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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她咬咬嘴唇道:“住了一个月,她发觉自己已有了身孕,于是突发了强烈的复仇*,她不顾劝阻,在一个风雨交夜晚离开了山谷。她开始寻找那个负心男人……”
她摇摇头:“没有,几个月后,她在一个废弃的山神庙里生下了一个女婴,分娩的痛苦,生活的艰辛,使她对男人产生了一种刻骨的仇恨。
她正是吕怀良要找的人!他有些不知所措。
她像是又拉了开话匣子,继续道:“她很快遭到武林十大门派联合发出的‘绿林死贴令’的追杀,身负重伤回到了山神庙。她变成了一个残废人,带着女儿逃进深山,躲了十年。
他低着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她眸子里闪着精芒,“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决不会知道那种野人的生活是什么滋味!”
她向女儿讲叙了她的故事,她原想女儿交待什么的,但一口气没转过来,便咽了气。”
她扁扁嘴道:“她女儿脱下了娘的红绣鞋交娘埋葬在深山里,在娘的坟前,她发誓要找到那个负心的爹,为娘报仇。”
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他睑刚地一红,继而变得苍白。
她说话时情绪激动,眼中闪着坚定与真势的光芒。
他再次被感动,眼中滚着泪珠道:“和她娘一样,又是个痴情的女人。”
他沉默了半晌,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毫不犹豫地道:“我要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个想说谎的女人。”
希望你不要把我说的话告诉任何人。”
她眸嗌烁出光亮:“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他的脸红得如同落锅的虾子,胸脯也在急剧地起伏着:“我……”
他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是……的。”
她声音突然变冷:“我不要别人的怜悯与同情,我选择的路,纵是悬崖壁,我也会走下去,你傻傻地跟着我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就是我要向你说今天这个故事的原因。”
他感到酸酸的,也觉得她很可怜,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站起身:“贾姑娘……”
她截住他的话:“我们要说的都已说完了,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一定。”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孝忠在小路上踽踽而行,心潮起伏。
贾无瑕坦率的态度,使他感到欣喜,也感到不安。
他相信她说的身世是真的,那一份真挚的情感,任何说假话的人都无法装出来。
他自问自答,无法解释,心中增添了许多困惑与惆怅。
山风吹过,路旁枯草发出凄凉的哀鸣。
他的心似被什么东西揪扯,隐隐发痛。
他忍不住倏然回头张望。
黑影能逼近他身后而不让他发觉,说明轻功已在他之上。
他没能看清黑影,甚至还没觉察到发生了什么事,身子就往后一倒。
这是人本能的本应。
黑影手中执短型的极锋利的利刃。
宋孝忠右臂一抬,一道寒芒从手中跃起,划向黑影。
他在倒下的时候,已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当!”一声不大不小的震响。
刺来的利刃,被长剑磕开。
空中月亮正明。
宋孝忠厉声道:“你是谁?”
蒙面人没答话,两眼射出厉芒,抬手握住了插在肩背上的长剑剑柄。
他大惊失色,头额渗出一层冷汗。
他暗自估计了一下,对手武功虽然高于自己,但支撑三十个回合料没问题,在这三十个回合中,也许还能找到克敌制胜的机会。
他采取守势,严阵以待。
他唯恐有诈不敢大意,仍全神贯注的地准备迎敌。
蒙面人忽然松开握剑的手,托地往后一跃,转身射空不见。
宋孝忠聆耳听了听,原来是有人来了。
山路上吕怀良和丁非凡相继赶到。
吕怀良望着执着剑的宋孝忠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话音还在口中,人已扑向凌霄宫。
小房桌上灯还亮着。
房里没有人。
宋孝忠倒抽了口冷气,心一阵狂跳。
吕怀良手从被褥下抽出,什么东西也没有。
宋孝忠担心地道:“她会不会被那蒙面人带走了?”
宋孝忠把刚才山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丁非凡眯起了眼,沉吟着道:“大凡杀人者都要有动机和目的,那蒙面人为什么要杀你?”
此时,房门外出现了清行道童:“唷,三位施主没参加祭会,在这儿干什么,找贾姑娘?”
丁非太摆摆手:“这地方挺好的,为什么要去玉清庵?”
清行抿抿嘴:“这……”
清行翻了翻眼珠,正色道,“她说这里不清静,时有男人来骚扰她,所以她就去尼姑庵了,那玉清庵可是不让男人进的地方。”
吕怀良、宋孝忠和丁非凡三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吭声。
蒙面人冷厉的目光盯着她,冷沉地道:“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干傻事了,可你傻又干了。”
蒙面人目光冷如冰,“你真相信他不会把你的话,告诉任何人?”
贾无瑕点点头:“他是个少有的老实人,我相信他。”
蒙面人冷缓地道:“在我大功告成之前,你必须保守住身世的秘密,要保守住这个秘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除你我之外,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永远无法开口说话。”
“不是。”她倒在蒙面人怀中,搂住他的腰,“我已经向你说过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属于你……”
蒙面人:“真的?”
蒙面人微微摇摇头:“那倒不必,我相信你。”
她偎在他怀中甜蜜地笑了。
蒙面人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声音:“要,宫主要练七天功。”
“不用说了。为了我,你必须去。”
“为了你,我去。”
她贴靠着他的胸膛,眼中流着泪水:“我知道。”
蒙面人:“你该去了。”
她抱着他:“你还没答应我的请求呢?”
她顿了一下:“不要杀他。”
蒙面人咬住了牙,没说话。
她知道他虽然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而不挥手段,但他却是个一言九鼎的男子汉。
蒙面人点点头。
“我回庵先收拾一下,随即进宫。”她说罢,走出林荫,进了玉清庵。
他走出林荫,瞅了玉清庵一眼,向北坡仙姑岩飞奔而去。
传说某年七夕,仙女麻姑由新都县繁阳山来平都山访王方平,曾经住在此峭壁的一个岩洞里,后来此峭壁就称为“仙姑岩”,而那岩洞,则叫“麻姑洞。”
蒙面人如大雁般飞掠而来,落向在峭壁的石岩旁。
蒙面人冷傲地瞧着忠福,冷声道:“为什么改在这里见面?”
忠福亦声如冰:“我认为这里安全。”
他打开纸团看过。抬起头两眼在黑夜中熠熠发光。
忠福沉着脸道:“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蒙面人:“当然,否则我就叫不出你的姓来。”
蒙面人冷静地道:“唯我是个例外。”
忠福晃晃纸条:“这就是你与我的合作计划?”
蒙面人:“是的。”
蒙面人淡淡地道:“因为你必须与我合作,除此别无选择。”
忠福“嗤”声道:“说说看。”
蒙面人没理睬他,又道:“你女儿的性命现在捏在我的手中。
你不会想你女儿死吧?我想不会的,如果你想要她死,就不会这些年来一直瞒着你们宫主。在暗中派人找她。”
忠福扭曲了脸:“你……真是个无赖。流氓、恶魔!”
忠福凝目:“你以为宫主会采纳你的计划?”
蒙面人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先斩后奏。”
忠福眼里光芒一闪:“有你的!可宫主发脾气要追究责任怎么办?”
忠福一怔:“共同承担?”
蒙面人浅笑道:“有你我共同承担责任,宫主想责怪谁都现怪不了。”
忠福道:“我还要恢复父亲的名号。”
忠福将纸条收起:“你我就是合作者了。”
蒙面人道:“今晚立即行为。”
蒙面人镇定自若地道:“你们宫主是个聪明的人,在现在这个时候,他眼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
面巾布里孤形的嘴唇露出轻蔑,凝视着夜空的目光充满冷漠、无情。 。。
第四章 宫主——白发老头
上千人的阴冥祭会,如此热闹的道场仪式,吕怀良、丁非凡和宋孝忠等人走了,甚至连大会大管事杨谷琼也离开了会场,都没人留意到,更何况两只猴子?
了端坐着没动,只是两只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光亮。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他在想:“杨谷琼、吕怀良等人发现了什么。为何匆匆离去?孟黑白的两只猴子干什么去了?”
月牙洞门的小院里面是一排禅房。
这是天子殿特意空出来,让十大门派代表在祭会期间住宿的地方。
一只猴子从殿脊梁上飞过院坪,长长的手臂在院侧的大树树枝上一抓,身子便荡迁了院墙。
它身体劝盈,动作敏捷准确,一起一落之间已入小院,声息全无。
院坪殿脊梁上飞出一只猴子,这猴子背上背着大包袱。
准确地抓住树枝,也荡过院墙。
然而,因为负重的缘故,“卡嚓!”树枝折断了。
从他们娴熟的动作,与眼中笛出的精芒,可知他们皆是一流高手。
一侍卫道:“原来是只猴子!”
一场虚惊。
背包袱的猴子从院墙下站起,迅速地向禅房奔去。
逃走的猴子也绕了个圈,奔向禅房与背包袱的猴子会合。
背包袱的猴子蹲在窗户下等待。两只闭着绿光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背包袱的猴子从窗户中进入房内,顺手即将窗户关好。
两只猴子窜至床边。从床下拖出一只小木箱。
猴子未有顾忌,撕下封条,便将小木箱打开。
两猴子顺着屋梁爬上梁顶,从破瓦的窟窿里了出来。
背包袱的猴子匆匆走开。
两猴子爬到院墙的另一个角落。
这里院墙高逾数丈。旁边没有树木。光滑滑有墙的墙壁无论是人还是人猴子都无法攀缘。
两猴子合力一抖,把爪头抖散,收回飞抓地索放入包袱中。
大功告功!
看两猴子天衣无缝的配合,熟练盗窃技巧,可知它们已是这一行的老手。
两猴子拍着手,围着石块转了几个圈,然后搂抱在一起亲热了好一阵子。
须臾,一条人影飞掠而至。
来是蒙面人。
他收回手,缓缓地将手掌展开,掌心几只萤火虫在闪着萤光。
他抿住唇哼了一下后,轻轻地道:“这猴王还真有法子!”
七十二盏灯笼依然还亮着。
十八名大会侍卫守立在祭台与灵棚前。
但与刚才祭会热闹的场景相比,坪场此刻已是冷清怕人。
凌霄宫正殿。
云圆道长虽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