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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
宋雨华微微一笑,朝浅浅说道:“你安心的去玩好了,我会留在府里侍候婆母的。”
浅浅嘴角抽了抽,被宋雨华这样一说,她觉得她更不好意思出去玩了,毕竟都是当儿媳的,这样对比下来,也不要差太多才是。
“那我也不出去了,在府里照顾母妃好了。”浅浅失落的坐了下来,有点可惜不能去看摔跤赛。
浅浅一点心情这会儿全写在脸上,世子妃哪里会看不出来,笑说:“你去就是了,这府里这么多人,哪里需要你照顾了。”
宋雨华有一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她本来是好意开口的,结果却弄巧成拙,就算她私心里偶尔有些嫉妒浅浅,但从未想过与她交恶。
“对啊!你就好好去玩就是了,我是以往参加过了,而且也不太喜欢那种活动,所以才不去的!”
浅浅侧目看着两人,一人一句的劝说她。
她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矫情,又想出去玩,又要玩得理直气壮,于心无愧。
“那我回去了告诉跟你们说有什么好玩的。”浅浅不自觉的红了红脸,都不敢与她们两人对视了。
倒是世子妃和宋雨华两人都不太在意,毕竟就像她们说的,这种摔跤赛她们早就看过了。
而且两人性子都比较温柔,对于这种有点暴力的活动,也是真的都没有兴趣。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宋雨华不是世子妃嫡亲的儿媳,不能像浅浅这么放肆,也没她这么好命,能让世子妃亲口开口让她去玩。
一般婆母病了,作为儿媳自然是要在一边侍疾。
世子妃虽然只是小小的咳嗽,但是作为媳妇也没有哪个敢挑这时候出去玩,说来,也只能说浅浅的命太好了。
也正是清楚这点,浅浅自个儿都觉得羞愧的脸红了。
摔跤赛这日,浅浅一早被清澜接出了府,窝在清澜怀里,浅浅脸颊红红的说:“我觉得我真是不孝,母妃身体不舒服,我不跑出去玩。”
清澜不甚在意的说:“你开心就好,母妃不会和你计较这些。”
浅浅嘟着小嘴,睨视着清澜。
清澜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别多想,更何况你就算在府里,也不能照顾她,你不给她添乱,让她照顾你就不错了。”
浅浅不满的撒娇说:“好嘛!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无事处了,是不是?”
清澜急忙说:“怎么会,只是母妃过于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清澜,倒也没有否认这话。
世子妃是对她极好,这些天她天天在韶音楼里,和朵朵的母女情分恢复往昔,但就是有一点不好,世子妃真的太过小心翼翼了。
就连她走路的快慢,世子妃也会叮嘱。
前两天院里的洒水丫鬟,不小心把水弄到地上了,她回去拿抹布的空档,被世子妃看到了,因此,将人贬出了院子。
世子妃自然不是这么吹毛求疵的人,而是浅浅在她的院子里,她只要想到浅浅可能踩到那摊水,然后摔倒,心里就忍不住责备下人做事毛躁。
两人到了皇宫门口,就遇到了蹦蹦跳跳而来的南儿。
浅浅多日没出门,见南儿仍是上前她嫁人的时候,如今再见,这些天的婚姻生活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仍旧是一副灿烂的笑颜,唯一不同的就是发髻有所改变。
“浅浅,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正愁没人陪我,你来得正好!”南儿高高兴兴的上前,一下挤开了清澜,自个儿占有性的挽起了浅浅的胳膊。
浅浅笑看了过去,看到清澜皱起了眉,柔柔报以一笑。
清澜抿了抿嘴,略有不快,端木云比起大而化之的南儿略为细心一些,上前对清澜拱手说:“南儿性子直率,还望世孙爷见谅。”
清澜看都没看南儿一眼,若不是浅浅示意无妨,他早就将人抢到自个儿的怀里了。
南儿显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仍然紧抱着浅浅,一脸抱怨的说:“我本来想叫婉姐姐一起来的,不过她不愿意出门,我就没强迫她。”
浅浅笑了笑说:“让她多休息休息也好,毕竟身体没有痊愈。”
这些日子,南儿都不曾去王府找过她,自然也不愿意参加这种可有可无的活动,毕竟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眼光,再是坚强的人,被人这样看着,也是极为不舒服的。
“哪有,婉姐姐的伤早就好了,没好的是心伤!”南儿直率的嚷着。
浅浅看了眼,幸好周边没人,不然的话,这话被人听去了,又得给南宫婉婉添麻烦了。
“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浅浅微沉了脸训斥南儿,怕她不晓得事情的重要性。
南儿嘟高了嘴,小声辩驳说:“我又不会和别人说,我是看是你,我才说的啊!”
南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别把她看得这么笨,在苗疆她的聪慧可是没几人比得上,到了国都,她只是不愿意学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样子罢了。
但不表示她不懂事,不清楚别人心中所想。
若她真是一个蠢的,不会在国都交不到朋友。
没有朋友,只是她不愿意与那些人相交罢了。
“嗯!我只是觉得加在婉婉身上的流言已经更多了,就没必要再多加一两句,明白吗?”浅浅缓了神色,好声好气的对南儿说,也不想她误会什么。
南儿微耸下肩说:“明白啊!”
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敢和浅浅说这些,这话可是她第一次说,之前不敢跟南宫婉婉说,也没有旁人可说。
四人跟着宫婢,一路到了承天门。
看台上面,肃亲王府和公主府的座位是相临的。
朝阳公主与皇上同胞,地位本来就高贵,如今再加上南儿嫁到公主府,那更是不能轻视的,所以两府的位置可以说是这面看台上最好的了。
与她们再相临的两个位置是汉国和蜀国的贵客,就连其他的宗亲也在他们的身后,而皇上的皇子公主在对面的看台上面。
南儿一副坐不住的性子,刚坐位置上没两秒钟就换到了浅浅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问她摔跤比赛是怎么比的。
浅浅一脸无奈的笑容说:“我也不清楚,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但想来应该和大家所了解的差不多才是。”
一个对一个的打,输了就换下一个,最后立在场上的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诶,你听说了吗?第一名的奖励是一件金缕衣,据说是天蚕丝线纺织而成,而且刀剑都斩不断。”
浅浅诧异的看着神秘兮兮的南儿说道:“有这么夸张吗?以为是防弹衣啊!”
“什么是防弹衣?”南儿好奇的瞪大了眼。
浅浅嘴角一抽,不甚自然的说:“没什么,你说的那金缕衣是怎么回事?”
南儿撇撇嘴,也不追问,反正在南宫婉婉那里已经习惯了,两年下来,再多奇怪的词语都听说过了,她已经连追问的兴趣都没有了。
“是真的,是端木告诉我的,说是蚕丝线用特殊的药材泡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
南儿说得神神叨叨的,浅浅却有些怪异,侧目问旁边的清澜。
“那金缕衣真的这么神奇吗?”
若是真的话,倒是挺不错的。
清澜面色沉静的说:“嗯!”
浅浅怪异的看了眼清澜的样子,正想问话的时候,被楼梯口的一阵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君紫胤,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咆哮的声音响起,窈窕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与她同行的人有胤亲王、苏祈、裕皇子以及蜀国几位得力的侍卫。
“不然舞阳公主你想怎么样?”胤亲王咬牙切齿的看着舞阳公主。
这两天,他已经快被这位公主烦死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想一掌拍死她算了。
舞阳公主娇纵的尖叫:“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这伪君子玷污了我的清白,反问我想怎么样?”
胤亲王眼角一阵抽搐,冷厉的说道:“我自衣柜里摔出来的时候,公主穿着妥贴,还请公主注意言辞。”
舞阳公主下巴一场,骄傲的说:“谁知道你躲在衣柜里看了多少,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胤亲王双拳握紧,青筋突起。
浅浅远远看着,觉得颇为有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胤亲王被人逼到这副地步,连那抹虚伪的痞笑也没心情装饰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胤亲王声音带了满满的无奈,似有妥协。
舞阳公主满意的露出笑容,高高在上的说道:“你应该求得我的原谅,否则的话,休想我会嫁给你。”
胤亲王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满目阴沉的说道:“办不到!”
让他道歉,不就等于让他承认,他有意偷窥舞阳公主换衣服吗?对于这次被人设计的事情,在胤亲王的人生中就已经是一个奇耻大辱。
他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加一把锁。
舞阳公主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咒骂说:“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吗?你你你……”
裕皇子颇烦的看了一眼吵闹不休的舞阳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对胤亲王时,明显没这么好的耐性。
“你就说句好话哄她一些,顺下她的心意就是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胤亲王背挺得笔直,坚定的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怎么承认,这桩婚姻不单你一个人不愿意,舞阳公主!”
胤亲王被舞阳公主烦透了,重重的说出口,满脸的厌恶。
舞阳公主愣了下,呆呆的看着胤亲王。
她其实也不喜欢胤亲王,只不过闹到这步,她除了嫁给胤亲王也没有办法,可正是因为心里不愿意,所以才会这般闹。
可是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舞阳公主,感受到对方这么直白的厌恶时,她一时吓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胤亲王直接往座位上坐去,各人有志一同的沉默的闭上了嘴,并没有人会傻得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倒是舞阳公主,回过神了立即又一副斗鸡的样子,冲上去扯着胤亲王就一阵嘶吼。
胤亲王冷冷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抬眼对裕皇子出声说:“舞阳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蜀国,你确定要任她在这样的场合闹下去吗?”
裕皇子皱了皱眉,不快的责斥:“舞阳,够了!”
他其实也跟舞阳说过了,不可如此,毕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舞阳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胀,这人儿仍然是一样,就连他这个皇兄的劝话,也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只说是他想多了。
舞阳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毕竟她可是见过他的手段,闹声小了下,不满的娇斥了几声,总算是歇停下来了。
浅浅见戏停了,有些可惜的朝着胤亲王那边望了几眼,却是对上望过来的苏祈,不过他的目光有些虚,看人不实在,再说,浅浅这会儿也厌恶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将小脑袋一撇,不再望向那个方向。
清澜注意到浅浅的动作,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要开始了!”
清澜提醒下,浅浅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上已经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
浅浅诧异的回眸,“他们都是国都的贵公子?”
清澜挑了挑眉眼,对这称呼不置可否,毕竟下场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还以为会有真正的摔跤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