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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俏以趺瓷岬茫
热妮娅在旁边说:“女孩嫁人以后都会变的,我小时候的调皮、放肆和她一模一样,现在不是就成这样了?”
明哲听她的话似乎没那么简单,但他不愿再深想,抱着熳滢去花园里玩了。
我不要去幼儿园
比起熳滢,澴瀛却是另一个样子,他好像完全不是明哲的孩子。
初夏的一天早上,明哲梳洗干净穿上西服站在房间的穿衣镜前系领带,澴瀛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说:“爸爸,我有话和你说,我不想去幼儿园了!”明哲没有回答,澴瀛不安地继续说:“我想像大伯父和姑姑一样早点上学!”
明哲一惊,他没有想到他一直没有多关心的五岁的儿子竟会如此成熟有主见,他已经在不被注意的角落里崛起了,要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看到爸爸没有要答应的意思,焦急的澴瀛认真地争取着:“爸爸,老师说我很聪明,她说我应该去读小学!爸爸你同意吧好吗?我一定会像姑姑一样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名的,我能考第一!”
明哲套上西服说:“我现在要赶去签一份合同,你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澴瀛有些失落,他不知道他的爸爸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他只知道熳滢每次提出要求都会得到满意的答复。
明哲正要走出门,熳滢突然醒来,看到他要走便坐起来哭,喊着叫他回来,明哲一听见她哭就心软,回来安慰她。熳滢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她又白又嫩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眼泪鼻涕擦在他整洁的西服上。
“小祖宗,不要哭了!”明哲望着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熳滢才不理他的哀求,直到他给她擦干眼泪说不走了,她才破涕为笑。
热妮娅慢慢地坐起来抱怨:“冤家,我生你干什么?大清早就折磨人。”
熳滢不让明哲走,自己也不肯到幼儿园去,热妮娅就送澴瀛去幼儿园了,明哲的经纪人打来电话问明哲怎么还不到,明哲正在餐厅做熳滢点着要吃的蛋羹。
“我现在走不开,不然你替我签了吧。”
“你开什么玩笑!那么多人等着看你呢!我怎么能替你签?”
“那就不要签了,叫他们另找人吧。”明哲平静地说。
“明哲!这部电影是迄今规模最宏大、投资最多的一部巨作,他们全球搜索看中了你,要你做男一号,可是你怎么能这时候说拒签呢?我早听说你玩物丧志气走了好几个经纪人,你怎么还真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我确实不务正业,我做事只为了高兴,为了我爱的人高兴,如果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没有一点时间给我喜欢的人和事,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表面风光的生活。你不必恨铁不成钢,你要是有雄心壮志你就去找别人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蛋羹要糊了!”明哲着急要挂电话。
经纪人这就知道了他准是因为熳滢,于是压着火说:“这样吧,你要是因为你女儿不让你走,你带着她一起来好了。明哲,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宠……”
明哲懒得听他劝,挂断了电话。
……
你一定会很出色
忙完了自己的事,明哲想起了澴瀛早上跟他说的话。澴瀛从不提要求,这一次提出来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确实有很多人都说澴瀛聪明,他有着贤哲的踏实和睿智,反倒不像明哲的孩子。明哲总是偏爱女儿,对儿子不够了解。明哲想,有时候大人的确很**,从不过问小孩子想要过哪种生活、做哪种人。
于是明哲亲自去见澴瀛的幼儿园老师。“我想了解一下我儿子寮澴瀛是不是可以提前上小学。”明哲说。
年轻的女老师几乎心脏乱跳,结结巴巴地把澴瀛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明哲听了她的话很高兴,立即联系了全明湾利亚最好的小学。
澴瀛并不知道明哲去过他的幼儿园,晚上回来明哲也没有说什么,澴瀛吃完饭后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闷闷不乐。明哲给他一个信封,他拿来一看心情一下子从地上跑到天上。他没想到爸爸早上好像根本没注意听他说什么,几个小时后竟然把准考通知单放在他手上。“我一定考第一!我一定考第一!”他大喊着,跑出去告诉伯父和姑姑。
“你一定会很出色。”小哲说,找了许多书给他。
贤哲笑着看着明哲一家四口,傲君过去对他说:“贤哲,你别羡慕,等后年我给你也生两个,咱家的孩子更聪明。”贤哲听着喜出望外,他痴痴地幻想着,竟好几天没睡着觉。
………
不吃肉长不高
似乎每一个人在这个家都幸福无比。
小哲也是,她健健康康地成长着,已初长成少女模样,一天比一天秀气、一天比一天窈窕。傲君又给她做了一件轻纱的白裙,小哲穿着还是那么美得无以言说,不谈容貌,光是那姿态、那一头散到腰际的长发,便绰约如仙子。她比以前稍胖一些,有一种属于少女兼容的纤细、挺拔、可爱、稍许的丰满。
可是圣哲并不满意:“小哲都十四岁了,这个子怎么还长不起来呢?现在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多吃点!” ;他在吃饭的时候说,还不停地给小哲夹菜。
“小哲不长个子,光长心眼。”明哲逗说,小哲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也就他敢拿小哲开玩笑。
“小哲不应该不吃肉,你看姊絮都长得很高了。”热妮娅说。
他们看看姊絮,果然,姊絮虽然比小哲小一岁,但是却已经快一米七了,她随她的哥哥们,都是高个子。可是小哲却只有一米六,也不知道她还能再长多少。三兄弟和傲君想到这个都不说话了。
明哲突然说:“还是别长那么高了,我都抱不动了,我就喜欢这样小巧玲珑的。”
圣哲敲了他一筷子,给他夹了一大块肉说:“你也多吃点再长长!”
明哲呵呵笑,“像我这么大岁数,儿子女儿都那么大了,我还能长个子吗?我只能再长肉了!”
为了让小哲再长得高一些、壮一些,圣哲在园子里又多种了许多菜,每天都早早起来去浇水、除草。
可眼看着他那一大片菜要成熟了,突然来了大暴雨,夹杂着冰雹,噼噼啪啪地整整打了三天,把圣哲的菜都打烂了,和泥水融为一体,回归土壤了。
他们这一年的菜都没有了,无比痛心之余,圣哲只好每天清晨在上班之前去市场买菜。
……
好热的一个夏天
这个夏季的气候真是反常,先是一场大雨把一个夏天的雨水都一口气全下完了,然后的日子就再没有一滴,太阳没完没了地晒着,要把地面晒裂了一般。向来凉爽的明湾利亚,出奇地炎热。
明哲回家的路上买了四个冰激凌,本打算给小哲、熳滢、澴瀛和热妮娅各一个,澴瀛拿着两个去海边找热妮娅,小哲不吃,把她那个给了明哲,明哲和熳滢在客厅面对面坐着吃冰激凌。
可是熳滢拿着自己的,却瞅着明哲手里的,小小年纪就学会耍赖皮和假装妩媚,使劲眨着眼睛说:“爸爸,给我尝尝你的吧?”
“咱俩的不是一个味道么?”明哲说着,已经把自己的冰激凌递到她的小嘴边。
熳滢的小嘴平日看起来小巧,这时候却变得好大,狠狠地咬下去少半个。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挤着小眼睛喊“好凉!”明哲正笑她那可爱的小模样,熳滢又说:“爸爸,把你的再让我咬一口吧!”熳滢没几口就把明哲的都吃光了,然后她开始慢慢地吃自己的,还假装好奇地问:“咦?爸爸,你怎么吃那么快?我的还有这么多呢,你的就剩一个木棍儿了!”
明哲拿着手里的木棍儿用哭腔说:“我一口都没吃就没了……我好热呀!小熳滢你个小坏蛋!你坏透了!我寮明哲一辈子都没吃过亏,怎么就生你这么个女儿……”
熳滢得意地哈哈大笑。
热妮娅胖,受不住热,在海水里泡了两天,终是受不了,就带着孩子们回圣彼得堡避暑了。
明哲也想带小哲到外地去。
早上,他去找小哲,小哲却不在房间,他从窗口看,看见小哲正半躺半靠在花园凉亭的藤床上出神,明哲见过的所有小哲的姿态都是直直的站着、直直地坐着,甚至是直直地躺着,这次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半躺半靠着,却也是属于她独特的一种姿态,不是妩媚,不是艳丽,不是任何画中的一种,却比任何画中人都端雅高贵,远远地望去,她就像一座沉思的公主雕像,安放在花丛之上。
明哲下楼去,走到凉亭下,也挨着她躺在藤床上,拿着一把芭蕉扇子给她轻轻地扇着,小哲知道明哲来了却不说话,明哲就也沉默。
他望着小哲,她的头发盘成高髻,露出她优美精致的额头和小脸,小耳朵丰韵可爱,半迷离的眼睛像一弯月牙泉,清澈却无底,明哲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也出了神。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这天气不动弹都会热,他不停地扇了那么久难怪出汗。于是他就顺手给自己也扇扇,一会儿再给小哲扇扇,一会儿又给自己扇扇。
最后小哲先说话了:“你别给我扇了,你自己扇吧。”
“我就是给你扇的,要不是你怕吹,我就带你回屋里吹电风扇了。”
“我本来不热,你在这里一躺,就像放了一个大火炉。”小哲说着,起来到凉亭横栏那里去坐着。
明哲不好意思似的笑笑。他和小哲商量旅行避暑的事,小哲却一口回绝:“我不去,不至于热到从家里逃出去的程度吧,那住在赤道的人难道都要逃走吗?我哪里都不想去。”
去海边吧
明哲说不过小哲,只好说:“那咱们去海边吧。”
“好。”小哲说,明哲正高兴她这么痛快就答应,小哲又说:“我去叫圣哲哥哥。”
明哲假装气得说不出话来,小哲就很得意。明哲见了圣哲就叫他“电灯泡”,两个人一路打到海边,把小哲扔在一边不管,互相打起水仗来。小哲一开始顶着硕大的草帽坐在岩石上看,后来看见圣哲总是吃亏,就加入了他们的战斗,帮着圣哲打明哲,明哲气得大喊:“寮莞哲,你怎么就这么偏心!”小哲玩得越来越忘乎所以,裙摆都湿了。明哲追着小哲问:“你说!你为什么总是站在圣哲哥的阵营里?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是不我要是和圣哲哥一样‘柔弱’了,你就会帮我?”
“不会。”小哲含笑地说。
“为什么?”
“你如果‘柔弱’,一定是装的。”
明哲气得大笑,那大长腿几步就跨过来逮住了小哲,他那么宽阔、伟岸,小哲被明哲握在手里,像雄狮爪下的小兔子。圣哲跑过来营救小哲:“你轻点弄她!把她还给我!”
“到了我手里的还能再还给你?别做梦了!”明哲一手把小哲紧紧环抱住,一手阻止圣哲的争抢。
之后明哲每说到小哲,都特意强调成“我的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