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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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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陆王莫颉曾说:“东岚得一人之力矣。”

    各国君主无不羡慕羽桓王的幸运——能从市井之中寻到白子风,并得其倾力报效,除了幸运,实在无词语能够形容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都是先知道白子风,然后才知道东岚的。东岚所处的位置实在太偏僻,在白子风拜相之前,不少人甚至认为东岚是夷人之国,是异族异邦。

    这样的情况,平奈最有著名的地方是白王府,就并不令人奇怪了。

    白子风掌国之权柄十馀年,各国使臣之间有这么一句话:“没见过含元殿很正常,没进过白王府,不若趁早回国。”

    含元殿是东岚王处理政务的所在,是东岚国政大策的议定之所,非王之亲信、国之重臣不能进入,他国使臣未见过也属正常,但是,能否进入白王府却意味着使臣能否圆满完成任务,也意味东岚对使臣所代表的国家的态度。一般来说,白子风不见某国使臣,也就意味着东岚决意同其国开战了。

    羽桓曾下过王令,任何人不得擅闯白王府,违者,毙。——这道命令中的“任何人”甚至包括他自己。

    很少有人知道,白王府有一块可比王印的令牌,但是,柳敬华知道。

    “先王极信重白王,但是,那时,对东岚上下来说,白王是并非东岚人,白王自己也承认,他并非出身东岚,家中上数五代也没人能与东岚搭上关系。”柳敬华很平静地陈述,“而当时,先王已娶沐后,沐家军权在握,先王自然给了白王一些可恃的保障。沐家当年会败,有三成是败在那块令牌上的!”

    易庭愣了愣,半晌才道:“舅舅的意思是……”

    “周思安不是要紫华君的吗?”柳敬华却很理所当然地反问,“我们就给他看。”说着又笑了:“若是有那块令牌,倒也无需羽林军司下令了。”

    按照东岚的军制,临阵指挥除外,王令是第一优先的。

    “擅闯白王府?”易庭苦笑,“日后,初宜不会放过我的。”

    柳敬华不禁皱眉,一手拍上桌子:“日后?没有羽林的,我们不会有日后。再说,你若是胜了,紫华君自会效忠你!她保的是东岚,不是东岚王。”

    “白王府是那么好闯的吗?”易庭摇头,“王府仪卫可都是百战之士。”

    “办法总是有的。”柳敬华轻笑,“羽林军的首脑不是也被我们困住了吗?”

    *****

    “先王给白王的令牌在哪儿?”易洛几乎是闯进白初宜住的中军帐的。帐内很黑,这种时候并不是拜访的好时间,白初宜在他闯进来的同时就已惊醒,根本不等他说完便翻身而起,随即冷斥:“出去!”

    黑暗中,易洛没有出去,只是转过身背对着帐门,再次重复那个问题:“先王给白王的令牌在哪儿?”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是否在你身上?”

    一阵悉索声后,白初宜从后帐出来,火石轻敲点燃蜡烛,神色冷然地摇头:“我带着做什么?那块令牌又不是给我的!”

    “令牌在白王府?”易洛脸色大变,“你怎么可以如此轻率?”

    “谁说令牌在白王府?”白初宜扬眉,“即使在白王府又如何?”

    “你难道不知道那块令牌等同王驾亲临?”易洛皱眉,对她的轻松十分不解。

    “臣知道。”白初宜语气平淡,“臣还亲眼看着先王用它给臣父陪葬了。”

    易洛立刻松了口气,随即便回过神,不满地抱怨:“你实话实说就好,何必与朕强?”

    白初宜也很不高兴:“即使仍在白王府又如何?王不相信白王府的仪卫?”

    “那块令牌的意义重大!”易洛毫不掩饰地冷言,“我谁都不信!”

    白初宜眨了眨眼,看了他半晌,才淡淡地道:“那么,王上是否要将臣手里的虎符收回?”

    易洛扬眉冷笑:“白初宜,别动不动就用兵权来说事!你明知道朕是什么意思!将朕的话曲解很有意思吗?”

    白初宜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移到烛台上,轻笑一声:“令王对白王府的守卫无信心是臣的错。”

    易洛终于拂袖而去,白初宜却盯着跳动的烛火出神,半晌无语。第二天,宁和进帐就发现白初宜坐在椅子里,盯着燃尽的烛台出神。

    “别告诉我,君上您是一宿未合眼!”宁和的脸色十分不善。

    白初宜闻声才回神,随即就发现两眼发涩,不由苦笑着辩解:“半夜有人来访。”

    宁和知道白初宜的睡眠并不好,一旦被惊醒就很难再入睡,所以,在军中,白初宜的军帐在入夜后是绝对安静的,除非发生重大事件。

    “又发生什么事了?”宁和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倒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白初宜都把话都说透了,他不必想也知道是王来见她。

    口中抱怨着,宁和手上仍然毫不尽疑地做好准备,但是,白初宜却没有如前几日一样配合,仍在坐着不动。

    “君上!”宁和不满地唤道,“您在想什么?”

    白初宜站起身,来来踱了两步,毅然地对宁和道:“宁和,你现在立刻回平奈去!”

    “什么?”宁和又不解又恼怒地扬声质问,声音都有些尖利刺耳。

    白初宜对他笑了一下,安抚之意甚重:“我越想越不安,白王府中的老人都是东岚的功勋战士,性命无忧,但是,风絮……”

    “我明白了!”宁和怒意全消,恭敬地执礼领命,“卑下立刻前往平奈。”

    白初宜转身将桌上写好的那一纸书信折好交给宁和:“带着这个,你不必与风絮多说,只让他们随你立刻离开!”说着挑眉问他:“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去吗?”

    宁和无奈地轻叹:“君上是看中宁家的能量了!”

    白初宜不禁莞尔:“快去快回,不要逗留,我还有事要风絮去办。”

    宁和一脸故意夸张的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

    *****

    “长史大人,城防营将王府正门给堵了,卫率大人请您示下,如何处置?”一名王府仪卫匆匆走进白王府总管的公房,单膝着地,执礼请示。

    他请示的人一袭浅青色的长袍,坐在红木大书桌后,左手拨着算盘,右手执笔,正在凝神算帐,听到仪卫的请示,他缓缓抬头,一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却有一道疤痕从右眼角直划至左颊下侧,不显狰狞,只让人觉得心惊。

    他就是风絮,一个东岚朝中无人不知的白王府长史。

    三年前,白初宜忽然上奏请示除授空缺的王府长史一职,东岚朝中一片哗然,因为白初宜的奏章中,风絮其人的介绍只有有三句话——风絮字子然,云间人,年二十七。

    “城防营负责平奈治安,在白王府之外,有何好处置的?”风絮的声音很温和,与他的的姓名一样,给人春风柳絮的感觉,眼神却始终如千年寒冰似的冷彻人心。

    那名仪卫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不由一愣。

    “真是不聪明!”风絮笑了一下,连那道疤痕都显得温柔顺眼,却不知道是说谁,“白王府的大门连宫卫、羽林都不能擅闯,何况区区地城防营?至于人家在白王府外想做什么,我等是王府官,又何需理会?”

    仪卫这才明白过来,低头领命:“是!”言罢转身离开。

    “还真是不聪明啊!”风絮低头轻叹,随即再次专注于眼前的帐目。

    没一会儿,那名仪卫再次转回:“长史大人!六殿下要进白王府。”

    风絮不由挑眉微讶,搁下笔,起身随他一同前往王府正门。

    “臣白王府长史风絮参见殿下。”风絮执礼如仪,没有半分差错。

    易诤负手而立,背对着王府正门,听到风絮参礼,才转身笑道:“长史大人无需多礼,本王有事想与长史商量,是否可以入府详谈?”

    风絮已经起身,却依旧低头,听到易诤的话,不由冷笑,口中却很是恭敬地道:“殿下恕罪,君上不在府中,臣身为长史,不敢待客,殿下若有吩咐,自可下令。”

    易诤的脸色一冷:“难道风长史要本王就站在门口说话吗?”

    “下臣惶恐!”风絮长拜不起,却坚持着,“臣实在不敢失了礼数。”

    易诤恼怒地拂袖:“进去再说。”

    风絮却站在不动,稳稳地拦住他的去路:“殿下,白王府不是您说进就能进的!”话音未落,他已经直起腰,一脸的肃穆冷冽。

    “殿下有何吩咐,臣能照办自当照办,若是擅闯白王府,殿下敢担如此罪名,臣还不敢担王府内规!”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方落,王府仪卫的佩刀已经出鞘,所有上前一步,隐然有对峙之势。

    “就凭区区一部人马的仪卫,长史大人未免不自量力了!”易诤冷笑。

    风絮却毫不在乎:“职责所在,由不得我等量力而行!更何况——”风絮也是一脸冷笑,“先王与今上尚不敢擅闯白王府,殿下又有何凭恃胆敢如此呢?”

    言罢不待易诤开口,风絮又是连连冷笑;“下臣倒忘了,殿下您连王殿都有胆量闯的!只是不知殿下带来的这些人有无这个胆量了!”

    易诤勃然变色,但是,随即就被身侧的一个城防兵扯了一下衣袖,脸色数变之后,他终是没有发火,反而冷言:“本王接到线报,白王府内有间者栖身,王上在外,京都安全事关重大,本王今天非搜不可!敢阻挡者,视同叛逆,杀一人赏钱二十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风絮脸色大变,仪卫卫率没再让他说话,一把将他扯到后面,王府仪迅速变阵,守住正门。果然,易诤的话一说完,就有贪利之人迅速往王府内冲。卫率眸光一闪,口中斥喝:“赵直!”

    话音方落,冲在最前的那个城防兵的额头上已经插了一支白翎箭,那人身形一滞,随后再仰面倒下。

    这个震憾太大,所有人都不由停下,卫率果断地扬手下令,王府仪卫迅速退回府内,厚重的大门哐地关上。

    一个人从门房顶上跃下,一脸憨厚地笑着问风絮:“大人,咱的箭法不是吹的吧?”

    风絮微笑,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阵箭雨倾泄而下,王府仪卫的反应并不慢,所有人都贴墙而立,卫率没好气地道:“简直是群笨蛋,居然用箭。”这种情况用箭根本没有半点用。

    三轮箭放过后,外面的人也发觉不对了,开始搭梯翻墙。

    卫率扬手示意,所有人明白的点头,迅速退至前厅檐下,张弓搭箭。“先不要放箭。”风絮低声吩咐,“震慑一下。”卫率了然地点头

    墙头上一排人刚露头就见寒光闪闪的箭头正对准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更有几个人干脆就在梯子上滑倒摔了下去。

    等有胆大的开始准备翻墙了,卫率才狠狠地挥手,所有仪卫的箭脱弦而去。

    “啊——!”即使没被射中的人也被惨叫声与擦身而过的羽箭惊吓。

    “第一个进去打开府门的,赏钱一百贯!”易诤暴怒的声间从门外传来。

    “看来他是志在必得了!”风絮轻叹,“真不知道,这个暂时无主的白王府有什么可闯的!”

    “那你们守什么?”一个轻嘲的笑声从前厅内传来,所有仪卫大惊,风絮连忙开口:“自己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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