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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白日,进入这楼阁,只有上前厮杀了。
除了硬闯,别无他法。
但硬闯又何尝不是办法呢,只不过显得更直接而已。
三名杀手,也是暗河的顶级杀手。
像是暗河有意留下了这三名杀手来对付熊倜三人,这三名杀手杀人的能力,足可以跻身杀手榜前十之列。
但江湖上没有排名的杀手有很多,那种不知名的杀手更加的可怕,因为你不了解对手,相反对手却是了解你。
剑光闪烁,寒气逼人眉睫。
三个杀手都是杀手的好手,只要假以时日定能扬名江湖的杀手,今天却是被杀了。
他们再厉害,可碰到的对手更加厉害。
熊倜的剑很快,也很变化多端,在快中施展着变化,
再有夏芸、柳若馨两个剑法不错的女子帮衬着,三名杀手在短时间内皆被熊倜所杀。
杀人往往在一瞬间,被杀也在一瞬间。
周围的护卫见到熊倜三人剑法了得,皆不敢上前,上前就意味着死亡,他们都有妻儿,若是贸然死了,就只剩下妻儿寡母了。
珍爱生命,只有在死亡的边缘,才会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熊倜率先进入楼阁中,夏芸和柳若馨跟向了熊倜,在场的护卫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入楼中,他们唯有叹息,表示无可奈何。
在楼中搜索了一阵子,三人始终没有找到密室的入口。
柳若馨见到正堂上挂着一幅画,一幅山水画,画得惟妙惟肖,她也是懂画之人,自然清楚这福画价值连城。
因为这画的落款人一位数百年前,在当时号称画圣的人所作,世上独一无二,仅此一幅真迹。
其实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也是特别讽刺的事情。
一个艺术家往往是生前穷困潦倒,所作之画无人问津,然而一旦死后,他的画作价格一路飙升,甚至涨到天价。
这是艺术家的悲哀,还是艺术的悲哀呢。
其实,只要深入思考下去,就明白这是市场决定了的。
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艺术家画了一幅画,一人很欣赏,高价买走了这幅画,那么艺术家再作一副相同的画,然后低价卖出,或者赠与了出去。
那么第一人买的话就大打折扣了,甚至变得一文不值了。
也就为什么能说明,艺术家死后,他的画作才会变得独一无二,世上再难找到第二份相同的画作,除非他从坟堆里跳出来。
那无异于是诈尸了。
柳若馨贪婪的取下了这幅画,也正因为取下了这副绝世真迹,才发现了这密室所在。
因为在画的背后,一个活塞似的按钮。
柳若馨毫不迟疑的按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轰鸣。
无疑的是触碰到了机关,楼阁内的一面墙在轰鸣声中出现了缝隙,接着整块墙体缓缓向内移动。
熊倜三人闪身进入了石室中,也就是楼阁中的密室。
这密室很宽敞,因为建在地下,三人下了阶梯,见到室内的场景布置得很华丽,和楼阁上的装饰差别不大。
在密室中,他们见到了苦苦寻觅的人,燕王夏杰。
若非熊倜思维缜密的分析,任谁也想不到燕王会被王超囚禁在这儿隐秘的地方。
但是百密一疏,被熊倜他们找到了。
燕王夏杰见到夏芸的到来,无疑是高兴万分。
父女团聚的情景,熊倜看在眼里,场景着实感人,因感动的缘故,他的眼框中泛着雾气,竟是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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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救出燕王
眼前的景象,熊倜很感动,感动之余,就剩下了无尽的痛苦。
熊倜眼眸中的那一抹痛苦还未褪色。
他之所以会痛苦,并不是嫉妒,而是他再也享受不到亲情之爱,他的家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他记忆深处也有这种体验,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情景,才会有这样的滋味。
熊倜握着带着剑鞘的宝剑,紧了又紧,也只有这把剑才是他最贴心的倚靠。
剑鞘铮亮,只有剑柄是漆黑的。
漆黑如死亡,漆黑如无边无际的夜色,这本来就是死亡的颜色。
熊倜握着这漆黑的剑柄,用那奇特轻灵的步伐走向房门,正准备去开门时,忽然发现门突然打开了。
门不是被吹开的,门是让人推开的。
推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白衣男子,他握着一把苍白的刀,冷冷的表情,脸庞显得也很苍白。
苍白的脸,苍白的刀,这是杀手才有的苍白。
这人是暗河的杀手花飘莺。
跻身杀手江湖榜上前十的这么一个杀手,曾经败在了熊倜的剑下,可他不服输,一直在寻找和熊倜再次决斗的机会。
而此刻,机会来了。
花飘莺的身后跟着许多护士,然而都静静的伫立在原地,没有动,他们还没得到花飘莺的命令。
花飘莺始终没有下命令,因为他要再次挑战熊倜。
他数日来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样破解熊倜的剑,一剑刺向太阳的那一剑。
花飘莺是一个杀手,杀手并非意味着冷血,相反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杀手。
一个冷血的杀手是不可能练出至高的剑法。
花飘莺语气冰冷的道:“熊盟主,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熊倜问道:“莫非你想拦住我的去路?”
“是的。”花飘莺回道。
熊倜反问道:“你难道忘了你曾经败在了我的剑下,你可知道拦我路的后果。”
花飘莺冷然道:“知道,无非就是死。”
熊倜身体一怔,疑惑道:“莫非你不怕死?”
花飘莺道:“当然害怕,不过还有比死更难受的事情,就是败给了你。”
熊倜问道:“所以你想怎么样?”
“再次挑战你。”
“就凭你的八卦刀法。”
“是的。”
“你自信你能胜得了我?”熊倜再次问道,其实他只是想让花飘莺知难而退,或许,他很不想出剑,出剑就意味着杀人,他不喜欢杀人。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你要把燕王带出相府离开这儿,就必须胜过我。”花飘莺表情放缓的道。
“看来这一战是不能避免了,希望你的刀法能有所长进。”熊倜淡淡的道。
“我自信能够打败你。”花飘莺信然的道。
“希望你的剑法和你说的一样厉害。”
“不会让你失望。”花飘莺说完这句,赫然拔出了宝刀,刀锋寒芒乍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充斥整间密室。
熊倜依然没有拔剑,脚步也没有动,但给花飘莺的感觉他仿佛在动。
他之所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熊倜已将全身的精神气力,都化作一股剑气,别人只感觉他剑气的别人,却忘了他本身的存在。
很显然,熊倜已经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剑与人融为了一体。
所以他不出剑的时候,也似在出剑,出剑的时候,也似不出剑。
这种境界是很多用剑名家穷其一生,都很难达到的地步。
不得不说,熊倜是一个用剑的天才。
殊不知,这是熊倜刚才领悟出来的剑意,只有经历无尽的痛苦,磨练出强大的意志,才会荣辱不惊,面对强敌才会泰然自若。
花飘莺的刀已经出鞘,刀锋在寒芒中熠熠生辉。
然而就在花飘莺快要临近熊倜的身前之时,他的全身被一股强大的剑气笼罩,给他心悸的感觉。
剑光一闪。
就在花飘莺的宝刀砍向熊倜头颅之前,熊倜的剑陡然出鞘,一阵剑光如流星划过,转瞬即逝,剑又回到了剑鞘之中。
熊倜后发制人,他的剑率先刺破了花飘莺的喉咙,一个窄而深的小洞,鲜血冒出来。
花飘莺的刀停留在空中,始终没有劈下,同时他眼里的光泽慢慢的消散。
死的人倒下了,生的人始终伫立着。
花飘莺败了。
败了,就意味着死亡。
熊倜的剑法出神入化,因为他练的本就是以不动制动,以快制快的剑法。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谁先出招,这破绽就谁先暴露了出来。
花飘莺是一个顶尖杀手,能把八卦刀法施展到极致的杀手,在江湖上毫无败绩的一个人,却是败在了熊倜的剑下。
并非是花飘莺的刀法不如熊倜的剑法。
而是他太想赢了。
一个人太想赢,就会倾尽全力一搏,也自然的会露出破绽,丧失防备。
一个武术名家,不仅要练出至高的武术,更要练出强大的意志,也就是修炼自己的内心。
当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在比斗的时候,比的就是心态。
谁能坚持到最后的人,谁就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花飘莺死了,剩下的护卫都是畏惧的看着熊倜,熊倜上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
他们始终没有动手,或许他们都不愿意和熊倜为敌,虽然他们不畏惧生死,但是不代表他们愿意去送死。
熊倜走出了密室,走出了丞相府,夏芸、柳若馨护着燕王也出了丞相府。
熊倜没有转身,燕王夏杰是灭了他全家的主谋,即便他没有亲自动手,但也脱不了干系。
然而此刻的仇人却是夏芸的父亲,熊倜始终下不了决心杀了燕王,若是杀了,夏芸也会杀了他吗?
不管怎么样,熊倜都要试试,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儿女情长先放下了。
熊倜内心一横,剑已出鞘,寒意逼人。
熊倜手中的剑对着燕王夏杰的脖颈,没有下一步动手,或许,他在等待着一个将死之人的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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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灭门真相
夏芸见此情景,急切的道:“熊大哥,住手。”
柳若馨疑惑的看着熊倜,问道:“熊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
熊倜置若罔闻,没有收剑,他出这一剑,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岂可轻易的收剑。
燕王夏杰没有躲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吟道:“你在杀我之前,可否听本王说几句话。”
熊倜道:“说吧。”
燕王道:“其实当年尚书府的灭门惨案,并非是本王的主意,虽然你的爹爹熊烔是本王的政敌,但本王有爱才之意,并未对他下手。”
熊倜冷笑道:“你这是在逃避罪责吗?”
燕王淡淡的道:“本王只是就事论事,杀你一家的是如今的丞相王超。”
熊倜狐疑的看着,燕王继续道:“当年王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