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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并不是那么的没有价值!”她自我安慰。“我们……总会一起出去,那时我该怎么说明我们俩的关系?”
“我来说。”
“所以我不必以姜总裁夫人自居?”
“你这么想被叫总裁夫人?”姜杰轻摇了下头。“白子伶,你还年轻,愈少人知道你曾经结过婚愈好,不管是真或假。”
本来白子伶还期待两人会有日久生情的可能,不过现在看来,她不必再奢想了,因为姜杰真的只是想“利用”她三个月。
“所以我怎么做都是在浪费力气!”白子伶有些放弃似的一叹,似乎认命了。
“我真的不想当已婚男子。”
“好吧!”白子伶忽然又站了起来,她一脸疲惫的说:“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拉下这礼服的拉链,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可以和这件礼服的拉链对抗!”她绝不是要刻意去撩拨或是引诱他,她是真的累了。
“小事一桩。”他也不在意。
於是白子伶转身背对他,她伸手挽起了颈後的头发,露出她光洁的脖子。
姜杰不知已经帮多少女人脱过衣服,这对他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当他的手指碰触到拉链,并且轻轻的往下拉时,突然仿佛有一股电流通过他的全身,令他浑身一颤。
白子伶没有发现到他的异样,因为她已经认定姜杰对她没有兴趣,他要的只是他外公的遗产。
“好了吗?”她懒懒的问。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若隐若现的背部叫他感到口乾舌燥,其实他早了解,全裸的女人不迷人,反而是遮遮掩掩的裸露才会叫男人心痒难耐,像白子伶的背部线条就非常的性感。
“明天见。”她转过身。
“明天?”他一时闪了神。
“我想睡了。”她露出疲倦的眼神。
“你……不会害怕吧?”他突然不想离开这个房间,毕竟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哪怕这只是假的。“有些女人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我一个人睡习惯了。”她谢谢他的好意。
“如果你作恶梦……”他摊摊手。
“我会念阿弥陀佛。”
“我的房间并不难找。”他幽默的说。“不必强装勇敢、坚强,这对你而言是陌生地方。”
“我可以的。”她向他保证。
“那……晚安了。”他走向门边。
“姜杰。”她有些突兀的叫住了他。“希望这三个月对我们而言都不会太难熬。”
姜杰没有回答,只是走出她暂住的客房,然後轻轻的为她带上了门。
夏真、常薇薇和司马星辰三人眼睛一个比一个睁得还大,完全目瞪口呆的样子,即使玛丹娜脱光光的站在她们面前,或是木村拓哉一丝不挂的秀给她们看,她们还不会这么震惊。
“白子伶,你结婚了?!”
“你嫁给谁?”
“你疯了吗?”
知道她们一定会有很激烈的反应,可是白子伶还是好整以暇玩著她昨天才买的香奈儿皮包,五万元的零用钱已剩不到一万。
“我没有疯,我也真的结婚了,我嫁的人是姜杰。”白子伶一次回答了三个问题。
“姜杰?!”
“姜氏集团总裁?!”
“但你说过他是不结婚的!”常薇薇怕她肚子里的小宝宝被白子伶吓得提早出世,所以她特别先喘口气才开口。
“为了他外公的遗产……”白子伶可以瞒著她的家人,但是她不能骗她最要好的三个朋友,更何况她还需要常薇薇的配合。“如果我妈打电话来问你,薇薇,你一定要说我住在你这里。”
“你要我撒谎?!”
“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谎。”
“但是胎教……”
“白子伶,你是在搞什么?!”夏真按捺不住了。“你给我说清楚!”
白子伶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一遍,虽然不是很光荣,但起码她可以当三个月的总裁夫人。
“所以姜杰付你三百万?!”司马星辰有些不敢相信。“要你当他三个月的老婆?”
“对!我已经收了一百五十万。”
“还要怀孕?!”夏真生气的瞪她。
“假的啦!”
“三个月後就离婚?!”常薇薇轻抚著肚子。“子伶,这样会有离婚纪录的!”
“有什么关系?”白子伶一点也不觉得事态严重。“你们有想过钱会这么好赚吗?我既不用陪他上床,又不必当他家的奇QīsuU。сom书台佣,三个月三百万,这种事要去哪里找啊?看看我刚买的香奈儿皮包……”她炫耀的展示战利品。“不必买二手的,我每个月还有五万块的零用钱!”
“子伶……”司马星辰一时傻了眼,这种事……好像只有小说里或是电影中才看得到。
“星辰,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不会觉得不妥吗?”司马星辰叹息。
“哪里不妥?”白子伶十分坦然。
常薇薇紧接著问:“你不怕出事吗?”
“出什么事?”
“你这脑袋……”夏真快气死了。
“你们在烦恼什么?”白子伶有些不解。“姜杰不是个变态,他正当得很,他只是刚好很需要他外公的那五亿遗产,我睡觉甚至不用锁门,搞不好想锁门的是他。我很安全!这男人对我没有什么邪恶企图,他只是需要一个假老婆,三个月时间一到,我搬离他家,他再付我一百五十万的尾款,这不是很单纯的一件事吗?”
“如果你爱上了他,如果三个月一到你并不想离开呢?”司马星辰怒目道。
“我不会爱上他!”
“万一真的发生了呢?”常薇薇也不悦了。
“我还是会走,我脸皮没那么厚。”
“子伶,你没有想清楚,你完全是当局者迷啊!”夏真有点以过来人的心情说:“你现在可以说得潇洒,可是三个月後,你有自信可以回到原先的生活吗?”
白子伶有些怔住。
“你或许赚到了三百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遍体鳞伤,一颗心碎成了千万片?”常薇薇语重心长的说。
白子伶沉著脸,心情有些凝重。
“姜杰表明他不要婚姻、不要老婆,他只是“利用”你三个月,他到时可以挥挥衣袖,你呢?你也可以头都不回的走人吗?”司马星辰温柔的看著她。“我们怕你会受伤啊!”
“我没那么脆弱。”白子伶终於开口。
“子伶……”
“你们为什么不担心他爱上我呢?他也有可能爱上我的,是不是?说不定是我一走了之,然後他抱头痛哭。”
夏真、常薇薇和司马星辰都没有接话,通常男人的心都比女人还硬,即使姜杰真爱上了白子伶,他也不见得会为她牺牲自由,更何况姜杰平日接触的美女如云,白子伶真的能脱颖而出吗?
“你们这么瞧不起我?”白子伶有些恼羞成怒。“就你们可以嫁金龟婿,我白子伶就……”
“子伶,你明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假结婚,姜杰并不爱你。”
“三个月之後,你只是灰姑娘一个。”
实话伤人,但是她们宁可丑话说在前头,也不要日後再去安抚白子伶受创的心。
“那我就想办法留住他的心,想办法让他爱上我!”白子伶赌气的说。“我不相信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我们不能相爱。”
“子伶,姜杰这个人……”夏真多少耳闻一些。“他是女性杀手,对女人……他不心软的。”
“我倒要试试!”白子伶拚了。
白子伶不会做菜,但是她会到五星级饭店买外烩,她会把餐桌布置得很有气氛,像是西餐厅一般,除了蜡烛,还有红酒、音乐,现在只缺男主人,只等他返家就一切OK。
为了向夏真、常薇薇和司马星辰证明她可以让姜杰爱上她,所以她使出浑身解数,她有近三个月的时间,不能说毫无胜算,可如果不试,没有一点赢的机会,试了……起码就有希望。
但是白子伶从六点等到七点,菜已经凉了。再从七点等到八点,她已经开始心浮气躁。当她从八点等到九点时,她已全然没有食欲,而当时钟上的时针指向了十一点时,她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更可笑的事是——她竟不知如何联络他。
没有他公司的电话号码。
没有他大哥大的号码。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只能枯等。
望著一桌子的菜和她的精心布置,原本哭不出来的白子伶,这会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以前她不能体会“弃妇”的心情,现在她完全了解了。
一直到午夜快十二点时,姜杰才拖著疲惫的身躯进门,为了美国的那纸造舰合约,他和一些主管开了一晚上的会,大家都累瘫了,但是当他看到白子伶……
“你还没有睡?!”他十分意外。
强忍住想要对他咆哮的冲动,白子伶只是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後开始收拾餐桌。
“你……还没吃吗?现在都几点了?!”他有些责怪的口吻。
如果他是带著内疚,又或者有一丁点哄她、安慰她的意味,那么她还不会那么生气,但这会……她突然像是一颗被引爆的炸弹,随手拿起一盘菜狠狠往地下砸。
“白子伶……”他低呼。
“我不吃可以吧!”她有些哽咽。
“你……是在等我吗?”他感到意外。
“不!我是在等我的“情夫”。”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会……”他有些歉意了。
“你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她对著他哭喊。
“我以为……”
“先不提我是你的假老婆,就算我只是你的室友,你是不是也该打通电话回来问一下?”不怕被他扫地出门,她豁出去了。
“你也可以打给我……”
“我不知道你所有的电话!”她又砸了一盘菜。“很可笑,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你,我只能枯等!”
姜杰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曾说过我们就算是假的,也要跟真的一样,你做到了吗?”她质问他。
“我疏忽了……”
“我……我等了你快六个小时……”她把碗、筷子全往地上扔。“姜杰,即使我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又即使你拥有全世界的财富,你也没有资格这么对待我,这是精神虐待!”
“我没想到你会等我吃饭。”姜杰没有阻止她发泄。“从来没有人等我吃饭。”
“姜杰,我不是死人!我也住在这个屋子里。”她吼著他。“你……太可恶了!”
“我真的……”
“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这么傻了。”白子伶强作坚强,然後开始蹲下来收拾残局。
“留给欧巴桑……”
“别管我!”
“白子伶……”他的语气犀利了些。
“我反正只是在“坐牢”,我时间多得很,我每天都闲得很,你走开!”她低头捡著地上的碎片,愈捡愈伤心。
“我道歉。”他终於说。
“不需要!”她吼。
“我真的道歉。”
“不希罕。”
“以後……我会每天告诉你我要不要回来吃晚饭。”姜杰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让步,不曾对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他一向自我,即使是之前的于思绮,他也从不向她交代行踪。
白子伶没有吭声,但是她的怒气正一点一滴的消失,她不是不懂见好就收,她知道今天这一局小赢的人是她,她赢了第一役。
“我会留下我的所有联络电话给你,以後只要你想找我,随时可以找到我。”
“我并不想时常找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回来吃晚饭,你……总要吃晚饭的吧?”她肯看他了。
“我吃。”
“那……”
“我不会天天回来吃,但我尽量……”
白子伶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她也只要如此啊!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