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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是在说奴婢耽搁您办事吗?”我挑眉看着他。
十三失笑,无奈的摇摇头,我见他没有继续接话,于是望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说道:“如果有机会出去走走就好了,在茫茫的草原上漫无目的的的奔跑,哪里都能去,哪里都没有阻拦。”
十三眸光一闪,大笑道:“哪里有在草原上面跑的?应该是策马奔腾,那才叫个无拘无束,痛快!”随即又想到什么,“皇阿玛就要举行秋猎了,到时候你让萧雅那丫头帮帮你,不就行了?”
秋猎?“可是……”
十三看着我的表情说道:“怎么?你不会……”
我蹙眉打断他的话:“谁说我一定要亲自骑马了,不会骑也照样能驰骋在草原上!”
十三笑道:“你竟有这样的法子,不过,你可别说,如果带着你驰骋的人正病着……”
我听到心里一惊,那天就听到他压抑的咳嗽声,怎么竟还没有痊愈吗?我看着十三认真的说:“十三爷可否帮奴婢带些东西?”见十三缓缓点头,我又道:“帮我带张药方给他,好吗?”
十三伸出手,“拿来。”见我摇头,于是他转过头叫站在不远处的小路子去拿纸笔。
我笑着对十三说:“十三爷真是聪明,竟知道我要什么!”
十三没有理会我的调侃,忽而认真的对我说:“卿菱,在这宫里面,万事都要小心。”
“十三爷放心,卿菱会照顾自己的。”我亦真诚的回答他,而后又轻轻地说“谢谢。”
小路子很快取来了纸笔,十三示意我去写下药方,我摇摇头,笑着说:“十三爷可饶了我吧,我这字要是真写了出来,那会吓到很多人的。”
十三疑惑道:“怎么你写字真的很难看?”
我愁眉苦脸的说道:“爷,不是难看,而是……不堪入目。”
十三像看怪物似地瞅着我,摇摇头惋惜的叹了口气,拿起笔正要写,却被我先一步夺下了手中的笔,他抬头满脸疑问的看着我。
我手握着毛笔,说:“还是算了,就算写了,照着药方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会有效果。这样吧,劳烦十三爷在这儿等奴婢一会儿,奴婢去去就来。”说完没等十三回答我就向良妃宫跑去。
十三站在原地看着我跑去的身影,笑着摇摇头,嘴角的苦涩再也难以掩饰。
飞快的跑回来,来到偏院找到了我这几日做的预防感冒的百合药粥,又到了一瓶雪梨露,用布包好,抱在怀里往回走。
十三看着我抱着个包裹过来,于是抬首示意小路子去帮我。
我笑着对小路子说:“劳烦公公了。”
小路子弓着背恭敬地回道:“顾念更可气了,这是奴才该做的。”
我转头对十三说道:“左边这一小坛是百合药粥,这里面有治疗风寒的药,还有这一坛是雪梨露,润喉的。”
十三看着这两坛子药,笑着说:“你就有这样的心思,药也被你做的那么雅致。”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这药。
十三说道:“你先回吧,爷走了。这药会替你送到他府上的。”
“谢谢十三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的时候,可以看到整个世界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秋意甚浓,此时的我可以想象北京香山的红叶似火,却又飘渺似画。
最近几日起的都很晚,人又觉得很懒散,容易犯困,许是秋天将尽,冬日来临的缘故吧!记得以前到了冬日我就很容易睡着,特别是在上课的时候,弄得萧雅总是笑话我是笨狗熊,到了冬天就要冬眠。
这几日天气逐渐转凉,真搞不懂,这么冷的天,皇上还要狩猎,难道真是古代的娱乐活动少的缘故,三天一小庆,五天一大庆,隔三差五的再去弄点户外活动。
这日,不当值得我又在重复人类最原始的动作——睡觉。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感觉到有人走进来了,但我仍旧困的支撑不起来沉重的眼眶,谁用那么凉的手摸我的脸,走开!接着她的一个动作吓醒了我。
“你干嘛解我衣扣!色狼!”猛地坐起,待看清来人我怒喊道。
萧雅嘻嘻笑着说:“你这白熊,大白天睡什么觉?我如果是坏人,你早就被害了,睡得真死啊!啧啧……”
我怒瞪着面前笑得一脸无害的人,不耐烦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番外之十三
京城四阿哥府
四阿哥皱着眉头看了眼十三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又低下头继续看手里面的书,低沉的咳了几声,开口道:“今儿倒有功夫来我这儿。”
十三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来踱步到书桌旁,伸手敲了敲包裹,笑道:“喏!给四哥送了这个。”见四阿哥没有反应,仍旧看着手上的东西,于是又道,“四哥不好奇,这是什么?”
只见四阿哥抬眼瞥了十三一眼没有说话,不过倒是放下了手上的书。十三见状,连忙替他打开包裹,开启小坛子,想命人拿来器皿喝粥,又看到坛子里放有瓷勺,便作罢,心想这丫头可真是细心,都准备好了。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看着十三的动作,尤有兴致地问道:“十三弟,这是什么?”
十三端起期中一小坛递给四阿哥,解释到:“这是治四哥风寒的良药,先喝了它。”
四阿哥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什么时候弄起这东西了,还亲自给我送来了。”说完,他盛了一勺放到嘴里,“有股淡淡的百合香,药的味道倒是不重,倒是有新意,你府上进新厨子了?”
十三笑着摇摇头道:“这厨子说起来四哥还认识,这用花熬粥的倒少见……”
四阿哥手微了顿了一下,脑海中闪现一个身影,“是她?”
十三盯着他,想要找到不一样的神情,却失望了,“是啊,今天碰上了,她就托我给四哥带了这个。四哥,这一坛是雪梨露,她说是润喉的,这个都喝了吧。”
四阿哥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优雅的喝着面前的雪梨露,一丝丝清甜沁入心中。
十三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想到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情,蹙眉担忧道:“还有一事,四哥,前几日宫中死了一个宫女,是那个馨儿。”
四阿哥放下瓷勺,脸上又被冰霜掩盖,“这件事,我也知道了,多半是他做的,否则皇阿玛……”
十三站起来激动的说:“凭什么?他做的荒唐事儿还少吗?”想到秋宴那天的情景,十三心猛地一颤,“如果那天是卿菱……四哥……”
四阿哥嘴唇一抿,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凌厉的看着前方。
狩猎(上)
清晨的阳光洒落,紫禁城的铄金宏伟的城门开启,一列列队伍从城中行进而出。
塞北的秋风吹红了片片枫叶,整片园林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晨曦洒落,美艳无边。许是冬日将近,郊外的风格外凛冽。
一路颠簸,终于等到马车停了,在萧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古老城池的眩晕带走了多少惆怅和无奈,仿佛只有在马车的颠簸中才能感觉到生命真正的存在。
放眼望去,空旷的场地周围被金黄的树林包裹着,远远的望着前方的枫林,秋叶飘落满地,划出一张华美的绚丽地毯,看不到尽头,远处似乎洒下了阵阵迷雾,让身处此处的我们迷失在挪威的森林。
侍卫们忙碌着搭建帐篷,生起暖炉,圈围猎场,可以想象狩猎场的边缘数着得高高的象征着皇室威严的金龙黄旗,锦旗随风摆动,发起簌簌声。
而周围的林子中放生了许多一会儿狩猎的动物,一些本以为得到了新生的动物,实质上却是又被圈养在更大的更能欺骗自己的所谓的“家”中,等待着的是猎杀,而非新生。他们终其一生,也终究是皇室的玩偶,逃不出去。
被风吹在脸上,略有些疼痛,整理下被秋风吹乱的发丝,此次狩猎出行我也跟随圣驾,萧雅那天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还觉得意外,因为良妃并不随驾,康熙皇帝只带了德妃一人,而随行女官也只有颖倩、萧雅和我,太子被留在京城理政,随行的包括三、四、八、九、十、十三和十四阿哥。
满人各个精骑善射,就连陪同而来的福晋也一身骑装,华美的披肩随风舞动,精妙绝伦,另有一番韵味。
不远处的那些人中有一个身影不似他人那样说说笑笑,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笑着,不时的点点头证明自己在认真地听着,那人像感觉到有人在瞅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呆愣了一秒,而后又朝着我友好一笑。
旁边的萧雅推推我,笑道:“菱儿,咱们走吧!皇上那应该要伺候着了,颖倩一人应付不来。”
我收回视线,看着萧雅道:“好,现在走吧。”那个人,该是他的妻吧!
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有妻室,而且不止一位,一直都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为什么见到她的时候,我的胸口闷闷地令人……那么的不好受?
萧雅拉着我的手朝着皇上休息的帐子走去,刚好在帐外碰到了端着茶的颖倩。
萧雅松开我的手,上前一步拿走颖倩手中的托盘,低声笑着说道:“好姐姐,去休息下吧,累了一路了,这儿有我和菱儿伺候着。”
我亦拿下后面一丫头的托盘对着颖倩低声道:“病才好,不要太劳累了,快去躺会儿。”
颖倩笑着看看我,又转头对萧雅笑着嘱咐道:“菱儿头次在御前奉茶,你多提点着点儿。”说着点了一下萧雅的鼻尖儿,被她笑着躲过去了。
萧雅冲着颖倩吐吐舌头调皮一笑,又朝着我说:“快点吧,茶都凉了。”边说边转身拉开帐子。
刚入内就有暖气迎面扑来,方知外面是那么的冷。十阿哥不知是说了什么,惹得帐内众人一阵大笑,此时坐在上首的康熙皇帝手指着老十笑着说道:“亏你想的出来!”
看着萧雅走到前面,李德全接过萧雅递上的茶转身递给了皇上,我想着,该先给三阿哥吧?偷着看了眼坐在三阿哥下手的他,我稳住心神,故作镇静的从他身边走过,拿起一杯茶放到三阿哥旁边的矮桌上,轻声道:“三阿哥,请用茶。”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三阿哥奇怪的眼神。
暗自轻喘了一口气,垂首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一双黑色的靴子映入眼帘,我停住了脚步,拿起一杯茶,想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但放到一半突然感到了阻力,向上一看,他的手正握住我手中的茶碗,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背,我倒吸一口气,心跳忽然加快,抬头看向他,正撞入一双略微含笑的眸子,一个慌神,我又飞快的收回端着茶碗的右手。
“啪……”茶碗顺着四阿哥的手滑落,仍旧滚烫的茶水撒到他的手背。
我忙跪下,嘴里面说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边刚给八阿哥上完茶的萧雅听到响声急忙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我身边跟我跪在一起,磕头说:“此事罪在奴婢,卿菱不懂规矩,是奴婢没跟她说清楚,奴婢该死!”
四阿哥摆摆手:“无碍的。”说的云淡风轻,没有一丝疼痛,可红肿的手背却无法掩饰。
坐在四阿哥边上的十三走到他身边,看了眼地上的两人,转头笑道:“四哥,卿菱第一次在皇阿玛这儿奉茶,难免紧张,您给她立规矩,也得等她把茶碗放下啊!”
十四阿哥担忧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萧雅,随即也笑着附和十三道:“是啊!刚刚她给三哥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