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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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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洛是一个人进来的——职方司是机密之地,明文立法,非必要人等不得进入。——王也不例外。

    伸手将木匣的开口转到原召他们的方向,易洛示意原召打开。

    ——这个时候还记得不涉险的规矩!

    易洛沉静的定力让原召稍稍放心,却也不由紧张。

    很普通的封匣,是职方司惯用的传书工具,原召验过封记,便很轻易地打开了。

    匣子很小,很浅,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原召却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回神,将匣子转了一个方向,动作轻巧地推到易洛面前。

    原召的反应让罗谨不禁感到惊讶。

    他是间者,察言观言是最基本的本事,尽管原召是上司,但是,论起这些技巧,又哪里比得上经过职方司正规教授的间者。虽然原召的神色并不明显。醉露书院但是,罗谨还是看出他的怔忡是由于对匣中之物感到陌生而起的。

    ——不是说原召是紫华君地嫡系吗?

    罗谨陡然想到早就听过的传闻——东岚王与紫华君同心不同德。

    “……卿没见过此物……”罗谨蓦然听到易洛的声音,连忙回神,抬眼却见易洛盯着手中的玉佩,细细地摩挲着玉佩上的每一条刻纹,他一时不能确定易洛到底是在与谁说话。

    “臣从未见过此物……”原召的语气平稳,话话却让罗谨不由讶然抬头。

    易洛失笑,笑容很是苦涩。抬头看了原召一眼,才看向罗谨。神色微沉,罗谨连忙低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朕见过卿。”易洛很平淡地陈述,“想来,卿也知道此物,就由卿对原卿说解释吧!”言罢竟起身打算离开。

    罗谨一惊,连忙开口:“吾王明鉴,微臣只知此物是君上的随身饰物,其它并不清楚。”

    ——是地,这是紫华君从不离身。或者说曾经从不离身的饰物。

    易洛扬眉,随即淡漠地点头,却依旧不打算解释,只是对原召道:“既然如此,卿就去问内史令吧!”

    “是!”原召没有多说,低头答应,恭送易洛离开。

    殿门开启又合上,带起一起轻风。罗谨抬头看向原召,却见他摇头苦笑,对上自己地目光,便叹了口气:“算了,你先去内尉司合交割,定之后,也不必急着开,在京中休息待命!”外房行人归国,必由内尉司合行迹,定无疑后。方能与家人相聚,如罗谨这般重要的间者,便是见家人也只能由内尉司安排,不能擅自行动。醉露书院这也是一种保护措辞。罗谨不是第一次回京,自然明白。

    “是!”见原召下令。罗谨立刻正色答应,行礼退下,刚要转身又听原召笑着赞了一句:“外房已经上报为你请功了,干得不错。”

    “也不全是我的功劳。”罗谨不太好意思,“大家配合得好。”

    原召点头:“那是自然,外房的请功表上不只你一人,不过,首功是你的,只等内尉寺定勋了。”

    说到这儿,罗谨才想起王希的事情,方才因为见到易洛,他乱了心神,这会儿,想起来又不知该不该说,最后,看了看原召疑惑的神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看到你的奏报了。”他不说,原召

    到了,“若是那位王公子当真如你所说一般,也不会险。”

    罗谨松了口气,一脸感激地向他行礼。

    “不过,这种事情是外房大忌,内尉司那边,你这次恐怕要多费周折了。”原召轻笑,在不悖原则的前提下,善意地提醒他。

    原召初掌职方司时,外房上下不无疑虑,终究他非东岚人,罗谨却算是积极配合他的一员,原召自然记在心上。罗谨几次归国,公务之外,两人地谈话也颇为投机,可算是原召在职方司私交最好的一人。

    对原召所说的事情,罗谨当然明白,只是,内尉司虽属职方司,但是,却是直秘监直领,必要时,还是直报国君,便是原召也不能过份插手,毕竟内尉司的职责是监督职方司忠诚。

    罗谨一离开,原召便敛了笑容,沉思良久,方离开职方司去内萧漠。

    自易洛即位后,萧漠便清闲了许多。他也明白,自己是白子风的亲信,羽桓自然对他十分信重,易洛不怀疑他的忠诚,却不会乐见他掌握过多的权力,事实上,相比羽桓的用人不疑,易洛更信赖制衡地手段,不过,萧漠也看得清楚,虽然猜疑心重,易洛却不是会轻下决断,或者说,他很好地将猜疑约束在君王责任之下。

    ——对于君王来说,这不能算缺失。

    萧漠的清闲也是由于易洛的后宫十分空虚,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担心——易洛的子嗣实在是单薄,对于东岚王统来说,这绝对不是好事!

    更重要的是,根据他所知道的消息,最近,东岚宗室的长者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计划……

    身为内史令,他不能不忧心这些琐事,直到原召求见,他才暂时搁下这些凌乱的想法。

    “少监是忙人,定是有事吧?”萧漠从来都不摆架子,一见原召一脸凝重,便和颜悦色地先开口,免得这位属下纠结为难。

    原召将事情详细道来,还没说完,就见萧漠皱了眉,抬手示意他停下;“你说是梅花形的玉佩,羊脂玉,祥云纹镂边?”

    “正是!”原召点头,“据说是君上的随身饰物,可是,下官从未见过,王上让下官来求教大人。”

    “王上既然没有异议,想来就是紫华君以前从不离身地白梅扣了,梅花的背面刻有‘明’字,是指紫华君的字。”萧漠头痛了,“……那是王上给紫华君的元服礼。”

    “王上……”原召一愣,“您是说……”

    “紫华君与王上决裂后,便将此物送还了。”萧漠揉了揉眉心,“此物应该在王身边……”他不得不想易洛让原召来找他是否别有用意。

    原召也皱眉,刚要再问,见萧漠那般神色,不由一怔,随即就明白了,连忙道:“王开始并没有提到大人……依下官之见,此物当是在君上身边……”

    萧漠一愣,随即点头;“可是,找到此物又如何……当时地情形如何,你也知道……”

    原召也叹气,随即振奋精神,勉强开口:“萧大人,当日君上与王地决裂可是很严重?”

    萧漠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不过,还是点头:“很严重!”御前见血是为大不敬,紫华君从来恪守规矩,却毫不犹豫地挥剑,王殿侍卫差点就要动手格杀,幸亏羽桓反应够快,当即喝止……

    “那般情势,君上都未毁坏此物,应该不会轻易丢失吧……”原召望着萧漠道自己的想法。

    萧漠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

    “萧大人,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推测错了方向!”原召语气郑重,却让萧漠忍不住心惊。

    “……你是说,当时,那些人地目标不是王,而是紫华君?”



………【第七章 身世】………

    紫宸殿中弥漫着微苦的药香,令萧漠不由皱了眉,近身服侍君王的宫人一见,立时惊惶,连忙解释:“王上昨晚吩咐燃静心香……”

    “以后此等事情你等照办无妨,却须立刻禀报于我。”萧漠并未为难,只是淡淡地吩咐,随即一摆衣袖,道:“开窗,散散殿内的味道,熏笼、香炉里换上青苏。”

    “是!”宫人立刻照办,忙不迭地将前后的轩窗都打开,又换上青苏香,清新的气氛让人心神一振,却无比的放松。

    易洛一回寝殿,便察觉了改变,眉头微皱,却没有不悦,只是道:“内史令来了?”

    不待宫人回答,萧漠便迎了出来,参礼叩安:“臣参见吾王,吾王万安。”

    “免礼。”易洛伸手虚扶了一下,便往内殿行走,同时开口询问,“卿可是有要事?”

    “与昨日原少监求教之事有关。”萧漠恭敬地回答,抬眼便见易洛推开服侍的宫人,摆手让殿内的宫人尽皆退下。

    易洛坐到外间的围榻上,手扶凭几,神色淡漠:“说!”

    这些年,易洛的情绪越发不可琢磨,萧漠也无法确定他此刻究竟是何想法,只能如实地禀报自己与原召的谈话,最后道明他的猜测。

    易洛沉默了良久,神色不见半分波澜,终于在萧漠抬眼揣度地时候。眼光一扫,沉声反问:“目标是紫华君?”

    “正是。”萧漠一个激灵,立刻接口。

    “就因此而劳动萧卿亲来禀明?”易洛扯动唇角,手指轻扣木几上镶嵌的玉片,无言地表示自己的质疑与不悦。

    萧漠却松了一口气,郑重参礼:“此事关系先王。臣不敢先与原召轻言。”

    “关系先王?”易洛不屑地冷笑,“萧卿说错了吧!应该是关系白王才对!”

    萧漠断然否认:“不。的确是白王之事,却关系先

    “哦?”易洛淡淡地应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先王有令,此事不得再言。不得再查,并且命令臣将知情者全部封口。”萧漠早有腹稿,此时自然是从容道来,“事隔多年,臣本已经忘了,但是。原少监的猜测令臣无法不想到那桩事情。虽然先王有令,但是,事关东岚,臣亦不敢隐瞒。”

    易洛目光低垂,对他这番话没有丝毫不耐,听到他在此停顿,才轻轻抬手,示意他继续。

    “当时。白王初封王爵,执政开府。平奈忽兴流言,皆是说白王来历不明。先王虽未起疑,却也难免好奇,便直接询问白王的家世与师承,白王听后。神色十分古怪。沉默了许久,才对先王说。他是无家无父无亲之人,自然也无师,随即便告退。”

    “无家无父无亲……”易洛忽然轻声重复这几个字,“那么,紫华君算什么?”

    萧漠心惊,却不便接口回答,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先王这才命当时地直秘殿彻查白

    “你是说,朕的父王,在根本不清楚白王身世来历的情况下,便对其拜相封王?”易洛讶然惊呼,“简直是……”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易洛再狂悖,再恼怒,也不敢口出重语,最后只能狠狠地一拍凭几,咬牙道:“父王不会如此的。”

    羽桓素来最明白轻重,岂会如此行事?

    萧漠长揖,低头回答:“白王入东岚前地经历,先王自然清楚,只是,当时只查到白王在卫阳春雨楼为琴师,便再没有查下去,那时,先王与献王只需要确认白王对东岚无恶意即可。”献王为羽桓之父的谥号。

    易洛这才稍息怒火,颌首不语。

    “臣当时并未执掌直秘殿,只是受命负责此事,自然是从春雨楼查起,只是当时已经事隔多年,实在不易查察,花了半个月才查清,白王并非春雨楼自幼培养的乐人,而是自荐入楼的,只待了三个月,便因为名声大噪,引来卫阳贵戚的觊觎而出走,而白王从何而来,春雨楼的人也不知道,只是有一个年老地舞伎说,当时他的口音像是北边的人。”

    易洛不由皱眉——他少年受教,可从未觉得白子风的口音像北方的人。

    “臣当时便觉得奇怪,但是,仍然派人到北疆三国查察,但是,不到三天,白王便与先王在王殿之内大吵了一通,先王当天便召见了臣,命臣不得再查此事。”萧漠沉着而言,没有对易洛说,当时,羽桓的脸色铁青,明显是在震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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