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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打断我道:“还没什么钱?谁不知道你没少在皇阿玛那搜刮宝贝,要说贪财,你和萧雅同属一路!”
我吐吐舌头,弯腰抱起小卷毛,委屈道:“你看看,那个人他欺负你美丽与智慧并存的主人,去,把他扑倒,咬他!”
十三看着躺在我怀里似睡得香甜毫无反应的小卷毛,笑道:“看来,它似乎帮不了你。”
我拍拍小卷毛,威胁道:“再不起来,不给你饭吃!”小卷毛仍旧不为所动。我抬眼一脸尴尬的望着十三,“十三……”声音中似乎有些撒娇的意味。
十三摆摆手,笑道:“算了,不跟你玩笑了,玩了一天,气也该消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脑海中浮现出胤禛的身影,心脏处忽然一阵绞痛,我低下头掩住落寞,低声“嗯”了一声。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就注定了没有回头的余地,因为那已然成为奢侈。
胤禛,既然要与你一起慢慢变老,既然我爱你,那中间的过程在辛苦,我也会承受,尝试着去接受现实的残酷。
回到凌雪阁,小儿笑着迎出来,低声对我道:“小姐,王爷在里屋呢!”瞧见我怀里的小卷毛,道:“小姐,这狗是哪来的?好可爱哦。”
我看向前面的殿苑,把手中的卷毛递给小儿,解下披风,来到里屋,胤禛背着手挺立地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神色,许是察觉到有人,他慢慢转身,看见是我,眸光中闪过一抹亮色,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再朝着对方迈出一步。
看着胤禛明显憔悴的容颜,苍白的嘴唇,心跳明显漏了一拍,十三的话闪过耳畔,一夜未眠,偶染风寒,胤禛,我何苦要这样折磨你。
渐渐地,我举步上前,痴痴地望着他,满眼自责与痛惜,我抬起手描摹着他的眉眼,轻声唤道:“胤禛……”
胤禛抓起我的手腕,揽我到怀里,紧紧地抱着我,低声道:“我回来了!”声音沙哑低沉。
我靠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和一股淡淡的海棠香,回抱着他的腰身,道:“我知道。”
胤禛闭上双眼,轻抚着我披散下来的发丝,叹道:“菱儿,昨夜……”
我打断他的话,抬头望进他眼中,手抵在他唇上,道:“胤禛,菱儿说过,宁愿永远活在虚幻当中,也不愿意去接受你身边的一切,可是胤禛,我好自私,心胸好狭小,胤禛,不要怨我,也不要恨我,更不要后悔娶我。”
胤禛抚上我的脸颊,目光柔和的看着我,开口道:“娶到你,是我的幸运。”俯身在我耳边慢慢地说出了一句话,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脖颈,我紧紧地抱着他,说道:“胤禛,最后答应我一次,那句话,永远属于我一个人,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只为我一人而说。”
胤禛轻轻拍着我的脊背,轻声道:“那句话,只有我的菱儿才配得起。”
我踮起脚尖,摸着他的额头,蹙眉道:“好烫,胤禛,有叫太医看看吗?”
胤禛握着我的手,道:“太医开了几味药,已经喝过了。”见我仍皱着眉,满眼担忧,于是又道,“菱儿,不必担心,只是着凉了。”
我轻垂了他一下,不同意道:“着凉?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让自己着凉了?”低声闷闷道,“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突然想到在现代,每次生病妈妈都会用酒精给我降温,于是我拉着胤禛的手走向内室,让他躺在床榻上,眼珠一转,对他抛了个媚眼,娇媚道:“把袍子脱了,乖乖地等着我。”说完倾身在他嘴角印上一个淡淡的吻,笑着走开了。
胤禛躺在床榻上,似乎还没有反映过来我说的话,抬手摸着刚刚被卿菱亲过的地方,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眸光深处的宠溺溢出。
我走到外间,让小儿给我找来酒,拿着一块软软的棉布,进了内室,笑着对胤禛道:“嘻嘻,有没有等急啊?”瞥了一眼仍旧整齐的衣衫,放下水盆,坐在胤禛身旁,道:“胤禛,我可是在为你治病哦,这个方法很不错的,经过了医学界的认证。”一边解释着,一遍伸手解着他的衣衫扣子。
胤禛一脸淡然,饶有兴致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拍了他的肩,问道:“你都不会好奇我要怎么做吗?”
胤禛看了我一眼,平静道:“好奇。”
“那你为何不问?”
“好奇就一定要问?”某君反问道。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报复似地趴在他□的胸口轻咬了一下,道:“那你应该好奇,我接下来想干什么吧?”
某君闭上双眼,一脸笑意的躺在床榻上,就好像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
我看着胤禛的脸,无语地摇头,他这性子,可真是……哎!把棉布用酒沾湿了,轻柔的擦着胤禛的额头,慢慢地擦他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胤禛紧绷起来,我笑道:“放松,擦了酒水,会降温的,待会盖上厚厚的被子,出一身汗就好了。”
很快,露出的皮肤都擦遍了,我笑着戳戳他的胸口,道:“好了,现在把被子盖好。”
胤禛突然起身拉我上床,压在我身上,戏谑道:“菱儿不知道,还有一种更好的方式吗?”说着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一种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我紧紧地抱住胤禛,鼻息间,一股淡淡的酒香,弥漫在周围。
番外之颖倩
紫禁城
颖倩躺在床榻上,帐幔垂落,轻纱隔开了视线,模糊中隐约能看到外面。
鄂齐手指触碰着颖倩的皓腕,冰凉的指尖让颖倩一个寒颤,手腕向里收了收,鄂齐转头望向床幔,似要穿透它看到里面的容颜,大约过了半晌,鄂齐收回手,道:“忧思过度,忧劳成疾,你……”
颖倩坐起身,对着帐幔轻声说道:“多谢大人……”
鄂齐打断她,猛地站起身,疾步徘徊着,道:“你还是从前那样子!她都已经出嫁了,你还放不下!当初如若不是她……”
“大人!”颖倩大声打断他,一时间室内没了声音,静悄悄的,颖倩似乎轻叹气,道:“她是我妹妹。”
鄂齐听了颖倩的话,似乎更加激动道:“她是你妹妹,那我是你的什么?”鄂齐质疑着。
室内又恢复了寂静,颖倩轻咬着嘴唇,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
鄂齐大步走到床榻前,伸出手想要拉开帐幔,却又在指尖碰触到纱帘时顿住,他道:“怪只怪,相识在这里。”鄂齐垂下手臂,坐在椅上,低着头,眉头紧锁。
颖倩神色中似乎挣扎着,终说道:“鄂齐,你娶妻吧。”
鄂齐双手紧握成拳,眸光中一丝落寞闪过,沉声道:“我记得,我说过,这辈子的妻,只能是哪个叫做颖倩的女子!”说完便站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颖倩忽地拉开那层轻薄的帐幔,泪水滴落,望着门口,鄂齐,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可是,我不能自私到,让你如此苛求自己啊!
信鸽情人
晴日里,太阳被雨水冲洗透彻,淡淡的水晕包裹着那火红,这是春日的第一场雨,空气中雾气弥漫着,在阳光的淡淡光晕下,泛起似有似无的神秘。
柳条仿佛一夜之间换了身儿翠绿衣裳,水珠残留在枝头,一阵风吹过,又落了满地,倒像是雨意未尽。
我头发散开垂落在腰际,披着胤禛的长袍,穿着绣鞋跑到外面,仰着头,不厌其烦的望着凌雪阁上空的蓝天,每一只可疑物体飞过眼前,都要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
前些日子,我坐在院内小憩,偶然听见小卷毛竟然破天荒的叫了两声,我开心的睁开双眼,笑着抱起小卷毛说:“怎么你都会叫的啊?主人我还以为你是先天不足,正准备替你哀悼下。”揉着小卷毛的肚子,环顾四周,一只帅气的小白鸽正站在我不远处,低头在地上啄着什么,我忙放下小卷毛,轻手轻脚地走向小白鸽,本以为它会飞走的,没想到在我向它伸出魔爪的时候,它也还是像没发现我般做着它的事业。
我双手抓着小白鸽,这时小儿端着糕点走过来,看到我手上的白鸽,问道:“小姐?这个又是哪里来的?”
我拿起盘子里的芙蓉糕捏碎了放在掌心,喂给小白鸽吃,“这是刚刚飞进来的,还很乖呢!被我抓在手里都不反抗。”
小儿看了看白鸽,又摸了摸白鸽的爪子,道:“小姐,这好像是只信鸽,你看,它腿上绑着个小信筒。”
闻言,我好奇地看过去,“还真有一个,怎么做的啊?这么小?”
小儿摇摇头,“小姐,我也不知道。”
“信鸽,信鸽……”突然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闪入脑海,我一脸神秘的看向小儿,“这信鸽是不是可以再飞回来?”
小儿迟疑地点点头,“应该会飞回来吧,不过,这只信鸽怎么会飞到咱们院子里?”
我笑着抱着信鸽走进屋里,来到书桌前,小儿跟着我进来,“小姐?你要……”
我转头对小儿笑着说:“去,帮我把毛笔取来!”我豪爽道。
小儿好奇我要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去给我取来了毛笔,我接过毛笔,把信鸽递给小儿,笑道:“帮我抱着,再去给它喂点水。”
我撕下一块极不规则的纸,笔蘸了墨,慢慢地在纸上写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字,“你是谁?”写完了拿在手上,细细地吹干,然后卷起来,对小儿道:“小儿,把信鸽拿来!”
小儿走过来,笑道:“小姐,你这是想寄信?”
我把卷好的信放进竹筒,把信鸽抱在手里,低头看着它道:“信鸽啊,你要记住我身上的味道哦,无论飞到哪里,都要寻着我的气息飞回来。”说完隔着空气亲了它一下,抱着它走到外面,笑着把它抛向空中,“记得要飞回来啊!”信鸽扑打着翅膀向上飞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视线中。
几天过去了,信鸽没有飞回来,每天闲暇时,我便会坐在院子里,仰着头望着蓝天,直到今日一场春雨袭来,雨停了,便急着出来,碰碰运气。
望着空荡荡的天空,连一只飞虫都没有,我失望地唉声叹气,低垂着头,拉紧袍子正要回屋睡午觉,耳边响起了翅膀扑打的声音,我忙转身看向声源处,脸上绽放了一抹笑,跑过去抱起地上的信鸽,“飞回来了!哈哈,待会儿好好犒赏你。”
我走回屋里,蜷坐在椅子上,抽出信鸽竹筒里的信,把信鸽递给小儿,让它喂食。深呼出一口气,慢慢地展开信纸,边角处略微晕湿了,透着淡淡的墨香,字迹规整却隐约透着一股霸气,我叹道:“啧啧,这字儿,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回信。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人还真是自恋啊!手拄着头,想着在现代第一次出于好奇会见网友,那人把自己夸的跟潘安似的,没想到……哎!那模样真是令人记忆犹新啊!回去郁闷的我一天都没吃进去饭,在反过来观察他这字,也太漂亮了,话说,这字儿越漂亮,人长得就越丑,字越难看,人也就越漂亮。嘻嘻,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嘛!我如是的想着,铺好纸,蘸了墨,咬着笔杆,该回些什么呢?
“你说,咱们这样算是暗箱操作吗?感觉好像地下党唉!我会不会被当做细作抓走?”
写好了,又放飞了信鸽出去,我望着信鸽飞出去的方向好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