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疽渡喜阋丫龀龇⒊鐾ㄖ范ㄓ钪遣油鋈陶撸狈⒊鰏级的通缉令。
暗部的人员数次向莫延征询关于凶手的信息,都被莫延以“不知道”、“不记得”或不说话应付过去了,也许是三代目火影的庇护,暗部的人员并没有太过为难他。
莫延换好衣服,将病服叠好后放在枕头边上,同时也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镜子中,映出自己现在的脸。
黑发黑眼,眉目如画,肌肤白皙细致如瓷,预示出几分成年后的冠玉之美。不过他现在年纪还小,两颊带着婴儿肥,显得脸有些圆,配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可爱”的成分远远多过“帅气”。只是他黑黝黝的眼中黑沉死寂之色与一般七八岁的孩子截然不同。
现在莫延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微生茉在穿越以后的性格都会受到附体的影响而变化了。在接收了佐助本人的记忆后,看着镜子中这张陌生的面孔,他总有种自己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感觉,过往的种种清晰如昨日,憎恨和孤独的痛苦在内心翻涌无法平息,反而是自己本身的经历,却有种蝶梦庄周的虚幻感。好在莫延自身的精神力和意志力足以让他摆脱这种感觉。
看着镜中男孩的眼睛,莫延默默地做了一个约定: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他自然会承担起相应的属于“宇智波佐助”的责任。不管是多么沉重的东西,都会背负起来。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爱也好,恨也好,都自会偿还;家人,族人,兄长,也都会有个交代。这段故事的开始他没有参与,但是结局,一定会由他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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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莫延猜想三代目火影会派遣暗部照顾变成孤儿的佐助,但实际上那位老人对莫延仅是一句听起来不咸不淡的叮嘱——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在第二次来看望他时征询了莫延对宇智波产业的处理意见,因为莫延年纪还小也没有打理那许多产业和土地的经验能力,他建议将所有的产业都换算成金钱帮他储存起来——莫延对此自然没有意见。之后,三代目火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在莫延出院的前一天,才有一名戴着狸猫面具的暗部成员将一张薄薄的存折送到他手中。
莫延数了数存折上那一长串的零。忍者世界的币值跟前世的日本差不多,大概一碗拉面也需要三四百元,但即便如此,这笔财产的数目也非常可观,就算木叶上层在财产转换的过程中捞了一把,也达到了足够他什么也不做就能度过非常奢侈而舒适的一生,还能给子孙后代留下大笔遗产的程度——这一点跟莫延预想中的也不同,他还以为自己今后要跟那个小可怜漩涡鸣人一样,每月靠着木叶村下发的扁扁一小袋钱过活呢!
在护士和医生们同情而怜惜的目光中,莫延面无表情的办理了出院手续,除了身上穿着的那身衣裳以外就只带着一张存折,离开了整整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第一次真正踏入这个忍者世界。
对于真正的七岁孩子来说,这一段路程一定非常难熬……不,应该说,灭门事件后踏出家门的每一步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快看,那个孩子,就是那个孩子!”
“那个啊,宇智波一族最后的遗孤……叫什么名字来着?”
“佐助啦!宇智波佐助。”
“真可怜啊……”
“传言说他哥哥就是凶手呢!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
“啊,骗人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谁知道呢……”
“万一……是真的呢?”
“听说他在那个晚上看到了凶手……”
同情的,怜悯的,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一直落在莫延身上。大人们掩着嘴、偏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像春蚕吃着桑叶,“沙沙沙”地响个不停。但当他抬头看去时,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表情避开他的盯视。
莫延虽然听到了那些声音,甚至有些人故意用没怎么压低的声音说话就是为了让他听见,但莫延的行走时的表情和步伐没有丝毫变化。
冷酷面瘫,是他根据原漫画对自己这次形象的定位。
灭族之子,若是天真活泼或者光明善良,那更叫人难以接受。自知者明,莫延清楚若自己表露本性,大概就算是三代目也会觉得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而选择采取某些手段来抑制。想来想去,还是原著形象既符合常理,又容易扮演,少说少错,还省了很多麻烦。
不管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在私下里,莫延都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并非真正的宇智波佐助这个事实。
“宇智波佐助”虽然是个孤儿,但却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各方势力始终保持着对他的关注——木叶内部的根部首领团藏一直将他的存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迫于三代目的庇护和宇智波鼬的威胁才不能动手;而三代目火影大概会时不时用他的望远镜之术来观察一下这位宇智波遗孤的状态,在这一个月里莫延遗憾的发现,不管三代目有没有用过这个术,反正他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也就是说他对这个忍术完全没有防范之力。背负着曾经有“木叶最强一族”称号的血统,无论是村子里的大人还是学校里的小鬼头们,都对他的实力和行事怀着不同程度的期待或嫉妒。
而在木叶以外,觊觎着宇智波血统力量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在莫延的记忆中,凡是《火影忍者》这部漫画中出场的boss,几乎都跟“宇智波”这个姓氏有着形形色色的羁绊。
更不用说那位以叛忍之名游荡在木叶以外的超级弟控宇智波鼬了,佐助这个弟弟就是此人的死穴。
可以想见,若是有人发现此刻的“佐助”外壳下只是一个夺舍之魂,他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鉴于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数,想来这个世界的人对“夺舍”这种行为绝不会当成志怪故事,说不定还有相应的强大忍术。
莫延开始还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行走,渐渐思考的出了神,回过神来,发现两条腿仿佛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已经带着他越走越偏僻,渐渐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一扇极高大的门伫立在面前,几条黄色的隔离带上写着“立入禁止”几个字交错着缠在门洞处,黑洞洞的门口大敞着,无言的散发着阴冷血腥的气息。
门洞上方的帷布上,团扇家徽沉默地俯视着面前的少年。
第113章 旗木卡卡西
宇智波一族离群索居在木叶村的一隅;高高的围墙将一族的居住地完全的包围起来,将与村子里其他村民之间的距离远远拉开。在灭族惨案发生以后,这个原本就冷清的地方变得更加人迹罕至;寂寞的甚至连虫鸣鸟叫都听不见。
也因此,不远处屋檐下、树枝间细微的响动变得格外明显,随着微风送到耳边的;是树叶不自然的逆着风向颤动声,还有衣物摩擦间发出的摩挲声,脚掌起落间的石子滚动声。
有人隐在暗处,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莫延站了一会儿;压下脑海中翻涌而出的记忆画面;慢慢走了进去。
石板铺成的道路在长年的行走下变得光滑平整;宽阔的街道两边,高大的房屋整齐的排列着,从小在这栋大宅里长大的佐助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栋房屋的主人的音容笑貌。临街的店铺中,陈列的商品几乎都被一扫而空,只余下空荡荡的柜台。从山上引下来的一条小河静静地从屋舍间穿过,发出呜咽般的流淌声。
记忆中满地的尸体都已经消失了,街道也被木叶上层派人整理过,拜前些天的一场暴雨所赐,一个多月没有人居住打理的街道看起来并不脏乱,但战斗斑驳的痕迹还残留着。墙壁上有被手里剑击中后留下的裂痕,脚下的道路上也有被血液渗透后留下的黑褐色的印记。
风从空寂的房屋间吹过,宛如悲泣。一些人家的屋顶已经长出了杂草,正在阳光中自在地舒展着身躯。
仅仅只是几十天没有主人而已,这个曾经被佐助当做家的地方,已经散发腐坏一样的、颓废衰败的气息了。
“吱——啦啦啦”
木质的推拉门在难听的噪声中被推开。莫延脱下鞋子,穿过门厅,穿过客厅,穿过长廊,院子里的池塘中水光粼粼,偶尔还能看到红色的鲤鱼将头伸到水面呼吸,一串串的气泡从水中缓缓升起,然后在水面炸开。
终于,他来到自己刚穿越过来时,所在的那个房间。
这里并不是他最初以为的仓库,而是宇智波家的修行室。佐助最初学习制造查克拉和练习三身术都是在这里,这个地方,承载着他与父母、与兄长之间的无数记忆,直到在此地留下最后也最痛的一道伤痕。
修行室正中央的位置,白线勾勒着宇智波夫妇死亡时交叠的姿势,大片的血迹铺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着,像是无论经历多少岁月都不能消散。
巨大的悲怆蓦地袭来,莫延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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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洗,照在宇智波宅后山的森林里,平日里常见的树木在月色中也显得格外扭曲阴森。
“笃笃笃!”
一连串利器插入木材的声音响起,十余支手里剑排列的整整齐齐插在一颗高大笔直的杉木上。莫延擦了下沿着下巴滴落的汗水,双手撑着膝盖喘息着,看到这个结果,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这具身体毕竟在过去的几年中打下了坚实而稳定的基础。出院以后短短一个星期内,莫延就将提炼和制造查克拉的过程练得纯熟,三身术和基础的手里剑之术比原来那个七岁的孩子掌握地更甚一筹,基本的忍术、体术、幻术都达到或超越了原有的水平。
闲余时间,莫延还抽空整理了宇智波的藏书室。记载了从基础的三身术到s级忍术的卷轴密密麻麻,从书架最底端一直堆到了紧挨着房顶的高度。
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写轮眼有着得天独厚的洞察力和复制力,能够看穿并复制非血继限界的忍、体、幻三术。借助写轮眼之便,宇智波一族在学习和收集忍术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能力,反映在藏书室中,就是那记载了近三千余种术式的卷轴和书籍。
莫延所谓的整理,只是大致的浏览了一遍所有忍术的名称、效果和学习条件而已。在进入藏书室之前,他曾满怀恶意地猜想木叶会把这里的卷轴洗劫一空呢,结果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想想也是,其实木叶自身和各个家族收藏的忍术也都不少,并且每个忍者的查克拉和学习忍术的精力时间都是有限的,普通的忍者学习b级以上的忍术基本都需要数周到几个月的时间,更不用说难度更高的a级和s级忍术了。与其贪多嚼不烂,不如好好练习少量但合适的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