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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后退,暂停攻击。“
得饶鸟处且饶鸟,小白挥挥袖子,空气中飘来一阵花香,暂时将口水的味道冲淡了一些。
”观音大士说,她老人家上次有点犯困,有重要的事忘了叮嘱师姐,打诳语创造出的生灵只有创造者才能看到,在别人眼里都是空气。“青鸟委屈地禀报,两只鸟眼里蓄满了泪水。
“你别哭,该哭的人是我……”白画痛心疾首地扶额。
能看到狐妖的人远不止她一个,这说明狐妖跟她撒的谎没有半毛钱关系!亏她一直将观音姐姐引为知己,当做她精神的引导者一样崇拜,她老人家在关键时刻竟然打盹了。。打盹了。。
“小师姐,师弟告退!”青鸟哭着飞走了。
小段子来了
青鸟: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拿口水呲我!
迦楼罗:我也是听上面的命令,身不由己。
青鸟:承认吧,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盒子:我承认,是我想这么做的。
青鸟:我刚出道的新鸟,你怎么能下得去嘴?
盒子:我只是比较下得去手。
迦楼罗:承认吧,你也想拥有我这样唾弃别人的新技能!
盒子: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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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正觉山之上仙雾缭绕,祥瑞福泽深厚,香火鼎盛,每年远道而来的信徒众多,他们在九曲十八弯的山道上三跪九叩以表虔诚。
山上的生灵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又得仙山福泽庇佑,得道成仙者不计其数。奇花异草,灵芝人参,数不胜数。
晨钟暮鼓,安之若素,渺渺红尘,自有去处。
白画的目光终于从正觉山的美妙中抽离出来,静静地打量着莲花座上美如谪仙般的男子,唯恐发出一丝声音将他亵渎。
懒度庸人意,且拂明镜台,我自拈花笑,清风徐徐来。
阿难于晨光熹微中正襟危坐,将博大精深的佛法娓娓道来,众信徒沉浸在佛法的奥妙中,面带微笑,进入了洞彻人世间一切苦难的开端。
迦楼罗在半空中待命,驮着白画在浩渺的云海中晃晃悠悠,等待阿难结束。
有不专心的信徒无聊地望天,突然发现了上空中的一人一鸟,不禁惊叫起来,“快看,好大的纸鸢!”
众信徒纷纷围观,美好的气氛被打破,阿难微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云淡风轻的表情在看到天上白色的身影时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小白捂嘴偷笑,凡人可真是有趣,这没有东风,哪里来的纸鸢,充其量是一只傲娇的大鸟。
突然感觉道两道炽热的视线,白画不禁回望回去,阿难温柔的眉眼中尽是惊喜,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迦楼罗化了人形,向着阿难尊者的方向,缓缓屈膝,长跪不起。
众信徒一阵哗然之后恢复肃然,随着迦楼罗匍匐在地上,额头贴地,神圣朝拜。
悠长的钟声响起,白画突然一个激灵,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忧忧,我腿软。”
迦楼罗略感惊讶,平日里,阿难对小白纵容的很,像这样行大礼,小白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不由自主。
看来圣人的气势确实是压倒性的,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阿难眼中滑过一丝悲凉,他与小白,终究是生分了。
”佛度有缘人,你们尘缘未了,还是下山吧。“ ;阿难转身对众信徒说道。
众信徒虽然心中不忿,却谨遵阿难尊者的吩咐,纷纷出了山门。
白画眨眼间站在了阿难尊者的莲花座,白画有些不自在,想要退下去,发现阿难受伤的神情之后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阿难将她拥在怀中,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没有逾距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拥抱,白画如此安慰自己。
”小画,你是来看望我的吗?“阿难的声音里充满了重逢的欣喜。
”算是吧……“白画灰溜溜地退出阿难的怀抱,立即从莲花座上离开。
迦楼罗不动声色地看着,作为小白最忠实的小伙伴,他自然明白小白对阿难的疏离。
阿难对小白纵容宠溺了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千年万年,如果小白属意于他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不会等到现在。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尤其迦叶尊者,一双老眼精明得很,就是不点破。
小段子
凡人:哇,好大的纸鸢!
迦楼罗:信不信我一翅膀呼死你。
小白:忧忧,别冲动!
一阵飓风飞过。。。
凡人:咦,这是哪里?
迦楼罗:你猜。
凡人:猜你妹!
迦楼罗:瞄准,发射!正中目标,完美!
小白:忧忧,别闹!
不明飞行物直冲面门。
凡人:咦,这是哪里?
迦楼罗:你猜。
凡人:先让我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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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阿难,你过得好吗?”小白努力不去看阿难受伤的眸。
“小画,你能来看我,我很欢喜。”阿难温柔的话语依旧如流淌在山间的泉水,清冽动听。
“阿难,不要再为我伤害你自己了。”你的温柔我承受不起。
如果不是阿难忤逆如来佛祖泄漏天机,像在正觉山讲经布道这种苦差事是怎么着也轮不到阿难的。
两次托梦,都只是为了带她脱离苦海。
苦涩的笑蔓延在嘴角,阿难看着眉眼沉静的少女,心情有些沉重,他是佛,他洞彻世间一切喜怒哀乐,在神坛上观望着芸芸众生在既定的命运中苦苦挣扎,他不曾动摇,不曾插手。
可面对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阻止她走向厄运,他毫不犹豫地做了,也理所当然地受罚。
他心甘情愿,他亲手埋下的因,必然要接受意料之中的恶果。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带走她,让她脱离红尘的苦,继续六根清净地修行,直到大彻大悟。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除非她亲手斩断对清殇的执念。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阿难依然想要点醒她。
“阿难,我知道你在劝诫我知幻即离,离幻即觉,但对我来说,尊上不是幻觉,不是泡影,不会像露珠见到太阳就蒸发,也不会像闪电一闪即逝,他就住在我的心里,根深蒂固,一拔就钻心地痛。他欢喜我必欢喜,他悲伤我亦难过,只要在他身边,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有勇气去闯。”
白画的脸红扑扑的,说到对清殇的爱意有些动情。
“如果有朝一日他伤害你,你当如何?”阿难眉头是化不开的忧虑。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如若真的有那么一日,我与尊上需要兵戎相见,无论生死,我自当承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自是心意已决,不容动摇分毫。
“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小画,一切看你的造化了。”唯愿你时时刻刻安好。
阿难眼角有些湿润,是她亲手抛弃了阿难对她的好,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可能有第二个阿难了。
“别哭,傻丫头,我还好好的,你掉什么眼泪……”向来情深,奈何缘浅,造化弄人。
“阿难,你要离开了对不对?”相伴的时间里足够他们彼此了解,一颦一蹙,一言一行,都足以让他们感知到彼此的想法。
“小画,若我们是凡间男女,当为青梅竹马,待你我弱冠豆蔻,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纵然时光短暂,又何尝不可?”这些话逗留在阿难的舌尖,滚烫炽热,却说不出口。
如来佛祖告诫过他,毁阿难者,唯女难也。倒是料定了他会毁在女人手里。
“小画,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要随佛祖远行传经授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任性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白画忍不住痛哭失声,她伤害了最爱的她的人,绝非本意,“阿难,你要保重,我想念你的时候你还会来我的梦里吗?”
正觉山的仙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男女之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输给时间,也会输给缘分。
“如果你挽留我,我会留下来。”阿难拭去白画脸上的泪珠,面带笑容地看着她的小脸。
“那你还是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为我操心,也不要为我难过,不要为我受罚。
声音瓮声瓮气的,明明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景色生生地转了画风。
让守在一旁的迦楼罗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小白这话是说给她家尊上听的。
她身上绿色的小斗篷沙沙作响,像无数只眼睛一样。
清殇如此煞费心思,可真是用心良苦。
“小画,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这里有一个锦囊,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易使用。”阿难从怀里掏出一个水蓝色的锦囊,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
“阿难,你一定要保重。”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今日一别,再见已是来生。
小段子
小白:尊上,你这样监视我真的好吗?
清殇:我被正觉山的风吹得有点头痛。
小白:什么什么,尊上,你还好吗?小白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好心疼,好心疼!
清殇:那你刚才还怪我监视你来着。
小白:谁?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你把他叫过来,我保证不打死她
清殇:……
迦楼罗:卧/槽,你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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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小白,你是真的忘了还是真的忘了你来找阿难的目的?”迦楼罗忍不住吐槽。
此时一人一鸟已经飞上九万里高空准备返回蛮荒,阿难还伫立在正觉山顶,目送着他们。
白画沉默了一会儿,忽而解释道:“没忘,就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解决了狐妖。”
没有依赖,就没有伤害。要不是她千年万年死乞白赖地赖着阿难,就不会导致阿难远走他乡暗自神伤。
”虽然已经证实狐妖不是凭空出现的,但就凭她三番两次想要除掉你,就够她死一千次!“
“忧忧,我觉得狐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想到清殇对狐妖的维护,白画不禁忧心忡忡。看来要想弄明白狐妖的身份背景,必须要去一趟黑木山的深渊,自从入了蛮荒,她铤而走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解决狐妖用不着主人你亲自动手,你就随便一吆喝,忧忧为你鞍前马后效劳。“迦楼罗胸有成竹地保证。
”那你吃狐狸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