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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客客气气一番,其他人更是随声附和,落在我眼里却是十分恶心,仿佛看到武林盟主马龙又活过来了。
“一群伪君子。”我暗自给他们下了个评语。
冥冥中我感受到穹在血饮刀内偷笑,仿佛看到宝藏的窃贼。我顿觉不寻常,脑海闪过一道灵光,二话不说对着血饮刀隔空一抓。
“哎!就知道瞒不过你,想喝你一点血只能等下次了。”
穹很郁闷,却不得不指挥血饮刀飞到我手中。
每次契约都只能维持一炷香时间,想想刚才穹差点吸干我精血,心中就直发毛。经过这么一耽搁时间快到,我不得不行动起来,离开这里。
血饮刀此时握在手中宛如无物,肩头穿过琵琶骨的银链顿时寸寸碎裂,‘叮叮当当’地掉落满地。那些所谓的掌门、帮主、大侠们这才缓过神,一愣一愣地看着我。
在他们看来,我原本不过是得罪过武林盟主马龙的仇家弟子,加之少年模样琵琶骨被银链锁住如同废人,是以直接将我忽略,更谈不上有谁做个好事帮我解困。
实际上我想过,有谁上前解救我,哪怕是做做样子说说套话,等会我一定留他一条小命。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江湖豪杰们眼睛里只有血饮刀,丝毫没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概念。
“敢在我们大家面前抢夺血饮刀,就让你死得难看一点!”
神鞭大侠第一个不耐烦,与并肩而立的蔡帮主对视一眼,随即一左一右分开包围过来。
对付一个琵琶骨被损的少年哪里需要两大绝顶高手联手攻击,经过刚才豪壮与玉面郎君串通的小把戏,所有人更是心照不宣地刀剑齐举一起呐喊围攻过来。
这就是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锄强扶弱侠肝义胆的江湖豪杰真面目,在利益诱惑面前,早就将假面具撕碎。管他以后别人如何评价,反正矢口否认罢了,更何况此事是集体参与,大哥不说二哥。
“我等不及了,求求你快点!”
穹发出病态的呻吟,就像是倚翠楼服侍死鬼老爹的小红一样,是那么的嗲,是那么的骚,那么的渴望(死鬼老爹找小姐时怕我被别人拐跑,总是带着身边让我看现场直播)。
我真是受不了穹,以往是个话痨诱惑我,权当耳边风也就算了,这次变态的呻吟将我毫毛孔一起打开,只差集体呕吐。
手中血饮刀心随意动,潇洒地一挥。不等我说句开场白,密室内拥挤的三十余人齐齐定住,满脸都是不相信色彩。
“怎么回事?我的刀还未接触他们,为何全部吓傻了一动不动?”
我很纳闷,毕竟以前从未动刀动枪,最多与马龙独子马天打过架,而且次次都输了。
三十几人如同三十几具雕像,摆着各种冲锋的姿势一层层地看着我(密室高度不够,他们无法施展轻功水上漂,唯有排队上前)。
话音未落,一连串的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这些叱咤江湖的绝顶高手们一个个好似石像般碎裂,扑啦啦地堆满密室,就连躺在地上还有一口气的豪壮与玉面郎君也未能幸免。
“怎么样,威风吧!”
穹打了个饱嗝,用一种自恋的语气得意道:“刚才你看似随手一挥,实际上劈出了四千七百三十六刀,他们这些**凡胎岂能保全。”
我感觉到喉咙发干,挥挥手就结果了三十几位绝顶高手,而且是碎尸万段的那一种。脊梁骨的冷汗伴随心脏的剧烈跳动而爆发,霎那间湿透后背,缺血后的昏晕越发明显。
“变态!”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语形容穹的强悍,最终心有余悸地憋出两个字,令穹顿时闭口不语,仿佛吃饱喝足赌气睡觉去了。
一点点金色在碎肉堆里闪闪发光,我忍住呕吐**走进血肉堆里,捡起一柄短剑扒开看了看,居然是几根切断的金条。
几年前跟随死鬼老爹沿街卖艺,自是知道生活的艰苦,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寸步难行。当下捂住口鼻,将这些发金光,发银光的东西粗略收集,居然有一大包。
外面的雨好大,就像是老天决堤放下瀑布水帘,几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好在我对马家堡熟门熟路,很快摸索着走到正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转弯处,凄惨的少女求饶声依稀传来,但很快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淫荡笑声掩盖。
声音很熟悉,那是马龙千金马美丽。想想她以前总是与马天合伙欺负我,我扭头就走。
“救命啊···苍天···爹···哥···娘···”
马美丽的声音越来越弱,好似被巨浪毁灭的一叶扁舟,在发出最后的挣扎。
原本她喊爹,喊哥,喊苍天对我起不了作用,但最后喊了一声娘却触动我的心灵。
死鬼老爹吃喝嫖赌抽游手好闲,将我娘活活气死,这是我心中最大的阴影。女人总是弱者,我一咬牙站住。
“仙人板板的,我以德报怨,这才是武林盟主的风范!”
我一转身,扛着血饮刀快步走过去。
………【第四章好人没好报】………
拐过一条走廊,我来到马家堡大厅前宽敞的院落。这里横七竖八死了满地的马家弟子,还有四十余人围成一个圈,在大雨中欣赏对他们来说的一场好戏。
人群中,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一边狞笑,一边将马美丽的衣衫脱下。
秋雨很凉,何况经过一场生死搏杀的恐惧,马美丽似乎麻木,瞪着大大却无神的眼眸看秋雨下落,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任何声音。
或许这对即将受辱的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比亲眼目睹自己悲惨受虐要好。
“滚开,别挡爷走路!”
我肩扛血饮刀,一腿踩在走廊栏杆上,也不管那些人是否看见,一口唾沫吐在雨水里,以此来彰显自己气势。
果不其然,那些人一起回头,谨慎地看着我,就连准备脱去马美丽最后一件肚兜的双胞胎中年男子也停手了。敢于一个人对四十几个人发飙,这种人要么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么是疯子。
几息过后,看清楚我长相与年纪的众人猛地哈哈大笑,既笑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又笑他们自己大惊小怪拿猫当虎。
其中一人更是为了表现,狂笑着将身一纵,蒲扇大双手向我抓过来。
“哗!”
血饮刀穿透雨帘,发出轻轻脆响。我很是潇洒地一甩头,挽出一个刀花,反手将刀背靠在右臂后肩。
有了密室杀人的经验,我知道对付这些实力稍弱的对手,一刀足以。
秋雨绵绵,立刻将一座座肉山冲垮。失去双胞胎中年男子支撑,马美丽噼啪掉在泥地里,发出一声痛哼。
“这次发出多少刀?”
右手一沉,几十斤重的血饮刀几乎掉路在地。这是时间到了的结果,但我毫不在意,因为马家堡除了我与马美丽,已经是座死城,不需吸血鬼穹的帮助。
“四千九百三十八刀,比刚才多了两百零一刀。以后等我逐渐清醒,魂力就会慢慢增强,到那时就会是一万刀,十万刀、或者是灿烂星空的百万刀···”
穹越说越陶醉,简直是喋喋不休,吵得我头昏脑胀。
我一边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一边拖着血饮刀上前几步,将浑浑噩噩地马美丽胳膊拽起,拉出碎肉堆。
“老大,我是器魂,血饮刀是灵宝,不是锄头也不是铁锹,请不要随便在地面拖行,很伤感情的···”
穹本就对我不搭理它很郁闷,现在找到发泄的借口,又开始在我耳边念经。
“谁叫你这么重,我刚满十六岁,从未习武,能够拖着你走已经很不错了!”
我知道穹居心叵测,无非想让我给它一点血。‘宇内极品鲜血’想想穹贪婪口吻,我心里就有气,干脆将血饮刀放在地上。好人做到底,狠命地掐马美丽人中。
“啊···”
马美丽悠悠醒来,一眼看到我如同见鬼般尖叫。忽然间看到自己近乎赤身**,又是一声更猛烈的尖叫,双手兜在胸前。
“滚开,快滚开!胡铁花,你这个乡巴佬,别靠近我···”
我顿时火起,‘乡巴佬’这个词是以前她经常嘲笑我的一个词,想不到两年未见,面对虎口拔牙的救命恩人,她居然开口骂我,而且还是最不爱听的词语。
瞪了马美丽一眼,我呼地站起身。其实刚才很想给不识抬举的她一巴掌,只是想到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训,忍一忍就算了。
反正真正的仇人是马龙,城墙失火殃及池鱼之事由马天顶替了,既然救了她一命,自是无需马美丽加入其中。
“求求你不要走,我好怕!”
刚刚转身,传来马美丽凄惨的话语,脚下更是一紧,被她双手死死抱住。
马美丽年龄与我相仿,身材却是完全发育成熟。虽说雨夜里看不仔细往日娇艳容颜与嫩皮细肉身体,但饱满的双峰正贴在小腿肚上,别提多有弹性。
我默默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一根火炬猛地竖起,发出阵阵胀痛。我右腿故意用力挣扎几下,让马美丽当作救命稻草抱得更加牢固,那种感觉越发麻酥酥的舒服。
不过这些小动作都是对原始**的一种满足,我压根底不会碰她一根指头。熟读圣贤书,一心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我岂会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
“呃!抱着我干嘛?还不穿好衣服去寻找其他人,别忘了你爹是我仇人,不要等我回心转意一刀剁了你。”
我装出恶狠狠地模样吓唬吓唬马美丽。此刻就算要我杀她,这几十斤重的血饮刀举起来都很难。
“我不,我不···”马美丽死不松手,口里语无伦次:“求求你,救我,救我!”
这下难办了,我们僵持许久,走廊外面的雨却是越来越大。
月黑风高杀人夜,那帮江湖豪杰没选择今天屠杀马家堡弟子倒是很完美,只是雨夜里我想离开马家堡也很难。
“你在县城里还有没有亲戚,明天早上送你离开!”
最后我终于妥协,即使心性跟死鬼老爹沿街卖艺几年已经很成熟,说到底只有十六岁,加上曾经流血过多,又受到杀人的刺激,此刻已是困意连连。
马美丽几乎是抱着我大腿逐步拖进闺房,也不知吓糊涂发烧咋地,居然不允许我离开房间,背对着我换好衣服后立马再次抱住我胳膊。
于是,我们两人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靠着,就这样慢慢熟睡。
天蒙蒙亮,我就醒了。毕竟昨夜马家堡死人太多,心里总是毛毛的。扯起昏睡中的马美丽,直奔马家堡后山而去。
马家堡背后有座不高的小山,另一边就是松花江河道。两年前,马龙为了驾驭血饮刀拉拢我,装模作样地将我死鬼老爹埋在山尖的大槐树下。
山不高,却因下雨变得极为泥泞。马美丽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丝质彩袍已经面目全非,就像是一个泥猴。
马家堡距离县城还有三里路程,吓怕的马美丽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走,只好跟在我屁股后受罪。
走到半山腰,我一动不动地懵了。昨夜一场大雨,将山尖崩溃,死鬼老爹的墓穴连同老槐树一起不见踪影。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肩上的血饮刀啪嗒落在泥地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