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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一问,看他反应如何。”方继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去问一问。
朝阳而出,暮色而归,又是一天过去。
回到原本破旧的门院前,方继抬头一看,崭新的木门,院中的房子倒坍的墙壁已经修好,就连屋顶瓦片,也都全部铺好,夕阳余晖,洒在上面,反出金黄的辉彩。
“这……”方继一愣,还以为走错了地方,但是眼光一扫,就见李恶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什么。
“你回来了,看看怎么样?”李恶见到方继,顿时兴奋的指着崭新的房间说道。
光滑的墙壁,崭新的房梁,还有新的桌子,椅子,还有床。
“嗯,不错,”方继点头。
“少爷再也回不来了,这些就便宜你了。”李恶神色突然有些落寞。
此时此刻,方继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你为什么将暗格事情告诉我?我们不过是萍水相交,你知道那些东西有多贵重吗?”
李恶洒脱一笑回道:“我当然知道,那可是少爷用命换来的。但是少爷已经走了,我留着也没有用,就都便宜你了,如这房间一般。”
说完,李恶转身离开,踏出房门,身影消失在了院落拐角处。
望着离开的背影,方继看到的是落寞,同时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将秘籍轻易送出,或许在他眼里,这些东西,都不如他家少爷的一个微笑,一根头发重要。
方继将这恩惠记在心里。
心情有些沉重,方继也没有疲倦之意,而且已经好几天没有修炼了,刚刚得到的功法,方继有些迫不及待。
走到院子,回想记在脑中的天云惊尘掌,一招一式打了出来。
动教功法,是在招式运行间,蕴生出真气,逐渐点点打开脉络,使得修为晋升。
方继现在的修为,练习这门高深掌法,有些艰难,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只能打出两式,然后就后劲不足,停了下来。
“还是太勉强了。”方继气喘吁吁,虽然艰难,但是进步也快,才刚刚演练两遍,方继就感到体内正阴脉络再次被打开一些,修为已经精进不少。
“再试试步法。”掌法不凡,方继又期待步法。
随着玄奥脚步踏出,院中卷起无数沙尘,而后一直持续,直到早晨。
天光破晓,晨曦笼罩,方继舒展筋骨,一夜收获极大。
“方继,俺来看你啦。”
方继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粗狂声音突然响起,方继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左天行那厮,不知为何,一瘸一拐的朝方继走来。
“你这是怎么了?”方继疑惑,两人素来没有交往就,就是大考时,两人也没有说上几句话,此时怎会找来。
“说来丢人,俺还是不说了,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左天行顿时脸色涨红。
“什么忙?”方继疑惑。
“洗脉灵水!”
左天行语出惊人。
第十二章 比斗
“洗脉灵水?不知你要来何用?”方继皱眉。
“唉,还是要说起这丢人事,几天前,俺刚刚晋升外门,不知天高地厚,就和青泉峰上的人打了起来,结果惨败而归,事后有些气愤,所以练功就着急了一些,一连三个时辰,所以经脉亏损,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左天行脸色一苦道。
“这外门功法难道不能持续修炼?”方继一愣,他昨天可是练了一夜。
“啥?你不知道?这外门功法虽然威力甚大,但是伤身程度却更胜那些粗浅功法,一天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多则伤身。”
左天行狐疑的看着方继,到是没有保留,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方继点头,心中却暗思:“自己昨日练了一夜,非但没有伤到身体,反而神清气爽,肯定是有原因,可能是体内的种心莲,也有可能是功法的原因。”
“不说这些了,你到底给我不给我洗脉灵水?”左天行见方继沉思无语,顿时拉长着嗓子吼叫起来。
方继顿时失笑,朝人要东西还这么理智气壮,他还是头一个。
“不是我不给你,而是执事堂跟本没有将洗脉灵水给我。”方继苦笑摇头,道出实情。
“什么!怎么可能,你少唬我。”左天行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怒意。
“这种事情,我骗你何用?不信你可以去执事堂问一问便是。”方继冷然转头。
“这倒也是,但是如此的话,没有洗脉灵水,我的腿该怎么样才能好起来?”左天行抓的满头凌乱。
“好了,好了,大考又不是我一个人得到洗脉灵水,不是还有另外两人吗?”方继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你说的,俺哪能不知,但是另外两个人行踪诡秘,根本探查不到,不然我能到你这来吗?”左天行摇头否定。
说的还真直接,方继对左天行的性格是愈加无奈了。
为了让他暂时忘记脚伤,不再唉声叹气下去,方继只得转开话题道:“你先前说的青泉峰,是什么意思?”
“是另外的记名弟子所在山峰,崇云宗并非只有一处记名弟子所在,还有许多如翠石峰一样的山头,比如青泉峰,百草峰等等,足足有七八个呢。”左天行低头想了一想,随即抬头道。
“这么多?怪不得这凌云峰自半山腰起,成片的房屋一指连到峰顶,原来真的有很多外门弟子,恐怕数目远超翠石峰总人数的百倍。”方继十分惊讶。
“个个山头来的外门弟子,聚集在一起,搞了个比武场,俺就是在那被人打败的。”左天行又接着说道:“俺还想着腿伤好了,再去那里找回面子,这下可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说着,左天行这一名膀大腰圆,威武霸气的大汉竟然就要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喂喂喂,你先别哭,我有办法让你好起来,但是不知道灵不灵。”方继急忙拉住左天行,这要让人看见,可不得了。
安抚住就要泪奔的左天行,方继舔舔嘴唇,他心中有所猜想,左天行会如此这般,肯定是进入内门以来,受了不少委屈,不然以他在外门大考时,以一敌七的霸气,怎么变得如现在这般。
方继原本还以为,有人针对他,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而是人人都受到了这般待遇,难道整个凌风峰上的风气就是如此这般。
“人心变向,如此没有人情,便没有了门派向心力,若长期如此,门派如何发展以及长久立世?”方继猜不透宗中掌权之人所想。
“你有什么办法?真的有吗?那你一定要帮帮俺。”左天行听到方继安抚话语,顿时在地上蹦了起来,兴高采烈。
“我当然有,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毒死你我可不管。”方继瞥了他一眼。
“毒死就毒死,反正腿治不好,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左天行神色坚定,似是说真的。
“你等着!”
方继嘱咐一声,转身走进了房里,将屋里翻了个遍,终于掏出了半个碗。
“不知道管不管用”方继看着自己胳膊,想起了那日杜书尘在他胳膊上放血,说是疗伤神药。
“不管了,试了再说。”方继一咬牙,割破手腕,血顿时喷涌而出。
许久之后。
就见方继一脸苍白,手中端着半碗血站在左天行身边。
“这……这是什么?不会是你的血吧?俺可不敢喝。”左天行看着方继,一脸惊恐。
“什么我的血,这是我养的一只。呃。一只神鸟的血。”方继咬牙,一边要救人,还要一边放血,最后还要辱骂自己,实在是不容易。
“不是你的?那就好。”左天行伸手接过,将碗放在嘴边闻了闻,又道:“有点腥,我能不能蒸熟了再喝?”
“你自己去治腿吧。”方继转身就走。
“别、别、别,我喝,我喝。”左天行见方继转身就走,顿时着急,咕咚咕咚就将半碗血喝了下去。
转身而行的方继一脸肉疼,那可是老子的血啊。
时间流逝。
方继进屋坐了一会,突然感觉到,自己对凌云峰还一点都不熟悉。
对周身环境都不在意了解,又怎能如鱼得水?
“你带我去比武场。”方继道。
“啊,又去那里。”
左天行一脸苦涩,看来在那里吃了不少亏。
“少废话,赶紧。”方继脸色一正。
“知道了。”
一瘸一拐的左天行,加上脸色苍白的方继,两人开始向比武场而行。
凌云峰顶往下,也如翠石峰一般,是一片巨大武场,规模却是数倍,武场旁边,仍旧是金色大殿,巍巍峨峨,如同高山。
大殿前,一群人聚在一起,足有七八百人,哄哄嚷嚷,不停在叫嚣着什么。
方继左天行两人来到。
只看了一眼,方继就直撇嘴,此地哪有修炼重地的景象,反而更像市井混混聚在一起。
“嘿,看谁来了?”
刚刚来到这里,就有人认出了左天行。
方继一愣,这家伙刚进外门,名声就这么高了?
“这不是昨天被人当场打哭的那名大汉吗?”
“还有脸回来?要是我,早就跳崖自尽了。”
各种声音入耳,方继顿时知道名声何来,一脸尴尬,最让方继佩服的是。
听到周围各种侮辱词汇,左天行竟然一脸淡然,仿若无事。
众人似乎也都知道了左天行城墙般厚的脸皮,说了几句,便不再说,而将箭头指向方继。
“这位也是新晋外门弟子吧?不知道实力怎么样?”
“跟那个废物在一起,实力能强到哪去,估计也是个怂货。”
“去去去,这轮晋升的外门弟子可有不少天才,就如那“天聆雪”“顾沉枫”几人,哪个不是让人惊掉眼球。”
说归说,倒是没人跳出来寻方继霉头。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时间刚过不久,方继还没看清众人围成的圈,里面发生了什么,就见一人突然跳了出来。
冲着方继说道:“你我同是新晋弟子,可有胆量比试一番。”
“哦?”方继一愣,随即坦然应道:“如何比试?”
“我们两人进入场中决斗,胜者得败者一块铁元石,如何?”
那人冷然一笑,阴森邪气。
“铁元石?”方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将头转向左天行。
“铁元石是一种打造武器的金属,也是凌云山上的硬通币,可与金银财宝相提并论。”左天行附耳告知。
“你可有?”方继接着问。
“本来是有的,但是昨天输了。”
左天行胖脸一红。
“你到底赌不赌?”
对面人方继磨磨蹭蹭,顿时不耐。
“这位,这位师兄,我手上并无铁元……”方继正要如实告知,不想突然一道畏畏缩缩的瘦小身影出现在方继身后,一把拉出方继,打断言语。
“我有,和你赌了!”
方继转头一看,不由一阵诧异,此人竟然是李恶。
“去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