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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湖十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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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寻高手,与咱们何干?华小子与费保定沾亲带故,算起来,也是北京棋界的半份子。”



    赵元臣点点头,说:“言之有理。这样,你明天代我出场。你二姨娘身体不适,我一时也走不开。你是知道的。”



    刘远举义不容辞地说:“这正是我出场的时候。师傅您就安心在家呆着,不管怎么说,总要把穆尚书应付过去。”



    因此,当华安安精神抖擞来到盛源茶社时,看到的只是王师爷和刘远举。



    刘远举说:“我师傅家务冗忙,特令我代替他出场,华老弟不要失望。”



    华安安客气地说:“名师出高徒。刘兄出马,我也不敢掉以轻心。”



    王师爷冷眼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里开始盘算,自己在穆尚书面前许下大话,揽下这一档子事,没想到华小子这么厉害,赵元臣竟做了缩头乌龟。这可怎么办?难道北京城除了赵元臣,再无高人?实在不行,只好再打听打听,托人从外地找高手。



    华安安和刘远举的棋下得飞快。刘远举根本无心应战,只是在应付场面。他只求不被杀大龙就行。



    终局数子,刘远举输了七个子。



    王师爷早就看得不耐烦,他对刘远举说:“你来善后,王某有事先走。”说完话,赌金也不出,一溜烟跑掉了。



    华安安和刘远举望着王师爷仓皇逃走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远举拱拱手,说:“兄弟棋艺高强,刘某心服口服。但兄弟要做好准备,王师爷在京城一时找不到能下败你的人,一定会到外地另寻高手对付你。”



    华安安微笑着说:“我倒盼着他能把全国的高手都找来对付我呢。”
第八十章 王府对弈
    华安安又一次挫败王师爷驱赶自己的企图,很是得意了两天。他眼望蓝天,见大雁北归,气象万千,心里施施然陶陶然,体会到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孤独求败的专利寂寞。



    在客店闲的无聊,他准备趁这春暖花开的好天气,回燃灯寺看望马表舅和普泰师傅。



    他刚走到院子,见费保定一头撞进连升客店的大门,拉着伙计打听自己的房间。



    华安安现在一看见费保定,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最困难的时候,他把自己弃之不顾,同样的,又给予自己无私的帮助。尽管帮助自己,又给自己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他对自己有时像亲兄弟,比烈日还热乎,但是,毁婚约的事情,又做的很不地道。华安安简直想不通这是什么人,自己该怎样对待他?



    迎着华安安友好但又狐疑的目光,费保定乐呵呵走过来。两人见了礼,华安安把他请进自己房间,又沏上一杯茶。



    费保定说:“要不是听刘远举说你住在北京城,我都差点去了五里沟找你。”



    华安安说:“本来想去探望您,但听说您一直在王府做法事,根本没有空闲出来。”



    费保定捋着胡须,苦笑着说:“我那位王爷,一心要成仙得道,三山五'无^错^小说''m'。'quledu'。''岳的天师都请来帮他做法事、炼金丹,王府里成天乌烟瘴气的,我巴不得早点出来透口气呢。”



    华安安有意无意地扫视着费保定的脸色,说:“大哥可听说兄弟最近惹上了麻烦?”



    费保定端茶的手一颤,表情顿时极不自然,他干笑着说:“略有耳闻。”



    往事在费保定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初十那天,费保定路过王家老店,正好碰上王三哥。王三哥殷勤地说:“香香刚来过,说是探望您那位华兄弟。我告诉她,华客官年前就离开了。”费保定一怔,连忙问香香还说了什么。王三哥说,我告诉她那位华客官已经去了五里沟的一个小庙落脚,她没说什么,挎着个包袱就走了。



    费保定一想,坏了。香香对华安安旧情不断,万一被福大舅发现点蛛丝马迹,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儿。他返回家里,不见香香的踪影。在门外一打听,隔壁大爷说香香问过去五里沟的路,这会儿不见人了。费保定感到头皮发麻,感觉香香正在干一件极度危险的事。



    他奔出西直门,一路寻找香香。谁知,一个庄稼汉给他指错了方向。他赶到柿子树下,本应往南走,却走向了北边,一直走到了二里沟。就这样,他和香香失之交臂。虽然没见到香香,以他敏锐的直觉,他相信香香一定去找过华安安。这事如果被福大舅知道,非活埋了香香不可。他满怀恐惧回到城里,直接找到赖道人,让赖道人帮他拿主意。



    赖道人想了想,说:“找人把那华小子赶走就行了,赶得越远越好。香香见不到华小子,自然就断了念想,以后踏踏实实在福府过日子。”



    费保定仔细权衡了利弊,摇着头说:“这样太莽撞。动粗赶华小子走,只怕打死打伤的,惹了棋待诏祝子山。这棋待诏不算什么官,可是祝子山正受到皇上宠爱。这位爷可惹不起。”



    两人合计到深夜,赖道人想出了连环计。利用穆尚书和卫侍郎之间的矛盾,把华小子硬塞到他俩中间,挑逗脾气倔强执拗的穆尚书迁怒于华小子,利用穆尚书赶走华安安。这条妙计,策划的天衣无缝,费保定既做了好人又达到了个人目的。不管华安安会死会活,无论谁事后追究这件事,都和费保定扯不上关系。



    因此,当事人华安安已经怀疑到费保定,也只当费保定是好心惹出的麻烦而已。



    华安安观察着费保定的表情,说:“穆尚书冤枉我,说我在外面宣扬击败他的事,现在恼羞成怒,一心想驱赶我离开北京城。结果,他找来的几个高手,都被我杀败了。”



    费保定憨笑着说:“这样最好。我是昨天听刘远举说的,也很为你担忧。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出一个办法。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咱们如今扭不过穆尚书,可是穆尚书也扭不过和亲王。因此,我今天来,就是叫你跟我去拜见和亲王。如果有和亲王做你的靠山,这北京城谁还敢再招惹你?”



    华安安紧紧盯着费保定,想不出他的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费保定被华安安看得很不自在,就打着哈哈说:“是这样,王爷这两天发散了道场,觉得无趣,让我从北京城给他找个高手,陪他下棋解闷。你想,这种好事我能让别人来做吗?自然是推荐了兄弟你。你若陪王爷下棋开心,经常出入王府,我就不信哪个狗才敢动你一根寒毛?”



    华安安心想,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由你摆布的傻小子呢?我可不想再做以前那些违心的事了。我现在有的是钱。



    费保定见华安安没有反应,就从袖子里摸出二两银块放到桌上,说:“兄弟,陪王爷下棋,王爷只赏面子不赏钱。可是,大哥不能让你白跑路,这二两银子你先慢慢花着。”



    华安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大哥,我不要你的银子。我只是不想故意输棋了。”



    他现在看出来,费保定是在王爷面前打过包票的,如果自己不去,费保定就没法给王爷交差。不管费保定以前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能让费保定下不来台。



    费保定说:“兄弟,你多虑了。陪王爷下棋,并非是要你故意输棋给他。不管输赢,只要能哄他开心就行。”



    华安安犹豫了一下,心想,难得来一趟,如果连这个年代的王爷都没见过,只听祝领队一个人吹牛,也太无聊了。祝领队连皇上都见过,自己最起码应该见识一下王爷是什么模样吧。



    “行,大哥,咱可说好,我可不会故意输棋给他。到时候你可别怨我。”



    费保定无奈地搔着头皮,说:“你可千万看着他的脸色,如果他一沉下脸,你可不能光闷着头杀他的棋吃。”



    费保定领着华安安来到什刹海的和亲王府。只见王府的四扇大门全部敞开,身穿土色黄、水月白、晴空蓝各式各样道服、头戴各种各样法冠的老少道士进进出出,一看就是来自天南海北、各个支流门派。有的身背松纹古定剑,气宇轩昂;有的拄着藜杖,倚老卖老;有的怀抱拂尘,自命不凡;有的肩扛卦旗,寻找生意;有的揣着朱砂,獐头鼠目,林林总总,不可胜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各行其是,谁也不鸟谁。



    费保定向门房打了声招呼,领着华安安径直来到炼丹房外的空地上。



    华安安感到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白胡子老道士,乱哄哄地聚在一起。人人仙风道骨,怀抱拂尘,都在高谈阔论,南腔北调,言语深奥。如果不是老费介绍说这里是炼丹房,他还以为全世界道教协会在这里开年会呢。



    费保定拉着华安安跪到一位胖道长面前,恭恭敬敬地说:“弟子费保定,向玄机冲虚上人问安。”



    没错,这位道长正是和亲王弘昼。最近,江西龙虎山张天师已经接纳他拜入山门,成为张天师的师弟。并且,上一代张天师授予他法号玄机冲虚上人。听费保定的口气,也已经拜他为师了。



    和亲王望着华安安,问道:“费康,这人是谁?”



    费保定回答:“回上人话,这就是最近名震京华,击败京城所有高手的华佳华安安。弟子今日特意引来陪师傅上人弈棋的。”



    旁边一位白发皓首的老道士说:“围棋最通玄门,参禅悟道,对弈也是一个法门。”



    众道士齐声附和。



    和亲王淡定地说:“既然如此。诸位道兄且在一旁观看贫道弈棋,一同参详道机如何?”



    白发老道士说:“妙极。昔有王质观棋而烂柯,吾等今日观上人弈棋,有重温烂柯之局之幽趣,当真妙极也。”



    众道士围拢过来,纷纷发表感言。言语古朴玄妙,如云山雾绕,白茫茫一片。和亲王感到忽忽悠悠的,有些飘飘然起来。



    一群小道士搬来了桌椅,就地摆放。每位道长一把椅子,紧紧围着棋桌坐下。唯独下棋的华安安,却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群白胡子老头中间,格外如画。



    阳光明媚,杨花如细雨纷纷洒洒。整个场地鸦雀无声,只有炼丹房里的风箱扑哒哒响个不停。



    和亲王看来道业有成,他已经摒弃了围棋的基本规则,天马行空,在棋盘上漫无目标地胡乱摆子。



    华安安起初一愣,后来才知道王爷下的是仙棋。他哭笑不得,也胡乱摆放起来。



    旁边的道士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通玄”和“深奥”是两个出现频率最高的词。



    这样乱摆下去,华安安不知该怎么收场?双方的棋子乱糟糟地挤在一起,不像是棋局,倒像是抽象派加野兽派的黑白美术作品。



    眼看棋盒都空了,双方无子可用。费保定挤进来,冲王爷说:“弟子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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