗二人也穿了灰褐色的大衣,随他东瞅西望,观看贝多尼街的兴旺景象。
这条街,经过了抓胸事件和假新闻事件,并没有悄然消沉,减去颜色,反而引起地球人民的偏爱,更多更大地倾心打造,投资建设,变得更加美妙,活像一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