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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神!
胡小蕊道:“那你见过大仲先生没?”
阿木道:“五年前的八月十五见过。”
胡小蕊道:“那我走了。”
阿木道:“胡姑娘要去哪里?”
胡小蕊道:“去见情郎,你去吗?”
阿木笑道:“不去。”
其实老板的背现在一点都不弯,还很直,就连现在站在他旁边腰挺得笔直的女人也好像没他高,你甚至还可以用高大去形容他,那应该是驼背的棺材铺老板才对。女人很是艳丽,也很妩媚,你不用看这女人任何一眼,只要用你的耳朵听,听这女人的声音,你的魂就可能被她他钩走。
那女人道:“就是他要用五口楠木棺材装大仲先生?”
棺材铺老板道:“是的,他还给我出了十万两银子。”
那女人道:“你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
棺材铺老板道:“像头猪,还是一头窝囊的猪。”
那女人道:“东老板真是会说笑,我看他等会还会成为一头死猪呢。”
棺材铺老板当然有名字,东楼祝就是棺材铺老板的名字。
东楼祝道:“水画姑娘见笑了,只要水姑娘你喜欢,我每时每刻都给水姑娘讲好笑的。”
水画笑道:“那东老板就不怕刘桂桂妹妹吃醋吗?”
东楼祝道:“她连酒都不喝,怎么会吃醋。”
水画道:“不喝酒的女人且不是好女人。”
东楼祝道:“可她不光不喝酒,还要让我跟着不喝酒,那不是要我的命。”
水画道:“那的确如此,这样连我的命都要了。”
东楼祝道:“怎么会要水姑娘的命呢?”
水画道:“东老板都没命了,我水画那还敢苟命啊!”
东楼祝道:“水姑娘夸张了吧,我东某何德何能让水姑娘费如此煞心。”
水画道:“讨厌,人家明明好心嘛。”
东楼祝好像已经受不了水画的好心了,东楼祝当然不算君子甚至连正派人都不算,这点且不就是男人的通病,这样的男人总是会吃亏比较多的。
东楼祝道:“等八月十五过后,我们就什么都行了。”东楼祝就把水画给抱住了,感觉还抱的很紧。他们当然不会担心现在就躺在旁边的韩笑会突然醒过来,因为不管谁喝了水画的‘骨散灰’后,想醒过来,那除非就是在喝下‘骨散灰’的解药,除了这样,好像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至少这十多年来,喝过‘骨散灰’的人都是这样。
韩笑当然醒不过来,也许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会永远的离开这里。
水画道:“这小子还挺有福气的,还要咱们两人守着他。”
东楼祝道:“这是好事嘛,难得我们可以在这里安静的过几天。”
水画道:“可惜这里没有酒,不然还可以对酒邀月,相思一曲。”
东楼祝道:“我也是很久没尝到酒味了,浑身难忍,这酒看来今晚是不得不喝了。”
水画道:“东哥有什么办法?”
东楼祝道:“我就出去买一坛来。”
水画道:“红椿管家可是让我们不得离开此人半步。”
东楼祝道:“离这不远到处都是酒店,用不了多久时间。”
水画道:“万一被他们发觉,那可就是死不足惜的。”
东楼祝道:“你别忘记了,我在外面可是棺材铺老板,杨镇每人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杨镇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在外面当然很安全。
水画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每个到了杨镇的人都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住在杨镇上上下下的人,在杨镇是决对安全的。
胡小蕊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胡小蕊当然也能看出来东楼祝现在就是棺材铺老板,在杨镇的任何人现在都能看清楚,因为东楼祝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棺材铺老板。
胡小蕊道:“你一定就是刘桂桂的丈夫,杨镇棺材铺的老板?”
东楼祝道:“正是在下,难道姑娘也要买棺材?”
胡小蕊道:“我当然要买棺材,可是你的铺子并没有我想要的棺材。”
东楼祝道:“虽然本棺材店经营并不是很大,可是本店的棺材各种型号应该还是有的。”
胡小蕊道:“当然没有,因为我昨天就去过你的铺子。”
东楼祝是否显的有些吃惊,他一向对自己的棺材铺有信心的,他还骄傲的觉得自己的棺材铺当今天下应该也是数一数二。
东楼祝道:“不知姑娘要何种类型的棺材?”
胡小蕊道:“楠木棺材,我要上等的楠木棺材。”
东楼祝的身上明显有些抽咽,可他好像并没有哭。也许是他现在的身子笱蒌得太久的原故。
东楼祝道:“姑娘可知楠木棺材的价格?”
胡小蕊道:“你以为我买不起?”
东楼祝道:“在下只是有点好奇。”
胡小蕊道:“哦。”
东楼祝道:“为什么这几天有那么多人要买楠木棺材?”
胡小蕊道:“难道卖棺材的老板还要关心客人买棺材去装谁吗?”
东楼祝当然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谁都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可是东楼祝说的话是否就是很关心这个问题?东楼祝好像看上去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了,甚至连他手上现在提着的一坛酒都不想要了。可是要在胡小蕊的面前跑掉,好像并不太容易,东楼祝也决对不会跑的,在怎么自己也是一老板。
“那姑娘请跟我来,要看棺材当然要去棺材店才能看到。”东楼祝不会跑,当然会说话。
胡小蕊道:“好,老板请!”
田玉石并没受伤,也没生什么大病,只是肚子很饿了而已。所以肚子吃饱了之后,应该都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田玉石觉得现在还是要离开,虽然这里的饭菜让自己有些难舍,但是田玉石决不是吃白饭的人。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当然的感谢别人,要不然那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上官婉霓的名字在江湖的威望并不在吕长江之下,上官婉霓的美貌听杨镇的人说在江湖中也没人在她之上,上官婉霓的才华武功早以是天下无双。也许很多人为了八月十五能目睹大仲先生一眼,也是为了目睹上官婉霓一眼,因为上官婉霓和大仲先生会一起出现,听一些江湖人士说:“上官婉霓是大仲先生的弟子,又是大仲先生女儿的姐姐。”
可田玉石并不知道这么多,他只知道现在有一个女孩就坐在自己旁边,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坐在自己旁边,这女孩当然就是上官婉霓。
上官婉霓道:“少侠莫非就是喝酒喝倒熊二的田玉石?”
田玉石道:“正是在下。”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酒量不光海量,听杨镇的人说田少侠的剑也是快的很?”
田玉石道:“上官姑娘难道就只听到我的好处,没听到过我的坏处?”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难道也有什么坏处不成?”
田玉石道:“姑娘叫我少侠就是错误的,我已经并不年轻,也不是什么侠。”
上官婉霓道:“但我看你并不老,并且你比那些自称是侠的人更接近侠。”
田玉石道:“上官姑娘觉得什么是侠?”
上官婉霓道:“侠是个很广泛的概念,只能用心去体会,或者某些时候只要用眼睛看一眼,就能确定。”
田玉石道:“哦。”田玉石好像听得并不太懂。
上官婉霓道:“也许在情人的眼里,对方就是完美无缺的侠;在世人眼里,为了大众求福的人是侠;在儿子眼里,高大的父亲既是侠;只要对别人有帮助的人他们都是侠,所以侠就在我们心目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侠。”
田玉石道:“那上官姑娘觉得我算什么侠?”
上官婉霓道:“年青有为的人,都应该叫少侠。”
田玉石道:“有为也需要条件,我好像并不具备这个条件。”
上官婉霓道:“能认清自己的人,还能懂的自己的人,那不仅仅是侠,那还叫智,大智。”
田玉石道:“姑娘莫非又觉得我是个大智的人不成?”
上官婉霓道:“你本来就是,不管你武功多高,也不管你身世多高,这些并不重要,可你能做到忘我,这才是你的智慧,你无疑也是大智中最可怕的人。”
田玉石笑道:“我现在觉得自己不光没什么智慧,甚至还有点笨了,感觉都被上官姑娘给说糊涂了。”
上官婉霓道:“你当然会明白,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有些事该明白就明白,不该知道的何苦要绞尽脑汁的弄个明白呢?”
田玉石大笑道:“上官姑娘莫非觉得我来杨镇是为了要打探什么不明白的事?”
上官婉霓微笑道:“那田少侠来也是为了能见到大仲先生一面?”
田玉石道:“正是,还有就是早听说在杨镇的‘大雅’能尝尽天下美酒。”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对酒的感情好像很似渊源!”
田玉石笑道:“因为到现在为止,好像我也只爱过酒,越美的酒越爱。”
上官婉霓道:“可惜我不会喝酒,不然一定陪田少侠喝个痛快。”
田玉石道:“女孩子还是不喝酒的好,不然喝醉了麻烦就多了。”
上官婉霓道:“如果我一旦爱上了它,醉又有何妨呢?”
田玉石道:“可是上官姑娘并不爱它。”
上官婉霓道:“所以我很遗憾。”
田玉石道:“可有可无的东西,何须让自己不快乐。”
上官婉霓笑道:“田少侠说的不错,有些事本来就是在一念之间的。”
田玉石道:“但是我现在好像得要喝酒了,说不定熊二现在也正在找我喝酒呢?”
上官婉霓道:“这里没酒,的确是留不住田少侠的。”
田玉石道:“我去给红椿先生道别一声。”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以后有空可以经常过来坐坐。”
田玉石道:“一定,虽然在熊二那里有美酒喝,可是却吃不到上官姑娘这种手艺做出来的菜。”
红椿管家是个很有爱心的人,田玉石走进院子时就看见了红椿先生正在喂养那些被收养的小狗小猫。红椿管家已经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红椿管家道:“田少侠要走了?”
田玉石道:“我得回去和熊二喝二杯。”
红椿管家道:“熊二店里的酒真的很美?”
田玉石道:“都是正宗的美酒,比正宗的味道还要爽口。”
红椿管家道:“我已经十多年没尝一滴酒了,可却没有一时不想它。”
田玉石道:“既然这样,红椿先生何苦还要拒绝?”
红椿管家笑颜道:“酒固然美,但拒绝它,你会感觉更美。”
田玉石道:“我从来没拒绝过它。”
红椿管家道:“酒本来就是拿来喝的,可是有的时候它却起到了不同的作用。一个烦恼的人喝酒,也许是为了解恼;一个高兴的人喝酒,也许是为了庆祝;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喝酒,也许是为了消遣自己。”
田玉石道:“所以酒能解决这么多问题,喝酒不就是百益无害了。”
红椿管家微笑道:“本来是这样的,可有的时候人喝酒并没有到达这种效果,他们喝酒的本意恰恰是相反的,因为酒是很难驾驭的东西,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