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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姥姥,我就是随便说一句,再说如今不是有我看着么,你看娘天天白白胖胖的样子,哪像被人欺负了,我会保护她的!”浅浅俏皮的说道,还不忘对姥姥眨眨眼眸。
姥姥哭笑不得的摇摇首。
她在育幼院也住了这么多天,姜氏过得好不好,她哪里不会看,如今虽然知道姜氏以前的日子过得苦,会有些心疼,但不至于有多担心,姜氏现在的生活很好,她这个当娘的也就放心了。
“都说侄女似姑,幸好你不像你姑!”姜一凡等浅浅和姥姥的话说完了,这才拍拍胸口插了一句话。
姜树人笑嗔的骂了一句,“你瞎说什么!”
姜一凡瞪大了眼,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是说真的啊!要是浅浅的性格和她那姑一样,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太可怕了!”
姜树人看了眼浅浅,失笑出声说:“也是,我也不想要一个性格这么极品的表妹!”
浅浅瞪着一双眉眼,要笑不笑的看着姜家两兄弟说:“够了啦!你们别还来劲了,还不赶紧去看看你们的酒。”
姜一凡嬉皮笑脸的说:“又不用天天去看,少趁机把我们打开离开,我们也要在这里等着,要看看什么情况,我可是很好奇你姑怎么穿着孝服,是不是她男人死了?”
浅浅皱了下眉,低叹一声。
刚才看到邓氏没死时,她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就要等言永福他们回来了才清楚。
但浅浅想着,应该就是希颖的相公了,不然总不至于是言楚书吧!
上次那男子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的样子,倒想不到是这么短命的一个男人。
“不会是新寡吧?毕竟男人死了,不在夫家守寡,这样乱跑回来是想干什么?”姜树人不解的猜测。
姜一凡耸耸肩说:“谁知道呢!这个女人这么泼辣不讲道理,说不定她相公就是被她气死的,夫家忍受不了她,才把她赶出来的!”
浅浅白了眼姜一凡,解释说:“应该不是,我姑当初就是救了他公爹一命,她公爹应该是觉得我姑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所以才会让他公子来娶我姑!”
姜一凡手指点了点,咋咋呼呼的说:“看吧看吧!清楚了,肯定是对方家里觉得被骗了,先是你小姑气死了她相公,再是她公爹不满被欺骗,这才将人赶了出来。”
浅浅白了眼姜一凡说:“你少无聊了啊!”
她可是一点也没有看出希颖有死了相公的悲伤样子,倒是显得有些愤怒,显然这当中还有了什么其他事情。
本来好好的一顿饭,闹到这一步,大家也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又让厨娘随便做了一些菜端上来。
等到饭菜吃完了,二郎夫妻俩这才姗姗来迟。
“咦,真真去了哪里?”
刚才回来时,真真就没跟着,浅浅还以为真真留在客似云来帮忙。
蓝冉莹不解的反问:“真真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回来了吗?”
浅浅摇了摇首说:“没有啊!我以为她留在店里!”
“我以为她跟你们回来了!”蓝冉莹皱紧了眉。
浅浅走时,家人都跟着一起回来了,他们就留在客似云来善后,也没有注意其他。
浅浅翻了下白眼说:“算了,她肯定是偷偷跟着回了西顺村,这样也好,有她在,也不怕爹娘被欺负。”
莹冉莹这才放松的缓了脸色,一脸疲惫捶了捶自个儿的肩。
浅浅不好意思的说:“二嫂,为了朵朵的满月宴辛苦你了,厨房里还热了饭菜,你们去洗下手脸,我去端过来。”
蓝冉莹笑嗔一眼,“说什么话呢!朵朵也叫我一声二婶。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日子,被小姑破坏了。”
浅浅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心里却是恨不得甩甩狠希颖两个耳光才好,毕竟是朵朵的满月宴,她心里若是没有一点不舒服,这才奇怪。
当晚,真真一个人跑了回来,言永福和姜氏都留在西顺村照顾邓氏她们母女。得了这么一个消息,等了一天的众人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她们到底怎么回事?出嫁了都还让人不安心,还能不能让我们好好过日子了。”浅浅不悦的低斥一句。
真真凑上来,捂着嘴窃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说出来真是笑死你,太大快人心了。”
浅浅扬眉,看真真这样子,就知道邓氏和希颖走到这一步,中间肯定吃了许多苦,不然真真哪能笑得这么开心,毕竟不介意她们再回来搞破坏的事情。
“说呗!”浅浅敛了怒容,好整以暇的看着真真。
真真又是一笑,乐呵的说:“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说小姑嫁了一个青年才俊吗?还长得一表人才?”
“对啊!”浅浅点点首,这事是她和穆清、言永福一起看到的。
就是成亲当天,男子坐在俊马上,一身喜服,一脸喜庆的迎走了花轿。
真真呸了一声说:“什么一表人才,什么青年才俊,那是青年他爹,小姑是去做人家后母的!”
浅浅诧异的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说:“不至于吧?”
邓氏虽然是一个浑人,但却是真的维护希颖,不可能为了银子把希颖卖了,而且就算她真的惦记这样一个亲家,会被卖的人肯定也是如玉啊!
真真窃笑说:“还不止这些,这样大摇大摆的迎回去,可别当是什么正经的娘子,不过是一个小妾而已,真是笑死人了。”
浅浅杏眼微睁,不敢置信的说:“这还真是峰回路转,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人,奶和小姑是怎么想的?吃多了屎吗?”
真真又摇首笑说:“不不不,这事也不赖她们!在婚前她们也以为嫁的是那个青年,还是小姑嫁过去后,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人已经嫁过去了,再怎么闹,也没有用,更何况当时送嫁队伍中就二叔父子。”
浅浅诧异的侧目,大胆猜测说:“这意思难道是说叔早就清楚这事,故意坑了小姑吗?”
真真耸耸肩说:“可不是么!叔可真不是一个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就这样出卖他妹妹!这可不是小事啊!害了小姑这一辈子。”
浅浅屏住了呼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有这样的兄长,上辈子要做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能遇上啊!
“奶的事情又是怎么样?”浅浅沉默了一下,才又问道。
真真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奶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被气得吗?毕竟她最疼的女儿,被她最疼的儿子卖了啊!”
浅浅扯了扯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真真喝了杯茶,润了润喉说:“这不是重点,重点还在最后面!”
姜一凡像听故事一样,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着,听到这里了,兴奋的说:“这里还不是重点吗?那重点哪里?快说快说!”
浅浅白了眼姜一凡,轻斥说:“二表哥,你也收敛一点,别像一个女人一样这么八卦。”
姜一凡回了一个大笑脸,理直气壮的说:“别说你不好奇!”
浅浅又是一个白眼递了过来,直接对真真说:“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真真咂吧嘴说道:“可不是么!这对母女可真是奇葩,虽然说她们被人坑了,但是闹也闹过了,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也没有用了!便想着打家产的主意,本来之前也是好好的,小姑想怀了孩子就弄死那个所谓的青年才俊,因为男方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啊!她们错估了叔他们的野心,小姑怀了孩子,准备弄死那人时,却是被如玉揭穿出来了,原来如玉和那人早就心投意合了,因为这事,那人对如玉更加重视,已经到了非娶不可的地步了。”
浅浅瞠目结舌的听完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说道:“这可比酒楼里说书说的故事还精彩啊!”
“可不是行!”真真瘪瘪嘴,一脸嫌弃的样子。
姜一凡张着嘴,一张古怪的说:“表妹,你们家这些亲戚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浅浅轻鄙的说:“二表哥,你忘了你也是我们家的亲戚吗?”
姜一凡脸色一变,一脸吃屎的样子说道:“你可别把我和她们相提并论,太高看我了!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胸,我可玩不来!”
浅浅皱了皱眉,继续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真真耸耸肩说:“能怎么样?人家是府里嫡出的大少爷,家里的铺子、田地一直是他在打理。小姑要杀他,自然只能落得被人赶出来的下场啊!听小姑说,没被送官府也是如玉求的情,不过又因这一举动,那人觉得如玉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所以小姑说如玉是惺惺作态,没少骂如玉没良心。这一次,我倒是觉得小姑总算有脑了,以前她就没少被如玉当枪使。”
浅浅深深叹息了一句,“我也真是服了她们!一家人窝里斗。”
真真鄙夷的说:“如玉不要脸无耻呗!当初还想抢姐夫,我看着她那嘴脸就觉得恶心,你看着吧!如玉肯定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浅浅十分赞同这个观点。
男方家里存在骗亲的嫌疑,这个男人若是一个心思正的,根本就不会害得希颖落到这个田地。
这样心术的一个男子,以后又会对如玉多好,真是乡里走出来的姑娘,从来没有见识过繁华,被花迷了眼,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
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努力自荐,连希颖也一并出卖了。
“噢!对了,小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她这次出来是找爹的,让爹帮着想办法弄死那个男的,小姑说她一定要拿到那份家产!”
真真说完,便摆摆手说:“好了,我听到的都告诉你们了,累死我了,我要回屋里休息了!”
浅浅一下拉住真真,问道:“你还没说奶的情况。”
真真皱眉说:“爹把闵大夫请了过去,奶是中风了,没得治了!就是这样了,以后衣食不能自理,你知道爹娘的啦,不用想了,奶以后就是他们照顾了。”
浅浅翻了翻白眼,低声骂了一句。
“你别告诉我,爹答应了小姑的要求?”
真真反驳说:“这怎么可能,爹娘本来就是一个老实人,要他们做杀人的勾当,他们怎么会同意,不过说了会和叔去说说这事,把事情解决。”
“有用?”浅浅挑挑眉。
若是有用的话,言楚书就不会坑了希颖,摆明了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说得再多也没有用的。
而且就像希颖所想一样,言永福去说这事,言楚书肯定还要倒打一耙,怪言永福当初不肯给银子,若不是为了仕途,走投无路了,他不会选择这一步。
反正言家其他人总是这样,错总是在其他人的身上,从来不会在自身找原因,自私自利到可怕的地步,这也是浅浅讨厌他们的理由之一。
真真失笑的说:“怎么可能啊!就连小姑都清楚,还把爹大骂了一顿,不过爹还是没松口去帮忙杀人,毕竟是杀人啊!爹怎么可能这么没脑子!”
“这就好!”浅浅松了口气,就怕言永福一时脑热。
真真苦着小脸说:“姐,问够了吗?我真的好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浅浅低眉沉思。
虽然她很想不管这事,但是明知言永福不会置之不理的情况下,浅浅还真做不到坐视不理。
晚上她在房里和穆清商量说:“明天一早,我们去西顺村看看,朵朵就让姚姨帮着带一天。”
穆清有些犹豫的说:“可是朵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