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理说这事不会出乱子,封了修为。关个千儿八百年,寿缘基本就耗尽了,自然死亡,谁也不会说啥。但归元寺却摊上事儿了,一个关押了近五百年的凶徒。居然莫名其妙晋级了,实力倍增,大有破牢而出之势,归元寺立马上报兰若祖寺,谁知祖寺回复,归元寺该有此劫,如果凶徒真的逃脱,祖寺会派人来金钢伏魔。
听听这回答,不靠谱起来和归墟神宫有得一拼,也许兰若寺也烦了。巴不得凶徒越狱,好名正言顺干掉。但归元寺不能这么想,凶徒逃脱,归元寺必首遭报复,而且寺院名誉大损,没法在佛界混了。
帮还是不帮,这是个问题,谁叫咱乱侃,被归元寺抬上了神坛,不做点什么好象说不过去。还没有天茫异族交过手,正好试试深浅,如果实在镇不住,那就不能怪我了。大不了一走了之。
见我点头同意,众僧大喜过望,“不知上师何时出手?”苦灯请示道,“就现在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我的回答显得信心十足,既然都装了。那就装到底,何况我还真没怕过谁。
来到大殿佛像背后,众僧低念经文,苦灯双手结印,口诵真言,最后大喝一声,手中禅杖对着石壁一指,一道光门出现,苦灯带着众人跨了进去,经过长长向下的石梯,来到一个法阵封印的空间,法阵上梵纹、真言、佛像流转,几个僧人跌坐四周,不断念经加持。
空间内有几间刻满符纹的牢房,察觉有人来,在窗口探头探脑,神识一扫,有的凶神恶煞,有的娇小玲珑,表面麻木,但仇恨的眼光不时闪动。有一间最特殊,牢门已被打破,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斜坐在门口,血红的眼睛,阴森地盯着众人。说他是人简直是抬举了,头生独角,额头鼓出一个大包,脸上布满鳞片,一张大口嘴蜃却很薄,露出满口利齿,如要择人而噬。身披一件破旧的兽皮,掩盖不住雄壮的身材,双手如爪,长长的指头上有尺长的指甲,如利刃,最心惊的是,身上法力波动明显,堪比塑魂中期。
苦灯介绍,这个家伙叫:厉,种族不明,残忍好杀,力大无穷,特别能抗揍,连法宝都很难对其造成伤害,最后是用阵法将其困住擒获,奇怪的是从没有哪个种族,提出交换他。我让苦灯打开阵门,走进封印空间,厉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呵呵直响,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这么嚣张,这么不爱干净,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调侃了一句,也不知他能不能听懂,那家伙跟本不答话,长臂一伸五指上的指甲闪着黑光直刺而来。
本来想和你谈理想、谈人生,区区一个魂境中期,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你娃不进油盐嗦,那好,先打服,再说服,没有躲闪只是食指一弹,一座山坟直撞他的爪子,金铁交鸣声中,山坟崩散,厉也被震退几步。他不但没有怕,反而凶性大发,大吼一声飞身冲了过来,轰出一拳。比力吗?我陪你,同样一拳对轰,钉拳加成金之意,爆烈开的劲力,冲击得封印法阵摇晃不已,反震之力使我退了一步,而厉又退几步。有点意思,该我了,飞身而上钉拳再次轰出,这次加持的是涌涛九叠,厉也非常凶悍,血红的眼睛中戾气大炽,闪电般出拳迎击。劲气爆响如连环霹雳,吓得其它牢里的囚犯尖叫不已。
九道拳影叠加之力,把厉轰飞,撞在封印法阵上,法阵都凹陷下去了,随时有破裂的可能,苦灯带着几个高僧慌忙出手,才算稳住。厉迅速站直,脸色狰狞,但微微颤抖的手臂显示他受了重创,没有多作调息,两人瞬间战在一起,拳脚翻飞,身影腾挪,不再简单比拼力道,而是充分发挥身法技法,阵法内轰鸣不断,阵法外众僧看得胆颤心惊,加杂着牢犯的尖叫,显得有点混乱。
战到正酣时,厉头上的独角突然放出一道闪电,劈在我身上,惨叫声中,我也倒飞撞在法阵光幕上,苦灯惊叫一声:“上师小心,快出来!”,“都别动,今天我要揍死这丫的”,我恨恨道,居然跟我玩心机,老子的头发都被电得竖起来了,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丫等死吧!塑魂颠峰气势轰然爆发,正洋洋得意的厉,脸色一变,我飞扑过去,状若疯魔,拳影成遍轰出,山坟不断砸落,厉抗了几下就抗不住了,被打得皮开肉绽,口喷鲜血。
一座山坟落下把他半身压住,厉挣扎着刚抬起头,我对着他额头,那个早就看不顺眼的鼓包,一拳轰了过去,碎裂声,伴随凄厉的惨叫,和一大片的四溅的污血,厉趴在那儿直抽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再说服。
我慢慢走了过去,“上师不能再打了,打死没法交待”,苦行在外高叫,“啊弥佗佛,慈悲为怀,慈悲为怀”,苦灯也劝道。神识一扫,那家伙活得好好的,最多是打昏了,的确能抗揍。正准备出去,余光看到地上血中有一个东西,不会吧,打怪爆装备,摄过来一看,内心轰鸣,一把钥匙,和曾剑那把几乎一模一样,一个藏在识海,一个藏在额头鼓包里,有故事,厉种族不明,很有可能来自天茫大陆深处,靠近九井之地的地方。
回到禅房,寺里高僧对我更加敬畏,以为是塑魂初期,却是塑魂颠峰,这个他们还想得通,但佛法高深,开口慈悲,闭口放下的上师,展现出来的却是很凶很暴力,太矛盾了。“谢上师出手镇压恶魔,功德无量。”众僧合十拜谢,“我要渡化他!”我信心满满开口,“此恶魔冥玩不灵,难以渡化。”苦灯叹道,“我寺历代高僧,对其讲经说法,日夜诵经,甚至让其残杀,以消弥其戾气,但没有丝毫效果。”“愚昧之至!”我怒喝,众僧一震,随后作洗耳恭听的样子,好吧,咱们接着侃:“众生皆有佛性,渡化法门却各不相同,或舍身饲虎,或金钢伏魔,切忌生搬硬套。”讲得多好呀,众僧听得如痴如醉,“所以要渡化他,很简单。”我卖了个关子,慢慢品了口茶含笑不语,“请上师指点!”众僧再拜,激动无比。
这就对了嘛,老是我一个人侃,一点气氛都没有,“此法不可轻易外传”,众僧连忙点头,“先打服,再说服”秘法一出口,众僧全呆了,“上师。要是打不服怎么办?”一个高僧呐呐问道,“接着打,打到服为止。”“怎样说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啊弥佗佛,上师此法有违佛理。”苦灯很不给面子,提出质质疑,“何为佛理,苦灯。你太执着于细节,罢了,我示范给你们看”,随着我的叹息,光明云涌出,好高大上哦,苦灯羞愧无比。
再次来到封印法阵内,历已经坐起来了,只不过满脸血污,显得很狼狈。见我又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显得很疯狂,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间,仔细辨听才发现始终重服一句话:“还我!还我!还我…”,会讲人话啊!还装什么恶魔。我没有理他,周身涌出的光明云,把我衬得宝像庄严,慈悲之意弥漫,“厉。你执念太深,戾气太重,请听我为你诵一经文吧。”说完后开始念诵《清心咒》,对此咒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象厉这种肝火旺盛的家伙,正好对症下药。
随着《清心咒》的诵念,厉血红的眼睛开始淡去,最后竟闭上了,起效果了!你看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这说明内心在挣扎。就连阵外的高僧们,都跌坐静听,不愧是静海从兰若寺偷出来的精品经文。我越念越有劲,就连自己都觉得内心宁静、抛去了恩怨情仇,忘却了任务目的。
突然一声震天怒吼,打破了难得的氛围,一把长枪,枪头电光缭绕直刺而来。厉居然以头上尖角为枪头,身化长枪,绝杀!周身的光明云延迟了一下他的速度,让我才反应过来,泥马的,刚才太投入了,差点害死自己。飞身急退,侧身一闪,双手如金钢钳紧抓独角,整个过程瞬间完成。然后法力涌入双臂,把他轮圆了轰然砸在地上。
空间晃动,尘土飞扬,撒心裂肺的惨叫,地上一个人形大坑,已经看不到厉的身体了,只有那只独角还抓在我的手上,“让你不好好听讲!让你不好好听讲…”我愤怒地边叫骂,边把厉轮起来砸在地上,厉的惨叫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哼哼,被我砸得快不成人形了。
阵外归元寺众高僧,已经目膛口呆了,连劝助的话都说不出来,刚刚还慈眉善目,翻脸就如恶魔附体,巨大的反差让他们大脑当机了。砸了足足有半刻钟,我才放过厉,他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我却余怒未消,难得给你念段经,你娃却不好好听,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太不得面子了,“老子讲课,还没人敢不好好听,给你脸不要脸。”恶狠狠骂完,伸手抓住他脸上的一片鳞甲,用力撕了下来,厉嗷的一声惨叫,象虾子一样直挺挺弹起老高,我顺势一脚,把他踹进牢房,“在里面给我好好反思!”我丢下一句话,转身潇洒走出封印大阵。
归元寺的修行秩序被我搞乱了,每日的功课不见高僧的身影,都在各自的禅房闭门苦思,封印法阵里发生的一幕,太震撼了,几乎颠覆了他们对佛法的认知,纠结了!凌乱了!那个所谓的上师,不会是恶魔的化身吧,但大慈悲光明云货真价实,诵念的经文高深莫测,属于兰若寺秘传,听他讲经说法,往往有棒喝之感,表面有点离经叛道,但细思之后发现又暗合佛意。说上师是大德高僧转世吧,他却对那个厉,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折魔得厉死去活来,居然还有一次,恐吓厉,再不降服,就把他烤来吃,这是高僧说的话吗?
原本肥胖的苦行,这段时间明显瘦了,思想的碰撞,内心不通透,让他备受煎熬。在禅房内,他再也忍不住问道:“上师,你讲的和做的,为什么不一样。”其他几个高僧已期待我解答,“不错,苦行,你很有想法”,我微笑着开口,“佛魔同体,全在一念之间,当佛则佛,当魔则魔,则无佛无魔也无执,我也是在慢慢体悟中,愿与各位同参。”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却又让他们冥思苦想。
摇了摇头,没打扰他们思考,再次来到封印法阵内,打得差不多了,该和厉好好谈谈了,如果不是想知道那把钥匙的来历,我才懒得打他,直接废了他的修为以绝后患。(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钥匙之迷。
厉现在对我无比恐惧,只要我一出现,就躲在牢房角落里,打死都不出来。这样不好,我和蔼地开口:“厉呀,出来咱们好好聊聊,我保证不打你。”厉没有吱声,“出来吧,我想打你,你躲得了吗?”这话起了作用,他磨磨噌噌走出牢房,萎靡憔悴,我都觉得有点可怜。
我一挥手,在地上幻出两个石橙,一指,让他坐下,厉也很光棍,直接坐了下来,耷啦着脑袋,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仔细看了他一下,还别说,身板真好,挨了那么多打,都只是皮外伤,只是脸有点变形,原来鼓包的地方,有点凹陷,被撕落的鳞片,还没长好。
想要问他话,怎么样开头呢?就这样直撸撸地问,他肯定不会回答,调节一下气氛吧。摸出两壶猴儿酒,递了一壶给他,他不接,我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