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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踹了.一脚似的加速的摩托车。
两人直直地向目的地奔去。正面耸立的是日本的最高峰——富士
山,还有山脚下的那广阔的森林,青青的林海。
“哎,哎——”
和好孩子蒂亚娜约定,但是沉默并没有持续一分钟。人类有时也有
这样的人。沉默是生理上不能忍耐的东西。
“这个交通工具你是从那弄来的?”
无疑这是个疑问。要是敢说的话,也许问哪来的还不如应该问怎
么拿到的昵。不管怎么样,连到都没到过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准备好
交通工具放在那呢。
和麻简洁地回答道。
“借来的!”
“借来的?哎,也有善良的人呢。”
那口气并不是想刺激人,而是真的佩服。对于人类社会,不仅是
对于人类社会本身的理解不深而造成的误解。
而且和麻对要加深误会的事也不踌躇。
“阿。还没到要抛弃世上一切的时候。”
厚颜无耻地断言道。顺便说一下,虽然蒂亚娜没有察觉到,但是和
麻的服装也已经在发生变化了。
到底觉得那棕色夹克太难看了,于是换上了深灰色的夹克。难
道,这也是“借来的”东西吗。
姑且什么都不说,一个劲儿地跑了数十分钟——和麻走到贯穿在
树海中间的过道的一半时,发现了一条好像是隐瞒丁世人悄悄铺好了
的路。
“那里吗?”
“嗯!”
和麻丢开摩托车,跳过那看起来好像快要腐朽的铁栅栏。
乘着风重复地跳跃了好几回后,两人在树海深处建造的大房子那
往下看,好不容易才走到那略微高起的山丘。
“-这些家伙呀!”
欢喜地低声喃喃。往上涌的冲动使嘴角挑了挑,露出小小的嗤
笑。
“这样呀,是她们呀。”
“…哎,好像很可怕…但是你们认识?”
蒂亚娜像遇到肉食兽似的悬乎地笑着往后退,惶恐地开始问道。
“没有,没有直接见过面吗。”
和麻斩钉截铁地摇头。脸匕是狰狞的笑。
“但是——这家伙从以前就想弄碎,没有办法。”
“怎,怎样的一个人呀?”
“那些家伙呀”
和麻用清醒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座宅子,断定道。
“这些家伙就是所谓的石蕗一族,三百年来一直重复地上演着祭
祀供品的仪式,是邪恶的魔术师的一族。我们不要跟他们客气,放手
去大干一番。”
“那,那…我的话,只是把秘宝夺回来的话,那…”
“——阿?”
和麻好像有点意外地看了蒂亚娜一眼——啪的一声击了下掌。
“哦——,是呀是呀。可不能把秘宝的事忘了,唔。”
忘记了吗——虽然这样想,但是刚才和麻那坚定的胆量却是蒂亚娜
没有的。蒂亚娜只能自我安慰地想,他能想起这件事已经是胜过任何事
丁。
和麻唤来风,开始找寻秘宝的踪迹。
“宝物啊——喂?”
“呵?——呵!”
和麻声音含糊地叫了句妖精。妖精也是稍微过了一会才察觉到和
麻在叫她。没有说话地那样对视了一会儿,想找些什么该说的话。
好像从心底里讨厌似的,和麻坚定地说了一句。
“没有啊?”
“是啊,没有呢。”
声音没有抑扬顿挫,蒂亚娜倒是听到了。好像连表示非常吃惊的样
子都表示不了了。
但是,就这样数秒的时间——随着现实情况往脑子里渗透,脸上
的表情也随之加速度地开始崩溃了。
“怎,怎,怎么办啊?昨天还确实在这里的呢!现在不见了!哎,
如果向族长报告说我把它看丢了,族长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那,是我的话,就当场上吊死了算了。”
“啊,我不想死啊”
蒂亚娜哭着抱住和麻。
“哎!和麻的话,你能找到的吧!?求求你了,我会额外再付给你
补贴的——”
“没事,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
“听着,你看那边。”
和麻把蒂亚娜的头扭过去。感觉颈骨好像发出些钝钝的声音,可是
像妖精那样的荒唐的生物,去留意她们的健康是根本没有意义可言
的。
“啊——”
不知道为什么,和麻小声却清楚地在痛苦得快要晕过去的蒂亚娜耳
边说道。
“好好看看那宅子里面。看见了吗?”
这离宅子足有一百米。还是晚上。肉眼能看到的东西,除了宅子
的轮廓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
“阿?怎么好像很吵似的。”
风术师和比古氏——两人都是风之精灵的朋友,根本不用费劲去
读取风带来的消息。
和蒂亚娜说的一样,宅子里是一片喧闹。因为动摇和焦虑,因此带
来的混乱传到了两人这来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忙乎。说不定秘宝的丢失,即使对于
一伙的人来说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件。”
“那是说,还有另外的人盗走了秘宝?那么,岂不是找寻就更难
了!”
和麻轻轻地耸了耸肩。
“就算我找不着我也不会有什么困扰的。”
“我为难啊——!”
和麻冷酷地拋开蒂亚娜的哭泣,大胆的眼神看向宅子。
“先不开玩笑了——我们去偷偷看看吧。”
和麻轻轻地一跺地面,就被一阵旋风包围,身体一下子就挣脱了
重力的束缚。一跳就越过了百米的距离,停在了宅子上面的二十米左
右的上空。
紧追上来的蒂亚娜问道。
“不会被发现吗?这么近的地方。”
“没事的。”
和麻保证道。总之对方是石蕗一族——是地术师。他是没有感知
不接触地面的东西的能力的。
“那”
集中精神,找寻有用的消息。只要是在空气里,没有风术师找不
到的东西。不管是二十米的距离,还是有屋顶,墙壁什么的阻挡着的
东西,对于他来说也等于什么都没有。
排除夹杂着没用的消息的噪音,只挑出必要的东西。音调很快就
消失了。有个嘶哑的中音传到和麻的耳中。
“还没有捕获到吗?”
“阿——但是,因为完全要抓住了的样子,所以并没有花什么时
间…”
“并没怎么。哎,那就已经足够了。但是明天就是‘大祭’了,你
明白吗?”
“那。那就…”
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对话,蒂亚娜歪着脖子看着和麻。
“什么是大祭呀?”
和麻没有回答,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感觉好像气温一下子降到
了冰点以下似的,蒂亚娜身体发抖地往后退。
“我明白啦——”
脸上冷冷的笑容,和麻小声地喃喃道。
“今年吗,那个——”
“那,那个?”
即使鲁莽,蒂亚娜又问了一遍。但是,这回却有了回应。
“刚才也说了吧,是邪恶的供品祭祀仪式。大概每三十年一次,好
像是在新年伊始,最早的那个满月的晚上举行。”
那就是明天啦。
“——你知道得真详细呀。”
“是有名的仪式嘛。”
和麻痛苦地吐苦水道。
“这些家伙非但用活物祭祀,还狂妄自大。”
“哦——那么,那个仪式和精灵乡的秘宝被盗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的,吧。仪式对于石蕗来说,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眼前,
根本没有空闲去管别的事。——完全不知道是用作什么。”
“不,那可不行啊——”
和麻让大叫的蒂亚娜不再作声,再次开始侦察。这次是视觉消息。
“快点啊。不要理会方法了。作为首座的代理,任何行为都是被
允许的。”
在宅子里的一个屋子里,有个女人被男人簇拥着。和麻的视线集
中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晕”——这是那女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
头发异样的长。头发比黑夜还黑,有光泽,垂直到膝盖上如瀑布
般流淌着。
黑西装。长的紧身裙盖过脚面,但是从左边就一下子开了很高的
叉,几乎可以看到大腿上面了。
年纪大概是二十好几了。真的是个大美女,但是因为长得太妖艳
了,不像是普通的人。能在远处眺望的话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但是
却也不想接近去看看——就是这样类型的一个女人。
在那的人里面好像是年纪最小的,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对她采取轻
视的态度。额头上渗着汗水,小心地看着这个女人的脸色行事。
“如果无论如何都来不及的活,就不用把真由美召回来了。”
“——!”
男人们对于这理所当然似的话,非常激动地摇晃着。
“红羽大人,这是反对首座的意见——”
“你给我闭嘴。”
不让大家说话,像红羽说话似的,女人昂然地起抬头来。
“从父亲病卧在床以后,统领石蕗的人是我。你们有什么好抱怨
的?”
“不,不是…没有那样的事…”
看着被威严压倒而汗流浃背,自嘲地笑着的男人们,和麻轻佻地
吹起了口哨。
“真可怕,那女的。”
但是,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红羽一下子抬头往天井看去。
“——啊?喂,难道一”
严厉的视线穿透了天井,径直地要把自己抓住。想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但是还是停止了去想这件不可能成立的事。致命的一刻还是
出现了。
“是什么人!”
谁在叫喊的同时,和麻的身体急速地往地面冲下去了。
“等,等会!那是什么呀!?”
并不是把风停下来了。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它的力气远远超出了
风产生的扬力,把和麻整个地往下拖。
(这是什么!?大概,为什么被察觉到?是风中的尘土被换成了
雷达什么的东西干的吗!?)
当和麻还在混乱中时,红羽麻利地指示着那帮男人。
“上空有侵入者。等他降下来以后就马上攻击他。”
“是…是!”
男人们顺从地点着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对于红
羽是完全的信赖。看着天井的视线没有丝毫的疑虑,正在为给就要落
下的侵入者加上一击而储备着力量。
(这个,有点糟糕?)
无计可施地往下掉,和麻吼着。这是个紧要的关头。因为不知道
是被什么东西拉下来的,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因为风,掉下的速度有所减缓,但是基本上不起任何作用。就
好像是自己的体重增加了十倍,不是,是上百倍似的——
(——这样!)
和麻朝风之刃打下去。这么一刀下来,把那看不见的力场给斩断
了,与此同时,因为反作用掉下的速度减缓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咐!咐!
穿破屋顶和天井,和麻落倒在石蕗家的宅子里。不用说,斩破的
是风,并不会伤及身体,但那感觉也不是怎么好受。
“别小看我!”
勉强着地后,用风和从四面八方袭击过来的地术师们相杀。更有
甚者,想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
“啊!”
但是,好像瞄准了和麻的头飞过来的蒂亚娜,使得和麻错过了攻击
的好机会。
“——”
和麻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抓住在头上的妖精,啪,摔到地上去了。
“啊——”
“可恶——”
和麻厌烦地看着地上呻吟的蒂亚娜,又向周围看去了。地术师们本
想是必杀的攻击,可轻易地就被和麻击败了,他们惊愕地瞠目结舌。
但是,并不只有这些。
“喂,妖精——?”
男人们死死地盯着妖精。“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