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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汉娜摇了摇头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她自己安慰自己,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而已,或许找个时间借用下拉齐尔的冥想盆。听到最小的坩埚里传来的清脆的‘噗噗’声,汉娜不紧不慢拿了几片事先准备好的已经晒干了的薄荷叶放了进去。屋子立刻弥漫开了清凉好闻的薄荷味道。
“这些都是什么?”拉齐尔站了起来走到那几个坩埚前面。他眼前的每一口坩埚里的液体都呈现着不同的颜色。除了其中一种液体很像是被他打翻过的灵魂稳定剂其他的他全都不认识。只能说,前世噩梦般的魔药课对他造成的影响已经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以至于他现在魔药课的成绩用教授的话来说也还是‘一塌糊涂’。
“改良版美容剂、复方汤剂、灵魂稳定剂,你现在正在看的是增龄剂。”
“为什么这两种的颜色看上去特别的诡异?”拉齐尔指了指正熬制着复方汤剂和灵魂稳定剂的坩埚:最大号的复方汤剂仍旧冒着暗红色的气体那气味已经变成了让人无法忍受的混合着鼻涕虫味道的沼泽臭味;而普通大小坩埚里的灵魂稳定剂则呈现出了黏糊糊的像浓墨汁一样的黑色。
汉娜一边熟练地取下了戴在手上的羊皮手套一边平静地回答说:“难道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她停了停,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异常明亮的光,“那么我再来介绍一下:是潘西的美容剂,我的增龄剂以及……”说到这里时她的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无所不知的Lord Voldemort要求的复方汤剂和灵魂稳定剂。绝对的品质一流你想来点吗拉齐尔?”她朝他眨了眨眼睛。
拉齐尔惊恐地看着汉娜诡异的笑容又一次不能自已地抖了抖,不管哪一种绝对都会谋杀了他的味蕾以至于使他一周内吃不下饭。摇头!绝对的摇头!他宁可挑上十个伏地魔级别的敌人也不要哪怕被半个魔药大师给惦记上。
当看到汉娜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和她手底下‘呼呼’得冒着各种不同颜色烟雾的坩埚拉齐尔十分地苦闷。如果前世他能把眼睛擦亮些能够意识到教授那些令他痛不欲生的挖苦讽刺其实是魔药大师别扭的个性体现那么或许他的N。E。W。T成绩可能会多一个O。现在他无比的怀念‘混血王子’和他的课本,要是魔药教授能一直以混血王子简洁有效的方式教导他……“要是他的魔药课本还在那……”
“什么?谁的魔药课本?”刚刚把美容剂装瓶的汉娜从处理台边抬起了头。
“不,没谁的。”拉齐尔耸了耸肩,“哎,我是说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我知道你知道它,后来又人把这些写在报纸上。可是我没有在它该在的地方找到它。”
“你是说这本?”汉娜从材料台底下的储藏柜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高级魔药制作》举在手里扬了扬——地窖蛇王学生时代的课本,这是汉娜第一次夜游的战利品。上面的注解每一项都非常管用,而蛇王大人随手写上去的一些小恶咒也相当有意思。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天才,她从不怀疑。
“它一直在你手上?!”拉齐尔直直地盯着汉娜手里的书,“梅林!我早该猜到……汉娜,你能把它借给我吗,你已经很……”
“你很想要?”汉娜眯起了眼,她满意地看到前救世主急切地点头于是她把书摊到桌子上随手翻了几页然后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八眼蜘蛛……”
拉齐尔:“……”斯莱特林从来没有平白无故的付出,除了教授……
有求必应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德拉科?”拉齐尔惊讶地看到德拉科推门走了进来,这是有求必应室不是吗?他回头望向汉娜,结果看到‘屋子的主人’也是一脸的震惊。
而此时的焦点——刚进门的德拉科则以一种极为优雅地姿势靠在了已经关上了的门上上挑着眉毛打量和汉娜站地似乎‘近’了点的拉齐尔。
“德拉科你怎么会来这里,和哈利的决斗已经结束了吗?”拉齐尔笑着问,突然他眯起了眼把汉娜护在身后,“你不是德拉科,你是谁?”
56
56、契约? 。。。
拉齐尔把汉娜护在身后谨慎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假德拉科:“你不是德拉科,你是谁?”袖子里的魔杖蓄势待发。
‘德拉科’拉起了贵族式的假笑,灰蓝色的眸子则冷冰冰地盯着拉齐尔碰到汉娜衣角的那只手。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一道白光从后面无声无息地没入了拉齐尔的身体。
‘呯——!’
倒下去的拉齐尔在地板上砸出重重的响声。在他背后,汉娜平静地收起了她的银杏木魔杖慢条斯理地说:“马尔福先生,不请自入,似乎不合乎贵族的礼仪吧?”
微微颤抖的指尖说明了她的不平静,事实上她更想指着卢修斯?马尔福的鼻子质问:你X的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梅林的穿了一百年没洗的臭袜子!血统觉醒总不至于变态到连我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了吧,嗯?(其实L爹只是在转圈的时候默默的想:我需要一个有汉娜?艾博的房间……)
卢修斯挑了挑眉毛遗憾地收起了魔杖,他原本还在为自己不马尔福的举动而感到懊恼但看到拉齐尔?怀特……现在,他开始无比后悔刚才不该在‘钻心剜骨’和‘阿瓦达索命’之间迟疑。
一直等到他拿出一个魔药瓶打开、喝下,恢复成了他本来的样子他才开口:“晚上好汉娜,听说你已经两天晚上没有回斯莱特林的宿舍了?”他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朝地上挥了挥手,地板上‘挺尸’状得拉齐尔就被悲惨地‘搬’到了门角里再一次砸出‘呯——!’的一声巨响……
——好像没有治脑震荡的魔药配方吧,无所谓,反正他是哈利?怎么也死不了的?波特。
汉娜淡淡地瞥了眼再一次磕到后脑勺的拉齐尔,随即把注意力转回材料台那些没有处理完的非洲树蛇蛇蜕上。至于马尔福先生的话……他有说了什么吗?嗯?!
被冷落在门边的卢修斯无奈地笑了笑,他就像是回到了家的男主人一样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交叠起双腿开始专注地看着正认真进行材料处理的汉娜。
汉娜竟然也默许了!
从伪德拉科的天台相伴到卢修斯本尊的时不时的闯入,喜欢——原先那种淡淡的感觉随着一次次的相处已经慢慢地渗透进了她的心里,发酵、膨胀,等待着量变到质变……
质变?!怕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汉娜握着银刀手停了下来,从她第一次看到卢修斯手里的那支银杏木魔杖,她就有些明白了,只是她不敢去想。
喜欢?一个有妇之夫?!汉娜自嘲地勾了勾嘴,她或许会帮马尔福先生觉醒血统,心头血而已。小三儿?绝不!
‘咔嚓’一声,一张完整的蛇蜕因为她用力过猛,碎掉了。汉娜呆了呆,平静地抽出魔杖:“Scourgiy(清理一空)”。
“汉娜。”卢修斯低沉地一声‘汉娜’首先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心底里他却在嗤笑自己,圆滑、精明、不可一世的卢修斯?马尔福竟然也会有胆怯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叫汉娜?艾博的女孩。
汉娜干脆放下了刀。这个男人,只需低沉的一声‘汉娜’就可以轻松地拨动她的心弦。什么叫心跳漏了一拍,她终于明白了。专属于自己的增龄剂已经冷却完毕开始散发出姜草特有的淡淡的甜味。
——很好!
汉娜拿出了准备装增龄剂的魔药瓶,什么也比不了专心工作更能让她忘却她深陷的这该死的境地。突然她拿着魔药瓶的不自觉地紧了紧,然后松开——瓶塞上马尔福家的家徽在这个时候看到显得分外的刺目!
汉娜勾了勾嘴角开始小心翼翼地灌装增龄剂。稀有的魔药材料、珍贵的绝版书籍、宝石材质的魔药瓶以及她一直戴在脚踝上的‘马尔福家’的门钥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周围到处都有了马尔福的影子?
“汉娜。”卢修斯耐心地等着汉娜将坩埚里的魔药一滴不剩地倒入魔药瓶后才又轻轻地喊了一声。
汉娜平静地把装好的魔药瓶放进空间袋里:“什么,马尔福先生?”
——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卸下了贵族式疏离的假笑灼灼地看着她,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我想你了。”
“……”汉娜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潮红。
卢修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瞥了眼被丢在门角的拉齐尔,凌厉的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杀机,“你的合作人?”
“如您所见。”汉娜平静地说。她抽出魔杖把一捆姜草变成了高脚凳。沙发虽大但是坐的人不对。
“一个二年级的学生?” 卢修斯挑眉。
“我以为您应该知道他是谁。”汉娜坐在高脚凳上翻起了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或许我还该提醒您,我也才二年级。”
——重生的哈利?波特……吗?
卢修斯沉默了。如果老蜜蜂给他看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么他确实有那个资本;如果不是……灰蓝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手里的书往后翻了一页,她懊恼地发现她半点也没看进去:“马尔福先生,你已经严重的干扰到了我的工作。”
——见鬼的马尔福先生!去他的耐心!
“卢修斯,”再次被称为马尔福先生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叫我卢修斯,汉娜。”低沉且充满磁性地声音诱惑地说。
汉娜‘啪’地一声合上课本,缓缓地说:“马尔福‘叔叔’!我想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我也才二年级!我和您的儿子,一、样、大。”琥珀色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对上了灰蓝色,“还是说您的确有某些特殊的嗜好,例如——恋、童?!”
——叔叔?
卢修斯的嘴角抽搐了下:“你在害怕什么,汉娜?”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汉娜走去,“或者说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顾虑?”
看着越走越近的卢修斯汉娜强忍住想要跳下高脚凳往后退的冲动:“我没有。”在心底她却也在问自己,害怕什么、顾虑什么。怕因吸引而沉迷?怕沉迷而越陷越深最终不可自拔而地越过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卢修斯看着汉娜故作镇定实则已经慌乱的神情从始自终噙着一抹宠溺的微笑,他缓缓地说: “听说你的守护神形态很奇特。” 他灼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汉娜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说道:“凤凰”她停了停又重复道,“它是一只凤凰。”像是要说服卢修斯又好像只是在说服自己。
“汉娜,”卢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汉娜身后,修长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怀里。他的下巴摩挲着汉娜的头发轻声地说,“我们都见过真正的凤凰,你确定你的守护神是凤凰而不是别的什么……”
汉娜猛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挣开了卢修斯的钳制:“邓布利多的蠢鸟也算是凤凰?!”她的背已经贴上了处理台,“在我看来它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