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了他吹牛蛊惑人心的本事,我就只欣赏他一点,这人脑瓜子很聪明,学习确实没的说,学习好,家庭条件稍微好,而且恰恰数学老师也姓谢,所以得到谢老师的重用加特殊栽培,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中国最年轻的数学家。
咱刚来这学校,才来没几天就开始想家里,想父母,想个几分钟,还能把自己眼泪都想出来,回忆那时候饭桌上的人,那才是无限的渴望,每每这个时候,我就跑到楼顶数过往的飞机。
谢天和我一个宿舍,外带一个阿姨,此阿姨为了给家里添收入,直接把自己的宿舍都腾出来给了富豪子弟,搬来和我们挤着,阿姨是一层楼的楼主,负责这一层的所有事物。衣物脏了,扔地上,她在衣领上用针线绣上你的名字,好分辨。收罗了几大框脏衣服就往洗衣机里扔,这个活可不是白干的,每个人要上交二十元钱,做为洗衣服的费用。一层一百多人,还是有甜头,所以阿姨洗衣服也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在劳动。
我寝室还有个胖子,姓刘,刘什么,也不记得了。小学的他,足足比我们高了一个头,四肢似河马一样,这只是外表,但内心的他,相当腼腆,和外表年恰成反比。但腼腆也是要分时间的,若是他饿时,根本就没有腼腆这一说,谁想抢面包,立马就发火。
这学校,晚上还是有成都夜市的景象,因为有晚自习,放学后,所有住校生,都可以去食堂二楼,喝免费的水兑牛奶和蛋糕,一人一个,一人一杯。有很多人不喜欢吃这个,因为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不对等的。
晚上,胖子第一个冲出教室,奔到这里,左右开工,先吃几个,猛喝牛奶,我们到的时候,他都一嘴面包屑了。还好有很多人不吃,不然不可想象这胖子要被饿成什么样子,估计要被饿到晚上吃人的地步。
记得那次,那天去食堂二楼的人异常的多,不知道是他们回光返照还是改过自新,全部拥了进来。一般的话,这里的面包不仅够吃,还能带两个回宿舍,这次把胖子逼急了,一口唾沫吐在装牛奶的盆里,随后假装冲排列整齐的面包打了几个喷嚏,愣是把所有人吓退了数仗,不敢靠近,生怕这家伙得了五号病。
待所有人走后,胖子这才沾沾自喜,看着自己的战果,傻笑两声,一个人端着面面包架子跑了,至于跑哪里去,我们都不知道,反正回来的时候,肚子已经鼓得怀胎八月一般。
宿舍还有以为仁兄,王添,此人是乐山人,生的娇小玲珑,活像峨眉山的猴子。这贵族学校还是必须跟上科学的发展,因此在小学设立了一个周末奥数班,因为数学老师盼子成龙,直接把我们所有人都轰进奥数班,恨不得明天全部就考上成都四七九中,这几个中学可是鸡蛋黄,是精华。
这王猴子在对这奥数还是有一番研究,给我们说:“这奥数其实我原来学过,只是考脑袋,出去买菜也用不上,还不如不学。”说完,看了我们几眼,示意逃课。
逃课,对我来说是个挑战,从来没逃过,所以不敢,他们就骂了我几句就去了,但教室里还有一个人物,叫李风,我们叫他疯子,这人着实搞笑,一个奥数班,被他搅的不成样子,天生散漫,目中无奥数。
他长的瘦高,就像黄蜂一样,课堂上,老师在上边讲1+2+3+4。。。。一直加到一百等于多少,所有人在下边算,就疯子大声说了一句,我问你们一个日语,绝对比这奥数还难,见众人好奇心起来,说道:“土豆哪里挖?”(语速稍快)一听这话,全班都激动不以,这小子会说日本话,那了不得。都伸着脑袋问他啥意思,疯子卖关子,没回答,继续说道:“土豆那里挖。”顿了半口气,又说:“那里,土豆哟,那里挖。”这一下,让全班更是佩服,几个女生围着他,问他啥意思。
疯子敌不过美女围攻,只好老实交代,那就是土豆,洋芋知道吗?洋芋就是土豆,洋芋哪里挖?就是土豆哪里挖,说快点不就得了。
此话一出。众生纷纷效仿,随后哄堂大笑,某君笑的泪流满面,激动的看着疯子,竖起大拇指,有才!
全班乱成一锅粥,老师*几次,结果是‘疯子’领军,几次*不下,索*听不听了,立刻形成独角戏,老师讲的越厉害,疯子说的更厉害,笑声一波接一波,潮水一般,最后奥数老师不得不面红耳赤夹书逃跑,一纸文书告到班主任胡女士那里,班主任当即来到奥数班,把我们全班叫出去,站在楼下,一字排开,立正罚站二十分钟方可解气。
7。灰暗的转折2
在这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我不得不提,至今记忆犹新,此人叫廖长根,人如其名,个子是全班最高的,是实在的富家子弟,他有先天心脏病,每天晚上不得不捧着高价的药包,拿热水温了,插根塑料管吸着喝,我们闻着味道,就似那荷香正气水一般,浓烈的苦味每每渲染整个宿舍。
因为身上有疾病的原因,他曾留过级,因为我转校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此人傲气十足,每天都是高消费的日子,至少我是这样认为,那时候我一个月零花钱是三十元钱,有时候是二十,这个钱还得我母亲来成都进货的时候才给我,所以,那段时间,的确很艰难。
廖长根懒的出奇,傲的也出奇,年纪和我们相仿,若他在睡觉突然想吃东西,便会马上差人出去买,若别人不去,他马上表现出有福同享的面孔,说道:“我给你一元钱跑路费,你帮我买嘛,好不嘛?”听到有钱,一般人也很愿意去买,其实天上掉馅饼是可能的,只是大小的问题,对于他这种有福同享的待遇,我一般是拒绝的,因为我自己也比较懒,我的拒绝导致了我后边的惨状。
记得零一年的时候,流行什么BOY的游戏机,掌机,还有电子宠物,一个那BOY掌机要卖一千余元,差点的也是六百往上,吓的我们都不敢靠近,至于电子宠物,几十元一个,我还真的想买,但手里攥着一个月是零用钱,左想右想还是不买了,再说了,买一个这东西,我就要少吃多少零食。
隔壁宿舍的隔壁班同学唐杰因为家里实在富裕,一千多的掌机实属小数点,周末买了一个躲在宿舍玩,我们知道后,统统过去围观,因为没见过的东西往往都带着吸引力的,所以他每一次玩,都会引来一大片观众围之喝彩。
但他的游戏机没玩两天,周末宣布被盗,这是震惊一时的新闻,唐杰心爱之物一夜丢失,急的到处找,逢人便问他的游戏机,心里总揣着一颗被借走的心理四处寻访,最后无功而返,迫于经济实力处于上风,立刻又花大钱买了一个。
时间飞逝,事物变迁,没有一个月,时尚已经被新的物种代替,那就是四驱车,当时我买了一辆名叫‘蓝鸟’的四驱车,三十元钱,是父亲来成都看我时赠与我的。
四驱车的风暴马上渲染全国,那些家里有实力的小子,不仅是买名牌赛车,还买名牌配件,齿轮呀,轴承呀,都是钢的,电池充电器都是牌子,还外带一个四驱车轨道,好不威风。
在好的车也逃不过被盗的厄运,班上两架价值过两百的四驱车,又是一夜之间长了翅膀,飞的无影无踪,充电器,电池,和‘魔王’马达,集体南飞。
有了前边掌机的教训,这几个丢四驱车的都是奥数天才,经过一番对比过后,马上定出一个方案,被盗的东西均是周末,捉贼行动必须马上开始,几人凑出几百元钱,买了一个掌机,大肆宣传后,把它安静的放在某君枕头下。
周末,几人藏在床下,守株待兔,可惜事与愿违,第一周跟贼缘分不够,宣布失败,第二周却有了惊人的结果。
听王杰说,他们几人钻在床下,都用旅行箱挡在身前,外边看不到,而且床位在下铺,赛车就放在枕头下,等了半个小时,却没动静,几人悄声商议出去吃饭的时候,进来一个人,这人他们认识,廖长根。
廖长根进来后,左顾右盼一会,一个箭步冲到枕头边,手往枕头下一摸,抓着赛车和充电器就往怀里送,到手后,刚想逃走,唐杰等人一拥而上,吓的廖某不敢动弹。
有认证物证的情况下,廖某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他干的,差点扭送公安局,后来家长说情,赔礼道歉,这才了事,这件事情估计给他人生地地道道的刻下了黑印。
那时候是五年级下期,我现在回忆起来,简直害怕,那么小,怎么就有了日本武士精神,不要脸又不要命?可怕,家长的教育和学校的教育,难道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吗?人之初性本善,难道这句话也是有了质量上的问题?
此事过后,廖某人在我心里地位大降,但他的身体在我面前又是那么高大。记得那次一起在四楼踢球,突然他喊住我,叫我给他买百事可乐,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拒绝,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让我帮忙的,更何况是他。
此人性格傲慢,估计是娇生惯养的结果,我的拒绝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他抓起足球就往我头上扔来,我反应不急,身体一闪,被打中胸口,闷的我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我难受的样子,问道“去不去?”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不去。结果引来更猛烈的打击,他比我高很多,马上一脚将我踹得后退几步,主要是因为这一脚踹在了手臂上,否则就可以倒下了。他见我没有倒地,是受到了平生最大的侮辱,马上提脚又是一下,这下我抵挡不住,倒了。
他看着我龇牙咧嘴的又问了一次,如果去就给我两元钱的跑路费,我歪倒在地上,还是说不去,他有点没有办法,因为在他面前受过这样重创的人,不是屈服就是已经哭的不曾子,所以我对他来说,就是眼中钉,却拔不出来。
还好这时候路过一个同学,我不认识,他认识,他丢了五元钱给那同学,叫道,你帮我买瓶百事可乐,剩下的钱你自己用,那人听后,心中一喜,接过钱,欢快的离去,我心里厌恶又开始升级。
我在地上休息了分钟,爬起来走了,他也只能看着,我心里骂了一句:“打老子”。我的眼泪绝对不是这样就可以引出来的,而且我也不是弹簧,你弱我就强,但还是明白我和他的实力相差巨大,不得不就此作罢,我个人有些记恩怨,所以这些事情,我一辈子估计都忘记不了。
8。灰暗的转折3
另外,我的语文老师,我并没有把她当作老师,而是当作我的第二个母亲,她姓胡,胡什么,我记不得了,因为记不起他的名,我自己写过几篇检讨书,后来发誓等以后有了成就,我一定要去成都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她和我们数学老师有着很大的区别,至少是做人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也是我把她视为我母亲的第一个原因。
记得那次周六,天降大雨,因为我们那时候还拥有着孩子的天性,几个伙伴在雨中踢足球,这一仗踢下来,晚上我就发高烧,三十九度。
因为管楼阿姨住在我们宿舍,看到我脸色不对,马上给胡老师打电话说这孩子今天好像生病了,胡老师本来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剧的,接到电话后,打着雨伞直奔我们宿舍。
她来的时候,按着我的额头,眉头一紧,马上取来体温计和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