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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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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除了那玉离禅,她不也练成了么,什么这天下唯有她禅郎一人,真是伤人自尊。

    “阿那前辈,我师伯练那醉花雨时,可曾有高人指点?”

    “我禅郎天赋异秉,他练这醉花雨,是无师自通的。”阿那飞琼一脸自豪,那微笑竟透出少女般纯真微笑。

    “那么前辈,晚辈斗胆,同样无人指点,这醉花雨,我师伯练得,难道我就练不得么?”司空夜笑笑,闲闲开口,却将那阿那飞琼问得哑口无言。

    她张口,却不知说什么,连续几次,终于放弃一般,闭紧了嘴,眼中的神采也顿时暗了下去。

    司空夜从袖间掏出一个青瓷小酒坛,双手奉与那女子眼前,“前辈,晚辈手中这坛人面桃花是三十年前,师伯亲手所酿,若不嫌弃,还请收下吧。师伯已然故去,葬在相思林轩宝塔林,若前辈有时间,也可来烧上一把纸钱。”

    阿那飞琼呆呆的没有动,司空夜硬把那坛酒塞进她手里,许是酒坛的冰凉触感,阿那飞琼这才似醒悟过来,又惊觉司空夜与她靠得如此之近,竟似大梦初醒般,接了坛子,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疑惑得看看坛子,开口道:“这竟是,我禅郎亲手所酿?”

    “是,虽说相思林传统酿这酒非得是女子,但师伯还是酿了,从选料到发酵,从未假他人之手。”

    这一说,阿那飞琼竟落下泪来。

    “是他,亲手所酿?”

    “是。”

    阿那飞琼悲戚了一会儿,却又奇迹似的收起眼泪,狐疑的看了司空夜:“娃娃。你真没骗我?”

    “晚辈所言,句句属实。”

    阿那飞琼挑眉,忽而冷笑。“我这做前辈的,既收了你的东西,也总得还礼才是。娃娃,接着。”

    她的手又是一动,一样物事照着司空夜的门面打了过去。幸而司空夜的手也动了,稳稳的接了下来。是个羊皮小袋子,她打开闻了,却是西域密药哀罗散。据闻,一个重伤之人,无论多重,用哀罗散可多维持十日寿命,若尚能回天,则能抢回一条小命,若天命不可违,十日之后,药力退了,仍难逃一死。

    “前辈,这太珍贵,晚辈收不得。”

    “我说你收得便收得。”阿那飞琼斜了她一眼,又露出个微笑来:“娃娃,我喜欢你。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回身走了。

    司空夜转身,正当开口,却闻得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眼光一凛,飞奔到寒征宇身前。双手抓住他肩,厉声问:“运气,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寒征宇愣了一下,刚要运气,却双目一黑,仰倒在地。

    
 


莲夜 第二卷 星河欲转 第十一章 血咒
章节字数:2539 更新时间:08…04…02 16:38
    香泠阁,冷金庭。

    这原是香泠阁主人唐初侬的香闺,在最东边,以缠为意,整座庭院种满藤木,层层环绕,纠结难解。选别的这几日里,司空夜一行都借住于此。为了方便察看伤势,寒征宇被放置在东厢里间的藤榻上。

    外间,身着紫绡纱衣的唐初侬端坐在藤木茶几前,白皙的肤色在圆润的紫砂中如玉般温泽,纤纤素手缓而优雅,动作十分简捷,却时时体现禅、心、气、体“一定三静”的茶道。

    司空夜与寒征隆各坐在暖榻的一方,观赏香泠阁主人的精妙茶艺。司空夜浅浅笑着,端详唐初侬的动作,那目光,专著的,却又消失在中途,不知去了何方。寒征隆也静静的,目光在她二人之间游移。唐初侬如睡莲般的清新优雅,司空夜似一株剔透妖莲,高贵魔魅,这般绝色,见着一个已是不易,却一下子来了两个。这二人,真可数得上是倾国红颜了。

    片刻,白烟缭绕,沁人心脾的茶香溢出,一壶上好的洞庭碧螺春呈上桌面。她盈盈取过两个白瓷杯子,倒了茶分别放在茶几的两端。

    “请用。”她浅浅微笑,而后起身,略一整理茶具,优雅的退了出去。

    若是平时,能喝上香泠阁主人亲手所奉的茶,该是心驰神往,风月场上的一大谈资了。无奈,屋内人生死未卜,却也顾不得眼前的风花雪月了。

    寒征隆取过一面前的茶杯,先是送到鼻下闻了,然后才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起来。待一杯茶去了一半,才缓缓开口。“那女子可是楼兰国教大护法?”

    西域藩国楼兰,全民皆教徒,国教源自于西方小乘佛教,后小乘教派分裂,楼兰国教才逐渐发展成为由楼兰皇族所一手掌控的教派,号法藏。

    “寒门主好眼力。”司空夜挑眉,看看那茶,看了许久,拿起来,却没有喝的意思。“楼兰国教一向神秘,鲜少踏足中原,没想到寒门主一眼便认了出来。”

    “在下与那教中之人,曾有过几面之缘。”放下茶杯,寒征隆笑笑,面对着她的招牌微笑,斟酌语气。

    邢风在里间为寒征宇检查伤势,已有一段时间,她趁这时去换了衣服,褪去白色的袄裙,换上一袭珍珠蓝的绫纱衣。平心而论,在不动武或是收敛其气势之时,相思林主人只似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不甚娇弱,我见尤怜,让人打心底想要呵护。

    “阿那飞琼,似乎是与我长辈有些恩怨,却不想连累了寒二公子……”司空夜缓缓开口。

    玉离禅,曾是那一辈江湖女儿心头的一颗朱砂痣。三十年前,江湖有三公子,大义秦悲月,大智江展鎏,大悟玉离禅。当时,与三人交好的岳清秋曾出言感慨,纵观江湖,唯此三人尔。秦悲月公正无私,江展鎏我行我素,最受欢迎的,却是玉离禅,君子如玉,莲一般的人儿,那回眸一笑,仿佛瑶池的莲花都盛开了一般。

    仿佛是应了那句话吧,红颜多薄命,玉离禅在相思林继承人之选中,输给了师妹司空如绽,黯然远走他方,几年后传来他的死讯。传闻他在沙漠中失了方向,再也没有走出来。相思林派人多方寻找,便寻不着,无奈之下,在相思林立下衣冠冢,聊以祭拜。

    江湖上仰慕他的女人,悲痛难抑,一时间竟有许多人认为他尚在人间,但是一晃十六年,当初为他癫狂的女子,纷纷嫁了人,世间人,也逐渐忘了,曾有过玉离禅这样一个人。

    可是,这世上终有例外,这世上,还有一类人,她的名字,叫阿那飞琼,这个人,执著了十六年,只为了,她的禅郎。

    寒征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沉吟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战圈之外难免有所误伤,何况这阿那飞琼功力了得,司空林主不必如此介怀。只是我竟没发现那暗器。”

    学武者,感官较之常人高出许多,像寒征隆这般至一定境界的,对于动作尤为敏感。那个时候,正是她使出那招醉花雨,剑摄心魄。或许在失神的瞬间,暗器才有机可乘。

    “阿那飞琼总共发了三丸银蟾弹,飞散出一百零八针暗器,现在想来,许是我漏接了。”

    “舍弟常年做惯了文士,忘了江湖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也当是给他个教训了。但也万万想不到,邢兄竟是通晓医术的。”

    闻言,司空夜一笑,那笑却进到了眼里,如三月的阳光般和煦。“在相思林,学苗人蛊术毒术的多,学医的寥寥可数。邢风的医术,可算是相思林的头牌了。”

    “如此,我便放心了。”

    “这毒的味道,不似取人性命的烈毒,只怕是摄人心魄的异毒。何况阿那飞琼本是来寻我找人的,应该不会心存杀念。寒门主还请先放宽心吧。”

    她持壶缓缓为他的杯子添上些热水。他不动如山的坐着,品茶的动作优雅沉稳,可不时瞥向里间的眼神仍是泄漏了他的忧心。

    “多谢。”他望她一眼,视线所及,她不持剑的那只手,总是带着一只手套。习武之人,武功精进到这般的境地,多少会有些于常人不同之处,或可称,怪癖。除却她曾是寒夜舞,除却十年前那一战,她与他几乎是陌生人,他不了解她,一点也不。

    茶杯刚满,邢风从里屋推门而出,神情间,似乎颇为疲惫。

    “阿夜,是咒毒。”

    “嗯。”她起身,从容走去。

    寒征宇依旧昏迷,衣衫已被解开,邢风在他皮肤表层仔细寻找,已经在左肩上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针孔,隐隐的,泛了些灰色。用了药,也运功在他周身行走,却也只能到这一步了。

    尾随而来的寒征隆走到榻边,没有言语,静待下文。咒毒,顾名思义,毒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单纯的毒物反应,而是由下毒之人以念注入毒物,较之寻常毒药更为古怪,若非功力相当的咒术士或者找到念的引子,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拔除。

    司空夜缓缓靠近伤处,轻嗅。“这味道,是血咒。”

    她直起身,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下,不好办呢。”

    血咒是咒毒中最难解的,中毒者会无意识的受下毒人的控制,身不由己。若非以下毒之人的血来做引,终生不能摆脱控制。寒征隆的眉头深锁,想必也是知道血咒的麻烦之处了。

    “若给你引子,你能做出解药来么?”寒征隆静静的开口,转瞬间眉头舒展,那神情,异常温和,平静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动了杀念。

    “邢风做得到。”

    他没再说话,略一颔首,即转身向门外走去。

    “寒门主请留步。”

    他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扬眉与她对视。

    “阿那飞琼还会回来,请少安毋躁。”
 


莲夜 第二卷 星河欲转 第十二章 舍身
章节字数:3215 更新时间:08…04…02 16:39
    一晃,在香泠阁已过了两日。阿那飞琼没有来,寒征隆却也不着急,每日只是与苏州城里滞留的寒极门众书信往返,其余时间便枯坐晚桩庭,并没有太常出去。寒征宇已经清醒,他也只是去看了一次。

    这事情,像一团乱麻,需要时间去理顺。上一代的恩怨,上一代的仇,二十年前的这个江湖,太过多愁善感。铁蹄践踏过后,柔情似雪中炭漠中霖,铁血反而成了冷漠。但是这世间的秩序,从来不是柔情。

    他信步到水榭,却见司空夜一人倚廊而立,远眺太湖。今日,她所穿的,是一袭青灰色纱衣,点缀着银纹。肩上随意披了一条银白色毛皮披风。湖面的风很大,长发散着,随冷风肆虐而舞动。

    那背影,不是不寂寞的。

    成为绝世高手的条件,其实,不过是忍受寂寞罢了。穿越漫长的时间,身边唯一的伙伴,不过是剑,若真能一路走下去了,或许能领悟武学的真正奥义,忍不住了,便回来凡尘,染上世俗的颜色,心不再寒冷,只是,离心中的殿堂,越行越远。

    那样子的孤寂,与他,是没有不同的。说到底,她与他,是同一类人。两个同样寒冷的人,是没有办法互相取暖的,就算纠缠到一起,也不过是一起溺毙在寒冷中,永无超生。

    他目无表情的转身,打算离开,却见眼前密密麻麻的暗器,无数银针向水榭射去。他回头,却见司空夜已经不在那里。灰影一闪,挑下廊上悬着的竹帘,挡下来势汹汹的银针,而后翻身跃上了水榭二层。

    整个香泠阁后院里,没有人烟,偌大一块空地上,只得这三人。

    “前辈光临,晚辈有失远迎。”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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