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想必这下是出问题了……
而又想及萧俊文之前一系列的举动和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唐文斐心里一沉,不好的预感立即充斥了心头。
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这一刻素以淡定理事的唐文斐翻着手机通讯录,却止不住手抖。
唐文斐脑子一片空白地翻着通讯录的号码,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许不算陌生,却是唐家鞭长莫及的城市,又是萧俊文的势力所在,他该找谁来帮忙,谁才帮得了他的忙?
唐文斐乱成一片还没找到定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门铃的声音。
在门铃响起的时候唐文斐身子一震,一软,差点要跪下了,然后是怎么逼着自己撑起来以饿狼扑羊的姿态直扑到大门前的。
他分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了,仿佛是一个带了充足的装备在沙漠里深处行走了好长时间的旅人。起初在他渴望着水的时候让他找到一个绿洲,他决定守着这个绿洲度过余生,但某次在他短暂离开后回来发现,他的绿洲消失了、不见了,在这片茫茫的巨大沙海,他分不清方向更无法去寻找。可是他离不开这个绿洲。在他开始感到绝望时,他抬头望向远方,发现远处有一点点的绿,于是他怀着欣喜和喜悦往那个方向狂奔,等快要到了,那抹绿色又消失了,然后他被告知他所看见的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
当打开门他看见门外站着的是人到中年的房东而不是顾芷晴后,唐文斐感到的不是绝望,而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这种没有感觉的情况比绝望来得糟糕得多,说明他自己也是乱得不成,可这样的关头他怎么能乱呢,他乱了她要怎么办了,唐文斐自己心里清楚。
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现在已是凌晨了,他需要冷静一下自己的头脑,然后查清楚发生什么事,无论是谁对顾芷晴出手,他都绝不会放过!
唐文斐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这个没有顾芷晴在的家到了晚上竟是格外的寒冷,可是他没有管,更没空管这个,他坐在寒冷中就着黑暗将可能接触顾芷晴的人慢慢梳理了一遍,期间他食不知味地扫掉一半傍晚时煮出来的海鲜,另一半全进了不知饿了多少天的棉花糖的肚子里。
吃得胀鼓鼓的猫咪挪过来趴在他大腿上呼噜呼噜的打瞌睡,那半阖半开的猫眼里发出幽幽的绿色光芒,在这样的夜晚里犹如两颗通了电绿色的小电灯泡,尤为诡异。
唐文斐是一个行动派的男人,黎明前他整理整理了自己,睡了那么两个小时直接驱车到晋阳,然后顺利地截下姚风那个妖人。
“师兄,别说你想找顾芷晴,我也想找她呢,很多资料只有她知道存放在哪儿,她不在我和几个秘书忙得都快要疯了!”唐文斐才来得及提起“顾芷晴”这三个字,就把姚风弄得浑身一激,神经质犯病似的抓着他诉苦:“你快点找你女朋友回来啊,我快要扛不住了,再不回来我可就真报上去当她旷工离职处理了……”姚风此言不假,这一点看他两个乌青乌青的黑眼圈和硕大的眼袋就知道。
“她没上班这么多天你怎么不找她?”
“找,我怎么不找,可我找得到才成啊。给她打电话没人听,发短信没人回,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就连直接摸着她的地址上她家也没发现。我说你们两个要吵架也别玩失踪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啊,选在公司最忙的时候消失你这不是存心耍我么?”
唐文斐听他这么说微微皱起眉头,他说的和他所了解的完全一样,这么说了顾芷晴是在连姚风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带走的了,并且这个人断绝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排除绑架——没有绑匪那么傻,把人绑了都不打电话给她身边的人付赎金,那就是特意针对她这么做的。她性情温和,轻易不在外面得罪人,想来想去对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她来牵制他。当然,不能完全否定她是被某些变态给掳去了,但他并不愿往这方面想,而且直觉告诉他不会,他的直觉向来很是准确。
“她失踪多少天了?”
“并上周六日我有四天没看见她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凭着我的手段最多也就帮她办带薪假期两周,两星期后她没有回来可就别怪我,公司上下这么多人这么多眼睛看着,她人又一直不出现,又没有什么证明,就是想瞒都瞒不过来的。”
问了姚风,唐文斐还是没得出关于顾芷晴下落的多少线索,唯二的信息是:对顾芷晴不利的不是姚风;顾芷晴最多失踪了四天。
带着这些讯息他又马不停蹄地启程去杜衡飞他们那儿,事关安雅的肚子已经大得和气球有的一拼了,现在找他们过来太危险太麻烦了,还不如他自己跑一趟市郊快。
为了安雅和孩子的身体着想,杜衡飞在G市近郊租了一个套间供安雅养胎,明其名曰青山绿水,空气清新,纵使唐文斐一路上踩着油门濒临超速的车速狂奔,到杜衡飞他们那也用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缓过一口气说明来意,扶着腰穿着孕妇裙的安雅在杜衡飞搀扶下到沙发前坐下,想是现在的身子沉了不少,安雅先是舒了一口气,才表示在这四天里她竟是见过顾芷晴的。
章节目录 chapter 64
2012…6…15 14:13:20 本章字数:4287
安雅是在星期六看见顾芷晴的。酯駡簟浪
为了等安雅安心养胎,杜衡飞通过朋友在郊区租了一套很不错的住宅,这住宅周围环境是好,可每次购买日常消费用品都很是不方便,所以每隔那么一两周杜衡飞都会开车去市区买下一大堆接下来一段时间要用的日常用品。
这一次去购物是安雅跟着一起去的,因为杜衡飞总不让她到处跑,老是把她困在家里,要不然就是等他有空了带她到楼下的小区花园逛逛,这小区不大,花园也就那么点地方,逛来逛去的,景色再美她也厌腻了,再说,自此被杜衡飞从芷晴妞家里带走,她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和顾芷晴见面了,她又是吵又是闹别扭,央了杜衡飞快一个月了,他终于同意了这回采购顺道带上她。
这时安雅怀上孩子已有五个月了,即使穿上宽松的衣裙也掩不住隆起的肚子,顾芷晴家又住在十几层之高,大楼电梯长期罢工,安雅自然是不可能到她家里去的,想来想去两人只好在杜衡飞去忙着买东西的时间里约在甜品店里见面,理由是这里环境安静适合聊天,不用跑楼梯,安雅又想吃那儿的蛋糕,一来二去的,正好。
“就是说她是照常来赴约的,那你见她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唐文斐问道。
“没有,她正常得很,就和我们平常聊电话一样。”
“那说话呢?她有没有提起一些特别的话题?”
安雅想了想,很是缓慢地摇首,“也没有……我就是和她谈了一些关于我现在的生活、她的工作、和你有关你的事……说得最多的是她的工作,她一面说一面骂她BOSS变态压榨员工,其余的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说——”安雅突然话锋一转,“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得芷晴妞生气了她才一声不吭的跑了?!”
“姑奶奶,我是冤枉的,要是我真把她气走了我敢上这儿来问你她的下落?还不怕被你骂么?”
“谅你也不敢!”安雅两指比了个“咔嚓”的手势,看得在场两个男人一个激灵,直冒冷汗。
“好了,我老婆能告诉你的事都说了,没有事的话我们要到楼下散步了。”杜衡飞说着拿起一件衣服披在安雅肩头,天气再热傍晚温度总是低一点,这里又是郊区,万一冷着了还真不知要不要吃药好。
“等等,我还没问完呢,你老婆现在是怀孕又不是坐月子,问几句话而已你担心个什么?”唐文斐用鄙视的眼神扫了杜衡飞一身,敢情你老婆怀孩子了当爹的比当娘的还要小心,生孩子的又不是你。想及杜衡飞这么一个粗汉子鞍前马后的服侍某女王,唐文斐不得不感叹世事还真会抓弄人。
“等你家顾芷晴怀了你孩子的时候你就懂了。”杜衡飞毫不介意他的说辞,有老婆有孩子他自豪,他可是等着看这位自诩风度翩翩佳公子的唐大少爷是怎么把屎把尿的照看他家未来祖宗呢。
“等一等吧。”安雅反手按了按杜衡飞搭在她肩头的大掌,“让他问完。芷晴妞失踪的事我也很担心,按他说的我很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熟人了,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这安雅平日玩起来是疯疯癫癫的,但她对顾芷晴确实是真心相待,要不是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方便杜衡飞又不准许她随便出屋,她是真希望能亲力亲为把她家芷晴妞找回来。
唐文斐点点头,稍稍舒心了些,他很庆幸顾芷晴还有她这样一个朋友,“你和她最后是在哪儿分的手,大约在什么时候?”
“在咖啡厅外面,他买完东西就来接我了……”安雅回头看了一眼杜衡飞,又说:“本来我们说要送她回家的,只是在外面她碰上了一个朋友就没让我们送了……”
“朋友?”唐文斐心脏一紧,只诉不妥。
“对啊,她是这么跟我说的……等等啊,我想想……”安雅敲着自己的额角,却被杜衡飞一手拽了下来,“别敲了,已经够蠢了,等下越敲越笨怎么办?万一以后遗传到孩子身上就遭了。”
说的是什么话,谁蠢了,安雅咬牙切齿地拿眼珠子横他,就这么横着横着,她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醍醐灌顶,“貌似芷晴妞叫那个女人做徐小姐。”
徐小姐,还有哪个徐小姐,不是徐媛能有谁,只是没想到他把话到说得这么坦白了,这徐媛还是贼心不死向顾芷晴下手。
从安雅口中得知了消息以后,唐文斐一出他们家的门就狂拨徐媛的手机号码,可惜拨了两天要么是转去留言信箱,要么就没有人接,而后在他快要按捺不住冲上徐氏大本营时,才从新闻上得知徐媛变成了什么项目的亲善大使去外国了。
但无法联系徐媛的这个星期唐文斐也没有闲着,外公那边他是不能说的,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惊吓,就算他老人家扛得住这刺激他也不敢说,在他老人家眼里,顾芷晴早就是他半个孙媳妇了,现在他疼爱的这位孙媳妇在未招惹任何人的情况下被不明人士不明不白的掳去了,依着老爷子年轻时的冲动性格和军人骨子里的血性,他真怕他老人家不声不响的用他的影响力找来一个营的把涉嫌有绑架顾芷晴动机的徐家给包围起来,反正现在军界部分的一把手都是他当年一手带出来的,他要调用军队哪有调不来的道理,就是后续善后的事也好办,有时唐文斐做梦都梦见老爷子就是武侠剧某厂毫不讲理的厂花,手底下一堆能飞檐走壁的能人,谁得罪了他就请谁回去梳洗……
不能惊动他外公幸好她还有两个舅舅,其中他的三舅舅就是干情报的,不是特工,是纯粹的情报科,让他找个人查查顾芷晴的下落还是可以的,但这仅限于偷偷地动作,唐老爷子是退休了,眼线还是在的,要是动作过大了,肯定有下面的人上来向他禀报什么,到时候要瞒都瞒不住了。然而,因为这是悄悄的查探,顺藤摸瓜,难免会发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关于事情的缘由就不能查得太细,也不可能这么快有进展,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