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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人的剑
熊二的手下也决不是吃干饭的,熊二能在杨镇名声大振,也决不是靠运气而来的,那都是靠自己用血拼打出来的今天。熊二的命令发出之后,没过多久整个杨镇突然都亮起了火把,并且是那种大得跟灯笼一样的火把,不光把熊二的酒店照的跟白天似的,连杨镇上的每条街,包括每个角落都照的通红。
整个杨镇突然都红亮了起来,而现在每家每户的房顶上也都亮了起来,因为杨镇所有的人都不允许杨镇有这种事情发生。因为杨镇是仲爷赐给杨镇人的镇,所以今天的杨镇才得已如此的安顿,如果谁对杨镇做出不利的事,谁就是对仲爷的不敬,那他就是整个杨镇的公敌。就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杨镇的人甚至可以为了仲爷去死。而熊二的酒店也是仲爷修建的,现在竟然有人敢从杨镇仲爷修建的店里偷走东西,杨镇是不可能容下这种人的,杨镇的人必须要抓到此人,然后用家族的方式惩罚他。
外面的混杂声已经越来越大,杨镇的人现在就像疯狂了一样到处搜查着这该死的偷窃人。
田玉石还睡在那张金丝藤椅上,杨镇在这八月的夜晚已经很冷了,而田玉石却觉得热的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田玉石的朋友熊二被人盗了,田玉石本应该去帮帮熊二的,但这却是杨镇人的事,因为杨镇人的事,从来不求外人帮忙的,他们也不会让外人帮忙的。田玉石也清楚,凭杨镇的人,这个世上不管谁在杨镇盗了东西,哪怕就算你偷了一根针,杨镇的人如果要把你找出来也是易如反掌。因为杨镇有仲爷……大仲先生。田玉石一想到在有一个月就能亲眼目睹大仲先生时,就不免兴奋了起来。大仲先生,多少人心目中的圣人!
杨镇外面仍然是火红。整个杨镇的天空都变的那么红晕,乌云都已经被这股火光给照退了,“可是听里里外外的人说,今晚偷盗人居然还没被发现。”杨镇的人把杨镇都差不多翻了几个底,但是杨镇的人不会放弃的,他们可以一直找到明天天亮,直到找到偷窃人为止。
外面的火把让田玉石觉得很是耀眼,也让田玉石觉得今晚杨镇必定会发生什么事?田玉石并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决对不是,田玉石甚至有的时候连自己的事都不爱管。可是好奇心呢?谁没有好奇心?这是天生的,每个人都有,田玉石也不另外。
这时熊二已经走进了大院,田玉石也离开了藤椅。
田玉石不竟道:“偷窃人找到了?”
熊二无奈道:“没有,不过货物到是找到了。”
田玉石道:“那就好,没受损失就好。”田玉石本来是想问居然真有人能在杨镇偷窃东西,并且还能全身而退?
其实连熊二都觉得这是件奇怪的事,货物能找到,偷窃人应该就在附近,但是杨镇的人确实是找不到人。
“杨镇的人本来就应该找不到。”这句话当然不是熊二说的,田玉石当然在这个时候也不会说这样的话。而现在就只有他们二个人,说话的当然就另有其人了。
这人现在就背朝着熊二和田玉石的对面,田玉石突然觉得这样站着不是很好,还是要回到那张金丝藤椅上去,但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
田玉石竟然站在了藤椅的对面,也就是说现在站在藤椅边的人正是刚才说话的人。田玉石惊不住有点冷汗好像在背上翻滚,刚刚就在田玉石和熊二对话的片刻,就是刚才说话的人竟然一下就转到了田玉石的身边。江湖中的人都知道,这种轻功,出了当今天下峨嵋掌门风一师太有此等轻功外,田玉石竟然想不到第二位,熊二也似乎觉得这件事或许不该相信。而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田玉石和熊二眼前。或许前段时间江湖传言一剑客一剑刺武当也许也是真的。因为现在这种同等的事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站在对面的人没有那种伟大的剑术,可是就算你有一剑刺武当所有人的剑法,或许也伤不到能有这种轻功的人分毫。
那人道:“你就是杨镇的熊二?”这人转过身,竟是个女的,从一开始说话田玉石和熊二就知道了。江湖中的女人,有时且不会比男人更可怕。能在江湖中行走的女人,并且能把整个杨镇的人戏弄于鼓掌之间的女人,武功和心机都足以让任何人害怕,任何一个女人拥有了这二点,江湖中再厉害的人也都不得不让她几分。这就是女人,一种奇怪的动物。
熊二道:“在下正是杨镇熊二。”
那女的道:“熊大侠客气了,在下胡小蕊,今晚多有得罪,还望熊大侠多多海涵。”
熊二冷笑道:“姑娘客气了,只不过我熊二好像从没有得罪过姑娘,姑娘为何要盗窃我熊二的东西?”
胡小蕊道:“小女早听说杨镇所有的人都是团结一致,如果有人能在杨镇做一点不明不白的事,杨镇人是决不会放过的。”
熊二道:“那姑娘且不是明知故犯?”
胡小蕊道:“小女只是好奇,因为我想真正自己来证明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熊二道:“那姑娘证明出来了吗?”
胡小蕊道:“杨镇果然是名不虚传。”
熊二道:“本来就名不虚传。”
胡小蕊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在杨镇做一点不清白的事,的确很难,应该是根本没人能做得到。”
熊二道:“姑娘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
胡小蕊道:“可我已经失败了。”
熊二道:“可姑娘好像到现在为止还是很好,很舒服。”
胡小蕊道:“难道我要哭?”
熊二道:“姑娘如果想哭,我熊二决不阻碍,可姑娘偷了我的东西,我不得不管。”
胡小蕊道:“好像你说的很有道理。”
熊二道:“本来就有道理。”
胡小蕊道:“你想怎么办?”
熊二道:“希望姑娘能给我熊二一点薄面,随我到杨镇人面前把这件事说清楚,要怎么对待这件事,得问杨镇所有人的意见,我熊二做不了主。”
胡小蕊道:“如果我不这样做,熊大侠是不是得把我小女子拖着去?”
熊二道:“如果姑娘执意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胡小蕊大笑道:“熊二不愧是熊二。”
熊二道:“我本就是熊二,杨镇如假包换的熊二。”
胡小蕊道:“可杨镇熊二大侠却忘记了一件事?”
熊二道:“哦。”
胡小蕊道:“我相信杨镇熊二决不是用欺骗的手段或者靠捡便宜这类事能出名的吧?”
田玉石道:“杨镇熊二决不是这样的人,所有的人其实都应该知道,如果这点都不清楚,那他在杨镇吃多大的苦也是应该的。”田玉石感觉自己站着眼睛也要眯成一团才舒服,何况是晚上,眼睛睁不睁又有何妨。所以他说话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胡小蕊一眼。
胡小蕊道:“那我现在只能乖乖的跟熊大侠走了?”
熊二道:“做错了事,当然要诚恳点承认错误。”
胡小蕊道:“就这样跟着熊二大侠走了,且不是很不公平。”
熊二道:“姑娘觉得怎么才算公平。”
胡小蕊道:“如果我不自己现身,熊二大侠你确信今晚就一定能把我找出来吗?如果找不到我,我又怎么能和你走呢?”
熊二道:“可你现在已经出现了。”
胡小蕊笑道:“熊二大侠应该知道,我既然能出现,当然也会消失掉。”
这句话熊二当然明白,田玉石也当然明白。熊二的轻功本来在江湖上已经少有敌手,但在胡小蕊的面前,熊二没有把握,熊二也决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熊二道:“那姑娘想怎么样。”
胡小蕊道:“在下早已仰慕熊二大侠的剑术在江湖早已是炉火纯青,所以小女不才,想和熊二大侠讨教几招,还望熊二大侠成全。”
熊二道:“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我熊二的厚爱,熊二担当不起,我熊二只会喝酒,其它的我熊二没多大兴趣。”
胡小蕊道:“难道熊大侠想和我喝酒不成。?”
熊二道:“如果姑娘愿意先和我去把今晚这件事说清楚,只要姑娘你愿意,我熊二这里的美酒保证可以让姑娘你喝个够。”
胡小蕊道:“可我现在对酒的兴趣并不大。”
熊二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人在江湖且不都是这样。
熊二的剑当然不是用来好玩的,决对不是,但现在熊二手上没剑。胡小蕊的剑也不是女孩子练的那种花拳锈腿,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错了,就算你马上倒在她的剑下也没人同情你。
而现在胡小蕊手上已有剑,一把看上去在也平常不过的剑。打架并不是靠武器的装饰,当然好的剑会比较锋利或比较硬实。可高手不是靠这个取胜的,他们靠的是武艺、是意志、是耐力、是智慧、是那种来自大自然本身的灵气。
胡小蕊现在就站在熊二五尺距前,现在熊二手上已多了把武器,却不是剑,只是一根木棍而已。
胡小蕊道:“你用的是木棍,我用的是剑。”
熊二道:“是的。”
胡小蕊道:“我们都没吃亏。”
熊二道:“当然,做生意的人从不做吃亏的事。”
胡小蕊当然不会因为熊二现在手上拿的是根木棍而感到放松或者是对手对自己的轻薄。当你的剑术达到一种境界时,武器或许对你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剑,当然在自己心中,熊二当然心中有剑,胡小蕊当然心中也有剑,心中都有剑的人当然只能想到是剑,决不能想到别的东西,不然你必败无异。
田玉石现在终于又可以坐在那把金丝藤椅上去了,可田玉石并没有坐上去。他甚至现在有点讨厌那把椅子了,说不清为什么?人有的时候且非本就是这样莫名其妙。
胡小蕊的剑已经抬起来,已经抬高了自己的头顶。熊二没有动,他好像已经懒得在动了,也许只要你一剑刺过去,一定可以给他刺得七孔流血。
胡小蕊当然没有刺过去,田玉石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点凉,所有的风吹过都带了点冰冷,让人忍不住打颤。
树枝动了一下,动的并不大。可熊二连身子都没有移一点,熊二现在就是一尊石雕,一个死人一样。风突然更大了…
田玉石直觉得心里都冷冰了,可背后面却在流汗,到底是热汗冷汗,田玉石不知道,田玉石只能确定那是汗。
剑已出靴,胡小蕊的剑。
胡小蕊的剑并不神奇,甚至在中原武林随处可见。连满街上卖剑的铁匠打铸的剑都比胡小蕊的剑漂亮。
可这剑是从胡小蕊的手中使出来的,这一刻胡小蕊手中的剑已经不叫剑了,那是一种杀人的魔器,也是一种神出鬼没的天器。
熊二仍然未动,田玉石现在好像已经不在有汗可流了,因为一个平静的人,眼光会很清澈明亮的,现在田玉石的眼睛睁开了,睁的清澈明亮。
胡小蕊的剑离熊二的身子只有一毫之差,仅仅一毫之差。
熊二动了,熊二的木棍已经挥出,熊二挥的并不用力,只轻轻的一挥。
熊二的木棍和胡小蕊的剑一瞬间一闪而过,也许这就叫流星,转眼即失,但流星一瞬间的光芒亦足以盖过所有的光彩,流星永远都是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