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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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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粟娘站了起来,惑道:“姑娘是……”

    “妾身前日还与夫人在慈宁宫中晤面,夫人可还记得?”

网友上传章节 第十七章 法源寺的丁香花会'三'840加更

    清听得“慈宁宫”三字,微微一惊,凝神听去,齐没有出声,良久方道:“原来是董鄂家的小姐……”

    宋清想起前日太后险些指婚之事,暗暗一笑,只恨看不到齐粟娘的脸色,也没法子在一旁奚落,好解了心头闷气。

    又过了半会,齐粟娘却是再没有出声,也未问她来意。董鄂氏未料到她如此,犹豫半会仍是开不了口,却见得齐粟娘微微福了福,竟是要转身而去。

    董鄂氏心下一急,忍不住叫道:“陈夫人且请留步。”

    齐粟娘暗暗叹了口气,只得顿住,顺手取了青石上的帕子,慢慢抖去花瓣尘土,却仍是一言不发。

    董鄂氏面上涨红,看着齐粟娘,低声道:“陈夫人……”

    青石边的齐粟娘面上不动声色,却和树后的宋清一样,暗地里都是抖擞了精神,竖着耳朵听她下文。

    这般又等了半会,齐粟娘的帕子已是抖了五回,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宋清也懒懒靠在了树干上,董鄂氏仍是没有说出话来。

    宋清大不耐烦,一时却不方便走出,只得忍着。眼见着齐粟娘把帕子放回袖内,又是微微一福,已是转过身来,不由暗暗点头。他只觉齐粟娘拿准了未出嫁的在室贵女面皮再厚,也没法子自说自话,只要不和这有心思的旗女搭上话,她就没法子开口。

    宋清见得齐粟娘转身,连忙向树后藏了藏,要待她过去,却听得两声高底旗鞋的脚步声,探头一看,董鄂氏伸手扯住了齐粟娘的后衣袖。

    齐粟娘回头看了看董鄂氏。见她脸上通红。眼中带泪。虽是心中叹气。却也毫不犹豫将衣袖从她手中用力抽了出来。

    董鄂氏眼见得手中地白绫广袖一点一点被扯了出去。那位素有贤名地陈夫人仍是一言不发。想想二十三岁仍是待字闺中。想想族祖母昨日回府后地摇头叹息。再想想那晚席上敬酒。双目相对时地心动。终是含羞忍辱。颤抖道:“陈夫人。那一晚慈宁宫里族祖母所提之事……”

    齐粟娘早知道旗女胆大。和南边地汉女规矩不一样。故意不给她开口地机会。没料到她仍是说了出来。心中一时恼怒一时怜悯。把衣袖整理妥当。也不看她。“我们汉人地规矩。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旗人地规矩。除了主子们指婚。说亲要男家托亲友上门过门贴。再者满汉通婚。也要旗主点头才行。小姐满旗勋贵出身。应该知道这个理。按规矩来罢。”说罢。便沿着花径走开了。

    宋清听她满口子地规矩。心中冷笑。“一般地乔饰……”也懒得再看那旗女地表情。见得齐粟娘走远了些。便急步从树后走出。跟了上去。

    齐粟娘心中不快。只顾沉思。脚下也没有方向。直直向前。不一会儿便下了弯曲地花径。走在了尺许高地矮树杂草丛中。四面已是无人。

    宋清看着她一路由南向北。竟是直向花房所在地北院而去。心中便有些忐忑。

    眼见得远处花径上隐约可见得往来捧花的僧人、丫头,宋清脚下一紧,打算多跟上几步,免得事发来不及反应,前头地齐粟娘却突然停住,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棵矮树后。

    宋清一愣,抬眼看去,立时大吃一惊,翁白正和比儿站在北院门外的丁香树林边说话。

    齐粟娘躲在树后没见着绵绵,已是惑,再见得比儿静静站在树下,听翁白说话,更是奇怪。

    她左右看看,见得近旁没有树木遮掩,生满尺许高的矮树杂草,附近又无人,便摘了头上耀眼地金钗翠钿,悄悄儿蹲下身子,一点一点向前头爬去。

    宋清目瞪口呆看着齐粟娘手

    爬了过去,此处虽是无人,他却断不肯和她一样做出身份的行径。他左右打量,实是无处可藏,一咬牙闪身离去,飞身奔到丁香树林另一侧,穿入树林中悄悄向翁白靠近。

    “俺……俺虽然只有七岁,但俺不是个孩子……你不信可以去问同仁堂的崔大夫。他五十来岁,高高胖胖,很好认……”

    “宋爷天天教,俺读书学规矩,俺已经把三字经、千家文都学了,现在在背《大学》……宋爷说以后还要教我背《论语》、《孟子》,将来还要学《史记》、《春秋》……”

    “俺的武艺,宋爷说尚欠火候,但是帮里十五六岁地后生,没有比俺强的。等俺和连大船一个年纪了……俺是说他现在二十一,再过五年,俺也长成二十一了,俺肯定比他强……”

    “俺接人待物时,容易让人当乐子耍,俺也知道了。俺以后少说话,多想事,想明白了再做……宋爷教俺什么,俺就认真记住了……”

    宋清听得苦笑,翁白虽是老实感恩,他把他接回来近两月,训了不知多少回,也没听过他这样明白分寸的说话,如今为了这不过见了两面的小丫头,说话想事却是这般条理分明,用心实在,当真是让人无奈。

    宋清细细打量比儿,见她眉目清秀,气质沉稳,低着头听翁白说话,虽是面带羞涩,却也无惊慌怯怕之意。

    他的视线越过翁白和比儿,隐约看到矮树杂草丛中蹲着的人影,他叹了口气,从丁香树林中走了出去,“翁白。”

    翁白听得宋清地声音,惊了一大跳,立时转过身来,结巴道:“宋……宋爷……”

    “跟我回去。”

    翁白偷偷侧头看了比儿一眼,低声道:“俺……俺走了。”说罢,匆匆追上宋清,向春院而去。

    齐粟娘蹲在树丛后,见得比儿在丁香树下默默站了半晌,没有挪步。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比儿。”

    比儿猛然惊醒,看向齐粟娘,脸上涨红,“奶奶……”

    齐粟娘提着在树枝上划破的裙子,走到比儿面前,看了她半会,“不成地,他七岁就生成这样。若是十七岁时还是这样。你那时……就二十七岁了……”

    比儿面上的红晕慢慢褪去,微微带了些苍白,“奴婢明白……”看了看齐粟娘,伸手从她手上接过金钗翠钿,小心替她重新插好,慢慢摘去她身上地草根,拍去裙上的灰土,“回席上罢,奶奶……”

    前头宋清一路走回春院,眼见得快到院门口,宋清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翁白,“不成地,翁白。她比你大十岁,你将来十七了,她就老了。她们家奶奶不会点头的。”

    宋清看着翁白呆愣的脸色,叹了口气,“翁白,我今年三十五了,没有儿子。当初收留你也没想着你能这般出色。你把这事儿放下,好好跟我学着做事,帮衬着我。再过十五年,我老了,直隶漕帮……到那时候,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翁白呆呆地看着宋清,嗫嚅道:“宋爷……俺……俺没想……”

    “你的亲爹和你是没情份的。你的养父……虽是养了你七年,心里却没把你当儿子看。你明白的很。你跟着我,我教你做人做事,替你奉养你娘。”宋清看着翁白,慢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想想,把这事儿放下罢。”

    翁白久久沉默,“俺……俺想见见俺娘……”

    “你后天就去吧。”

   
网友上传章节 第十七章 法源寺的丁香花会'四'

    院里,花宴正是热闹的时候,各府里的偏房都陪着笑,齐强在月钩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引得她咯咯直笑,发髻上的大红牡丹花儿随着笑声轻轻颤动着。

    三庆园的戏子已唱完了《游殿》、《朝议》和《密誓》,十四阿哥一边喝着河北沧酒,一边听着《长生殿》中的一折《剿寇》。

    “……只这血性中,胸脯内,倒有些忠肝义胆………”

    傅有荣站在十四阿哥身后,看着宋清领着翁白,齐粟娘领着比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不禁咋言,“那小子胆子还真大……”

    十四阿哥挥手让身边两个苏戏退到一旁,瞅着齐粟娘沾了灰的白绫子金桂扣对衿春衫,划破了的湖绿绫子百折裙裙角,“看着倒不像是她教训了他,而是她自己被教训了。”

    傅有荣低笑道:“十四爷门下的奴才,又有谁敢教训?”

    十四阿哥微微冷笑,将空了的酒盅放下。他瞟了一眼秦道然,又瞟了一眼连震云,“爷门下的奴才被人算计,可不是头一回了……”

    傅有荣驱前将横几上的酒盅倒满,看了看和宋清低声说话的秦道然,“大管事是九爷的心腹……”

    十四阿哥伸手在酒盅边沿上慢慢磨沙,“九哥忘了,我如今不是十三岁,而是二十了……”

    傅有荣小心翼翼道:“奴才听说,齐管事在江南二十一处牙行,所有往来的大货商,除了齐管事,就只有齐姑娘全照过面儿……”

    十四阿哥端起酒杯。“这些事儿。放在心里罢。还用不上……八哥地事儿正是要紧地时候……”扫了连震云一眼。低笑道:“他地手下在查翁白地父母?他倒是不急不忙……有闲心理这些八杆子打不到边地小事……爷天天往他跟前凑。他奶奶地就当没看见……”

    傅有荣看着十四阿哥端酒杯地手暴起了青筋。笑声中带着一股森冷之气。立在一边噤若寒蝉。

    十四阿哥慢慢喝了一口酒。“八哥白费心思了。他和宋清不一样。他这样地人没有实在地好处。哪里又会投靠过来……”侧身倚在太师椅扶手上。抬眼看向青帘后女眷席。“真该一顿鞭子抽死她……”

    傅有荣不敢接话。直见得狄风如站起举杯。方敢小声道:“十四爷。狄大当家向您敬酒……”

    十四阿哥笑着端起酒杯。一口喝干。傅有荣连忙把酒盅儿倒满。十四阿哥坐在太师椅上高高举杯。狄风如面上带笑。将自己酒盅倒满。一口喝干。

    傅有荣看着狄风如坐下。悄声道:“这位狄大当家已经递贴子到府上了……”

    十四阿哥无声笑着,“约他私下见一见罢……”

    三庆园戏子唱完了《剿寇》,班头上前磕头谢赏。待得角儿们退下,班头陪笑道:“各位爷,齐奶奶点的这出《浣纱》折子戏,是昆曲折子戏里地祖宗,自打前朝的梁伯龙梁祖师写了这出戏,昆曲水磨腔儿才起来。按规矩,小的们唱地时候要格外用心准备些,免不了要耽误些功夫,先告个罪。”

    狄风如笑着道:“只管准备去,唱好才是要紧。”帘内的齐粟娘愕然失笑,“我不过是随意点的,哪里知道还有这些讲究?”

    沈月枝笑了出来,“姑奶奶这话儿,和十四爷开先说得一模一样。

    ”

    李氏掩嘴笑道:“齐妹妹忒谦了,方才我和沈妹妹联诗,要叫齐奶奶一起来,居然人影儿都没了。这回《浣纱记》讲的是吴越春秋里范a和西施的故事,里头的典故诗词可多,最后《泛湖》这一折戏将才子佳人双双归隐园田写得极好。齐奶奶既是点了,定然是烂熟于胸,我和沈妹妹就专等着齐奶奶说戏了。”

    齐粟娘一头冷汗,方要回头寻比儿,比儿已是附耳道:“奶奶,这出戏里的诗词奴婢也不知道……”说罢,立起身子笑道:“奶奶方才在丁香树干上沾了些灰,奴婢看着还是换一身儿的好。”

    齐粟娘低头看了看白对衿春衫,向李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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