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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宝贝啊!赚大发了。
金身罗汉完成了使命,转身走入浑沌金光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我的九井之匙呢?我靠!怎么把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忘了,“圣僧留步,借九井之匙一用。”来不及多礼,我大喊,金身罗汉没有丝毫停留,融入金光中,只留下两句话:“手是照胆剑,脚如无垢轮。”
金光散去,空中留下了孤零零的我,大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的悲凉。九死一生,虽然收获很大,但九井之匙,毛都没见到。还有你这帮天杀的和尚,骗子!不会说人话吗?打什么机锋,谁猜得透,哪有照胆剑?哪有无垢轮,手依然是手,脚依然是脚,你到是变给我看看啊!
悲从心中来,怒向胆边生,我要向你兰若寺讨还公道,一下飞降在峰顶大殿前,冰冷地看着迎来的兰若寺众僧,“啊弥佗佛,恭喜上师,贺喜上师,上师之幸,兰若寺之福。”法海领头,众僧高喧佛号合十一拜,又来这一套,讨喜钱吗,没门!心中冷笑,寒声吐出两个字:“钥匙。”众僧愕然,九指长眉飞扬,眼中精光爆射,赅然道;“肉身通玄,天蓝星千古未见!”什么肉身通玄,糊弄谁啊,少跟我顾左右而言它,我再次怒喝:“钥匙!”
场面很尴尬,但冥冥中总有救场的人,一帮子人急急赶来,领头者得意无比,高声叫嚣:“他是我大哥,怎么样?牛吧!法钟算个球,大哥出手,哪有摆不平的事,而且仁义无双,我平生就服他一人。”九指闻言,呵呵直乐,高声道:“明厉又调皮了,虽情如兄弟,但师徒名份不可乱,还不快把你师尊接回去休息。”
世间最最悲哀的事;就是你太耿直;却遇到一个浑球蛋的兄弟;明厉心急如焚;生拉硬拽;让我快去闭关巩固修行。虽然肉身重生,但法力却空空如一,还有太多的疑惑需要理清思路,闭关修行确实是最好的先择,再说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也罢,刚才有点冲动,暂且清醒一下。
几月的闭关,才发现,肉身的强大,已经不可想象,我很有把握,现在一拳,打在玄大锤的龟壳上,绝对碎裂,再揍明厉的话,那小了绝对没命。那是下一个境界的力量,玄境,虽然不知其法门,但在心界中见过,单凭肉身,玄境第一劫,不如我,难怪九指会说:肉身通玄。从另一方面来说,九指极不寻常,不是魂境颠峰,而是大圆满,离玄境只差临门一脚,且眼界开阔,见识不凡。
只凭肉身通玄,天茫之行,已是机缘通天,造化无尽,但如果满足,修行之路已经到了头,从经历的事看来,天蓝星,不知为何,出不了玄境,要想走得更远,只有冲出天蓝星,问题又绕回来了,只有到九井之地,抽星魂,借助归墟神宫之力,或得到海量元晶,驾星空战船,才有可能,九井之匙,还是关键点。
数月后出关,被一直守候在外的僧众,接到九指的草庐,法海也在,“茶已泡好,微温正当时,涩,而后有回味,虽然普通,请上师一品。”九指淡淡开口,“禅茶一味,谢圣僧。”我施了一礼,端起茶杯,静静品尝。闭关之后,心中嗔念已经平息,急也没用,不如静下心来,想其它办法。
“如何?”九指问道,“回味无穷,不可言表。”我平静答道,“善哉,法可言,非真法。”九指点了个赞。法海随即递过一本古旧的经书:《兰若秘藏》,“上师观阅此书,也许能有开悟。”读佛经,真头疼,不好立即拂了其意,漫不经心翻阅起来,但片刻之后悚然动容,九指、法海也不打扰,品茶等待,一整天,我终于掩经而叹息,站起来恭敬一拜:“兰若寺之恩,没齿难忘。“
准确说,那不是一本经书,而是兰若寺古老相传的异闻秘录,天蓝星万年前,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半封印,即降低了天蓝星的成长速度,几乎隔断了和星域的沟通感应,使其成为一颗孤星,难以诞生天材地宝,修真资源贫乏,劫运消失,修士无法达到更高层次。而封印的中枢,就是九井之地,施法的大能,也许是慈悲,也许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并未把天蓝星置于死地,而留下了生门,即九井之匙,时间久远,九井之匙产生了灵性,散落各处,兰若寺得到了两把,分别名为:照胆、无垢,而且秘录中还写有招唤的咒语,但只有一次有效。(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伽蓝寺的的雨。
九井之匙已集齐四把,还差四把,我猜测,一把在魂族,一把在木灵族,那么伽蓝寺应该也有两把。但我始终有个疑问,既然是九井之地,就应该对应九把钥匙,为何明厉的族群传说是“八匙一出,天摇地动”,还有,钥匙是用来开门或者机关的,难道还能用来开井?也许是用来开井盖的,如果是,那么第九井怎么开?
又仔细询问了明厉,那地方有井吗,他毫不迟疑点头:“有啊,我家就有一口,井里的水可好喝了。”气得我一脚把他踹飞,谁知那那小子又奔跑回来,满脸委曲和幽怨道:“大哥,我说的是真话,你怎么又揍我?”抛给他一壶酒,挥手让他去找酒肉朋友,问他,我这不是给自已添堵吗。
所谓九井,也许只是个象征吧,既然是半封印天蓝星的中枢,怎么可能不神秘凶险呢,只有先集齐钥匙再说。找到法海问了一下伽蓝寺的情况,弄清是不是也有两把钥匙,又收在什么地方,靠什么方法才能取出来,别到时候又象撞钟一样狼狈不堪,法海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啊弥佗佛,有即是没…”话到一半赶紧改口:“我真不知道。”这就对了,知道说人话。
各寺有各寺的秘密,这我理解,“那你就告诉我一些知道的事吧。”我也没有难为他,但从法海叙述的情况看,还真有些麻烦,因为伽蓝寺的和尚不好说话,没有引见,很难见到寺里的高僧,寺里戒律很严,谁胆敢在寺里乱来,没有好下场。“雷垣关的金光,是伽蓝寺最开通的一个,你最好先去找他。”法海最后还是老办法,把我支给别人。
在雷垣关再次见到金光,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储物袋递过去,他却没有象以前样,眉开眼笑接着,而是双眼微缩,吃惊地盯着我,我不以为意,把储物袋放在桌上,谁知他又递了回来,“上师,你的布施我不敢再收。”金光叹息道,“为何?”“受不起了。”“你受不起,伽蓝寺受得起。”我再次把储物袋放在桌上,“法钟十响,罗汉金身,伽蓝寺庙小啊。”
伽蓝寺最开通的和尚都在拒绝,事情难办了,但这里面一定有因缘,“我想到伽蓝寺朝拜,大师可否引见一下?”我平和问道,金光却面色发苦道:“上师要去,伽蓝寺之幸,但朝拜之说,我寺当不起。”谈到最后,见我意志坚绝,非去不可,金光无可奈何,还是答应陪同我一起到伽蓝寺。
一路上金光很少说话,脸上有深深的担扰和哀伤,我很是不解,九井之匙对佛门来说,并无多大用处,我拿去并非是涂毒众生,而且如果我真的解了天蓝星的半封印,那才是功德无量,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干这事儿,谁有能耐谁干去!我郁闷着呢。
伽蓝寺所在的道场,是一处蜿蜒如龙的山峰,庙宇殿堂大都建在悬崖绝壁之上,庄重肃穆,一场不期而至的小雨洒落,整个山峰空蒙而寂廖。金光领着我拾阶而上,令我意外的是,金光居然撑起了一把油纸伞,“和沿打伞,无法无天”我不由闪现出前世的一句彦语,金光走得很慢,高大的身形还显得有点佝偻,整个情景,和传说中的极为不符,伽蓝寺不是很威严和霸气吗,但现在却有一种伤感在弥漫,小雨,如伽蓝寺在流泪,无情地,有情天。
雨中传来了渺渺的笛声,我没有听错,绝对是笛声,而不是寺庙里常见的钟鼓声,雨声、笛声相和,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有点兴奋,有点渴望,还有点无奈和哀伤,笛声响起,金光一震,步履徒然加快,恢复了高僧的模样。
远远看见,临近峰顶的台阶上,坐着个吹笛的小和尚,如有感受应,笛声一停,小和尚飞奔而下,欢快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金光把油纸伞一丢,快速迎了上去:“寒髓,慢点!”金光大笑着不望提醒,寒髓?我不由一愣,这哪象和尚的法号。寒髓小和尚很调皮,隔得老远就纵身一跃,扑到金光怀里,然后在金光怀里乱掏,终于掏出一颗灵颗,喜滋滋大嚼起来,金光把小和尚扛在肩上,有说有笑向前走,蒙蒙细雨中,如父子般的身影,很温馨,何处是家,心中。
我站在雨中,和周围的景色显得格格不入,有一种掉头回去冲动,坐在金光身上的小和尚突然回头,静静的看着我,好苍桑的眼神,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孩身上出现,“辗转几生,枯等数世,你终于来了。”有点奶气的声音,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然后他又专心吃起那颗灵果,一脚刚要迈上峰顶的金光,瞬间顿住了,身体还微微发颤,一股杀机迸发。“金光师兄,师父和师祖在大殿等我们呢。”小和尚在金光肩上敲了敲脚,金光哈哈大笑,扛着小和尚飞奔而去,根本不再理我。
站在石阶上,收了法力,任伽蓝寺的雨飘落身上,迷茫,伤感,我有点明白了,也许我不该来,有情众生无情界,“上师,来都来了,何不走完最后一程。”一个平和和声音响起,小雨随声而住,雾气在山间升腾飘散,心中开朗,就是,前面有路,来都来了,何不走完,。
兰若寺大殿中门大开,除了金光和小和尚外,只有两个高僧跌坐在佛前蒲团上,很清静,两个高僧背对着我,没有迎接的意思,小和尚在把玩我送的九眼菩提石,金光站在旁边,闭眼低诵经文,我静静站在殿外,没有踏入,是走是留,全看缘法。“寒髓,留心中多少情,迎浮世千重变。”那个平和的声音又响起,小和尚合十对着跌坐的两个高僧,拜了三拜,临空飞到佛像前,把九眼菩提石放在佛掌中,佛光闪现,九眼菩提石飞嵌入正对殿门的另一只佛掌中,两个高僧的佛号在大殿回响。“我在浮屠塔顶等你。”小和尚脆声向我开口,微笑着走出大殿,一会儿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神游。
两个高僧带着金光终于迎了出来;根据法海讲述;下巴上长着密如钢针胡须的中年高僧;就是伽蓝寺主持;法号:了猛,不过他这样子,猛是不会了,只会越来越猛,另一个老年僧人,又瘦又小,却是太上长老:澄观,别看他象个干瘪的小老头,那可是和九指一个级别的牛人,返璞归真,达到了无我象、无人人象、无众生象、无寿者象的境界。
相互见礼后,来到禅房,连茶都没有奉一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伽蓝寺三大高僧直接就打坐入定,把我凉在一边,什么叫不好说话,简直就不说话。心中喟然一叹,各有各的难处,他们并非故意冷落我,只是想把纠结的心,理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跌坐在蒲团上,默念《地藏菩萨本愿心经》,伽蓝寺传承悠久,所处之地也在灵脉之上,而且佛门愿力浓郁,修法念经再适合不过了。虽然我在这些高僧面前口若悬河,但实际就一个字:侃,稍微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