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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和手中的所谓补汤,南宫晖都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拒绝,“我不喝。”
“怎么可以不喝,这可是我特地让太医们研究出来的,最快的滋补药物。”说罢,小和走上前,愧疚地看着他,“你为救我才受的伤,若是回到凤清,你的伤还没好,别人会笑话我这个国主没有保护好你的。”
“够了,百里和歌,我说不喝就不喝。”这些天,他喝得还少么?别看她一脸愧疚样,那眼里闪着捉弄的光芒可是让他忽略不了。
估计是在记恨他说救她也是不情不愿的?
“抗议无效,怜惜,帮我把皇后抓住。”小和眯眼笑,手中的那碗药在轻轻地晃啊晃……
“百里和歌,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说罢,南宫晖已摆出要打架的姿势。
“南宫晖,你打不赢我的。”十年前打不赢,十年后更加不用说了。
“来,乖乖的,从了吧。”她越来越靠近,十足的逼良为娼样,估计小和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有这么猥琐的基因。
“皇后,您就……从了吧。”怜惜也加入逼迫行列。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不用猜测的,南宫晖再次喝下黑漆漆的苦药。
“真乖。”小和奖赏似的拿出一枚蜜践,“来,含了它就不苦了哦。”
南宫晖瞪她,却还是拿过她手中的蜜践,他怕苦,可是谁规定男人不能怕苦的?
船突地晃了一下,小和一个不稳就这么的撞进他的怀里,这个巧合的程度让两人都石化住。
“陛下,遇上海盗了。”外面一个侍女惶恐地跑了进来,打断了床上的暧昧两人。
小和推开南宫晖,站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说完,她脸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被当成重号病人的南宫晖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为什么每次都把他当做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
要他好好休息,让她去面对什么海盗?他会听话才怪。
南宫晖下床,在小和前脚出房门的时候,他后脚便快速跟上。
凤清周边的海域的确是有不少的海盗,但有些还是有点交情的,所幸此次有惊无险,遇上的是自己的老熟人。
一看到对面那艘海盗船的标志,小和凝重的脸色便放松,吩咐下去让人迎接贵客。
南宫晖原以为会有恶战一场,但是没想到小和只是站在甲板上,微笑的看着对面那艘大船靠近。
“不作战吗?”他靠近她的身边,小和早料到他不会这么乖乖听话,所以也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是朋友。”
南宫晖一听朋友这词,眉头便不由得皱起,海盗,海上的盗匪,是朋友?
对面的船一下子便靠了过来,两艘床上搭了一个木板,只见对面走来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红色的披风耀眼的随风飘舞。
小和迎了上去,“明撒,好久不见。”
然后两个人……拥抱。
南宫晖眼睛眯了眯,觉得这个拥抱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刺眼,但他认为,应该是那个明撒的红色披风刺眼。
男子长发过肩,散在背后,头上包巾明明很烂,却觉得跟他十分协调。长相英俊,却偏偏蓄起了胡子……
在南宫晖打量明撒的同时,明撒也打量着南宫晖。
然后笑问着身旁的小和,“和公子,这是你夫君?”
两人松开拥抱,小和点头,对着明撒介绍着南宫晖,“我……夫君,南宫晖。”
明撒挑了挑眉,夫君?果真是这样么,他看着南宫晖,“南宫国的王爷呢。”
“嗯。”南宫晖轻应,一点也不意外,他听到南宫晖这个名字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反倒意外的是小和的介绍,按理这已经接近凤清水域了,是人都知道凤清是女尊男卑,他还以为她会介绍他是她的……妻子?
呃,不知道凤清这边是怎么称呼娶来的相公的。
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
明撒嗯的一声,“不错,跟和公子很般配呢。”说罢,他一掌欲拍在南宫晖的肩膀上,小和急时的伸手拦住,“明撒,晖晕船,他可承受不了你这一掌的力道。”
明撒大声笑道,“和公子,早就说你护短了吧,你偏不承认。”
小和但笑不语,然后邀请着明撒入屋。
海盗头明撒,在此片海域可以说是海上的王,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小和当年微服了巡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当然,所谓的认识是凭武力解决,能与明撒称兄道弟的人不多,而能与他称号道弟的女人就更加不多了。
小和让人去备好宴席,然后与明撒谈天叙旧,明撒话题却是一开始就围着南宫晖转,“我与你父皇很谈的来,前段时间,他还与他的妻子一起在岛屿上度假。”
说到南宫夜,明撒眼角都有了笑意,强者遇见强者,通常不是敌人就是朋友,而他与南宫夜就是后一种。
听到南宫夜,南宫晖却是垂下眼,袖下的手一直在紧握着拳头。
小和手轻轻地覆上南宫晖的手,然后笑看着明撒,“明撒,前段时间听说你又洗劫了青帮的货物,真是厉害。”
明撒爽快地大笑一声,坦白的说,“今天本来是要洗动你这艘船的呢。”
小和也笑,“只是没想到这船是我的,对吧?”
“对,对。”明撒半点也不否认。
他们两人聊了什么,南宫晖没有心思去听,他轻轻的抽出被小和覆住的手,启口道,“我出去一下。”
父皇又带着顾依依出外行走了么?望着广阔的天空,撇开一切的恩仇,他真的佩服父皇的忠一。
为了一个女人,弃掉皇位,甘愿与她一起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人生,他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还真的是痴情种。”
父皇是,皇兄是,那么自己呢?
明撒走的时候,给他们送了贺礼,让南宫晖和小和惊异的是,还有一份贺礼是南宫夜的。
明撒将贺礼给他们,人站在甲板上,笑说,“恭祝你们百年好合,南宫夜说可能赶不上你们的婚礼,所以这一份是他送给你们的。”
“谢谢。”小和道谢,南宫晖却一直捧着那份贺礼不吭声。
心里五味杂陈。
直到明撒的盗盗船远去,南宫晖还是盯着手中的那份贺礼,小和看着他,挥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然后她轻松的开口,“不打开看看是什么贺礼吗?”
南宫晖抬眼望她,眉头凝着,走到船栏处,他低语,“对他来说,我的出生就是多余的存在。”
南宫晖抬眼望她,眉头凝着,走到船栏处,他低语,“对他来说,我的出生就是多余的存在。”
小和挑眉,同是身为皇族,她当然知道不受宠跟受宠的区别,但是,有必要这么介怀吗?上前站在他的旁边,她张开手迎着风,“这有什么,皇家本来就是多事非的家族,有人受宠,肯定也有人失宠,我们无法改变别人对我们在不在乎,但是却可以让自己在乎自己。”
南宫晖身体震了震,自己在乎自己?
“听姐姐说过,南宫夜是一个很冷的人,他这辈子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对顾依依的忠情。”
“不,他的政绩很出色。”谁也无法否认,南宫夜在做皇帝时,他政绩的好。
听到他为南宫夜平反,小和嘴角只是微微上扬,并不说否认。“可是身为一个皇帝,要美人不要江山,不是很傻么?”
……何止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简直是为了爱情不要全世界了。
“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把贺礼丢了,要么……就打开来看看。”听似简单的选择,却蕴含着两人都知道的暗义。
丢了,说明他仍旧放不下,仍旧怨着南宫夜。
打开,说明他已释怀,不再去计较以前的过往。
只是放下?南宫晖看着手中的盒子,记忆就跟这个盒子一样,被尘封了起来,不想去打开。
看他艰难地做着着选择,小和在旁也不吱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
海风吹来,咸咸的味道。
南宫晖终于还是伸出手,打开了盒子。
盒中是一枚夜明珠。
他震憾地看着这份贺礼,久久无法言语。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曾对母妃说过,他想拥有一颗夜明珠,可是,对于他这个不受宠的王子来说,夜明珠是不可能给他的,就算是受宠的其他人,也未必能拥有。
他知道夜宫有夜明珠,那里的夜明珠,一颗就可以将整个宫殿照亮。
父皇怎么知道,他的愿望?
小和侧头看着他,眯眼笑,“人应该乐观些。”
南宫晖将盒子盖好,递给小和,“送给你。”
小和怔,“咦,这……是你父皇给你的。”
“不,是给我们的。”
小和垂头,那个什么,她不久还跟他提到两人关系就此算数的话呢……
似乎明白她想的什么,南宫晖声音很坚定,“你要对我负责。”
“啊?”
“夺去别人的清白,难道不用负责么?”南宫晖定定地望着她。
小和闪了闪神,然后嘴角抽了抽,“我们根本就没……”发生什么需要负责的关系吧?
“你忘了我们新婚之夜时你的暴行了?”挑挑眉,南宫晖不介意此时说些什么来提醒她曾经的所作所为。
“……”
“说好,我们都不要爱上彼此。”良久,小和低语。
南宫晖挑了一下眉,“抱歉,我从未答应。”
说罢,他转身离去,扔下小和一人在海中颤抖啊颤抖。
什么叫从未答应,他本来就默认的好不好,小和握拳站在甲板上,对着南宫晖的背影大吼,“南宫晖,你食言。”
“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凉凉的话从南宫晖的嘴里说出,也不知小和有没有听到。
怜惜被小和的大吼吓了一跳,再一看南宫晖嘴角的那抹得意,不由得怔住,陛下与皇后,到底谁欺负谁啊?
“喂,怜惜,你觉不觉得南宫晖不适合做皇后啊?”看着他的身影没入转弯处,小和问着怜惜。
“陛下,当初可是你自己硬要他做皇后的。”现在再说不适合,不嫌晚了一些么?
好吧,是她自己搬石头砸到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