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彩,流星永远都是艳丽和短暂共同的化身。
现在胡小蕊的剑已经折断,熊二的木棍竟震的粉碎,武器都已经损坏。
二颗耀眼的流星忽然相撞,这该有多大的力量,该有多大的毁灭性。
可胡小蕊的剑和熊二的木棍并不是真正的流星,他们虽然有流星一样的速度和光芒,却没有流星一样的自由。因为这次控制他们的是人,有血有肉的人,胡小蕊和熊二当然是有有血有肉的人。
胡小蕊看着熊二,熊二看着胡小蕊,田玉石已经坐在了金丝藤椅上,田玉石现在又发觉这椅子就像天堂一样,坐着舒服。
胡小蕊道:“我现在只想喝熊大侠的酒。”
熊二大笑道:“和我熊二一起喝酒的都是我熊二的朋友,熊二的朋友没人给熊二叫大侠的。”
胡小蕊笑道:“可我是女的。”
熊二道:“我熊二的朋友就是我熊二的兄弟,兄弟且分男女、姐妹。”
兄弟姐妹当然是分不开的,因为本就是分不开的。
四,奇怪的剑
深夜,杨镇,熊二的店。
胡小蕊的剑法有多高,轻功有多高,也许田玉石并不能确切的说出来。可是胡小蕊的酒量呢,田玉石当然有发言权。因为现在就他们二个对坐在熊二的店里,他们还在喝酒,熊二已经醉的倒下了,熊二的酒量连田玉石都喝不过,熊二当然得倒下了,因为田玉石感觉自己也要倒下了。
田玉石道:“胡大侠,你为何会喝酒?”
胡小蕊道:“我为何不会喝酒?”
田玉石道:“女孩子喜欢喝酒,总难嫁出去的。”
胡小蕊大笑道:“难道我不喝酒,你就会娶我。”
田玉石突然发现自己问的这些问题,是否很愚蠢。田玉石好像头有点重。
田玉石道:“胡大侠为何叫胡小蕊?”
胡小蕊道:“因为我必须处处小心,所以得有三个‘心’,刚好,我就叫胡小蕊了。”
田玉石笑道:“不错,好名字。”
胡小蕊道:“小心一点本来就很好。”
田玉石道:“可我却是个石头,石头当然是不用小心的,因为石头总是够硬。”
胡小蕊道:“你不是石头。”
田玉石道:“哦?”
胡小蕊:“玉,当然就已经不在是石头了,石头加个玉那就是宝物了,宝物总是很容易让人喜欢的。”
田玉石大笑道:“那我也应该算是宝物了?”
胡小蕊道:“你当然是啦,不然我怎么会想嫁给你,你现在不光是宝物,还是宝贝。”
田玉石好像头更重了,田玉石决对不会亏待自己的脑袋。谁都不会亏待自己的脑袋,所以田玉石得睡觉了,田玉石睡觉是不会打胡噜的,睡觉打胡噜的男人,女人是不会喜欢得那么快的。
七月末,杨镇的风已经越来越大,早晚你都得把自己穿的跟球似的,不然总感觉会冷的慌。
杨镇的凌晨,连熊二这种做生意的人,现在都还舍不得离开暖烘烘的被窝。有好的睡眠,有温暖的被子,少赚一点钱又何妨。人们努力拼命的赚钱,且不就是为了有个幸福的生活。能有舒服的生活,当然应该享受,还应该好好地享受,人生在世又有多少日子能有这种美妙的时光。熊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熊二虽然平日拼命让自己赚钱,可一有机会能让自己快活的时候,熊二决对是不会放过的。
可现在熊二的酒店却不能不开门了,有生意上门,熊二是不会放这生意不做的。就算现在阿木的眼睛还在朦胧中打转,阿木还是得赔着笑脸说:“客官需要点什么?”
阿木是“大雅”的伙计,当然也是熊二的伙计,杨镇人都知道“大雅”的老板是熊二。或许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大雅”就是熊二的。
天气比较冷,天还没亮明,今早的杨镇有雾,大雾。但阿木却能轻松的看清现在坐在店里的客人。
一个年青的客人,年青人应该要朝气蓬勃才对,可现在坐在店里的年青人却很庸懒,甚至还有点大病初愈的样子,年青人这样总不好,阿木这样想。阿木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说客人的坏话在生意场上那叫大忌,用坏话说任何人那都是不对的,熊二以前就给伙计们这样说过。哪怕你对任何一个人怎么看不习惯、怎么讨厌他、怎么憎恨他,那都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表露出来。
“你觉得我很糟糕。”坐在店里的年青人却突然开口了。
阿木觉得现在总有些问题搞不太清楚,不清楚的事,当然要问,这也是熊二以前告诉的。熊二说的话,总有他的道理,有道理的话,当然要听。
阿木道:“客官应该是远到而来的吧?”
那小年道:“是的,很远的地方。”
阿木道:“客官以前听说过杨镇?”
少年道:“杨镇的熊二我听过,熊二的美酒我也听过。”
阿木赔笑道:“我只顾着跟客官你近乎,却忘记上酒了,我这就给客官上我们大雅酒店珍藏最美的酒。”
少年道:“最美的酒?”
阿木道:“大雅酒店的人从不说假话。”
少年道:“你很诚实。”
阿木道:“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当然要诚信才能得到客人的关照。”
少年道:“那得要看你的酒了。”
阿木当然对大雅的酒有信心,因为大雅的酒,从未让任何客人失望过。大雅能有今天的飞黄腾达,不是靠的影响力,而是实力,江湖中的人都是这样评价的。
阿木这时已经把酒放在了少年面前,放了一瓶诸葛酿,一瓶至少看外观看不出有什么缺陷的诸葛酿。懂酒的人当然知道,诸葛酿曾是多少豪杰为之赞颂的美酒;诸葛酿也曾是多少文人雅士的品尝之道。诸葛酿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简单可饮之酒,这是一种文化,诸葛酿本就是好酒之人用“诸葛亮”揭取出来,诸葛亮是何等人,诸葛亮当然是古往今来人们所传颂、信仰的伟人。而诸葛酿呢?诸葛酿当然也不是一般的酒。所以能真正品得诸葛酿的人或许会品得很多?
阿木现在拿的这瓶诸葛酿正是出自与诸葛亮文化原发源地,古襄阳。
阿木已经把酒给少年斟满了,天也已经要全亮出来了,那最后一抹鱼肚白也已经悄悄地尘埃了下去。
大雅的酒,当然是好酒,这已经不用任何东西在去证明了。
因为少年已经开口说话了:“大雅的酒,果不其然是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的。”
“还是有毛病。”这声音就好像在你耳边说的,因为你会听的清楚,甚至还很响亮。可现在酒店里只有阿木和喝酒的年青人。这声音当然不是他们说的,因为说话的人现在也已经坐在了酒店,确切的说,应该是四个人。
阿木道:“不知四位客官要点什么?”阿木好像并不太高兴,因为别人说你店里的东西不太好,或者有点毛病,你当然不应该高兴。明智的人应该去问清楚,到底有什么毛病,下次才好在改进。阿木无疑是个明智的人,但阿木却并没有问他们到底这酒哪里有毛病。
因为当别人说并不是你酒有问题,而是你人有问题的时候,你当然不用去问关于你酒有什么问题了,那不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了,那你得问他,我人有什么问题才对。而刚刚说有毛病的人,并没有说阿木有毛病,阿木没毛病,当然就是正在喝诸葛酿的年青人有问题了。
可喝诸葛酿的年青人好像并不太关心这个,别人说你有毛病,何苦那么认真,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不就是在给别人提供话题的嘛。
但任何人却并不应该有权力去打扰别人吃喝酒。
“你就是韩笑?”这分明是刚进店走在最前面的人说的,他不光走在最前面,他脸上还有一块刀疤,很深很长的刀疤,脸上有刀疤的人,应该很喜欢用刀打架的,不然脸上怎么会有刀疤?
那少年道:“我就是韩笑。”喝酒的少年就是韩笑,韩笑当然并不出名,江湖中几乎没人知道。
脸上有刀疤的人道:“那你知道我们是谁?”
韩笑道:“不知道,”
脸上有刀疤的人大笑道:“我们就是‘阴阳四煞’,我就是四煞老大,阴阳人。”阴阳人说得很骄傲,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世上最伟大的人,至少阴阳人自己这样觉得。
韩笑道:“哦。”
阴阳人走到韩笑喝酒的桌前,坐了下来。
阴阳人道:“你知道我们在找你?”
韩笑道:“哦。”
阴阳人道:“你知道我们会把你给杀了?”
韩笑道:“你喝酒吗?”
阴阳人道:“酒对于我们‘阴阳四煞’那是毒药,毒药你说我们会喝吗?”
韩笑道:“既然你不喝酒,那你可以消失在我眼前了,至少不要坐在我面前。”
阴阳人道:“如果我不离开呢?”
韩笑道:“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阴阳人当然没有选择,因为阴阳人的嘴已经被韩笑灌满了一杯酒,韩笑灌的不是诸葛酿,而是四川烧刀子。如果一碗毒药灌给你,你当然受不了,你可能还会跳起来,用手呕自己的嘴,因为毒药会要人命的。可阴阳人并没有,因为酒的确不是毒药。但阴阳人已经呛起来了,不会喝酒的人,突然喝下一杯四川烧刀子呛几声,那是很正常的事。可现在‘阴阳四煞’并不正常,你说天都已经亮了,当四个人每人都拿着几把狰狞的武器对着你,你说会很正常吗?
至少阿木现在已经感觉不正常了。阿木很早以前就听熊二说过中原的‘阴阳四煞’在江湖中以阴险毒辣著称,他们的‘阴阳合阵’也不是闹着好玩的。连当初的‘昆山四虎’都倒在了他们手下,虽然‘昆山四虎’好像和他们名字挺近的,可昆山派是武林大派,并且‘昆山四虎’乃是昆山掌门水易子最得意的弟子。当初水易子甚至还给江湖中的朋友们说过,现在如果是‘昆山四虎’合手,自己并没有多少把握能制胜,自己的徒弟能胜过自己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恰恰相反就是一件好事。可‘昆山四虎’却败在了‘阴阳四煞’面前。从此以后,可想而知昆山派和‘阴阳四煞’该有多大的仇恨,‘阴阳四煞’和江湖人的仇恨又且只是和昆山派不共戴天。‘阴阳四煞’已早成为江湖的大犯,可无奈却并没有多少人能将他们奈何。也许能把他们制住的就只有当今天下吕长江,吕大侠了,可听说吕大侠已早不问江湖之事。
阿木更吃惊的是,‘阴阳四煞’每人拿的武器并不一样,真正奇怪的是,阿木不知道‘阴阳四煞’手上拿的武器到底应该叫什么?阿木想都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武器,当然阿木也从没见过。阿木见过的武器当然不算少,因为江湖中和熊二有关系的朋友,阿木都见过他们的武器,那些都不过是很平常的,剑、刀、棍、鞭、钓…阿木甚至觉得这些年对武器的研究并不在熊二之下,自己不认识的武器,熊二也并不一定认得。在杨镇上连熊二都不知道的东西,那且不是很荒唐。
但熊二至少能看出来,只要你睁开眼睛都能看得出来‘阴阳四煞’的武器让人有点恐慌、它是那样的狰狞与恐惧,那股阴森森的感觉就从他们武器传开来,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