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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薛雯。”
“什么事?”薛雯一边重新安装着被我拆掉的沙发坐垫一边回到。
”这张地图,能借我用用吗?”我信心十足是说道。肯定会给我了,就是走个过场就好了。
“哼,把房间弄乱成这样还翻出了五年之前的地图,现在还想要这张地图。”薛雯无比怨恨的说道。
顷刻间,我突然发现拿到地图好像有点玄乎。
“那。。。。。。你开价,我买下来吧!”我急切的说道。
“。。。。。。”
“多少都可以!”我又继续补了一句。
薛雯没有说话,而是提着沙发坐垫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管地图对薛雯有没有用,用钱来买通一切,决对是没问题的。
但在这时,太阳穴与眼皮之间却是莫名的疼痛了起来。这是。。。。。。吓得吗。。。。。。我彻底凌乱了。
薛雯已经走到面前了。但出奇,她的表情却是很正经。
“薛雯?”
“林黎,这世界上所有的事不是用钱来买通的。”
听了这话我竟无言以对。
“林黎,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在钱之上,真的还有很多的东西。”
“哦,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我也想让你明白。。。。。。”薛雯顿了下去。
“明白什么?”
“其实我。。。。。。也可以有这么大的气场的哎!!”
“。。。。。。”你既然制造了庄重的气氛,拜托你也正经一点好不好。。。。。。
薛雯一个转身,又提着坐垫回到了被卸的七零八落的沙发旁。
“那”
“地图直接拿去就好,废话那么多干吗。”薛雯终于说出了这句许可的话。
终于,我呼了一口气。五年之前的地图,现在肯定是买不到的。于是,高兴便占据了此刻的大多数情绪,但更多的,还是对薛雯的敬意。或许敬意这个词与我此刻的心意不算相同,但也多少还是有共同点的。
我小心翼翼的叠起地图,揣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现在这张图,是我为数不多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我暗暗发下誓——颜枫羽,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想见到你,即使我们能继续生活是一种奢望,但我,真的很感谢你。
颜枫羽,我,一定会找到你!即使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林黎。
“哦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想说。”
“曰——”薛雯对到。
“有没有一些碎石块之类的,但要稍微大一点,要纯黑色的。”
“嗯。。。。。。这样说的话刚好到是有几块黑色大理石。”薛雯用食指顶着腮说道。
“有多大?”
“大概有四个拳头那么大吧。”薛雯此刻开始疑惑起来。
“刚好,一会帮我拿一块刻个字吧。”
“怎么,墓碑的陪葬品吗?”
“差不多吧,但是这是我朋友之前一直都和他在一起的东西。”
“好吧,那个字是什么?要刻多大?”
“不要刻太大吧,就一个很简单的字——”
“城。”
“城。。。。。。还真的是有意思的,祭奠啊。”
“现在就要刻么?”
“当然。”“当然。。。。。。你说的倒是轻巧啊,那屋子怎么办?”这时我才冷静地观望了一下自己的抽象艺术作品——的确,窗户外面的人以外我是小偷,在连我现在看到都也会这么想了。
“那我去收拾吧,刻石头还得麻烦你。”
“说起来他运气还不错,切割下来的那块也是稀有墓碑哦。”薛雯扔下手中的沙发坐垫,转身又回到了屋里。运气不错。。。。。。我反复呢喃着薛雯的这句话,没想到,在我身上还是有那么点运气存在。
于此于此,我便开始了极其复杂的收拾过程——曾经也不少听到枫羽姐说“造反容易,收拾难。”的确,当时的沙发坐垫是唰的一下就抽下来了,现在倒好,安装的时候费了事了,“这沙发跟家里那种怎么一点也不一样。。。。。。”我不由得感叹起来,原来收拾的时候摸索着就能装上坐垫,现在半天了都还卡和不到位。
时代就是一个越过越麻烦的过程。
花盆摆好,材料重新按照原顺序摆放齐,好歹把眼前的乱屋收拾好了。但令我不解的是薛雯竟然还没有出来。不就刻一个字吗,用得着那么费事了?
我舒坦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边休息着酸痛的腰间盘一边又摊开了地图,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确认清楚的。毕竟城市都那么大,想找到一个隐匿的实验室,用大网捞鱼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说起来枫羽姐从来都没有跟我提到过她去研究的内容呢?有蹊跷。。。。。。
我敏锐的嗅到了这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但研究的课应该不会特别的坎坷——不过也差不多,一流大学的高材生都召集过去不少,看来,这次研究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再其次,课题的内容如果有蹊跷的话,就不会让知道的人强制要求参加了。
不得不说我的脑子转速挺快,但涉及到事件叠加问题,就显得有些不太习惯了。
我顺着地图仔细的搜寻起来,还好,小时候对铁路线和火车站有过了解。不过是仅为了解而已,但却在现在帮了我不少的忙。
“北”绝对不只是北方的含义,肯定,它还有其他更为深层的含义,究其根源,这不过是一个赌谜而已。我从柜台上拿到一支铅笔,顺着自己的了解加上直觉开始信笔起来,不一会,桌子上的地图便被我设计出了三条路线。
望着凝结着希望的三条银线,我站了起来——三条路线都被我设计完了,薛雯。。。。。。怎么还不出来?
我走到巨石囤放间前,小心的推开了门,没人——就连那块白玉色的“赎”也不见了!!之前明明看到薛雯是在这个屋里雕刻的啊,我疑惑起来。
悄然退出了此间,我看着正对着的屋子,上面清楚的挂着一个牌子——工作中,勿扰。
这是。。。。。。换了……房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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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石光禄
(二十六)——石光禄
原来是换了房间啊。但……薛雯竟能独自将墓碑巨石移动过来?!我对此报以很大的质疑感。
很快就会出来吧。我在门外等着。
但如果又过了十分钟呢?
我开始着急了,再怎么说我也是赶时间的!
顾不了了,我走到门前,轻声敲门了三声——没人回应。
我这才真的纳闷起来。我喊道:“薛雯,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还是没人回应。
突然,墓碑店的门口传来引擎的巨大轰隆声,随即,一辆不小的卡车停在了墓碑店门口。
“这貌似是卡车吧,但停在店门口也太不道德了吧。”
有时候也挺无奈的,为一点小事就分心,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比方说本来心情不好吧,要是突然听到另外一件好的事情,霎时我就会短暂忘记之前不好的事情——或者称之为毛病倒是更为恰当一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视觉的影像,分心,基本已经成了令我纠结万分的生活态度。
但卡车上的两个人下来,径直就走进了店里。
“客人吗……”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不过我还是猛烈的敲起了门。
“薛雯!!”我再次喊了起来。
“嗷呜啥啊,我在这呢。”背后又是冷不丁的传来了声音。不过听到了声音,我瞬间感觉安定了好多。
不对啊,没开门薛雯是怎么出来的?
“里面有小门,我刚刚去了后院打电话来着。”薛雯貌似是猜到了我所想的。
“那几个人就是来运送墓碑的,走吧。”
“终于结束了……下午就要启程了。”
“启程?去哪里?”薛雯不解的问道。
“啊,这个问题吗……”我短暂顿住了——该怎么解释呢?
……
与此同时,在一间光线较弱的屋子中,一个身影正从容的拧着微小的螺丝。
虽然螺丝极细微小,但拿着细小螺丝刀的他并没有一丝紧张感。整体给人的感觉,只有“冷静”二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他站了起来。将手中一块闪亮的表举给了身后的一个与他容貌相似的人——“完工了,现在只等待去交任务就好了。”
。。。。。。
车一路颠簸着,顺着桥下凹凸不平的小土路,我和薛雯被送到了这个挂着“石光禄”牌匾的一个类似于祠堂的面前。车上的两个人再次下来,二活没说就将一黑一白两块墓碑搬到了里面。
我看着上面挂着的牌匾,又将其与薛雯店的牌匾一比较——“石光禄”,“时光录”,原来是这么命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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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枫悲,枫碑!
(第二十七章)——枫悲,枫碑!
起名字也还真是一名艺术啊,虽说“”两个名字读音相同,但却都包含了同一种情绪——连我这个半文盲都感受得到,看来薛雯一家还真的是文化人。
不过说起来,这真的是墓园吗。。。。。。
若非是薛雯告诉我这是她墓碑店限定的墓园,我根本就不会相信这除了挂着牌匾,其他都跟普通农家大院一样的围屋竟然是墓园。
寥寥数想,便紧跟在了薛雯的后面。
没办法,跟在别人后面走路是我余留下来的习惯。直到跟随着彻底进入了这片墓园,便猛然发现了确是如此——整个围屋仅仅是只有外面一圈的围墙,剩下的内部全部都是空荡荡的。当然,除了一层接一层的白黑墓碑及前面的祭台,整个大院悚然就被当做了墓园。就像面前的一个白大理石墓碑前,还放着依然未枯萎的鲜花和融化掉的液态蜡烛。
视线在淡光下扫视着这片墓园,却突然被什么蓝色的东西闪了一下。
透过晶状体折射过来的光下色彩简直就是妙不可言,但“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脑子中不觉浮现出了这句话。自然,这是针对这双应该是明亮乌黑的眼睛而言。
虽没回顾看第二眼,但我心里也已经猜到了七八成——蓝色的普通光泽,被出现在石头上就成了珍稀品。这样来说的话,这蓝色光芒的产生者也应该就是四墓碑的其中一块咯。
果然,两个运送着墓碑的工人便是搬着“赎”和小墓碑朝那个方向行去。我赶紧跟了过去,直到近前,才发现了这个类似祭祀阵似得祭台。
除了余留下来的一个凹地,剩下了三块颜色不一的巨石便固定般的挡住了眼前的光芒。薛雯拍拍我的肩,说道:“你看看这几块墓碑吧,都是在你之前摆放好的。‘奉’‘悲’‘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