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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揶揄的望着魑笑了笑,说:“算了,回府好了。”
她本来是想着,反正都出来了,不如就趁机去酒楼买点清澜喜欢吃的菜带回去,这些天没有好好陪他,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被魑提醒了下,她觉得比起菜来说,清澜可能更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坐在府里,而是满街大跑。
圆儿搀扶着浅浅上马车的时候,一个小童跑了过来,眉清目秀的样子,看着颇为人讨喜。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分稚气。
“世孙妃,我有主子有请。”
花儿和月儿两人一左一右的拦在前面,不满的对着小童说道:“你家主子是谁,这么没礼貌?”
小童笑眯眯的说道:“世孙妃去看了就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了,我家主子在对面酒楼里用膳,世孙妃请。”
浅浅看着小童笑容满面的样子,却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不免有些不喜。
“身子不便,就不去了,替我多谢你家主子。”
小童秀气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疑惑的说:“咦,我家主子请你,我竟然不去?怎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多少姑娘家爱慕吗?”
浅浅额间青筋跳了跳,觉得这小童虽然没啥礼貌,但是说话倒是一副天真的样子,也不算太过讨厌。
“你也说了是姑娘,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是夫人了。”浅浅调侃了一句,扶着圆儿的手就准备上马。
正在这时候,一声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的响起。
“世孙妃,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烦请上楼一叙。”
浅浅侧目看了眼,低声问圆儿,“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圆儿一脸迷茫的说:“没有,主子听到了什么吗?”
浅浅咬了咬唇,维持着上马车的姿势,回眸问小童,“你主子是谁?”
小童愣了下,拍着额说:“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主子是汉国的国师啊!多少姑娘想亲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还不给机会了,我家主子亲自开口说要见你,你竟然还不敢去。”
小童嘟高了嘴,一副为国师抱不平的样子,嘴巴有些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话多的人。
“原来是他!”浅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对面酒楼,自然是看不见国师的,但想了想还是收回了上马车的脚。
“走吧!带路!”
魑紧张的低呼了一声,“世孙妃。”
浅浅不甚在意的说:“无妨,你们在下面等我,圆儿陪我上去就行了。”
花儿也皱起眉,不赞同的说:“不妥吧?奴婢几人陪世孙妃一起上去吧?”
浅浅笑了笑,调侃说:“汉国国师,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我请上去,难道还会伤害我不成吗?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小童见魑他们这样,不满的哼唧,“小人!我家主子要动谁,那是弹指间的事情,至于请你们主子上楼吗?”
浅浅笑着微敛了眼,掩去眼中的担忧,看样子国师的武功真的很高啊!
身边养的一个小童都这样嚣张,可见也是有些本事的,不像一般的下人,他身上没有奴性。
“我一会儿就下来!”浅浅定睛看了他们一眼,四人立马闭嘴不敢再说什么。
浅浅带着圆儿跟着小童上楼,小童一路蹦蹦跳跳,没有一个定性的样子,不像是下人,倒像是哪家顽皮的小公子哥。
“主子,我把人带上来了。”
小童将门一推,一张讨好的脸朝着国师笑得特别灿烂。
小童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后的浅浅正好和国师四目相对。
再一次见到国师,浅浅仍是被他的容颜狠狠的惊艳了一番,费力的挪开了视线,清咳一声问道:“不知道国师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请坐!”国师的声音如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就如天山的雪莲一样。
浅浅好奇的打量了眼国师,却是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
对于这位国师,浅浅也是挺好奇的,再加上俩人之间暗底下的汹涌,机会摆在面前,浅浅也没想过要错过。
“能不能冒昧问一句,国师你今年多大了?”
她怎么算,也觉得这位国师,不该像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起码得四五十岁以上了才是。
国师显然没想到浅浅会问这个,瞳眼闪了下,才认真的想了下说:“我不记得了。”
浅浅一脸不信的说:“你说笑吗?谁会不记得自己的年纪。”
国师抬眼冷冽的眸子,认真的回答说:“时间久了,就不记得了。”
浅浅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眼国师,说:“你不愿意说就直接不说好了,说什么时间久了,看你的样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顶多二十多岁吧!”
国师眼帘微垂,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好像是一百六十多岁。”
浅浅先是愣了下,尔后差点拍着桌子乱笑说:“你唬谁啊!一百多岁的人像你一样,长得跟二十多岁的青年一样?”
“我修道!”国师淡淡的三字,直直的看着浅浅。
浅浅打心理的不信任国师的说辞,但是对上他的眼,却下意识的觉得,国师不是在说笑,他眉眼太过认真,害得她都不好意思再笑了。
“咳咳,学道能长生不老?”浅浅不自然的撇开话题。
国师默默的看着浅浅,也不答话。
浅浅心虚的撇了下眼眸,问道:“能不能让我跟你学道啊?”
若学道真的能活这么长那倒该学,不说能不能长命百岁,身为女子,再是与众不同,也不会拒绝青春永驻。
想想上百的年纪了,容颜仍能停在十七八岁的样子,那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到时候她拉上清澜一起学道,两人就是真正的一对神仙眷侣了。
这会儿做着美梦的浅浅,完全忘了她们和国师的立场不一样。
就算国师肯教,她们是否有胆子跟着国师所说的去修炼还要另说。
“不能!”国师直言拒绝。
浅浅‘噢’了一声,脸上也没多大失望的表情,说白了,其实她心里是不太信国师所言的。
在她的想法里,国师一般就是神棍这样的角色,骗皇上说能炼制什么长生不老丸这些。
不过这样一想,浅浅也有些明白国师为什么要说他已经一百多岁了,毕竟他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啊!
浅浅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心思因为国师的话,一会儿一个样。
“好了,现在轮到我问我了。”国师直直的望着浅浅,一本正经的开口。
浅浅微呆了下,才笑说:“我们是小朋友交换秘密吗?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
国师黑白分明的眼瞳,闪了闪,点点头说:“嗯!可以这样说。”
浅浅眨了眨眼,狐疑的看着国师,怎么觉得眼前的这个国师有点呆啊?不会是人假扮的吧?
“羊皮纸是不是在你们身上?”
就在浅浅打量国师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了,吓得浅浅呆了下,立马敛去讶色,装起了傻。
“羊皮纸?”
“不用装了,我知道乔三公把羊皮纸给了你们,你拿出来,这事当没有发生过。”国师眉眼间一副沉静的神色,好像天地万物,他都掌握在手的样子。
浅浅猛眨了几下眼,一副迷茫的样子说道:“等等、等等,什么羊皮纸,什么乔三公,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国师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浅浅,吓得浅浅这么强悍的心理素质都有些顶不住的感觉了,他这才再次出声。
“君清澜原不会武功,突然有了武功,而且一身内力的由来,他说不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乔三公把他的内力全传给了君清澜。”
浅浅心里暗叫糟,原来国师已经查得这么清楚了,即是这样,她仍然不能承认。
“清哥哥原是猎户,本来就会些武功啊!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打猎就很厉害了啊!”浅浅说话时,故意做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微微侧脸,显得单纯无知。
国师细细打量浅浅的神色,不见一丝慌乱,反而瞪着大眼迷茫的望着他,他不免心里有些动摇,难道羊皮纸在清澜的身上,浅浅不知道这事。
他在南阳查得的消息,他们家是浅浅做主,所以他才直接找了浅浅,想把羊皮纸拿回来,免得再横生枝节。
“喂,国师,你还没有说清楚,到底羊皮纸是什么,谁又是乔三公?”浅浅好奇的倾身。
国师却是突然起身,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小童也忙跟了上去。
浅浅望着国师的背影,暗自嘀咕说:“真是怪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把我叫上来,就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吗?”
浅浅心里明白,她说的这些话,国师都能听到,所以才做戏做全套的抱怨了几句。
国师前脚一走,浅浅后脚就离开,直奔回了王府。
王府里,清澜尚未回来,浅浅本来想直接去找王爷把这事告诉她,但突然想到,国师这么难缠的一个角色,应该不会因为她的两句话,就推翻了自个儿认同的事情。
她现在若是急急忙忙去找国师,不是落实了她清楚羊皮纸和乔三公的事情吗?
想了想,浅浅便没有多做举动,安心的在待里等清澜晚上回来了,再和他说这事。
正巧今晚清澜又回来得晚一些,浅浅憋了满肚子的话,等着清澜沐浴用过膳了,这才把人往床上拖了,两人躲在被子里说起了悄悄话。
清澜默默听完了,却是对着浅浅一阵责备。
“国师是什么样的角色,他叫你上去,你也敢上去,他若是对你有点歹念,你还有命睡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吗?”
浅浅清楚清澜这是担心她,所以才凶她,倒也不恼,反而抱着他的腰,低声说道:“别生气啦!我本来是不去的,但是他用密音传话给我,当时我吓了一跳,原来他的武功已经这么高了啊!”
清澜瞥了眼浅浅,语气缓了些说:“这些我也会,他除了和你说那些话,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浅浅摇了摇首,激动的问道:“你也会,那你怎么没对我使过密语?”
清澜搂过浅浅,大手上下一阵轻抚,不带一丝情欲,只是为了确定她身上没有伤。
“我们天天能对话,又没特殊情况,为什么要用密语?”清澜一句反问,堵得浅浅说不出话来。
“也是!”浅浅一脸讪讪的样子。
她是因为一直怀着身孕不方便,但是却知道王爷不单给他找了武功秘籍,还替他找了一些暗卫陪打,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年枫陪着清澜对打。
“这事你别管,你就当做不清楚,他再有什么会直接来找我。”清澜说话时,轻拍浅浅后背以示安抚。
浅浅忍不住担忧的说:“会不会很危险,而且国师说他一百六十多岁了,是不是真的啊?若是真的话,那他的内力会很可怕的,一百多年的功力,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是敌人,若是国师说的都是真的话,浅浅想想,就有种去死的想法。
“不要想太多了,赶紧睡,这些天为了南宫婉婉的事情,你也没有休息好,现在好不容易她醒了,你赶紧好好休息两日,这两日又是思源满月,南儿公主出嫁。”清澜心疼浅浅这么劳累,但是劝她,她又不听。
“嗯,我不多想就是了,但是有什么事,你得马上告诉我,你不能瞒我!”浅浅瞪着大眼,不满的对清澜说。
现在的清澜,浅浅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越来越有担当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