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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打猎去了!”
早上穆清起床,见浅浅这样,家里又没有肉食让她补身子,自然就拿起弓箭,干起了他的老本行。
真真轻嗔了一眼说:“这姐夫好端端的又打什么猎,都过了吃饭时间,也不知道和你下去吃饭。”
蓝冉莹瞥了眼抱怨不断的真真,又看向浅浅,微拧了眉担忧的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浅浅低笑一声,“嗯,不舒服!”
真真立即闭嘴,紧张的看着浅浅,担忧的问:“昨儿都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是不是昨晚在这里睡的时候着凉了?”
浅浅微睁了眼,侧目想到昨晚的事情,苦笑一声说:“不是着凉了,是昨晚受了清哥哥棍棒的殴打。”
被棍棒殴打了一个晚上,又是第一次挨打,她精神能好才奇怪。
“啊?”蓝冉莹和真真的脸色立即就变了,都紧张的问:“他怎么会打你,他为什么要打你,伤了哪里,上药了吗?”
浅浅抿唇一笑,失笑的摇了摇首。
真真轻斥一声,一脸的不悦的骂道:“你还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你说,姐夫去哪里了?是不是打了你就跑了!根本就不是去打猎了,是不是?”
真真挽起袖子,一副泼辣样,显然是想揪出穆清,替浅浅报仇。
蓝冉莹不像真真这般义愤填膺,脸色却也是极沉重,劝说浅浅。
“浅浅,这事你得和你哥说,你若是不好意思,我去说,这种事情不能惯的,有一就有二,我娘当初就是惯着我爹了,使得后来我爹有什么不如意,就拿我娘出气。”
真真附和的点点头,“二嫂说得对!”
蓝冉莹看了眼浅浅,坚定的说:“不行,这事,我得立即回去告诉你二哥。”
蓝冉莹说罢扭身就要出去,却是被浅浅苦笑不得的叫住了。
“二嫂,你怎么也像真真一样啊!又不是大姑娘了,怎么还不懂什么叫做被棍棒殴打。”
蓝冉莹步伐一阵踉跄,回眸诧异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种打,不是我们想的打吗?”
浅浅真是服了她们,她也不好说得太直白,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昨晚被穆清拉在床上做了整晚的人,这才会精神不济。
“咳,你懂的啊!棍棒,男人,殴打!”浅浅朝着蓝冉莹使了使眼色,又看了看好蓝冉莹的身下。
蓝冉莹恍然大悟,脸色爆红的娇斥一声,“浅浅,你真坏!”
真真满头雾水的看着这对姑嫂,急急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蓝冉莹抿唇轻笑一句,“等你做了人家的媳妇,你就明白了。”
真真狐疑的看着她们,不满的纠缠,“不行不行,你们赶紧告诉我,不然的话,我跟你们没完。”
蓝冉莹被真真缠得没辙,只道:“这事我可说不出口,反正你知道穆清不是在打浅浅,而是在疼她就够了!至于其他,你让你姐自己告诉你吧!”
真真扭身坐到床边,扯着被子就说:“姐,你快说,快说!不然的话,我就抛了你的被子。”
浅浅翻了翻白眼,促狭的说:“你要听,我就告诉你,待会儿可别脸红就是了,附耳过来吧!”
真真眼神一亮,“要听要听!”
浅浅笑着单手置于唇边,在真真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就见真真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真真弹跳起身,跺着脚娇羞的骂了一句。
“姐,你好色噢!”
浅浅嘴角一咧,大笑出声,“这可不是我色,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听的,你看二嫂就不像你这样。”
真真左右看了两眼,不满的娇声大叫:“二嫂每天晚上都被二哥殴打,自然你说她就懂了啦!”
蓝冉莹看热闹的神色骤然起变,红窘了脸轻斥:“真真,你胡说什么!”
真真看见蓝冉莹比她还害羞,自然而然就放开了,揶揄的笑道:“你可别说不是啊!如果你和我二哥至今还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的话,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未来的小侄子啊!”
蓝冉莹娇嗔真真,“你还胡说!”
真真笑嘻嘻的闹了两句,浅浅看蓝冉莹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的样子,及时的阻止了真真的打闹。
“好了,别玩了!你以后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小心二嫂到时候不放过你!”
真真回眸轻嗔一眼,“姐就是偏心。”
浅浅抿唇轻笑着,穆清正好这时候回来,家里多了两个女人,他像是没有见到似的,径直朝着床边走来。
“可好些了?”
浅浅娇嗔一眼,轻斥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吗?昨晚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一直做做做!”
真真起身站到蓝冉莹的身边,一脸古怪的看着浅浅,拧眉道:“姐,这种私房话,你就不能等我们走了再说吗?”
蓝冉莹没有说话,可一张羞红的脸,却是附和的点点头。
浅浅扬眉看向真真和蓝冉莹,轻笑说:“好吧!那你们赶紧回去吧!和爹娘说,我晚上也不过去用膳了。”
“噢,好!”真真声音未落,蓝冉莹就拉着她赶紧离开了。
屋里浅浅和穆清俩人,双目对视,虽然昨晚才突破最后一关,但这会儿两人相望,也没有太多的尴尬与害羞。可能还是之前铺垫太多了,早已经熟悉彼此,也认定了彼此。
“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么空手而归啊?”还是浅浅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主动问起。
穆清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回话说:“都拿到厨房里去了,刚回来听到你屋里有声音,就直接去了厨房,将野鸡炖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浅浅娇嗔一眼,微嘟小嘴说:“你昨晚把我弄疼了。”
穆清拧了拧眉,担忧的问:“还疼吗?”
浅浅撒娇的瘪了瘪小嘴,嗔道:“有些酸。”
穆清起身,站近一步说:“我帮你揉揉。”
浅浅轻嗔一眼,满目风情的斥道:“不要!臭流氓。”
穆清无奈的看着浅浅,又坐回到凳子上。
浅浅歪着小脑袋问:“昨晚我不是说了要换一种姿势吗?你怎么这么坚持一定要用你的姿势。”
穆清不解的看着浅浅,略显无辜。
浅浅见说得太浅,穆清听不明白,就直言道:“你不是看了这方面的书吗?怎么就用这一种姿势啊!难道你不清楚女子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会很疼吗?”
穆清眨了眨眼,道:“都是这种姿势啊!”
浅浅紧皱起眉,村长给的究竟是什么书啊!怎么就这一种姿势。
“这样容易生崽子!”穆清见浅浅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
浅浅的脸瞬间黑了一半,这种姿势最是深入,自然是最易受孕,还真不知道该夸穆清聪明还是怎么着。
其实俩人有些鸡同鸭讲,穆清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他这方面的知识都是看的动物世界,而大多数动物都是一生就一窝的小崽子,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样生崽子比较快。
“下次换一种姿势。”
浅浅拧着眉,第一次被这种姿势折腾,吃尽了苦的浅浅并不喜欢这种后背式。但是穆清却不赞同的闷声不吭。
一向了解穆清的浅浅,自然看得出来,只是斜着眉眼,哼哼唧唧的说:“反正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你自己看着办吧!”
穆清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明明浅浅也想生孩子啊!怎么就不喜欢呢?
难道昨晚他太莽撞了吗?这样的话,今晚他得温柔一些才行,他听说过,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
俩人聊了一堆没营养的话后,穆清起身道:“我去端鸡汤过来。”
浅浅躺到这会儿,身体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是大腿还有些酸胀而已,便嚷着:“不用了,我起身一起吃!”
穆清眉眼一皱,阻止说:“你躺着不许动,昨晚流了这么多血!”
浅浅脸微红,娇嗔一眼,骂道:“我会流这么多血,都是谁的错啊!”
穆清略显无辜的说:“我有说不做了,是你自己说没关系的!”
浅浅被穆清一句话顶得无语了,昨晚都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了,自然不能再退缩了,这一下痛是早晚要经历的时候,都挨了一半了,哪里有让他再退出去的道理,自然是咬着牙,一口气做到底啊!哪里晓得,今天竟然被穆清拿来反驳,这没良心的白眼狼。
穆清犹豫的看着浅浅,不解的问:“你在生气吗?”
浅浅闷闷的看着穆清,气恼的扭过了脑袋,俩人静默了片刻,浅浅偷望穆清,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望着自个儿,又瞬间没了脾气,叹息一声道:“没有啦!我不下床就上了。”
穆清脸色陡放异彩,关怀的说:“好!你等等,我马上来!”
浅浅微微一笑,叮嘱说:“把你的饭菜也端过来,我们在这儿一起吃!”
浅浅伸手指了指一边的矮凳。
穆清出去了,浅浅就自个儿坐起来穿好了衣服,没多时穆清就端着饭菜进来,看到浅浅已经坐起,眉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不过见浅浅的气色好了许多,倒没有再说什么。
“你还知道在鸡里放红枣啊!”浅浅看着鸡汤起飘起的几颗红枣偷偷笑了起来。
穆清不解的看了眼红枣又看了眼浅浅,才问道:“不是你说红枣补血吗?”
之前浅浅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有吃红枣补血,她随便叮嘱了几句,穆清也就记到了心里,正好刚才炖鸡时,看到家里还有,就随手一起煮了。
“是!”浅浅轻轻一笑,接过穆清递来的碗。
浅浅埋首喝着鸡汤啃着鸡腿,就见满满的一碗,怎么吃都是这么多,不免有些苦笑的抬起眼说:“你自己吃啊!不要一直给我夹,我吃不这么多。”
穆清拧眉不赞同的说:“多吃一些,才会恢复得快!”
他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可是浅浅却是像被吸干了似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软绵无力的浅浅,若不是她自己说没事,只是累了爱困,他肯定就要冲去叫大夫了。
浅浅轻叹一声,觉得照着穆清这夹菜的速度,这一只鸡都会到她的肚子里去,既然说话穆清不听,浅浅也只得学了穆清的举动,不断的给他夹菜。
俩人一来一往,竟然将一只肥肥的山鸡分食吃光了。
下午的时光,俩人也没有出门,就窝在床上,卷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念书。穆清读,浅浅听。
“三四十二,三五十五,三六十八……”
傍晚时分,就听到屋里传出穆清的声音。
九九乘法表,穆清这会儿已经倒背如流,不断浅浅只间怎么打断,或者前后颠倒来抽问,他都能答出来。
“不错,真棒!明天我们就来做有趣的算术题吧!”
穆清轻轻刮了下浅浅的脸颊以示赞同。
反正不管浅浅说什么,穆清都是这副样子,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自他们成亲到现在,唯一不顾浅浅想法的举动,就是昨晚洞房的时候了。
而且当时穆清也没有反驳,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哼声,就是闷不作声的埋头苦干了,哪里有时间说话。
晚膳时分,穆清还没有去做饭,蓝冉莹就送了饭菜上来,还有一盅汤。
“这里面加了一些干花,是我自己看书上学的,上次我和你哥初次,事后我也连喝了两日就好了,你可能得多喝几日才行。”
浅浅听着蓝冉莹委婉的话就明白了意思,笑言说:“二嫂你误会了,我不是身体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