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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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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蛊自身已经强大到,没有一个凡人能够以自身的肉体之躯,来承受它强大的怨念,也就是说,当今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普通人能够将之吸纳,转变成为自己的力量。就算有人冒冒然这么做了,其结果便是被那种强大的力量所吞噬,一步步走向死亡。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司空夜静静的靠在车窗栏上,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断的轻轻摇晃着。

    “回京?那这王蛊要怎样除去?”听到秦思怡的话,她的神色一变。

    “以我天朝的疆域之广,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出一个消除这蛊咒的方法。”他说得豪气干云。是的,天朝疆土何其广大,天下的奇人异士又何止一二?但凭他亲王的身份,难道会被这小小的一条蛊难住?

    不可能。

    “可我身上还有蛊毒尚未解除,我不能跟你走。”“你必须跟我走。”他深深地看着她,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王爷若是想要毁约,直接开口就是了,何必使这么一招来借刀杀人。”她美丽的狭长眼睛因为激愤而显得格外明亮。其实,她从来都没有表面上看来那么好的脾气,这些年来的修为让她慢慢隐藏起来,心底的真正想法。可秦思怡成功的触发了她心里深藏的火焰。“我不会让你死。”他看着他,仅仅说了六个字。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止住了她心里正越来越汹涌的怒火。我不会让你死,他是认真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以晋王的身份对相思林主说的,而是秦思怡对司空夜所作出的承诺。

    以他对她的认识,他是说到做到的。可是,之后呢,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因为借助了金风玉露鼎的神奇效力,她体内的自身所修炼的那条蛊在一年的时间里急速的成长,比她修炼十年时间更有成效,尔后,她有足够的能力以自己的蛊缠绕住王蛊,让其安然的呆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只是,尽管如此,也是有期限的。普通人只能坚持片刻,而内力深厚的高手或许是七八天。因有自身所修炼的蛊,所以,她能够坚持三个月,而有了许枯阳的金针加持,可以达到半年。

    半年时间,够久了。可是,作为生命的尽头,那还远远不够。

    如果她死了,王蛊也会随着她的身体一同死去,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如此罢了。只是,她不甘心。在她满心绝望的时候,玉离禅告诉她,这世界很大,可以做的事很多,要活得有意义。她希望,自己的生命更有意义一些。“义妹怎么不说话?”秦思怡打破沉默。

    车子早已经转而调头往北走了。

    司空夜松动了一下几乎僵硬的手指,没有答话。她的双手,紧紧扣在那个小小的锦缎包袱上,里面包裹着的,正是自金缕宫夺来的金风雨露鼎。秦思怡错以为王蛊被封印在里面,曾提出要替她保管这个包袱,被她一口回绝,而且还紧紧的抱着死也不撒手。那警惕的眼神,完全是将他当作了强盗一般的防范。

    秦思怡无奈。如果,司空夜依旧是以往那般强悍的话,他可能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把包袱抢到手,可现在,她已经功力全失,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这反而让他放松了警惕。这东西暂时让她拿在手里又能如何,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
 


莲夜 第八卷 玉箫声绝 第七十四章 逃离
章节字数:2364 更新时间:08…04…03 09:45
    夜里,又回到了苏州。

    苏州知府连夜清扫了园子,换上簇新的寝具,恭迎亲王大驾。一番折腾之后,一行人很快歇息下来。

    丑时,秦思怡依旧静坐于床前。万籁俱寂,月色愈发的清冷,为他俊美的侧脸勾勒出一道亮色,如神氏般,高傲的,冷漠的,孤寂的一道清冷亮色。

    “蓝衾,进来。”他的声音很低,甚至有些嘶哑,可在这寂静的夜里,仍旧让听者心颤。

    蓝衾轻轻推了门进屋,静静伏在地上,一如平日的温婉沉默,再多了些恭顺。

    “五更天了,怎么还不去歇着。”

    “求王爷,饶过奴婢的弟弟。”蓝衾,曾经的刑婉,静静的伏着身体,陈述着。那语气,并没有多么的哀怨恳切,却是自她成为蓝衾,成为秦思怡近旁最信任的人之一以来,第一次开口求他。

    很多年前,他们的家乡遭遇水灾,一家人出来逃难,可走到京城,只剩下他们姐弟,甚至,她还染上了瘟疫,就在他们走投无路,即将孤苦无依的倒在街头时,秦思怡似天神降临一般,救了他们,医治好了她的瘟疫,收留他们,教会他们读书写字。

    当然,他们心中都很明白,如果他们是一对愚笨的蠢材,那么秦思怡根本看也不会看他们一眼。因为有价值,所以才值得帮助,所以,他们总是很小心,很小心的保持着自身的价值。

    因为,不想再回到那个饥荒动乱的地方。

    “现在的邢风已贵为相思林大统领,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本王又怎能奈何得了他?”他冷冷的微笑。那晚在白玉山房,她本就在外屋伺候着,所以并不意外她听到刑风的事。他甚至在想,这个从不行差踏错,做事从不留任何把柄的蓝衾,究竟能熬得了多久,才来求他。

    事实证明,她的周密无情果断只在外人,但对于想要保护的至亲,她就如同全天下的平常人一般。

    这是一对感情极其深厚的姐弟。做弟弟的为了姐姐,远赴苗疆,作他晋王府的卧底,而作姐姐的,在王府中站稳了脚跟,在这十年来,大大小小替他兄弟拦下不少麻烦。

    只是,她真的想不到,那个美得似不似凡间女子的相思林主,竟有那么大的魅力。她曾经厉声责问过邢风,是否为女色所迷惑。而刑风以剑立誓,他不曾对司空夜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之所以不愿再出卖她,不愿在这夹缝中左右逢源,是因为,相思林就好像他的家,那里住着的人,很像他的家人。

    他这样说着,她无法再苛责。晋王府很大,很舒适,精巧奢靡,可是却更像修罗场。

    “奴婢求王爷,饶了他一条贱命。”蓝衾非但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反而连连磕头,将青砖地面磕出“嘭嘭”的闷响声。“他这人一向蠢笨得很,纵然有万般过错,奴婢愿一力承担。求王爷饶他一命。”

    “这么说,他的事你早知道了。”首座中操控着这两人生死的男子,又一次开口。

    蓝衾这般的恐惧,只是因为对他有足够的了解。他没有在他们身上下什么禁制,秦思怡是一向不屑用毒或用蛊去控制手下人的,那是蠢材的做法,他比较喜欢心甘情愿的臣服,而他,确实也有资本。同样的,背叛他的人,其下场却更甚于蛊或毒。

    相思林的大统领又如何,只要他想他死,他怎么样也只能死。

    “奴婢该死,求王爷赐奴婢一死。”蓝衾仍是磕头,透过淡薄的月光,已可隐约看到她额上的血渍。

    秦思怡沉默着,正要开口,却被一个轻微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力。他侧耳细听,暗叫一声糟糕。这里是苏州,近太湖香泠阁,相思林的一大据点。

    他大意了。

    足下轻点,他飞快的掠向司空夜所住的院落,已人去楼空。而隐身在四周围的护卫,具不见踪影。而后院的一角,隐隐有兵刃的碰撞声。他仰头清喝一声,招来分布在其他角落的护卫与青翰,向那里赶去。

    果然是司空夜,而护着她逃跑的人,竟然是比武那日跟在寒征隆身后的黑衣蒙面男子。

    “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秦思怡怒喝出声,他的视线在那一黑白两个身影之间来回着。刹那间,他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一干侍卫应允着,纷纷欺身上前。

    寒?将司空夜护在身后,抽出金刀,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光华。他的刀很快,带着浓厚的西域风味,招招式式里透出一种诡异莫测,将七八名侍卫抵挡在外。

    司空夜立在寒?身后,她的背后是这园子的围墙,出了这围墙,她便可离开晋王的掌控。只是,她看着寒?的招式,虽凌厉,却始终有所保留,只防守,却不伤人,比不上他在大漠中与厉战天那一仗时来的收放自如。

    一时间,双方僵持着,进不得,退不得。而秦思怡在战圈外,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中,有一种不容错认的执著。

    司空夜叹一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样的打法,我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闻言,寒?的背影稍微迟疑了一瞬。

    “但是你既瞒不了我,也一定不可能瞒得了他。所以,你要想清楚,是你一个人离开这里,还是带着我走。”

    秦思怡紧紧锁起双眉,却仍旧不解她的意图。而寒?闻声,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动作更加显得迟缓。

    包围圈越缩越小。

    就在众人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却见金芒大盛,寒?手中的金色弯刀似暗夜中的魔神般,灵动飘飞,动作迅捷且行踪诡异,只是在一瞬间,所有人的兵器尽数折断,八个内力深厚的侍卫向八个方向连退三步。

    当他们站定身体,再要上前却已来不及了。寒?搂着司空夜飞身跃过了围墙,而司空夜,在他的怀里轻轻回过头来绽放笑颜,那一笑,似月绽芳华,莲蕊怒放。

    众人看得痴痴呆呆的时候,却听见秦思怡一声怒喝:“竟然是你!”

    一贯的从容不迫被打破,此刻的他似一只受伤的兽,咆哮着,正要飞身扑上去,却被闻声赶来的许枯阳死死拉住。

    “王爷,万万使不得。空气中已被施了剧毒,触者即亡,王爷切不可再上前。”
 


莲夜 第八卷 玉箫声绝 第七十五章 蛰伏
章节字数:2939 更新时间:08…04…03 09:45
    两人在城中飞奔疾走,所幸后面并没有追兵,两人沿着小石子路七拐八扭,顺利的摸进一间大宅子。全木结构的房子,从一扇黑色木门进去,里面是总共三层的小隔间,该是一个贫苦人家聚居的大院。

    寒?熟门熟路的带着司空夜推开底楼的一扇房门,揭开灶间的铁锅,找到暗门,两人一同隐身进去。

    这是一个连到地下密道的入口。他拉着她的手,快速向前疾走。密道很长,七歪八扭的,甚至有时候,仅仅能够容纳一个人侧身而过。约摸半个时辰,密道终于到了尽头。

    出口在正上方,该是被树枝之类的遮挡了,所以在枝叶交错间,点点洒下银白的月光。

    站定,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长喘了一口气。抬腕自喉间取下一块黑色金属片,缓缓开口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的声音并不似大漠中那般铿锵嘶哑,而恢复成寻常年轻男子应有的音色,并且,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

    “嗯……蛮早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微笑,伴着一种得逞的快意,并没有因为这瞬间变声而有任何的意外。

    “有多早?”他转头,瞪她。

    “你和厉战天交手的时候。”

    “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吗?”

    “你做得很好,甚至一样的武功招式,你都能够使出不一样的味道,几乎混过我的眼睛。不过,与厉战天的那场比武太凶险,让我看到你所能做到的极限。江湖上能够达到这个程度的人寥寥可数,而我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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