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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孙子兵法、武穆遗书那些可都是古人传下来的精髓,而这时代,浅浅就教了清澜一人。
这时代的人,自然有他们的兵法,他们打仗的行事作风,但都没有清澜懂得这么全面。
清澜等于说是读了两个不同时空的兵书,再加上他一身武艺,若仍然赢不了的话,浅浅也只能说老天瞎了眼。
正是因为浅浅深信清澜不会打败战,所以她才一定要先回魏国,不然的话,到时候她就会成为汉国威胁清澜的棋子。
倒不是浅浅自大,而是以清澜的性格,为了她,冲冠一怒学了吴三桂,是十分有可能的。
浅浅不在乎清澜是大英雄还是大汉奸,毕竟对她而言,清澜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而已,但她却不想清澜以后被世人唾弃。
“汉国真是可恶!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最终苦的不都是老百姓吗?这样自私的人一统了天下,当了皇上,百姓也不会有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思来想去,脑袋想不出好办法,理不清思路的大郎愤愤不平的咒骂了几句。
浅浅挑眉看去,轻轻一笑,因着这话,突然想起了秦始皇,他当年也是一统六国,最终却因不施仁义而毁灭。
与眼下的形势,大郎的话,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大郎无奈的剜了眼浅浅,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浅浅轻轻摇首说:“大哥,你别急躁了,现在就我们俩人,势单力薄的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要稳,一步都不能错!不然的话,以后再行事的话,会难上加难!如今得想想,我们有什么办法,才能与那些侍卫联系起来。”
大郎神色一缓,有些惭愧的说:“到了关键的时候,我这个做大哥的还不如你冷静。你说得对,急是没有用的,而且这种情绪的影响下,还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浅浅很满意大郎的表现,一点就透。
俩人各自冥思想了一会儿,大郎突然出声提议说:“我们或者可以找机会出去试试,我们联系不上言昕,他却能够联系我们,相信我来太子府的消息,他应该已经晓得了,肯定会暗中注意太子府的行踪。”
浅浅点点头说:“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我们出府的话,一言一行,肯定会被监视,而且太子也不太可能让我们出府。我们突然提要出府,太子肯定也会猜到有鬼,就怕我们没与言昕搭上线,却连累言昕被抓了,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这倒也是!”大郎半晌才讷讷的回了一句。
浅浅深叹声:“若是言昕能潜到太子府来就好了,但他又不像国师一样,来去无踪,还真是麻烦事。”
他们不论是主动或者是被动,只要与人亲近了,对方不是太子派来的人,定然就会被太子重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私下行动,但怎么样才躲得开太子的耳目,这又是一件麻烦事情。
不说其他,光是太子派给她的两名婢女,就不像那么好打发的人,眼下她和大郎在屋里说话,那两名婢女都像座山一样守在门口。
害得她们兄妹说点重要的事情不是比手划脚,就是用水在桌面上写字。
听了浅浅的话,大郎若有所思的说:“其实太子府倒不算固若金汤,毕竟太子刚被册封,这太子府也是刚建成的,下人整顿还没有这么快,几个月的时间,不足以把所有的暗桩都剃除干净。也就我们身边的人是太子党,别院的可不一定,不管是汉蜀魏,总免不了争权夺位的事情,就算太子是嫡出,母后是皇后,那又怎么样,历来储君就没规定一定要是嫡出,不然的话,汉国的太子之位也不会悬空这么多年。”
“大哥说得很对!”浅浅眼神一亮。
“我们不单要回魏国,还要把汉国搅得天翻地覆才行,至少也让汉国乱上几年,让我们魏国有时间整休,不然的话,汉国一天到晚惦记着攻打我们魏国,也真是够了,就像只恶心人的苍蝇一样。”
浅浅撇了撇嘴,将汉蜀魏三国中,最强的汉国比喻成苍蝇。
若是汉国的君主听到了这话,只怕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先斩了浅浅的脑袋再说其他。
大郎宠溺的望着浅浅笑了笑,说:“你形容得十分的贴切。”
浅浅莞尔一笑,脸上的神色又瞬间恢复严谨的接着说:“我们要先查清楚皇位另一个呼声最大的人是谁?而且太子这次突然被册封应该是做了什么事讨了皇上的欢心,你来汉国有些时日了,多少应该清楚一些才是。”
大郎边点头边小声说:“三皇子是汉皇的长子,同时也是呼声最大的,就我个人所看,皇上应该比较喜欢三皇子,不过三皇子母族没落了,没有人支持。但其实三皇子这人甚为温和,在百姓当中,呼声也是很大。”
浅浅思绪一动,突然想起了汉武帝刘彻。
他算是最恨外戚的一个皇上,当初金屋藏娇的典故让多少姑娘动容,陈皇后的结局又让多少姑娘悲戚。
但陈皇后的成败,都是因为她的世身,她的嫁家。
陈皇后独宠的那些年,她是真的不能生吗?浅浅觉得不见得,这当中固然有汉武帝不想她生下皇子的可能性。
毕竟以阿娇在太皇太后和馆陶长公主心中的地位,阿娇若是生下儿子,就定然是下一任皇位的继承人。
汉武帝是一个有胸心大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很多人都说,汉武帝一生最爱的女人可能是李夫人,其实就浅浅个人而言,李夫人能在汉武帝心中留下重重一笔,不过是她耍的一个小心机,抓牢了一个男人的心思,那种求而不得,避之不见,最终对汉武帝而言是遗憾,但却让汉武帝记牢了她最美的样子。
或者是浅浅在幼年刚识得金屋藏娇这个典故时,将它幻想得太过美丽的缘故,浅浅始终认为汉武帝是爱陈阿娇的,毕竟两小无猜疑的感情最是深笃,陈阿娇虽然在刘彻的面前刁蛮任性,但何尝不是因为她眼里只有刘彻这一个人,而忘了他的身份。
或许这也可以说是陈阿娇情商低的一种表现,但是在爱情当中,如果一个女人连犯傻都不会的话,只能说明她未动深情。
在这里拿汉皇和汉武帝刘彻相提并论,可能抬高了汉皇。
但到底都是有雄心的皇上,想来心中的顾忌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即是如此,浅浅一个想法便慢慢在脑海中形成。
若是能隔阂了皇上与太子,让他们彼此生了嫌隙,那对魏国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哥,我有一个办法。”浅浅眼神一亮,招手让大郎附耳过来。
大郎疑惑的倾身,听着浅浅在他耳边低语,脸上自迷茫到惊讶,再到佩服。
“这么好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大郎惊讶得不能自已。
浅浅失笑的说:“不是我想的,这是真实的故事,我以前看过的一本野史上清楚的记载着。那也是一位有雄心壮志的帝王,一生都用在平定匈奴,给百姓创建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
大郎点点头,不敢置信的问:“那金屋藏娇是真的吗?”
浅浅耸耸肩说:“当然,皇上是爱阿娇的,不过由于阿娇的出身太好,就好比现在的皇后,但是皇上却不能让阿娇生下他们的孩子,因为皇上自小就深深明白,外戚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
说来,也只能说那个时代的女人太过厉害。
无论是吕后、薄姬还是窦太后,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也难怪汉武帝刘彻自小就厌恶这些。
“我们能以说书的事情将金屋藏娇的典故推出去,但是这不比魏国,我们派是找不到人手帮忙。”说到后半句,大郎的眼神就黯了。
浅浅却是不甚在意的说:“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就好了!天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了,我们还能困死在汉国不成。”
浅浅更不相信的是老天爷让她重生一回,难道不是弥补上一世的不完美吗?怎么可能会让她随随便便的就死在汉国。
大郎附和的点点头说:“也是!这几天我就多在太子府里走动一下,一方面了解下地形,一方面也探探消息,说不定言昕也潜在这里面呢!”
浅浅微微一笑,并没有否定大郎的天真。
因为她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以言昕的为人,自然不可能放弃大郎一。
人回魏国,这边的消息,言昕应该已经传到了魏国。
而且大郎他们到汉国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发生这事也一个月了,想来魏国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
目前没有处理,只有两个可能,一就是派来处理的人还在路上,二就是魏国分身不暇,照顾不到这里。
但不管怎么说,魏国也是一个大国,总不至于被人欺负到这一步,想来第一种可能性会大一些,就是不清楚这次派来处理这事的人会是谁。
浅浅觉得最大可能性就是派谷敏直接与汉国交涉,不说谷敏地理优势,就单大郎而言,也是谷敏的旧部下。
言昕传消息回魏国,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找到谷敏,把这边的情况说了,由他派人回国都。
“对啊!不管怎么说,眼下的形势越来越好,至少我们俩目前已经有了初步的方针,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做些什么事了,总好过游手好闲,坐吃等死。”
浅浅很是满意今天的谈话。
毕竟对接下来数天的行动,她脑海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
“行,那现在反正没事,我就去踩点了,也好早点打太子府的地势摸清楚,说不定哪天逃生就要用到。”大郎说罢,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
浅浅附和的说:“去吧!一切小心些,就算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也别急着和他们接近,不然的话,不是暴露了他们就是害死了他们。”
“我明白,你不用担心!”大郎憨笑一声。
这些事情,他倒是都懂。
毕竟以前在军营,就连刺探敌军情报的事情都干过,这种事情,相对而言倒是小儿科了。
“那我们分头行事,我也知道该把金屋藏娇的故事告诉谁了。”浅浅阴恻恻一笑,小脸布满坏意。
大郎狐疑的问:“谁?我们在太子府里,谁会帮我们吗?”
浅浅呲牙笑说:“那个没脑子的冰月公主啊!她正处于发情期,这种你情我爱的故事,她最是喜欢,由着她嘴里去说,更好一些!”
大郎瞠目结舌的看着浅浅,纳闷的想,这哪里更好一些了。
亲手推着她母后和太子皇兄去死,这往后若是事情到了揭露的一天,冰月公主不是自杀就是杀了浅浅。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大郎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同情心去浪费,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汉国挑起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毕竟冰月公主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她说出来的话,也不一定会直接传达到皇上的耳里,若是事先被太子或者皇后听到了,我不确定皇后是不是能反应过来,但是太子定然不会让这样的故事流传出去的。我怕到时候追究起来,你会有麻烦。”
大郎眉心微蹙,担忧的看着浅浅。
浅浅不甚在意的说:“无妨,我会小心行事的!到时候多的是借口,实在不行,我就说是羊皮纸上的内容,反正没人看过羊皮纸,这话也就由得我胡诌了。”
“这倒是!羊皮纸上的内容是他们求着你默写出来的,你不过是提前告诉了冰月公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